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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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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孩子眼中的未来世界是个什么样子?

 

  也许,当我们很小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有个未来世界,有的只是冲动、好奇、新鲜。但是,当我们走过了多少年之后才发现,当时肯定是有未来世界的,只不过那时候的未来世界不是一种具象,而是懵懂的情怀,是一种情绪,那种情绪就像春天渴望阳光的种子,悄悄地冲击着泥土,去遥望遥远的蓝天。我们谁都不会忘记,那种情绪袭来的时候,就像袭来一股温暖的电流,冲击的幼小心灵在颤粟。或许,孩子眼中的未来世界在童话的伊甸园中,也或许在老祖母唠叨的那些美丽故事里,还有可能在某个瞬间的瑰丽云朵上。总之,未来的世界是美丽的,甚至是抽象的,是变形的,绝对不是我们眼前的这个平凡的世界。

 

  记得,马兰花故事中的奇幻场景,西游记连环画上的奇妙山水,文成公主故事中松赞干布的智慧,宝葫芦的秘密中的童趣童心。这些,有的是具体的影像,有的则是一种感受,但无一例外都深深植入了心中。为什么?这大概就是孩子眼中未来的世界应该的样子,或者是将来理想世界应该的样子。什么样子?无法说清,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所有这些影像都是变形的,是意向的,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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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文化

                       (反对报刊不加署名引用或者刊登)

 

 

  莫言刚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就有人急匆匆跳出来斥责莫言热,嘲笑高密要改称“红高粱市”,借口莫言的老家说是要斥资千万种万亩红高粱,高密准备投资巨款打造旅游带,把莫言的小说脱销作品编入教材等视为亢奋,好像莫言热动了谁的奶酪一样。

 

  我们不知道作者的用心是真的看莫言热不顺眼还是单纯的为了上一篇稿子,甚至是当真对中国文学有那么一点儿关心。初看之下仿佛是给莫言热泼一点儿冷水,叫人们冷静一下,但所起的作用却不是正面的,呼吁人们也要冷静对待作者的观点。

 

    可以有一万个理由去反对莫言的老家大面积种植红高粱,却不能急匆匆跳出来反对莫言热。

 

  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徐迟一篇《哥德巴赫猜想》不知道曾经令多少青少年热爱上了数学,只记得那时候的中学生对数学的兴趣无比高涨;还记得当许海峰第一次站上奥运冠军的领奖台,中国不知道有多少人热血沸腾,从而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股奥运热,从而也带动了体育热。尽管不能拿诺贝尔文学奖和奥运金牌作比较,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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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北京周报新浪博客头条新华网博客头条辽沈晚报篡改常德日报重庆晚报)

  莫言获得本年度诺贝尔文学奖,中国籍作家首次获得这一奖项。可喜可贺之余不仅想到,是不是意味着中国当代文学第二个春天要来了呢?

 

  可以说,当代文学的第一个春天应该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从《班主任》、《围墙》、《乔厂长上任记》开始,文学在八十年代着实火了一把。那时候读小说的多,写诗歌的多,爱好文学的更多,一篇好的作品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甚至还能对社会起很大影响。那时候涌现出蒋子龙,张贤亮,张承志,关仁山,谈歌,阿城,刘恒等一大批作家,作品也开始了从思想到表现形式的探讨,记得郑万隆先生就说过,当时对寻根文学。三淡化小说,意识流等趋之若鹜的大有人在,从而出现了一大批影响很大的作品,莫言的红高粱系列就是那个年代诞生的。直到今天,我们重新读红高粱,读棋王,读绿化树,读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读牧马人都还是精品。八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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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文化

 

  刚刚知道稿费交税,因为一篇稿子,于是想到了很多。

 

  作者、甚至是作家,不知道多长时间写出一篇文章,发表后要交税,说是超过了多少多少钱。这种说法看似合理,但是,稍有头脑的就会想到,这肯定不合理,因为作者写出这篇稿子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因为等待发表又用了多长时间,假如按月收入计算税价的话这税是合理的,但真实的情况呢?往往一个作者很难发表作品,写了好多年都发表不了,有的文学爱好者为此搭上了一辈子的生命,穷的吃饭都困难,熬上一辈子发表一篇文章还要交税,这税合理不?可能有的人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可能好多人的收入不固定,他们都不一定够得上交税的门槛,但可以肯定的说比作家尤其是业余作者收入要高,这样比较,写作的人交税就不合理了。我们不知道当初制定这些税法规定的人是怎么想的,是真的不懂常识还就是想对中国文化的发展进行打击?我只能说那些制定这些法规的人都是白痴。人大代表们呢?那些文化界的代表们呢?是不是吃上了国家的文化饭就不代表文化人了?再一次呼吁,稿费的收税不合理,稿费的不合理收税就是对中国文化事业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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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高考结束,考生和家长又迎来一个关口:选择学校,填报志愿。有人说没考好的学生与家长开始发愁,考好了的学生与家长松一口气。其实不然,在报考志愿的时候,只要上了分数线,大家的焦虑几乎是一样的,高分的学生恨自己差几分上不了更好的学校,低分的学生恨自己没能发挥出水平,反倒是没上分数线的学生彻底轻松起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看一看咱们国家对大学的设置就会明白:国家重点院校、“211”工程院校、“本一”、“本二”、“本三”。这样多的台阶,加上用人制度,哪一个学生也会奢望再上一个台阶。与其说三年的高中是炼狱,那么填报志愿就是一场赌博,一场对考生命运的赌博。

 

  大概我国对大学的设置在全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这都怪我们的聪明,能把大学分成本一到本三。这样一设置,大学毕业生就像工厂加工出来的零件,有了正品、次品、废品之说。同是大学毕业,本一的学生头上有了光环,本三的学生被记录上一个污点——一个穷其一生也无法擦掉的污点。可能这样设置的当初是为了区别一类大学和二类大学等,没有想到所谓的本三带来的后患。如果单纯是为了区别学校的类别,那就一类院校二类院校,考生和用人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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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文化

 

                                   (发表在城市地理第九期)

 

 

  

    我的老家是河北省的高碑店市,位于保定和北京之间。我和表弟都离开家乡多年,我在保定,表弟在成都教书。前几年外甥高考被成都的一所大学录取,去报到的时候,妹妹问我给表弟捎些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就说捎点儿豆豉。因为我相信,无论高碑店附近的人走多远,扎根在哪里,离开家有多久,如果见到老家的豆豉,肯定立刻就想闻闻那种味道,甚至吃上一口。

 

  高碑店的豆豉,绝对不同于南方的豆豉。和市场上出售的南方豆豉比,简直就是两种不同的东西,只是阴错阳差,叫的名字相同罢了。高碑店的豆豉制作方法是独特的,所以就带着一种特有的味道,叫吃过的人无法忘怀。可以说,闻到高碑店豆豉的味道,就像回到了家乡,在某种意义上说,高碑店的豆豉有着浓浓的乡情。

(2010-06-24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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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文化

                  (发表在《中国铁路文艺》第七期)    

 

 

                    一

 

  桃花盛开的时候,叶子嫁到了王家坪。

 

  那天,日头很艳,天气清清朗朗,满世界的青翠跟着车转,山上的花花草草也招摇着,把一个春天打扮得五彩缤纷。送叶子的三马子一路欢畅,酣畅淋漓的甩下一路锣鼓。

 

  一进王家坪地界,扑过来满沟满坡的桃花,拥拥挤挤,火红热烈,所有人的感觉就是掉进了花的海洋。送亲的娘家人一阵惊呼,都雀跃了,恨不得立刻就下车到桃林去看花。

 

  早就知道王家坪人发桃树的财,叶子村的人没想过竟有这么多的桃树,也没见过这么多的桃树。桃花占据了所有的空间,三马子在桃花阵里穿行,让送亲的人忘记了自己的使命,都夸赞叶子嫁的地方好,说住在这样的地方肯定舒坦。

 

  叶子涌上来一阵自豪,脸色红了,和桃花一样。以后,这个美丽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2010-05-03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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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发表在新课程报八年级版32期头条)

  曾经有一个,也许是无数个这样的傍晚:太阳很柔,晚霞如血。一丝丝的风儿从柳树的枝头吹来,似有若无,吹乱了满天的柳絮,飘雪一样,乱了整个的天空,也乱了少年的心。

 

  少年的我们放学了,唯一的任务是打猪草。一个筐子,一把小锄刀,约上几个伙伴儿,印下一路蹦跳的足迹,也甩出一串串稚嫩的童音。

 

  春天的田野是空旷的,但到处都充满了生机。麦苗招摇,油菜花绚丽,豌豆苗已经吐出了丝蔓,把一个个紫色白色或者红色的花蕾举向天空,而破土后的豆苗正在张望,仿佛是对这个春天充满了好奇。田头地垄,堤畔树下,甚至还没有耕种的空地上,到处都钻出了绿色。而我们所需要的是一些猪羊喜欢的野菜:蒲公英、车前子、荠菜、蓟菜、苦菜、还有许多现在都已经忘记名字的野菜。我们徜徉在田野上,把一棵棵野菜

(2010-03-26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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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文化

                 (发表在天池第四期

 

  灶膛里煤火正旺,黄呼呼的火苗一窜一窜地往上跳,靠在火边上的大茶壶发出了刺啦啦的声音,一股水汽从壶嘴儿喷出来,把个严酷的冬夜烧成了春天。女人看男人一眼,说声水开了。男人放下手里的花生,出溜下地,往大号茶缸子里掰了几个烧好的大枣,滚开的水冲下去,顿时,一股浓烈的枣香弥漫了整个屋子。男人倒上一碗,看着女人接了,就把火上压了湿煤,又跨到炕上,抓起了花生。

  

  一大箩筐花生已经被两个人剥了大半,粉红色的花生米快要装满了一盆。大冷的冬天什么也干不了,就是整天剥这花生。等花生都变成了豆子卖回来钱,这一年的收成才算真正到手。今年收成好,一个冬天有的忙了。

  

  刚压在炉子上的湿煤蒸腾起老大的水汽,在昏黄的灯泡四周幻化出一大圈光晕。一股混合着硫磺的湿煤味儿在屋里弥漫着,呛得女人咳嗽了几声。稍停,女人说:“怕是有煤气。”男人端起大茶缸子吸溜了几口才说:

(2010-02-23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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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发表在新课程报语文导刊20期5月18日高一版)

  正月里的乡村是忙碌的,这忙碌随着除夕的鞭炮声开始,仿佛清冷了一个冬天的乡村一下子就被鞭炮点燃了,温度升高了许多,而且这忙碌要持续大半个正月。

 

  如果留一下心,就会发现,现在正月里的乡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人们的忙碌不再是整日整夜的赌博,也不再是没完没了的喝酒,而是忙着走家串户,把忙碌的重点放在了人际关系上,好像乡亲们突然明白了关系也是生产力。于是,正月的乡村就被涂抹上了亲情的色彩,带着暖融融的气息,带着说不完的祝福,带着春花般的笑脸。

 

  拜年是一种形式。正月初一的早晨,不等太阳升起,乡村就醒了,是被成串的鞭炮炸醒的。一群群、一帮帮的人在乡村的街上流动,流到这家,再流到那家,大家穿上崭新的衣服,踩着鲜红的鞭炮碎屑,迎着喜庆的春联。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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