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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22 17:13)

好久没看见观鸟人了。不是观鸟人不观鸟,而是我们没怎么在林中走路。

观鸟人其实是团队,估计是哪所大学的鸟类研究小组。有时看见一个瘦瘦的三四十岁女子,有时看见年轻的姑娘。

今天看见的是名男生,也瘦瘦的,头戴窄沿遮阳帽,脚蹬雨靴,衣服与裤子都是不惹眼的棕灰色,套一件带兜背心。

观鸟人慢慢在路上走着,不停地向路两边的树上张望。偶尔,会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

阳光温暖,除了常见的啼笑鸟、钟鹊什么的,体型很小的鸟们也非常活跃,在枝叶中跳来蹿去。

我们先看到了一只黄色狭长的小小鸟,紧接着又看到这只小胖墩,长度不到十厘米。小胖墩想让我给它拍照,认真地摆了破司。可惜手机不给力,怎么拍都糊。

这时观鸟人慢慢踱过来。金易想起前几天我们第一次撞见的成群小小鸟,就跑过去询问观鸟人:

你是做鸟类研究的吧?

观鸟人点头。

上星期我们

(2022-07-16 11:44)

当两只肥硕的乌鸦把没合严实的垃圾桶盖掀开,叨破垃圾袋,把垃圾翻了一地时,我才意识到钟鹊和矿工鸟好久不见了。

钟鹊和矿工鸟很有领地意识,有它们在,任何陌生的鸟都会被它们打得远远的,包括隼,包括黑鹦鹉,包括乌鸫......

最初发现矿工鸟的霸道是偶尔会看到乌鸫躺在地上,头血乎乎的一团。之后就观察到几只矿工鸟叽叽喳喳追着一只黑色的小东西上下翻飞。矿工鸟向来是联合作战,哪怕比它们大多少倍的孤隼在天上寻找猎物,只要矿工鸟看到了,二话不说,一呼十应,箭一样冲向天空,围着隼猛攻,直到把隼赶跑为止。

相比之下,绿鹦鹉就弱爆了,看见隼只会啁啁啾啾地乱成一锅粥,十里八乡都听得见它们的喧哗。

好些年了,这片前院鸟的小世界的秩序就这么维持着。我虽有点小抱怨,但也各自安好,完全没有乌鸦的一席之地。

“钟鹊和矿工鸟怎么都不见了?乌鸦真讨厌,把垃圾翻得到处都是。”我说。

“邻居家没人了,狗也不在,可能钟鹊它们都搬那里去了

(2022-07-06 22:01)

西人一生有两个大生日需要庆祝,一是21岁,另一个是50岁。

安吉要过50岁生日了,公司有人早早发了邮件,让大家每人带盘食物,星期三早茶时间,也就是十点半给安吉庆生。

安吉是财务总管,手下二三十人。平时都是安吉在指挥大家做这做那。

直到昨天我才弄明白安吉上头还有一个更大的老板,叫高级总管。而这个高级总管却是一个国人,艾米。艾米的脸我还没记住。只感叹在澳洲这么久,看多了国人做各种工作,但只要涉及到管理层面,就鲜有国人了。艾米居然是财务大Boss,厉害。

艾米最近搬家,又是学校假期,她一直在家上班。几天前安吉叫大家隔屏给艾米唱生日歌,我站得很远,没仔细看。

安吉一进公司就有人祝她生日快乐。十点多一点,艾米出现了,看见安吉就说,‘’我们出去喝杯咖啡,谈点事。‘’

两人出去后没多久,斯蒂芬手捧鲜花、蛋糕、礼物和一串写着50的花气球出现在办公室。大家也纷纷忙碌起来,拿出带来的食物放在柜台上。

 

(2022-06-30 19:35)

还能冲浪

难以置信

刷个存在

汇报一下

我在上班

换了公司

近在'咫尺'

非常开心

半年已逝

未来不期

你在就好

你好更好

(2022-04-17 15:39)
4月1日
几天下来,道路通畅,来回都40分钟左右。
以前这条线上下班,除了堵就是堵。两年的疫情封城,在家上班,使很多人远离了拥挤的城中心。已经两回看到反方向的道路没有我这边通畅了,不知是不是以偏盖全。再看。
工作还是乱七八糟。没有时间梳理邮件。每个人都喊忙,我看是大家都快被邮件海洋淹没了。
我顾不上看邮件,勉强选出一些我需要用到的邮件。太多的邮件与我的具体工作无关。
公司的管理不高效,财务所用的各个系统也该更新合并了,浪费许多时间。
每个人都对我说,记点笔记,这样便于记忆。这不是解决办法,电脑时代还靠大脑记忆,这就不对。我一向以自己的记忆力为傲,面对这么多需要记忆的,我力、不、从、心、了。
我想好好用电脑记录整理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操作手册,不仅为我自己,而且为后来人。没有时间。什么时候才能理顺?我可真着急,不喜欢现在的状态。
浙江小男生洛根今天气得不行,上了大半天班不见人了。估计请病假了。
洛根第一天就告诉我说,其他的人都不好好干活,就他和苏佳干活。
苏佳还做什么我不清楚。小男生反正一来就对着电脑,手一直在键
(2022-04-17 15:33)
3月29日 阴,温度适宜
想着今天会起个大早,但昨天下午5点多我收到维多利亚的短信,说公司早晨要为我设置电脑账户密码,让我下午1点到。
太好了。正愁着万一找不到车位,不能准点到达。
H这个地方我这辈子只去过一回。
那年童话有足球比赛,我需要送她去赛场,就在H。
只记得那路远的,走得我战战兢兢。路窄,车多,中间是带电车轨道的路面。路两旁停满了车,行驶的车只能在中间砥砺前行。
好在没多久童话就提出不踢足球了,周末也就不用四处送她去比赛。实话说,我高兴坏了,暗地里。
靠近城中心的H这地方对于我这只'乡下老鼠'只是一个默默的存在。她在那里,与我无关。
进城的高速路上下班高峰永远拥堵,龟速前进,我曾信誓旦旦地说永远也不会找城中心的工作。现在打脸了。
喜悦问了几遍,“你确定你要去H地上班?天天去,很远哦。”
我说,“试试看。做了再说。”
(2022-03-28 12:19)
总的来说,对于生活、对人,对发生的各种事情,巢巢都称得上一个非常看得开的人。
人生中能一直顺遂的人凤毛麟角。当然,对于顺遂的定义,每个人也见仁见智,各有看法。
在巢巢五十几年的人生中,巢巢经历了很多。很多时候,生活就像坐过山车,忽上,忽下,起起落落。
再怎样起落,巢巢一直都努力做好自己,不施压于别人(主要指家人)。起,安于生活。落,更安于生活。世界瞬息万变,巢巢的内心基本没变。
然而,巢巢最近陷于焦虑中。
焦虑没影响饮食(巢巢很希望食欲不好,可惜没有),但影响睡眠,一晚上醒好几回,每天的睡眠从来没超过六小时。六小时的睡眠对于巢巢也够了,问题是时时惊醒。
找工作让巢巢这个淡定的人不淡定了,焦虑了。
本来巢巢自2019年底退职后
加了一些内容。


琼(自画像)





(2022-03-12 11:28)
月半圆,遮住了黑夜,遮掩我们个性的残缺。
黑夜就又降落,降落在这个地球。
地球里有个我,在黑夜里探索。
月半圆,切断了潜意识的边缘,切断了我们回家的路线。
温柔划破了宇宙,宇宙不再退后,黑夜总有尽头,再给我一些时间。

出门见天,月半圆。月的那条竖线,齐整,笔直,如用钻刀切割了一般。
日子又如流水般滑过,却不太平,不安生。开年不利,未来忽然充满了无法预知的变数,世界总会因某些人的愚行而走向岔路。‘愿世界和平’这句话在现实面前是如此的空洞、软弱、无力。
燃,有人类的一万年历史与已经存在了四十亿年的地球相比连恒河沙数都算不上。作吧,时间会抹平一切。
(2022-03-04 13:12)
(一)喜从天降
巢巢一直头痛的事情突然有解了。巢巢明里暗里都喜,欢喜,差一点喜极而泣。
熟悉巢巢的人也许已经猜到巢巢为什么头痛,当然是儿子英雄的回家之事了。现在,韩国签证处解决了这个头痛事:无论英雄多努力,他除了英语老师外,不能找其他的工作。也就是英雄如果不当英语老师,那他必须在六月初离开韩国。
太好了!巢巢真的感谢韩国的小家子气,让英雄不得不回澳洲了。
英雄花了近半年的时间上课,学韩语,拿上韩语健身教练资格,并被那家著名的有许多连锁店的健身馆聘用。然后,英雄去申请工作签证,被拒了。
半年前,当英雄告诉巢巢既然他无法回来,他想在韩国做健身教练时,巢巢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多好的职业。但看着英雄喜欢,看着英雄还年轻的份上,巢巢和金易想就让他折腾折腾,硬性叫回来反而会生出很多矛盾。但巢巢和金易私下里没少嘀咕,只希望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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