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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买账的也有。冰心曾写了一篇《我们太太的客厅》,对她极尽讽刺之能事。钱钟书有篇《猫》,也描写了一个美丽又虚荣的阔太太,在客厅里开沙龙,招揽了一帮文人骚客,借着谈文化与时事的名义进行高级调情。里面有几位活脱脱地照着徐志摩和沈从文来写的,若要抵赖写的不是林徽因,钱先生自己只怕也难以启齿。
他们都不待见她开沙龙,觉得是家庭妇女打发无聊的玩意儿。但那时候喜欢在家里开沙龙的还有闻一多,就没有人怀疑他心怀鬼胎。这种被差别化对待的根源,在于一种偏见,那就是,很多人认为,女人是做不成事儿,或是不想做事儿的,她们摆出做事儿的架势,不过是以这种方式结交男人,抬高身价,打发寂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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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健要在电视剧《怒放》里饰演英雄,这个消息让我吁出一口气,上帝保佑,总算不用再看那些用意味深长的笑容,华丽丽的法令纹,以及刻意放大的鼻孔强调“我很帅”的英雄了,当屏幕上的“英雄相”越来越浮夸,“林式英雄”会不会是一股“清新”的风?
虽然他不够浓眉大眼,但谁说英雄就得标配超高颜值?当年曹操同学接见匈奴使者,自惭形秽, 把崔琰推到前面,他扮作侍卫立于身后,不想使者竟说:“魏王雅望非常,然床头捉刀人,此乃真英雄也”。这说法让人悠然神往,毕竟,浓眉大眼满世界都是,独特的英雄气质,却是想象力之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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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初夏,我从颍上中学回家取生活费,父亲向左邻右舍去借,一连借了四五家都没借着,父亲急得直搓手。这时哥哥从外面回来了,父亲问哥哥可有钱,哥哥说他也没有钱,但他说,有个挣钱的门路,问我可愿意去?我问啥门路?他说他和一个朋友弄了三百多斤红芋秧子,拉到霍邱县城卖,至少可以赚到二十多块钱,回来就可以拿到下个月的生活费了。我一听,立马答应。
我家离霍邱县城52里路,中间还隔着一条淮河。为了赶在第二天上午能在霍邱县城出售,我和哥哥的朋友当天吃过晚饭就拉着装满红芋秧子的板车出发了。我本来以为,两个人拉三百来斤重的东西,非常轻松,四五个小时就能到了,没想到路是那样难走。过了淮河走的是“皮条路”,走不多远,就有一处积水。刚走了一半,又下起了雨,小板车的轮子被泥巴粘住,一点也拉不动,拉两三丈远就得停下来刮一下泥,走不多远,就要停下来喘喘气。就这样走走停停,一直走到天亮,才赶到霍邱县城。我的衣服被汗水雨水浸透了,肚子饿得咕咕叫,一点力气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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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初,我家在一个小镇上开中药店,逢集时,来看病、抓药的人很多。罢了集,常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到店里捡烟头,他又黑又瘦,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捡完了,还拿起扫帚,帮我把店堂扫干净。我问他捡烟头干什么?他说,给他大(父亲)吸。我6岁,刚懂事,觉得他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就帮他捡。
后来,有一天我到河滩上挖野菜,和这个孩子遇上了,他二话没说,就把他挖的野菜全部倒在我的筐里,我很感动,没想到,他小小年纪,这么知道好歹。问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他一一回答了我,我这才知道他叫李凤起。他的乳名和我重名,我们老家叫“对方子”。挖完了野菜,他带我到他家玩,他家是一个茅草庵,一家四口住在里面。原来他爸爸是码头搬运工人,靠肩膀把一包包食盐、布匹、粮食等货物从船上卸下来,把一头头肥猪装上船,运往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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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候住在一条巷子里,地上有水泥板,脚踩过或是车轮碾过时会咣当作响,夏天里路两边的草长得又高又密,有狗尾巴草,也有开花如雏菊的飞蓬。左邻是三个比我大几岁的女孩和男孩,他们跟我推荐北岛和王朔,告诉我关于学校里正在发生的XC,右里是小城报纸副刊部编辑,喜欢推荐书和借书给人,我从他那里知道茨威格、都德和米兰昆德拉。1994年,他递给我一本布面的文化苦旅,说国内的散文,没有超过这位的。
不管将来有人从文化苦旅里提炼出多么骇人听闻的罪名,比如骂作者是体制内写作者又是在体制内刊物上发表等等,我都不会否认那一年它带给我的触动,对于局限在小城的年轻人,他勾画出遥远的诗情画意,去个阳关都要在大雪纷飞的时候,问个路都会遇上老者,还给人鞠一躬,多么有画面感,整一个散文版Mv啊。我当然知道这很矫情,可是那又怎么样?还记得当年那件灯笼裤吗?也许现在看来它毫无审美可言,但在那一年它让我如此快乐,我想它是无辜的。至于余秋雨后来变得很讨厌,那是另一个问题。
走出小巷是一条更大的巷子,老时家在巷子边上,他是个摇滚乐爱好者,我最早是在他那儿听到郑智化和唐朝的。我记得他借给我姜昕的磁带,还记得他后来去人大读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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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夏天的一个早晨,母亲喊我8岁的妹妹起床,叫了好几遍,妹妹都没有动。母亲又用手晃晃,妹妹仍不吭声。母亲摸摸她的头说:“这孩子不发烧呀?”这时,母亲突然大惊失色地对我说:“你妹妹这是饿昏了,这咋弄?你大(父亲)又不在家,食堂还没打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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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组民国淑女图在朋友圈里颇为流行,图中人为林徽因、陆小曼、唐瑛、蒋英等等,编者把这些图片放在一起,是要证明他的一个观点:“民国女子的眼睛多么安详啊,不像现在的女人,眼睛里都是欲望与挣扎。”
这种说法已经听过许多回。生活在别处,美好的生活更是在别的时代,孔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描述道德感充沛的周朝,如今,亦有许多人认为,民国时候,就像木心在《从前慢》里描述的那样:“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爱够一个人。”民国女子因此成为人们心目中最美好的意象,而这种美好,又常常跟“安详”“没有那么多欲望”这种词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