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既是一个民族的重中之重,也是整个人类的重中之重。其重,重于函牛之鼎。扛着教育在行走的人,必是一些特别地有心力的人。心力不逮,必然走得摇摇晃晃。
唤醒,可谓教育的头等使命。因为,也只有当受教者的沉睡的意识被彻底地唤醒了之后,受教者的整个的生命才会进入蓬蓬勃勃、生机盎然的局面,进而用一流的热情去拥抱一切,安排一切,推动一切,并且,始终“看见”。所“看见”的,自然是万事万物的秘密交织和秘密贯穿。这时候,受教者本人,自然也便完成了生命的大觉醒了。
当受教者已经从沉睡或昏睡状态中醒来了之后,按下来,施教者必须要做的一项工作便是:激活。具体地说,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激活受教者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每一根骨头、每一滴血液和每一种感知,因此而让受教者自始至终都怀着饱满的热忱。饱满的热忱有了,生命之火,就会奇异地燃烧,因此而进入一个全新的局面。
刷新,不断地去刷新,因此而刷新受教者的整个的感知系统,因此而调动受教者的所有的情绪,也是教育的重要使命之一。刷新的工具,只
很难想象,手杖会开出花朵。你看啊,任何的一根手杖,都是光秃秃的,连皮儿都被剥光了,连水分都被蒸发了,只剩下了徒有的光泽了,一个“光杆司令”,怎么可能会开出花朵呢?
可是,就偏偏有这么一个传说:十三世纪的时候,德国宫廷诗人汤霍泽曾云游各地。有一天,他实在是禁不住爱神维纳斯的诱惑,便和维纳斯走到了一起,并且在仙境中生活了整整一年。后来,他突然就受到了良心的不断敲打和责问,想来想去,便放弃了仙界的生活,返回了人间。有一天,他去朝拜罗马教皇,乞求恕罪。教皇没假思索,就断然拒绝了他的乞求,并且十分严厉地对他这样说:“要想得到宽恕,除非你的手杖当着我的面开出了花朵,你的灵魂方可得到赦免,否则……”万般无奈,汤霍泽只好绝望而去,重新回到了维纳斯的身边。
不料,第三天,汤霍泽在匆忙之间留下的那根手杖,果然开始抽芽生叶,并且开出了绚丽的花朵。教皇一看,若有所悟,便派人四处寻找汤霍泽,可是,汤霍
(2021-05-12 09:28)
但愿,它是回归山林了。毕竟
山林广大,园林小啊。呼啸的心
岂是一个野生动物园能够装得下的?
气吞万里的风度,岂是用一百只活鸡做诱饵
能够敷衍的?算是
体验了一段崎岖的生活,罢了
算是,体验了一次“达摩面壁”,罢了
以往的,作罢,日子,就重新开始
哪里,不是莽莽苍苍?
谁个,不是把眼前的莽莽苍苍啃啊啃啊
啃碎了,接着,再去啃别处的莽莽苍苍?
啃……直到,啃得再也啃不动了
就把自己完整地放在那儿
任风云去啃,任风雨去啃,任风沙去啃
(2021-05-06 10:00)
风,在悠悠地吹着,就像波兰作曲家肖邦的《即兴幻想曲》在悠悠地播放着一样。我的思绪,突然就被撩起来了,纷纷扬扬的,就像漫天的飞絮一样。
我的思绪,再次和五年前的那个夏天牢牢地焊接在了一起。
那年的夏天,有十几天的时间,我是在埃及的国土上度过的。那次,我们坐着强劲的越野车,出发了。从阿斯旺去红海的途中,是一望无际的撒哈拉大沙漠,几乎没有什么人烟。车行半天,我们终于抵达了一个有水井的地方。有水井,才会有饭,我们自然是准备在那里吃饭的。吃饭之前,我们去看了一下那眼水井:四周,用一些不规则的石头围着。有缺口的地方,就算是入口了。水井,在一个很深的凹处,要走很多的简陋的石阶,才能看到那眼水井。水井,自然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一眼水井而已。从那个很深的凹处慢慢地登上来,在一个有石门的地方,我们再次看到了那个女孩。
女孩浅
阳光,是那么地好
在阳光中,像老黄牛一样埋头苦干
苦点,累点,也是不算什么的
毕竟,有阳光,披在身上
怎么看,都金光闪闪
晚上,阳光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肯定,也还在自己的特别地爱美的心上
或无比广大的梦中,就继续埋头苦干
并且,干脆利落,干劲冲天
做个干事儿的人,有没有阳光
当然,是都要干事儿的
干出一些阳光的味道来,又何妨?
乍一看去,那个周一的晚上
和以往的任何一个周一的晚上,并没有什么两样
所不同的是,那个周一的晚上,突然
就增添了这样的一些值得去描述的细节:你
悄悄地并且是优雅地摘下了你的口罩
为了让我的在大面积的黑暗中禅修了很久的书
能够认识你,并且适应你的光亮
那个周一的晚上,你在静静地读我的书
我的相机,在静静地读你
你翻过了一页,我的相机,就也跟着翻过了一页
就那样,轻轻地翻着
翻着翻
那是一个花的海洋。绚丽多姿、芬芳四溢的花儿,自然是到处都是,颇有风雨不透之势。你的目光,当然还有你的心,突然就被那个姹紫嫣红的海洋吸引而去了。就似乎,那个姹紫嫣红的海洋是一个巨大的而且是不可抗拒的能量场似的。
于是,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你就置身于那个姹紫嫣红的海洋了,就成了那个姹紫嫣红的海洋里的一朵最为耀眼的花儿了,就和那个姹紫嫣红的海洋非常好地融为一体并且是密不可分了。看上去,自然是非常地谐美。
你,只赏花,不摘花。那些花儿,也是有生命的,有自己的家业的,你当然是知道,不能摘。虽然,你很想摘,摘一朵,戴在你的头上,因此而让你的头上多一些荣光和荣美。
你,是那么地惊喜。正是你的爆发的惊喜,让你彻底地还原为一个闪闪发光的自然人的。就在你把你的鼻子凑近其中的某一朵花儿时,一只蝴蝶,突然就瞄准了你,并且,朝着你,坚定不移地开始进发。最终,就像一架直
我看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看那些像是滚沸的水一样在不断地翻滚着的波涛中的加州的海豹。那些血气方刚、热血沸腾的海豹,正以大海为舞台,以涛声为舞曲,以波涛为舞伴,在尽情地舞,舞啊……那样的舞姿,自然是只有勇者才会有的奔放的舞姿。
波涛在翻涌,浪花在飞溅,大海在狂欢……
那些恣意的海豹,一个在腾跃,另一个也在腾跃,并且是互不相让,并且是不断地在刷新着各自的腾跃的纪录。那些汹涌、疯狂、肆虐的波涛,似是根本就不在话下,根本就不值一提似的。腾跃着,腾跃着,也就腾跃出一个动人的场面来了。好,让我们离那个动人的场面近一些,再近一些,去看个仔细好了——
嗖地一下,或哗地一下,就腾跃了起来了!不仅腾跃了起来,还在飞哪……似乎,它们都有各自的隐形的而且是坚硬的翅膀似的。虽然飞得并没有多远,但,毕竟,它们,是尽力了。尽心尽力,
第一次走在龙门水都的那
那个玻璃桥上,你一阵紧张,甚至恐慌
匆忙之间,你便拉住了一个陌生人的手
并且,任他牵着,一步一步地
往——前——走——走向哪里
在那样的一个时候,你是没有仔细地去想过的
他的年纪,和你的父亲,差不了多少
但他的手上的温度,却和你的父亲
有着天壤之别。这是事后,你才真真切切地
感觉得到或咀嚼得出的。于是,你就匆忙
松开了,不再继续让你的手和他的手
牢牢地焊在一起,并且,像一个齿轮
(2021-04-21 10:20)
君不见,日月经天明晃晃,河海带地坦荡荡。
君不见,朝花夕拾拾不尽,悲欢离合一箩筐。
开天辟地非易事,轰天裂地是痴想。
转动乾坤尚可行,移动群山不能忘。
幕天席地做神仙,谈天说地做老庄。
伯伦兄,太白兄,将进酒,杯叮当。
与君再满上,请君与我不相让。
花天锦地不足道,只道群峰葬沧浪。
洞天福地不足论,只论大洋变沃壤。
天帝上帝已作息,今夜只有风在唱。
况有雷雨在助兴,推杯换盏勿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