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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小鲁
登山小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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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杂谈

分类: 文史钩沉
赵孟頫(1254—1322),出生于浙江湖州一个与宋代皇室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大家庭,南宋灭亡后,他又入仕元朝,特殊的时代造就了其独一无二的经历。在乱世中,赵孟頫潜心修炼书法绘画,并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人们对他书法的评价非常高:“超宋迈唐,直接右军”;他的绘画同样气度不凡,明代王世贞曾说:“文人画起自东坡,至松雪(赵孟頫)敞开大门。”
不过,赵孟頫在书画取得盛名之前,经历了一段并不如意的岁月,直到三十多岁入仕元朝,他的人生才迎来转折。

1
并不高贵的宋室宗亲
说赵孟頫是“宋室宗亲”并不为过,细论起来,大宋开国皇帝赵匡胤,
(2020-12-15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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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杂谈

分类: 五味闲话
那是十年前的一个秋天。
客车在乡间公路上颠簸着行驶,对于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来说,感到的是一种惬意。然而这辆车终究旧了,吱吱嘎嘎仿佛哪儿都在作响。终于在一个漫坡中途处,随着汽车引擎的几声异响,车子抛了锚。司机也是位年轻人,他嘴里嘟哝着车上车下地忙活了一阵,最后一脸怒气地宣布要我们下车各想办法,好像车子抛锚全是我们这些乘客的罪过。
我此行是受母亲之托,去探望病中的姑母。我和姑母见过几面,但她居住的那个村,却一次也没到过,只知村名是汪家夼。下车后经过打听,才知道此地离那村还有很远的路。望着天边的夕阳,我不禁有些犯难。一位当地老乡告诉我,如抄山路到汪家夼,便可省去一大半路程。想来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我只好听从了他的建议。
乡间山路多是人们用脚踩出来的,在城市的马路上走惯了,在这山路上便显得有几分踉跄。我发现这里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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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杂谈

分类: 柳下耕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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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一挥,声音就从各种孔穴、弦丝里钻了出来,高亢,嘹亮,充满了力度。我们在演奏《在希望的田野上》。
这是我们的经典曲目,每回必演,经久不衰。每当演奏时,总有小孩围着,嗑瓜子,抠鼻子,也有大人木然地站着,好像在听,也像在走神。我们不受影响,依旧吹着,敲着,拉着。这支由萨克斯、二胡、笛子、小号和大鼓组成的混杂乐队,总把村庄搅得热热闹闹,一愣一愣,也把丧事办得路人皆知。
我吹的是萨克斯,洋管子,声音响亮,有穿透力。我是“海角天涯”小唱班班长。凭什么当班长呢,除了文化程度高点,就是吹得好。我说一不二。乐团有六条枪,都听我的。我们的区域已铺开了,三镇十乡,有时还到了邻县。哪个村庄没有我们的声音呢?男女老少都喜欢,一有丧事,马上就想到我们。好多墙上、电杆上、桥栏上,甚至厕所门板上,都写着我们的小广告。广告语是我想
(2020-04-22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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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杂谈

分类: 柳下耕庐
1
李镜出事那天,是没有任何征兆的。围坐在一起泡茶的摄友们都站起来拍屁股走人,李镜还呆坐着。钟华芳说,李老师,回家吧。李镜看着钟华芳,还是那般呆呆地看着。
钟华芳拍了李镜的肩膀说,走吧,明天还得早起。约好的事情不能黄了。李镜还是那般呆坐着。钟华芳推了推李镜,又在李镜的眼前拂了拂手说,李老师,夜里十一点了,回吧,李嫂等得急!李镜突然开口,说,你认识李嫂?
钟华芳说,李嫂不是李老师你的爱人吗,能不认识?
李镜说,认识就好。李镜说完了,又是呆坐着,不再说话。李镜不走,钟华芳只得陪着李镜呆坐着,坐到了天亮。
对于钟华芳她们来说,天亮意味着出发,意味着到山里去。钟华芳是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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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杂谈

分类: 柳下耕庐
这是一个挺有意思的故事,我一直守口如瓶不愿意讲出来,其原因是我在这个故事里担当不太光彩的角色,也就是说我是个狗崽子。当代青年恐怕不明白这个词儿的意思。我先稍微解释一下,在这个故事发生的年代里,人们很容易被打成各种各样的罪犯。而只要父母是罪犯,他的儿女就是狗崽子。我的那个老实得像块木头一样的父亲不但被打成罪犯,而且还抓进监狱里去,所以我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狗崽子。
当个狗崽子其实没啥了不得的,和普通人一样可以喘气可以吃饭可以穿衣可以上班下班。我就是一个堂堂的工人阶级,站在铁塔上手持焊枪,喷射着五彩缤纷的革命火花。不过有一样事令我这个狗崽子吃不好睡不好并在床上整夜地辗转反侧,这就是找对象。其实我挺英俊的,浓眉亮眼,体魄健壮,身高一米八,走起路来威风凛凛,很有点《红灯记》中李玉和的形象。但什么形象也不行,狗崽子很难找个对象,所有的女孩子听说我是个狗崽子,立即吓得拔腿飞跑。为了不使母亲忧伤,为了不让世人耻笑,我上蹿下跳,东奔西走,低三下四,委曲求全,就是一个目的,
(2020-01-19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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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杂谈

分类: 柳下耕庐
头发半长不长是最尴尬的时候。扎起来吧,到处都是飞扬的碎发,不扎吧,发梢窝在衣领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阿南倒是很享受这个过程,等待头发一点点长长。为了夹住碎头发要去买黑色的波浪发夹,为了能扎住小鬏要去买超细的发圈,这些在长发时期从没有操心过的琐碎细节,有时候觉得很扰人,有时候又觉得很有趣。时间就在这像钟摆一般波动的情绪中慢慢流逝。时间对于阿南来说,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耳畔的碎发一缕接着一缕地被扎进发圈里。要等到所有的头发都服帖地束在脑后,不管怎么摇晃都不会再散下来,大概还需要半年的时间,而现在,阿南还要继续跟碎头发做斗争。
好在一次出行可以让阿南暂时放下对头发的执念。她接到了一个编剧研修班的通知:在9月凉爽的秋风中,去江南小镇待上五天,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
刚下火车,迎接阿南的就是一场大雨。倾盆而下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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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分类: 柳下耕庐
星期五傍晚时分,大植三郎接到美佐子打来的电话。当时,大植三郎刚刚开完领导干部会,如释重负地回到经理办公室。因为碰上一大堆棘手的问题,会议比平时开得长了一些。
“明天,没问题吧?”美佐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唔。”
大植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虽说与美佐子约好每个月只见一次面,但大植回忆起上次见面时曾对美佐子说过,下个月只有最后一个星期六或星期天才能抽开身。大植心想,明天不就是周末了吗?由于每年一到七八月份生意都不景气,这些日子他正每天都在为筹措资金而四处奔波,因此,直到方才接了电话才想起美佐子这码事。
“这么快就到明天啦!”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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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分类: 柳下耕庐
那是我就读中学四年级时的事。那年秋季,学校举办三夜四天的毕业旅行,预定游览日光到足尾那一带。学校颁发的油印纸注意事项中,明记著:上午六点三十分在上野车站候车室集合,六点五十分发车……。
当天,我顾不及吃早饭就冲出家门。从我家到上野车站,搭电车不须二十分钟即能抵达。……明知不会迟到,却仍心焦气躁。伫立在月台红柱子下等电车时,也焦急万分。
不巧,天空满布乌云。让人情不自禁担忧那些响自各处工厂的汽笛声,会惊吓到大气中的铅色水蒸气,使其整体化为蒙蒙细雨飘落下来。在如此郁闷的阴天下,高架铁路上有火车在行驶。运货马车也在赶路驶往被服工厂(译注:制作陆军军服的工厂,位於现东京都墨田区横网町)。街上的商店大门逐户被打开。我等车的月台,也不知何时多了二三人。每个都挂著一张睡眠不足的脸,沉闷地伫立著。今天实在很冷。
(2020-01-07 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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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分类: 柳下耕庐
酸妹子找到酸大姐,见面就是一阵呕啊呕啊的狂呕,她呕啊了好一阵子,却什么都没呕啊出来,就给酸大姐说了。
酸妹子说:大姐你不知道,我不知咋咧?近来肚子里老泛酸。
酸大姐当时搭着梯子,左手挽着一个绊笼,绊笼里装满了脱去外皮而留下少许内皮的玉米棒子,她右手灵巧地捉住这些留着内皮的玉米棒子,娴熟地往玉米架的铁丝上缠,玉米棒子一层层缠着往高处走,都快高到架顶上了……酸大姐看到酸妹子给她呕啊呕啊地说话,她听了并没当回事。女人家,谁没有呕啊呕啊肚子泛酸的时候,她自己早就泛酸过了。她泛酸生下了儿子来喜,聪聪明明的儿子来喜,现在从凤栖镇小学毕业,都到扶风县城读中学去了。来喜在中学的学习是优秀的,不断地有好消息往家里传,一会儿传说来喜读重点班了,一会儿传说来喜是重点班的重点生。
寻到酸大姐跟前来的酸妹子,呕啊呕啊地说她肚子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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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吴用本来叫吴勇,父亲起的名字,寄托了某种希望。只是吴用不买账,拔顶的头发水蛇腰,怎么看也不像靠拳头吃饭的样子。不过,吴用过日子仔细,小眼睛眨巴眨巴,总是低着头算计,人们便把他与水泊梁山的军师扯在一起,叫成了吴用。吴用也受用这个名字,毕竟能掐会算的吴用和横草不过的吴勇有很多共同之处,附会一下既不辱没先人也没降低自己的身份。
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今天手气不佳,三圈下来,50元钱输了精光,这就是侮辱他的智商了。他眨巴着小眼睛在厕所里盘算,怎样才能把麻将局搅黄了呢,这样欠洪波的5元钱就不用给了。
厕所建在小卖店的仓房与猪圈的夹空。猪圈里没有猪,圈了一群鸡,有只花羽红冠大公鸡一边啄地上的苞米粒子一边隔着铁丝网警惕地瞄着他。猪圈和大门一步之遥,吴用想跨出院墙一走了之,可一世英名也将付之东流。屋里三张麻将桌上的赌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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