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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床
柴会群
春节前,我再次接到母亲住院的消息。这已是她一年来第五次住院。我提前从上海赶回老家,同疲惫不堪的父亲一起“陪床”。
母亲所住的是县城一家医院。一直是由父亲陪床。陪床内容主要包括这么几项:给母亲按时服药、照顾饮食、协助大小便等等。其中最重要也是最耗神的,是观察输液进度。待一瓶水快输完时,父亲需要摁下呼叫器让护士来换瓶,然后继续观察,一直到全部输完为止。作为一名心脏病人,母亲一天要输五六瓶水。其中有一支抗生素要晚上11点才输。这意味着父亲至少在前半夜不能休息。而第二天5点半,清洁工便会进入病房打扫卫生。
陪床这种活,不能说有多劳累,但要说不辛苦是假的。陪床期间,你有无所事事的时候,但丝毫不能分心,因为随时都可能有事情发生。我在陪床期间,母亲输液时发生过两次意外,一次是突然停滴,另一次是“鼓针”了。因为反复住院,母亲养成了一个坏习惯;白天输液时睡觉,晚上却保持清醒。她在清醒状态下总是感觉劳累,不能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躺一会就得坐起来,坐一会又得躺下。这样便更累人。
我的朋友Y曾有过丰富的陪床经验,他的母亲从2009年便开始住院。最初是由Y本人陪床,开始以
诽谤与侮辱绝不是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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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蒙冤记
南方周末记者 柴会群
被判刑三年的前检察官高祀君,如今所能做的似乎惟有等待。
2015年9月8日,根据山东省高院的再审决定,青岛市中院开庭审理了高祀君妨害作证案。庭审中,公诉人明确表示,原判决中指控高祀君犯罪的证据不足,且没有新证据提供给法院。在内行看来,这意味着高祀君被改判无罪几无悬念。
再审决定是由山东省高院于2015年5月5日作出的,青岛中院立案庭收案日期为5月7日。刑事诉讼法规定,再审案件应当在三个月以内审结,需要延长期限的,不得超过六个月。也就是说,2015年11月6日是此案审结的最后截止期限,再迟则违法。
截至记者发稿,该案超过审限已近五个月,高祀君仍未拿到再审判决书。办案法官曾几次口头告知他案件一再延期,但未出具书面手续,亦未告知他将延期到何时。
法院何拖延下判的背后,是一系列的司法怪相。
从民事案到刑事案
高祀君妨害作证案发端于一起民事诉讼。
十年前,高祀君妻子任法人代表的青岛金玖源工贸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金玖源公司”)与当地知名民营企业青岛广源发集团公司(以下简称“广源发公司”)等三家企业发生工程合同纠纷,并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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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看药监局公布疫苗嫌疑人名单的良苦用心
继山东省食药监局3月19日向社会公开疫苗案300名涉案人员名单之后,3月21日,国家食药监总局又公布了9家涉案问题企业。要求各省食药监局对这几家企业“立即开展调查,彻底查清其虚构销售产品的真实流向,查实存在违法违规行为的,立即立案查处,依法严肃惩处。”
此举非同寻常。本来,政府部门对民众关切的问题及时公开信息是好事。但这事却大有蹊跷。按说,在疫苗案中,民众最关心的是涉案疫苗质量、流向以及可能的危害后果,政府部门公开这些信息理所应当。至于这些疫苗具体由谁经营,涉及哪些经营企业,人们并不是特别关心,没有急于向社会公开的必要。即使是药监部门出于监管需要找到这些人和企业,也完全可以内部渠道,而不必向社会公开。
更重要的是,疫苗案仍处在警方侦办阶段。在网上公开嫌疑人的身份信息(甚至还有手机号码),相当于为其通风报信,必将给警方进一步的侦破带来困难。已经有律师提出,根据保密法和有关规定,警方正在侦查中的案件信息属于国家秘密,药监部门此举已经涉嫌泄露国家秘密。
在当前“依法治国”的大环境下,我不相信药监部门的领导没有这点法律常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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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会群
这几天,随着一女子怒斥挂号难视频的曝光,全民再度掀起一股声讨“号贩子”的热潮。国家卫计委也表态,责令北京卫计委对此事调查严处。估计接下来,有关方面将会开展一拨打击号贩子的联合执法行动,一拨倒霉蛋将不慎落入法网。但要说号贩子现象会因此会得到根治,我是不相信的。甚至连能否真正加以遏制,我也持怀疑态度。因为目前为止,大部分人包括管理者,还没搞清楚号贩子问题的症结在哪。
应该说,作为一个隐性职业而存在的号贩子,是中国独有的医疗现象,在其他国家——不仅仅是发达国家——都堪称奇闻。即使是在中国,也仅仅是最近二三十年来才出现的,以前也并未有过。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号贩子?这个要从中国的“医改”谈起。从上世纪80年代之前,新中国的医疗体制和国际上通行的模式基本一致,实行“三级诊疗”制度,具体来说,就是把老百姓看病就医的主战场放在基层,在农村,就是以赤脚医生为主力的乡村诊所,在城市,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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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得沸沸扬扬的北医三院孕妇死亡事件最近几天遇到了一道“梗”:医院说家属聚众打砸,家属否认有打砸行为。并要求医院公开监控录像以正视听。但院方在此关键问题上打了太极,说公开录像会给患者和医护人员造成二次伤害,因此拒绝公开。
医疗鉴定专家拒不出庭咋办
——一个基层法官的烦恼
南方周末记者 柴会群
杭州市
与不少公众认为王季进借助精神鉴定逃避惩罚的观点相反,业内有多名专家认为,王季进的实际病情可能比“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更为严重。
司法精神鉴定正处在“塔西佗陷阱”的困境中:鉴定专家无论做的对、还是做的不对,都会被认为是错的。
南京“6•20”车祸:
宝马撞出精神鉴定信任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