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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柴会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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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1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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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陪床

柴会群

春节前,我再次接到母亲住院的消息。这已是她一年来第五次住院。我提前从上海赶回老家,同疲惫不堪的父亲一起“陪床”。

母亲所住的是县城一家医院。一直是由父亲陪床。陪床内容主要包括这么几项:给母亲按时服药、照顾饮食、协助大小便等等。其中最重要也是最耗神的,是观察输液进度。待一瓶水快输完时,父亲需要摁下呼叫器让护士来换瓶,然后继续观察,一直到全部输完为止。作为一名心脏病人,母亲一天要输五六瓶水。其中有一支抗生素要晚上11点才输。这意味着父亲至少在前半夜不能休息。而第二天5点半,清洁工便会进入病房打扫卫生。

陪床这种活,不能说有多劳累,但要说不辛苦是假的。陪床期间,你有无所事事的时候,但丝毫不能分心,因为随时都可能有事情发生。我在陪床期间,母亲输液时发生过两次意外,一次是突然停滴,另一次是“鼓针”了。因为反复住院,母亲养成了一个坏习惯;白天输液时睡觉,晚上却保持清醒。她在清醒状态下总是感觉劳累,不能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躺一会就得坐起来,坐一会又得躺下。这样便更累人。

我的朋友Y曾有过丰富的陪床经验,他的母亲从2009年便开始住院。最初是由Y本人陪床,开始以

诽谤与侮辱绝不是批评

 

(2016-04-11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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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检察官蒙冤记

南方周末记者 柴会群

被判刑三年的前检察官高祀君,如今所能做的似乎惟有等待。

2015年9月8日,根据山东省高院的再审决定,青岛市中院开庭审理了高祀君妨害作证案。庭审中,公诉人明确表示,原判决中指控高祀君犯罪的证据不足,且没有新证据提供给法院。在内行看来,这意味着高祀君被改判无罪几无悬念。

再审决定是由山东省高院于2015年5月5日作出的,青岛中院立案庭收案日期为5月7日。刑事诉讼法规定,再审案件应当在三个月以内审结,需要延长期限的,不得超过六个月。也就是说,2015年11月6日是此案审结的最后截止期限,再迟则违法。

截至记者发稿,该案超过审限已近五个月,高祀君仍未拿到再审判决书。办案法官曾几次口头告知他案件一再延期,但未出具书面手续,亦未告知他将延期到何时。

法院何拖延下判的背后,是一系列的司法怪相。

从民事案到刑事案

高祀君妨害作证案发端于一起民事诉讼。

十年前,高祀君妻子任法人代表的青岛金玖源工贸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金玖源公司”)与当地知名民营企业青岛广源发集团公司(以下简称“广源发公司”)等三家企业发生工程合同纠纷,并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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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试看药监局公布疫苗嫌疑人名单的良苦用心

继山东省食药监局3月19日向社会公开疫苗案300名涉案人员名单之后,3月21日,国家食药监总局又公布了9家涉案问题企业。要求各省食药监局对这几家企业“立即开展调查,彻底查清其虚构销售产品的真实流向,查实存在违法违规行为的,立即立案查处,依法严肃惩处。”

此举非同寻常。本来,政府部门对民众关切的问题及时公开信息是好事。但这事却大有蹊跷。按说,在疫苗案中,民众最关心的是涉案疫苗质量、流向以及可能的危害后果,政府部门公开这些信息理所应当。至于这些疫苗具体由谁经营,涉及哪些经营企业,人们并不是特别关心,没有急于向社会公开的必要。即使是药监部门出于监管需要找到这些人和企业,也完全可以内部渠道,而不必向社会公开。

更重要的是,疫苗案仍处在警方侦办阶段。在网上公开嫌疑人的身份信息(甚至还有手机号码),相当于为其通风报信,必将给警方进一步的侦破带来困难。已经有律师提出,根据保密法和有关规定,警方正在侦查中的案件信息属于国家秘密,药监部门此举已经涉嫌泄露国家秘密。

在当前“依法治国”的大环境下,我不相信药监部门的领导没有这点法律常识。但

(2016-02-07 11:50)
悼念刘协和教授


柴会群

      昨晚11点钟,我接到西安精神卫生中心纪术茂主任的微信,得知著名司法精神病学专家、华西医院刘协和教授于2016年2月6日下午仙世,享年87岁。我深感突然,因为就在两个月前,我还与刘教授有过电话和电子邮件交流,当时他的思维和吐字都非常清晰,说话一语中的。他当时还跟我约定将继续合作,通过媒体向社会普及精神病学知识。
     刘教授是我国司法精神病学的奠基人,曾经主持起草《精神卫生法》,在精神病学特别是司法精神病学界和业界享有盛誉。他的学术水平和人格魅力在业内几乎无人企及。 对于司法精神病学界和业界而言,这样一位泰斗北斗级人物的离开,如同园中倒下一棵参天大树,所带来的损失无法估量。
      我跟刘教授相识于十年前。2006年,陕西发生了轰动全国的邱兴华杀人案。由于邱兴华言行乖张,作案动机离奇,司法精神病学界多认为其患有精神病,其杀人是因为受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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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为啥会有“号贩子”?                              

柴会群

这几天,随着一女子怒斥挂号难视频的曝光,全民再度掀起一股声讨“号贩子”的热潮。国家卫计委也表态,责令北京卫计委对此事调查严处。估计接下来,有关方面将会开展一拨打击号贩子的联合执法行动,一拨倒霉蛋将不慎落入法网。但要说号贩子现象会因此会得到根治,我是不相信的。甚至连能否真正加以遏制,我也持怀疑态度。因为目前为止,大部分人包括管理者,还没搞清楚号贩子问题的症结在哪。

应该说,作为一个隐性职业而存在的号贩子,是中国独有的医疗现象,在其他国家——不仅仅是发达国家——都堪称奇闻。即使是在中国,也仅仅是最近二三十年来才出现的,以前也并未有过。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号贩子?这个要从中国的“医改”谈起。从上世纪80年代之前,新中国的医疗体制和国际上通行的模式基本一致,实行“三级诊疗”制度,具体来说,就是把老百姓看病就医的主战场放在基层,在农村,就是以赤脚医生为主力的乡村诊所,在城市,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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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炒得沸沸扬扬的北医三院孕妇死亡事件最近几天遇到了一道“梗”:医院说家属聚众打砸,家属否认有打砸行为。并要求医院公开监控录像以正视听。但院方在此关键问题上打了太极,说公开录像会给患者和医护人员造成二次伤害,因此拒绝公开。  稍稍过过脑子,就会发现这里头的逻辑很奇怪:在北医三院事件中,各种谣言满天飞,有人说患方向医院索赔1000万元(另一版本是1400万元),此说已被证伪。还有人伪造北医三院院长乔杰的微信言论(也已被乔杰本人证伪)。在这一背景下,通过公开录像还原事发经过,不仅合情合理而且理所应当,怎么就造成“二次伤害”了呢?对于患方而言,其已经明确要求公开,说明即使有“伤害”,他也愿意承受;对于医护人员而言,既然“受伤”了,那么通过公开录像还原一下他们是如何被患方打伤的,不是比指责死者单位发公函更加有力吗?所以,通过在医院在监控录像上的这一表态,不难看出医方的“心虚”。他们真正担心的,很可能不是什么录像对患者和医护人员的“二次伤害”,而是真相对谣言的“二次伤害”,害怕录像会戳破此前网上加在患方身上的谣言,进而让医院在舆论上身处被动——殊不知,此事之所以闹大,正是医方把他率先捅出去的,如果事


医疗鉴定专家拒不出庭咋办

——一个基层法官的烦恼

 

南方周末记者 柴会群

 

杭州市

与不少公众认为王季进借助精神鉴定逃避惩罚的观点相反,业内有多名专家认为,王季进的实际病情可能比“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更为严重。

司法精神鉴定正处在“塔西佗陷阱”的困境中:鉴定专家无论做的对、还是做的不对,都会被认为是错的。 


南京“620”车祸:

宝马撞出精神鉴定信任危机

 

 

林森浩的债已偿还,央视的呢?

柴会群

      通过对比央视获得的专访待遇与林家获得的会面待遇,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有关部门的眼中,满足看客们对一个死刑犯的观摩欲,要比一个家庭的生离死别重要得多。
12月11日,“复旦投毒案”主角林森浩被最高院核准死刑,同日执行。执行之前,法院按法律规定允许家人会见,实际会见时长约10分钟。而且看守所要求林家要说普通话,不能说家乡话,且不能涉及案情。
也就是林被执行死刑当天,央视播出了对他的“专访”,内容涉及林投毒的动机、事后不主动说明的原因、对自己所犯罪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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