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2-24 23:43)
“打车软件”正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在出租车市场上蔓延,资本、风投的陆续注入,使得目前依然处于“倒贴钱”状态的各种打车APP,并不会因为“贫血”而丧失斗志——继续开疆拓土。而城市交通管理部门,对于这种新生事物,似乎还没有做好准备,一方面,“清理”之声不绝于耳,另一方面,“默认”亦成为唯一的选择。
发达国家的出租车行业一直推崇“电召服务”,比如在日本,你很难看到出租车“空驶扫街”的景象,市民打车几乎全都提前预约。这也是减少能源消耗、降低大气污染、提高服务效率的不二法门,但在中国,“随时扬招”却一直成为民众的习惯,这自然与出租车行业的粗放式经营有关(至少市场需求足够大,对如此巨大的资源浪费可以忽略不计),而政府过分严格的牌照管制,也使得傲慢的出租车公司将更多的风险成本转嫁给司机个体,只顾收取租金却无心提供更好平台式服务;同时,出租车的价格管制,又无法准确地体现其服务资源的市场稀缺性,乘客电召与扬招的价格差异亦不明显……
实际上,打车软件的“加价”,正是对这一扭曲的市场价格和无差等化服务的纠偏。只是许多市民们对此不太领情:好像因为有了打车软件,打车更困难了。但人们忘记了,以前就算没
(2014-01-25 21:04)
众所周知,中国的政府,事儿管得太多,管多了,如果又管不好,自然招骂。
不久前,国务院假日办对“如何春节放假”下了个文件,明确表示“除夕不放假”。这下子算是捅了马蜂窝,骂声铺天盖地袭来……其实,仔细想想,发布规定的人,也未尝不是怀揣一颗好心——除夕,就算国家规定不放假,绝大多数单位,顾及人情世故,肯定也得放假,至少放半天假,总得让大家回去拾掇一下年夜饭吧?而且,单位还不好意思扣工资。说白了,给大家多创造出了一个“休息日”。
不过,绝大多数人是很难理解政府这片“苦心”的,大概只有许多企事业单位“哑巴吃黄连”,分担了这项多出来的“放假成本”。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你偏巧遇上铁石心肠的企业主,严格依法行事,就是不给你“除夕假”,那要么你就忍了,要么你提前溜号儿,自己便成了“违反规定”的家伙,为日后算账留下了把柄。
(2012-07-19 18:23)
再过一周左右,第30届夏季奥运会将在英国伦敦拉开序幕。
对于刘翔、林丹、王皓等人而言,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以运动员身份参加的奥运会了。“能不能再度夺冠?为自己的竞技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似乎是媒体关注他们的理由。但是,当这些人不再是运动场上的明星时,他们将以何种心态面对社会,而社会又如果为每个人的转型发展提供公平竞争、自由流动的机会,却很少被纳入奥运议题的范畴。
7月中旬的一天,我因为录制《头脑风暴》节目,见到了淡出人们视线很久的奥运冠军胡佳。这位2004年雅典奥运会十米跳台跳水的金牌获得者,现在是一家环保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用“向权威挑战”来证明自己存在意义的人!
毋庸置疑,作为目标管理(Management By
Objectives,简称为MBO)的创立者和管理学奠基人,彼得·德鲁克在过去的半个多世纪里,一直被众人当做神一样来崇拜。
但是,在工业化大生产领域屡试不爽的“目标管理”(绩效管理),并非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或许韦尔奇依赖它拯救了GE,但公共行政或文化领域一旦植入绩效主义的基因,就明显地走向了异化,甚至它成为妨碍创新、令决策平庸化乃至庸俗化的致命原因。
姑且抛开行政不谈,众所周知,文化是一种“软实力”,文化的发展,即指人们对某种价值观逐渐“认知、认可、认同”的过程。既然是“软实力”,就不能简单地采用“硬办法”来对待。但遗憾的是,在这个奉行功利主义的时代,“硬办法”往往比“软实力”能更快见效。特别是在“领导意志”的强化下,“用数字说话”似乎成了吓唬属下最管用、也貌似最公正的办法。而“绩效考核”从GDP、到收视率、发稿量、码洋数……比拼的方式可谓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绩效考核”
(2012-06-14 02:03)
这世上,有一种“三不”男人,最易受女人诟病,哪“三不”?——不表态、不拒绝、不负责。
“不幸”的是,在崔永元公益基金推行“爱飞翔—乡村教师培训计划”、准备8月份在湖南寻找100位乡村教师的过程中,湖南省教育厅恰好扮演了这样的不光彩角色,只不过,他们对这个公益项目的“三不主义”表述为:不支持、不反对、不参与。
于是,著名的崔永元被惹恼了,当即回赠给湖南省教育厅另一个“三不”:不作为、不努力、不要脸。
媒体自然是欣喜于这样的“骂战”:权力部门一不小心挑战了大众敏感的神经、意见领袖又奋力批判权力部门的傲慢——无论如何,这都算得上是个“好新闻”。在舆论一片哗然之下,湖南省教育厅觉得自己挨骂很是“冤枉”,他们解释道:“对于民间公益组织开展的公益活动,应由该组织依法依规进行组织,省教育厅作为政府机构,依照自身的职能职责不宜代替民间组织直接发文和参与组织。”
而大多数公众,似乎更愿意站在崔永元一边,指责当地教育部门“不要拿法律当挡箭牌”,这本来该是你教育厅的好
春子曾参与制作过一个电视节目:《成长零烦恼》。
这个名称,让我很是迷茫了一阵子——成长真的能够没烦恼吗?成长的过程,难道不是“处处皆烦恼”吗?
其实,如果把“烦恼”视作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人生何处无烦恼?
我一贯认为:“快乐就好”这说法,是个伪命题。在地球生物几十亿年的进化过程中,愈是高等动物,满足其生存的条件就愈苛刻,痛苦也一定比低端生物要多。而人类在自身的发展过程中,自我意识的强大,并非彻底清楚掉烦恼,而是逐渐学会如何与烦恼、痛苦共处,不因它们的存在,而迷失了生活的目标、丧失了生活之中俯拾即是的哪怕一丁点快乐……
追求共处之道,探讨合意空间,便是和谐的前提。
一切冲突,都是基于偏见。这也是
(2011-11-09 23:37)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有人说,龚定庵这句诗,关键在于“不拘一格”四字——但对于现今的教育者而言,难就难在对“格”——种种传统的选拔形式的突破,以及突破后所承担的各种舆论风险。
突破或者不突破,这是一个问题。
两年前,川大面对一个甲骨文考生——黄蛉,选择过突破,引逗得不少人欢呼雀跃,被视为“不拘一格”的表率;没料到两年后,“怪才”黄蛉竟然面临着被从川大“放逐”的危险——他的导师何崝教授在一对一的教学过程中,发现黄蛉在古文字方面的研究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教授说这孩子的“学习情况不理想,在甲骨文方面也没有多大造诣。”对当年力排众议招来这位的“怪才”,连老师都竟然感到绝望了。
看,就算你慧眼识得偏才、怪才,但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能培养出不世出的大才。事实上,现实的尴尬往往与诗意的浪漫,相差着十万八千里。可想而知,现在川大的校长算是顶在杠头上了。错就错在那个“不拘一格”降下的,可能真不是人才。
听,大多数的批评声音,不出所料,主要是针对校方的,你本身教学资源就不足,“
(2011-07-08 23:54)
请问:如果您拥有一千万元钞票,但这些钱会旋即作废,你会用它做点什么呢?——“京沪高铁”刚开通不久,曾被媒体称为“亚洲第一站”的南京南站,就告知了您一个答案:可用这笔钱,将三四千平米的北广场铺满花岗岩地砖,然后,再全部敲掉,按市面上的价格,花岗岩地砖每平米200-1000元,工程总造价差不多在一千万左右……事实上,这些地砖从铺上、再到砸掉,真的仅有十天。
做任何事情,很快的速度,很高的品质和很低的成本,三者最多只能得其二。对应到工程上,即是工期、质量和造价的平衡关系。我想“京沪高铁”的开通时间,一定不会是临时拍脑袋决定的,既然工程截止日期早就被锁定了,怎么会出现“抢工期”呢?
有三种可能:一,因为各种不可抗力,导致工期延误;二,原来的工期设计就非常不合理,算少了,根本来不及完成,为了不承担违约责任,施工方当然“能抢则抢”;三,正常的工期本来没这么短,但迫于某种“献礼”压力,上级要求必须要完成……
车站方面
(2011-07-06 00:52)
吹牛不上税,请看郭美美。
对于万众瞩目的“郭美美事件”,中国红十字总会的秘书长王汝鹏,终于通过官方网站,正面回答了人们的种种质疑。
我们不妨通过王汝鹏的回答,来澄清一些事实:中国红字会从来就不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它成立于1904年,是国际红十字会是主要成员之一;中国专门有一部《红十字会法》,可见国家对其规范性之重视;中国红十字总会为了更好地开展慈善劝募,与中国商业联合会协商,授权并设立商业系统红十字会,简称“商红会”;中国红十字总会,与各地分会、以及“商红会”在内的分设机构,并没有隶属关系,只有业务指导关系;“商红会”的慈善活动,有一部分很可能是委托一家名叫“王鼎公司”的企业来进行运作(尚有待调查核实);“王鼎公司”持有“中红博爱”30%的股份,而“中红博爱”的“博爱小站”项目,恰恰又是以“商红会”的名义而开展的;“博爱小站”是一个进入社区、提供便民服务的公益项目,但它所使用的无动力房车,在车身上可以打上企业广告,所以被人们质疑,其中必有商业图谋,而且“中红博爱”与“商红会”的分成比例不详
(2011-07-05 02:00)
近来,沪上两座著名的高等学府,陷入了一场“泼妇骂街”式的口水大战,因为有人透露了“内幕”:他们“争夺生源”的妙招,既无缘于名校之底蕴,也无关乎师资之素养,办法很简单——彼此拆台。
尽管现在,两家学校都从官网上撤掉了攻讦对方的“声明”或“严正声明”,但通过此番纠缠,大家更看明白了一个道理:高考,无论是对学生、还是高校,都堪称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学生赢得这场“战争”的唯一标准,就是考高分;而高校在生源问题上的“苦心孤诣、择优而纳”,也是为了确保其在教育市场中占据优势的不二选择。教学相长,本来无可厚非。但高校若是不择手段、一味地“掐尖”,甚至“虎口拔牙”,把已入他人彀中的“才子佳人”硬撬过来,便有些“恶性竞争”的味道了——仿佛“好学生”只要进来了,就算学校胜利,全不顾“得天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