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蒙返回北京画舫缘书屋，依然无法忘怀《青山烽火》中那激情燃烧岁月里的一群群生命，在灵魂深处荡气回肠的歌声，却也迎来了新的冷静，思考中国歌剧的宿命：

——对于歌剧概念，我听过不少名家讲座或发言，也随意翻阅过一些歌剧理论书籍，可我还是顽固不化地坚持我自己的个人观点——歌剧就是歌剧。犹如动物，猴子就是猴子，再怎么装酷、凶猛，不可能变成老虎，这个质性是不可能因为行为、举止等外部变化而改变的。歌剧同样如此，歌剧的本质一定是基于“以歌演故事”范式的以音乐为主

Chicago is so classic, so Fossey. For me, brilliant choreography is where the most minimal movement can have a big impact.

    这是我看到的对百老汇经典《芝加哥》最简洁而到位的评论。译成英文就是：“《芝加哥》是如此经典，如此具有佛斯风格。在我看来，精彩的编舞可收以小力胜大力、四两拨千斤之效。”

最近几年，我时常反思，到底什么是中国音乐剧的最高境界？为此我回过头追溯、深挖、重塑和再现中国音乐剧演进史，尤其是反复观赏、阅读了李渔、王国维、黎锦晖、齐如山、梅兰芳、陈大悲、许如辉、王洛宾、阿夫夏洛莫夫、《白毛女》和样板戏创作团队的经典作品与戏剧思想，我的心得是：音乐剧是不断进化的，不同时期、不同国家和民族都有自己的歌舞叙事方式，但是，音乐剧达到最高境界之时，其实也是扎根于传统的区域（甚至乡村）歌舞叙事资源。也许，一些人无法认同汉代百戏、唐代歌舞戏、民间小戏、歌舞小戏、传统歌舞剧的写实歌舞叙事价值，以及南戏、杂剧、传奇、昆曲、京剧和地方戏曲的写意歌舞叙事价值，但不可否认的是，就这些不同形式的传统

    上个世纪80年代是中国音乐歌舞剧史上一个重要的开放时期：中国歌剧院和中国戏剧家协会牵头，开始关注并着手引进百老汇经典剧目，最初考虑引进《屋顶上的小提琴手》和《俄克拉荷马》，最终选择按百老汇商业模式，引进《乐器推销员》(The Music Man)、《异想天开》(The Fantasticks)。那是一个“描红”百老汇音乐剧的时期，是一个中国歌舞剧觉醒的启蒙时期，从此，中国音乐剧开始进入转型期。今天，面对欧美音乐剧的盛宴，饕餮之余，最应该感谢的是那一时代的音乐剧先知先觉者：以曹禺、邹德华、沈承宙、刘诗嵘、刘厚生、英若诚、陈子度和娄乃鸣为代表，他们与极力引进的百老汇作品一样，为中国传统歌舞剧的思想解放运动注入了全新的燃料，对当时中国传统写实与写意歌舞剧的重建、中国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这是一句在互联网史上被人们争相引用的名言。有人将Stay Hungry译成“求知若渴”，而将Stay Foolish译成“求易近人”，前者意味着在产品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