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05 19:00)
祖国万岁
圣湖边的那座小山和寺庙――我永远不会忘记的地方
收工了,夜已深,四个月的拍摄即将结束。
广州的街道是拥挤而狭窄的,从车的天窗向上望去,可以看见路两边参差不齐的高楼耸向中间的夜空。人在安静的时候总能看见一些平常不留意的景象。如果有一台摄影机从星空直落而下,穿过云层,掠过高楼,透过汽车天窗便能看见我仰望的脸蓄着整齐的胡子,两鬓已经斑白,半睁着眼睛好像在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偶尔嘴里会念叨一句刚才在拍摄现场说的好的或是没说好的台词。引得坐在前排的助理小秦时不时地回头瞄我,以前老师曾说:不疯魔不成戏。我现在不能说疯魔,但开始有了体味。厉家驹这个人物从二十初头演到五十多岁,瑕疵不少,总体不错。算是给这四个月工作的一
(2008-05-08 20:09)
附:忙碌的生活行程表
四月二十三日
14:00从山西拍摄现场飞回北京。
准备资料及行李
(2008-04-09 00:03)
她们都睡了,我蹑手蹑脚摸黑上了床,凑上去想亲嫣一下,她突然一个转身,小手“啪”地搭在了我的脸颊上,我便被施了魔法似地定住了,每次抱着嫣的时候总想让她的小手搂着我的脖子,可她总是不肯,她的两只小手要指挥着我的方向,要指着她感兴趣的东西,一刻也不肯停闲。现在好了,我终于如愿以偿。感受着小手的温度,享受着这份她对我的依恋,生怕动一下会让她的小手离我而去。望了一眼背身而卧的妻,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一定又会是那句:“切,又自作多(情)。”眼睛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借着床头热奶器上的桔红色指示灯的微弱光线,慢慢能看见她们的轮廓,能听见她们的呼吸,一天的疲惫瞬间不再,难得的一刻清静。
今天有记者问我李嫣长大了会不会让她也为基金会工作。我说我会告诉她这件事情,让她自已去做选择。我这一年大半的时间在为基金会忙碌着,以致于友人问我怎么真是改行做慈善了,我也只能笑笑。其实无论从我的财富积累还是从我的人生阶段来讲,我都还没到那一步,一切只是因为这个偶然性
写下“第十七个夏天”是因为前几天教师节,大学同学及老师又进行了年度聚会,席间提到教师节那天正好是大家到京十七年的纪念日。还聊起有部苏联电视剧叫做《春天的第十七个瞬间》什么的。写下“二、三事”是因为今天看到官网一篇文章说《李同志博客看来要改双月刊了》,说我许诺一月一博的好像也不靠谱了。于是乎坐在桌前就写了这个题目,想着既然都双月刊了,就写个“二、三事”也算是有个交待吧。
八月份我们嫣然天使基金医疗队一行十几人去了乌鲁木齐,行程安排相当的满,最后一天下午活动结束了,但是又安排了和当地政府部门及医院领导共进晚餐以作答谢。我看了看表还有两个小时的间隙,仰面躺在床上歇息片刻,拿起手机翻看着电话薄,我和我的家人虽然已离开乌鲁木齐多年,但每次回来都会回我们家的老房子看看,为的是探望我们家的邻居。邻居家的男主人和我父亲是一个单位的,女主人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山东人叫刘秀英,没有工作一直在家照看孩子,料理家务。这些孩子当中也包括了我,小时候父母都上班就把我扔在邻
“李总,哦,亚鹏。我想跟你说件事,是……我的一个理想”,我急匆匆从会议室出来,告诉前台帮我定第二天去美国的机票,正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理想”这真是久违的一个词儿,回身望去,是公司新来不久的一个女孩,见我迟疑她又道:“我为这件事儿已经努力了五年了,我来你的公司上班就是为了这件事。”
“是吗?”我盯着她:“那你发到我邮箱吧。”心中不爽,又加一句“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儿叫‘委婉’”。
这是一年前的一个场景,那时我的母亲妻女在美求医,嫣儿的病情尚未向世人公布,我虽然在两地奔波,但心
“明天拍哪儿啊?”在收工返回驻地的路上,我连眼都懒得睁开(确切地说是睏得睁不开了)缩在后座上问我的助理小黑。“明天拍火车的戏,北京--承德,早上六点出发。”小黑翻着通告答到。突然间睡意全无了,甚至有一些兴奋......
天光刚放亮,我们已经到了北京站,站前广场已是一片热闹景象。我推开小黑递给我的眼镜,没头没脑地说道:“那时候我第一次乘火车到北京就是在这集合等中戏的老师来接。”小黑顾左右而言道:“噢,那接到了吗?”我瞪了他一眼。人们都行色匆匆,我穿了件黑羽绒戏服倒也没人注意,便踱着步向前走去。看见匆匆赶来的苗圃,我问道:“你坐过火车吗?”“当然坐过了。”之后也没了下文。进了候车大厅,我四下仔细打量着,十几年了倒也没什么变化,大概因为又建了西客站的缘故。“看看哪有卖盒饭的,我想吃一个。”说着话似乎已闻到了火车站那种与众不同的盒饭味道......
依我的年龄来讲,是没有资格用“似水流年”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的人生的。但在春节前班级聚会后回家的路上,望着窗外被薄薄的雾气带上光晕的路灯,我脑子里确实想到了这几个字。我的大学同学们每年春节前都会和我们的两位恩师何炳珠老师、刘立滨老师吃一顿晚饭,从一九九零年至二零零七年从未间断。一个人的十七年也许短暂,一个班集体──十四位同学和两位老师
《目击者》终于杀青,已进入后期制作阶段。无论是对自己或他人的作品都没有评价的习惯,也就无好坏之说,但是一切顺利,我很满意。嫣然天使基金慈善晚宴由于各界友人的支持,得以成功举办,用郭德纲的话说:“我很欣慰”!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但生活就是这样,它不会因为你的松懈而停下它的脚步,这不,昨晚和朋友们吃火锅时聊到今年的旅行计划,妻夸张的喊到:“旅什么行,给我们挣--钱--去!”大家笑,我也笑。我乐在其中,心甘情愿。今天由北京经昆明到丽江,公司在这里筹备一部音乐剧,先头部队已经进驻一个多月,我借探视之名安排了两天行程,其中一天并无工作安排,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重要的是今天是我许下那个心愿有生之年每次乘坐飞机都会向周围的乘客分发嫣然天使的宣传资料后第一次乘坐飞机,行李箱里放了二十封出发前助理特意从公司送来的嫣然天使基金的信函,内容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