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风花月夜的旅行--记尼泊尔徒步(4)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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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4。
旅行第四天,徒步第二天
从Ulleri 到Ghorepani,这天的徒步线路都是爬山,比较辛苦,但时间很充足,徒步时间大概5小时。------凤霜记录。
Ulleri---Banthanti(海拔2210米):上升路段(爬台阶),徒步0.5小时;
Banthanti---Nangethanti(海拔2430米):开始进入丛林,缓慢上升的平路,徒步2小时;
Nangethanti---Ghorepani(海拔2860米):丛林中缓慢上升的平路,徒步1.5小时。------某网友记录。
住在Ulleri那晚夜半时分突然电闪雷鸣,跑去露台收衣服,衣服并没有洗,只是晾晾干而已。
早上醒来,天气晴朗,推窗便见两座雪山在朝霞下熠熠生辉,凤霜抓了相机就冲出去一通狂拍,并对其他人的卡片机施以小小的蔑视:“他们那个啊,什么也拍不出来”。
嫌露台上的晾衣绳碍眼,动手强拆,“没事,等会儿原样给他绑好,我们是高级工程师”。
太阳出来了,在雪山做背景的画面里,在洒满阳光的院子里,静静地喝一杯咖啡,慢慢享用我们的早餐,身体和心灵都暖暖的软软的,把酒临风物我两忘,喜洋洋的样子。
山区几乎没有什么平地,房子都是依山势而建,穿越村落都要上上下下走很多的台阶,单从观景的角度,真的是漂亮别致而风情,不过原住民生活的艰苦,也可以想见,看着那些如画的梯田,感动复感慨。
印象里第二天的台阶路稍少些,至少不像第一天的最后一程那么险恶。后面都是缓慢上升的缓坡,我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她俩不约而同说我打了鸡血。
印象里沿途有小溪潺潺,有大树参天,有阳光透过树叶洒下的斑斑驳驳的光影,有不断遇见的驴友导游背夫浅浅的问候。
到达宿营地的时候是下午两三点,guest house不大,门前有一棵开满鲜花的树,立时让人想起席慕容的那首诗。
是较早到达宿营地的一波人,选了一间带洗手间的房子。对面的房子可以看风景,代价是没有独立的洗手间。
梳洗过后到楼下餐厅小坐,那小小的餐厅兼客厅,在中央设置了一个火炉,可以取暖并提供洗澡的热水。下来时,餐厅里已经有了新的投宿者,有七八个法国人英国人中国人等组成的“联合国”团刚刚抵达不久,一水儿短打扮,和我们的抓绒衣形成鲜明对比。他们大多在香港工作,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有,一年轻法国女士在中国学习工作多年,讲一口道地的中文。她的伙伴,一位年长我们几岁的北京女人,是一口流利的英语。
攀谈了几句,居然谈及国家的稀土政策,罗总“权威”的架势瞬间就有了。罗总一向只许我称她权威,不许称专家,因为专家常有而权威不常有。轻稀土、重稀土、稀土的用途、国家的配额、出口税,罗总不用提纲不打腹稿娓娓道来。
最初罗总有些不喜那北京女人的做派,嫌人家“显摆”,至此挽回一局,打成平手。
因为宿舍狭小寒冷,除了床什么都没有,大家都选择坐着餐厅里烤火聊天就餐,吃完了也不肯离去。罗总自顾自说想喝酒,我和凤霜不予配合,邻桌那北京女人相邀,罗总又不愿搀和。所以还是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好像回到了农耕年代。
进山这几天,没电视、没网络、手机没信号,没杂志、没报纸、没电台广播,只有自己制造噪音和新闻了。
罗总有一塑料文件袋,一直被她仔细看管着,说是装了她的细软,是她的全部身家。罗总强调说她的财产就是她的命根子,交给谁都不放心,凤霜问:“难道你是带着房产证出来的?!”
没有深究,就算她真的带着,我也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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