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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王哲远,一个自认“不羁形骸、本性放荡”的人,他喜欢摄影,大一寒假和父亲自带锅灶,完成了从齐齐哈尔到三亚往返近万公里的自驾旅程。他喜欢这种亲自经历的感觉,就如他来参加成语大会,来过,经历过,然后记住彼此。
车开了,透过雾霾的氤氲看着北京城,总有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我们走过了陌生的路,熟悉了彼此,后来,我们走过来时熟悉的路,唯恐岁月陌生了这几日的相知。
07:56,昏昏沉沉,摇摇欲坠,带着惺忪的睡眼,念着心碎成语,记挂着早已挥过手的你们。
还记着第一次来到那个屋子,一副副陌生的面孔,含着意兴阑珊的笑。我们俩怯生生的坐在角落,看着邯郸四霸对答如流,心中暗自盘算“该回家了”。这一切,如梦呓,真欢喜。
人吗,都是凡夫俗子,都有七情六欲。所以,我会很自豪的说,这段时间,我欣喜过,我怀疑过,我失望过,想赢过,想逃过,想哭过。
升哥被淘汰的时候,是我第一次有想回家的想法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在规则内的人是多麽的无助,渺小,胆怯,和虚伪。我想让升哥留下来,但自己有无能为力,我想让升哥和光光搭过,最后也只不过暗骂自己是个虚伪小人,感叹自己的无可奈何。
升哥和天天姐开玩笑“你说不能咱俩淘汰了,字典才到吧!”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想到,这一句在我心中有无数笑点的话,最后会变成一把刀子,在我胸口慢划。转眼不见,满满泪点。
当我接到升哥的电话,说“我走了,远远。有时间帮我去酒店前台取一下快递。”当他告诉我,这就是那本《新华成语词典》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对我窃窃私语,说“帮我站下去。”我从来没有带着谁的希望而战斗的意志,就连想法也不过是昙花一现,隔夜辄忘。
但那一次,我是真真切切的自己想背着点东西往前走,无论多么举步维艰。
升哥走了,我沉默了好一阵,没有那种相见时难别亦难,一朝再见难相见的感觉,就是沉默。说实话,脑子里面放空了,也许这是我的一种独特方式,当有会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事的时候,就把脑子都清空,控制自己不要想,不宣泄情感,像个木头,像个镜头,用眼睛记住,然后刻下就行了。这也许是我一种独特的自我保护方式吧。但是,坏菜了,因为这出现了本届《成语大会》的另一个梗,“远远睡了”。
第一次上台,说实话很幸运。我们对战的是太一生水和瑾萱。对于他们的组合我们一直是十拿九稳,胜券在握。但是,当我的那个屏幕出现第一个字的时候,我就陷入了我所谓的“沉默”状态,有可能是紧张,有可能我小学语文老师真的是学体育的,我看“穷”这个字的时候,我差不多花了10秒钟在想,这字念啥!!!结果,不用我说,我也不太想说,有目共睹。等我下台的时候,我也记不清是谁了,总是我看到所有的嘴都在说一句话“远远,你睡着了?”恩,说句实话,我当时真的想睡着了,这就是一场梦,一场梦魇,希望还像光光叫我起床那样,骑在我身上,用手来回拍我的脸,说快起来了。哈哈哈,说实话,无地自容,这就是我在第一场印象最深的成语。
晚上回来,大家来到六楼开会。六楼原来,三间厅堂,人才济济,而现在也是折了半。
如果因为我的表现,而影响了吉林大学的名声,让人对吉林大学产生了闲言碎语,这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从24强,跌跌撞撞爬进18强之后,那是我第一次有那么急切的想赢的冲动,我想进12强,我要为吉林大学正名。
写完这些后,我想继续写下去,但是不知怎么了,不知道下一个字是什么,应该记录些什么。
再动起笔写这篇文章是在2016年的1月12号,刚考完试,同窗们陆续离开,人吗!都是动物,开心了就会笑,不开心就会哭,人走了自然联想到人生中的历次分别。从参加完成语大会,到现在感觉每一天都过得很长,我怀念在成语大会上的那些人,那些我记住的人,有同校,有同乡,有前辈,有好友,我很开心认识他们。有些人可能会认为我活的很假,对我说这说那,但是我只希望我自己能够无怨无悔的活着。就这样吧,萍水相逢,倾盖如故,不知何时相见,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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