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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没有你的第二十五天

(2015-02-18 13:56:41)
标签:

罐装成长

发炎的嗓子

青春文学

叛逆文学

校园爱情

分类: 叛逆文学——《罐装成长》

      五月是个令人烦闷的月份,至少这一年的五月给了我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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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热的天气。

      被初夏的太阳烘烤出来的叶子的味道在空气中漂浮,最后的几抹残留的柳絮用最后的气力使自己的脚步变得轻盈,努力飘得久一点,再久一点。潮热的风托着它们的身躯在城市间穿梭、飞舞。它们在茫茫人海之中寻找着心仪的人,然后躲进他的头发中,让他带它回家。

      在我眼里,我就是那个没有人带回家的孤单的柳絮,独自一人在空气中悬浮,一点点被风带走的细碎的身体,使我的本体越来越小。我明白自己的结局是四散在这个空间中化作细小的尘埃,所以我愿意让气流穿透我的身体,纵容我在风中舞出最凄美的舞蹈——旋转、旋转,直至消散。

       我呆呆地追随着从我眼前飘过的那朵柳絮旋转的轨迹,魂魄仿佛被它带走那般,开始出神地幻想着自己幻化为柳絮的场景。

       我不理解如此讨厌空气中飘舞大块悬浮物的自己,为何此时此刻会如此感性地想要变成它的模样。

我撇撇嘴,自嘲的笑容在我面容上绽放,也许我又不经意地想起了那个人,然后便不经意地伤感起来。一直以来,寻寻觅觅,想寻一个心可以停靠的港湾,那里有暖人的橘色灯火,有爱的人的宽广的臂弯。可是,长久以来这都只存在我短暂的梦境之中,在梦里,暖色调的梦里,他的面容模糊不清。

    今天是六月四日,仔细算算,汪成在我的生活中又消失了整整二十五天,我也很有骨气地坚持了二十五天,很有勇气地活了二十五天,而且我渐渐成长起来的抵抗他的那种倔强,也许还会硬撑着我再死扛其他的二十五天。

    不过,还好这个五月过去了,我顽强地让时间带走了五月。

    不过,还好这个六月到来了,我怀着某种憧憬地让时间带来了六月。一个新的月份。

    我期待着他的到来,他或者另一个他。

    这个六月,姐二十一岁。

    她和许文邀请我去参加她的生日宴,我去了,但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热闹,有些许孤寂的氛围。

   桌子周围围坐了三个人,昏暗的偏僻角落将不合时宜的阴影投在每个人的脸上。窗外的阳光明亮刺眼,可是这家火吧过于低调的装修却冷冰冰地逼迫阳光回避退让,仅留余晖填充最为黑暗的缝隙。

   在桌旁等待的只有三个人,不禁让我觉得,这不像生日宴。

 “来了?”姐姐看见汗津津的我,便朝我招招手,招呼我坐在那个他们空出来的位置。

    我将披散的长发用双手拢住向上提起,室内空调散出的凉气缓慢地做着将渗出体外的汗液风干的进程。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那个空缺位置的沙发上,对坐在对面的草灿说:“生日快乐啊,姐。”

    姐姐会意地点点头,端起放在她面前的一杯酒朝我举了举,然后一饮而尽。我也松开抓住头发的手,抓起眼前满着的酒杯将酒灌进肚子里。

     好凉啊!我满足地享受着冰凉的酒顺着我热得发干的喉咙下滑的感觉。

 “别让小孩子喝酒!”我听见坐在我旁边的那个人这样对草灿说,于是我将头偏转过去,仔细打量了他一阵子,才从记忆的最底层将这个人的名字挖了出来。他是江峰。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姐姐为我辩护。

 “是吗?”江峰用带着疑问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来回打量了几遍,拉伸嘴角缓慢展开意味深长的笑意。

 “娜娜,看想吃点什么。”坐在姐姐旁边的许文递给我菜单,我接了去,随意翻了翻,指了些价格便宜又实惠的烧烤菜式给服务员。

    许文跟以前一样,一副慵懒的贵族气质,他身上套着一件印有THE BEATLES字样的黑色T恤,握住杯子的左手腕上带着一款做工精细的银白色腕表。他懒懒地睁着双眼,有种没睡醒的惺忪状态。他偶尔扫视一圈人群,然后便将精力完全放在读取时间上,他很专注地望着那块表,似乎它正在表演什么令他着迷的好戏,有引人入胜的情节。

    江峰也跟以前一样,一副干练的打扮。他还是留着只有一寸长的短发,眉眼之间露出玩世不恭的轻佻意味。他穿着比较正式,条纹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被解开,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窄细的肋骨。他的脸微红,看来在我来之前他们已经喝下去不少酒。

    但是,我却又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不论是许文还是江峰。许文表现冷淡,似乎完全丧失了干某件事情的兴趣。而江峰,则完全显露出某种跃跃欲试的情绪,睁大闪着光的双眼,饶有兴趣地想要做点什么。

    “最近怎么样?除了忙学习有没有忙点什么别的?”姐姐朝我调皮地眨眨眼,想要打探发生在我身上的新鲜事。

    “还能忙点什么?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呗!”我装傻。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能够引起我兴趣的话题!”姐姐不厌其烦地剖析她话里的含义,试图让我明白她不想听我讲有关课业学习上的问题。

     “哦,姐姐,不好意思啦,我没有买生日礼物给你,是在是囊中羞涩啊,原谅我!”我深表歉意委婉道出。

姐姐白了我一眼。

     “诶,对了,席蕊姐姐怎么没来?”我一直觉得哪里有些不协调,现在明白是少了一个人,少了一个除主角之外起至关重要作用的人。

     “她在家!”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是江峰,他好像要抢着告诉我她没有来的原因似的,急切地说起话来,“她身体有些不舒服,就让我代替她过来给你姐姐过生日,喏,那个是你席蕊姐姐买给你姐姐的生日礼物。”江峰指着被许文的身体遮挡看大半个身子的毛绒玩具给我看。

那是一个硕大的黑猪,穿着大红裤头的黑猪,用纯白色颜料画上去眼睛和鼻孔的黑猪。

     姐姐将毛绒玩具抱给我,我乐颠地仔细观摩着这头猪讨人爱的表情。

    “说点什么!”江峰用皮鞋踢踢许文穿帆布鞋的脚,想让他说点什么营造些欢快的氛围,至少营造出一些像是在给某人庆祝生日的轻松氛围。因为现在的气氛被沉默闹僵了,空气都有了要结块掉下来砸人的冲动了。

   “草灿说,她今天是主角。”许文抬起眼睛看看草灿,挺直背,将自己的上半截身体陷入软软的沙发之中。

   “我?”草灿看着许文,用右手食指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有什么说的?

    许文听了这话猛然瞪大眼睛,皱起眉头。他这样子像是要说些什么过分激动的话似的,但是我看得出他在压抑自己。他咽了咽唾沫,喉结上下动了动,然后垂下眼帘,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那块表上。

     我总感觉他对她已经没有了曾经的耐心和好脾气,今天坐在这里纯粹是为了摆一个排场,作秀给旁人看。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了曾有的默契和令人舒服的融洽度,彼此疲乏彼此厌倦,但又为了一个不得不继续在一起的理由努力维系着什么。

    “那我说!”江峰打破尴尬局面,“前两天我遇到一件事情特别搞笑……”

    我不知道江峰今天为什么如此兴奋。仿佛被人偷去了记忆一般,将曾经和草灿的过节忘得一干二净,然后努力讨好她,讨好一个他不待见,她也不待见他的人。

    目的性很强。我只有这样的感觉。

    酒喝得很快,因为大家一直在没话找话说,一个话题说完了以后大家都闷头喝酒,在想下一个可以说的话题,所以一种虚假的欢腾场面被刻意营造出来。

    “我去下卫生间。”我对姐姐说,然后有点踉跄地向卫生间走去。这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让我感觉好漫长,刻意而为之的意境让我无法进入角色,我在想我自己的心事,偶尔附和大家营造的心情。

有心事的时候真的是很容易喝醉啊!我微眯着双眼,对着镜子抚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汪成,此刻的你有没有想起我?好吧,不管你有没有想起,我都在想你。我晃晃脑袋,默默念叨着汪成的名字,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http://s13/mw690/004lhOtnzy6PIi6ryoI4c&690
用言辞无法表述的青春疼痛,在成长的路途中变得越发沉重。小说中的女孩儿与《麦田里的守望者》、《发条橙》中的主人公的成长经历相似,童年的阴影造就了她叛逆的个性,她寂寞地成长,用所有的极端手段引起别人的注意,用特殊的方式保护着自己。她用她的理解诠释她遇到的情感纠葛:亲情、友情及爱情,在沉重的伤痛中承受着出卖、背叛及漠然。一个女孩儿,一个“80后”女孩儿沉痛的成长故事,带你走入她的心灵深处,重温那一年再也回不去的18岁——这是我22岁时创作完成的一本尝试性作品,也是作为大学毕业礼送给自己的类似于自传体的记录型小说。曾一直在起点中文网上连载,现将它不做修改地放在博客里,它应该不是一部好的小说,但是我只用它作为“怀念曾经”的文字记录稿,原生态地对还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小朋友们以示警戒,让像我一样早已不青涩的大朋友们怀念自己遗失的叛逆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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