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爱咋样咋样吧,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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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叛逆文学——《罐装成长》 |
纽纽和林零在一起已经快两个月了,我每每看到林零依偎在纽纽怀中的幸福模样就不禁想吐。冬天悄无声息地来了,纽纽伸出手替林零竖了竖衣领,眼神温柔如水。http://s10/mw690/004lhOtnzy6L6Cobo81b9&690“我说匹林,纽纽那小子不会对林零动真情了吧?”我越发觉得奇怪。
“谁知道啊?现在可殷勤了,全部的零花钱和时间全用在那个女人身上了。”匹林皱了皱眉毛。
“他不会真不要麦田了吧?这男人的心变得也太快了吧?”我心里憋得难受想发泄一下。
“谁知道啊?我又不是他!”匹林酷酷地点起一根烟。
“给我一根!”我伸出手支在他面前。匹林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刚要递给我又收了回去。
“这可是在教室啊!你见过哪个女生敢在教室里抽烟的?”匹林白了我一眼。
“我X,你们哪个把我当作女生看待?”我狠恨地掐了一把匹林的胳膊。
“疼啊!好好好,给你!你就说你这样哪个男生敢喜欢你?”匹林看我点起烟后悻悻地说。
“关你什么事?我自己喜欢我自己就行,不用你们这些花心的男人喜欢!”我吐了一口烟喷在匹林脸上。
“跟你没有共同语言!”匹林转身回到座位上,桌凳被他撞出巨大的响声。
我缓慢地享受着烟带给我的片刻宁静,可韩月却很快地打破了这片宁静,她拍拍我肩膀说:“给我一根!”
“你一个女孩子家抽什么烟,一边过家家去!”我头也不回地说到。
“呦,不至于吧?开个玩笑就和我哭鼻子啊?”我大惊小怪地看着她。
“不是因为这个,娜娜,那个偏方我试了,不灵的,我想向你借点钱去医院。”韩月直截了当地提出了她这个要求。
我惊愕地盯着她看了半天,怎么都不明白她竟然白痴到这种地步。我晃了晃脑袋觉得她真是无知到了极点。
“不行啊?那我就去找别人问问。”韩月以为我摇头是因为不答应借给她钱,她无比失落地低下了头。
“没有,我帮你想想办法,我这还有前一阵子办得借书卡,我去把它退了估计还能有50多元钱,我再向我的小弟弟小妹妹那凑点钱给你。”我掐指头算了算又对她说:“这样一来可能有300元左右,这已经是我能借给你的最大数目了。”
“嗯,娜娜谢谢你,我真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韩月绞着双手扭捏地说。
“没关系的,钱趁早还我就行,别到时候让我追着你屁股后面催帐!”我挥了挥手,把烟头弹向窗外。
下课后我就跑向初一、初二的小妹妹小弟弟那儿,告诉他们姐姐我最近有事,凑点钱过来应急。他们都争先恐后地掏出钱塞给我,比为灾区献爱心时还积极踊跃。有些把身上仅有的钱给了我以后还觉得不够,又指天指地地发誓明天一定给我更多的钱帮我渡过难关。我当时那个感动啊,差点就痛哭流涕了。我满载而归到了教室后把钱摊在桌子上,开始沾着唾沫数钱,这些钱1元,2元,5元,10元不等,还有1角,5角的毛毛钱,我感觉自己像刚收来班费的生活委员,一毛钱一毛钱地算清楚,又一毛钱一毛钱地记清楚是谁上缴的,以便人家日后有事需要姐姐我出马的,我能够拔刀相助,再狠狠地插对方两刀。
我把手上的232.5元交给韩月并告诉她放学后我去退借书卡,罗嗦着让她赶紧拿着钱去医院办正事。她满口答应着,把钱塞进口袋,又拍了拍口袋笑着对我说:“遵命!”
我摇摇头回到座位上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机器猫》,并自言自语地骂着:“他妈的,明天连这个都没得看了,哎,生活毫无乐趣啊。”
很不幸地,我苦苦寻找了一个星期借书卡但它还是处于失踪状态,我想向韩月告知这一信息,可是韩月她也像借书卡一样失踪了,没有来上课,也没有拖人来带给我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此时我才发现我对她的了解竟然少得可怜,我甚至连谁跟她联系密切都不清楚,更别说什么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了。我开始忐忑不安,担心她是否发生了什么不幸。
“你说这韩月一下子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就跟她当初莫名其妙地来咱们班一样!”我钩着麦田的胳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着话。
“你管那么多干吗?无聊啊?”麦田显然不知道韩月和我共享的秘密,仍然拽着我快步向前走,赶着去做课间操,我一直认为现在中学生做得这“第八套广播体操”动作怪异,手脚间的动作极不谐调,怎么看怎么像一群猴子在发疯。
“我……”我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无关紧要的话题继续我们的谈话,可麦田却突然加快脚步改变行走路线硬生生地往一个人身上撞去。
“骚瑞(SORRY)!”麦田在撞完她后立刻用英语道歉,可她却把“骚”这个发音拖得格外长,着重强调这个词,我抬头看了一眼撞到的人,顿时明白了麦田的意图。
她撞得是小含,肩膀狠狠地磕在她细细的锁骨上,并用坚硬地皮鞋“不小心”踩到她的脚。小含看看我和麦田,咬咬嘴唇走开了。
“骚瑞骚瑞啊!”麦田坏笑着重复这个单词,我推了一下她的脑袋说到:“行啊小样,现在欺负人的功夫也练得炉火纯青了喔!”
麦田咯咯地笑个不停,我看着她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禁也受她感染,对啊,爱谁谁,爱怎么样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我和麦田像两只发疯的猩猩在尘土飞扬的操场上摆出各种特定的姿势,伸展胳膊腿,随着广播里播放的声音跳跃着,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广播体操里喊节拍的男人一定是雌性激素分泌过旺或已经被阉割过的,令人费解的是他们总是像被注射过了兴奋剂那样精力充沛地喊叫着,无休止地令我们处于崩溃边缘。
http://s9/mw690/004lhOtngy6L6D09ZG0f8&690用言辞无法表述的青春疼痛,在成长的路途中变得越发沉重。小说中的女孩儿与《麦田里的守望者》、《发条橙》中的主人公的成长经历相似,童年的阴影造就了她叛逆的个性,她寂寞地成长,用所有的极端手段引起别人的注意,用特殊的方式保护着自己。她用她的理解诠释她遇到的情感纠葛:亲情、友情及爱情,在沉重的伤痛中承受着出卖、背叛及漠然。一个女孩儿,一个“80后”女孩儿沉痛的成长故事,带你走入她的心灵深处,重温那一年再也回不去的18岁——这是我22岁时创作完成的一本尝试性作品,也是作为大学毕业礼送给自己的类似于自传体的记录型小说。曾一直在起点中文网上连载,现将它不做修改地放在博客里,它应该不是一部好的小说,但是我只用它作为“怀念曾经”的文字记录稿,原生态地对还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小朋友们以示警戒,让像我一样早已不青涩的大朋友们怀念自己遗失的叛逆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