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老木的“狗”姓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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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叛逆文学——《罐装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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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林出神地望着该女生浑圆的胸部和屁股点了点头。
“唉,韩月好看吗?整天穿得脏兮兮的,脸也像没洗干净一样,有什么好看的?”我用手推了匹林的脑袋一下,但他的脑袋却像不倒翁一样迅速地反弹回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男生看女生时都会无视她们身上的布片,直入主题,这样比较方便意淫。”匹林继续观赏着她。
我不由得紧了紧衣服,然后向他的裆部看了一眼,挑了挑眉毛。
“哎……”我摇头晃脑觉得男人太没有出息。
由于韩月的到来,我很荣幸地被老木调了位置。我的新同桌便是我一直抱以鄙视的班长马文,老木说和马文同桌算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对,我总算摆脱了后排位置脏乱差的环境,但是又来到一个人文环境很差的地带。马文言语上虽然对我很友善,可他的肢体动作和浓重的体味却对我很不友善。我最怕的事就是他感冒,尤其是怕他感冒即将痊愈的时候上老木的课。他由于惧怕老木,所以在老木的课上根本不敢弄出擤鼻涕的响声,可他又被鼻腔里的黄脓鼻涕堵得难受,没有办法的他只好用一根手指把粘稠的黄鼻涕钩出来后,再用其他手指把钩出来的鼻涕拽出来,然后两只手的手指交替着拽鼻涕。他就像一个奶农那样,熟练地用手挤出新鲜的牛奶,直到奶牛已经没有奶了才罢手,最后再把手上长长的鼻涕甩到地上用鞋底来回摩擦赃物,享受般地大口呼吸带有他屁香味的空气,而且还是消化不良的屁香味。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眼睛直钩钩地盯着老木,此时我才觉得老木那张脸和蔼可亲,她解题的思路也浅显易懂。
下课后我问他为什么会把如此不雅的举动完全展示于我这个外人面前,他倒也坦然,认为别人看他的眼光不重要,而老木如何看他才是他最为在意的事情。我惊愕地看了他半天,总算了解了他甘做老木狗的变态心理。
老木为了更好地管理班级又推出了新的政策,每个人自费买一个笔记本写周记然后交由她审阅,美其名曰了解每个同学的成长状况,给予每位同学同等关怀,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她为了某些神秘同学更方便地打小报告罢了。我花四元多买了一个黄色的可爱狗硬皮笔记本,写上自己的大名后却再也写不出任何东西,我心疼我白花花的银子啊!
马文却奋笔疾书生怕时间太少不够他罗列出班里每个人的恶行。我看他写得那么开心就想借鉴一下,结果他遮得严严实实的,丝毫不让我占他半点便宜,我无奈地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突然灵光一现有了创作的欲望,于是我写到: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很大,植物生长茂密,孩子健康成长,学生勤奋读书,老师诲人不倦,生活温饱幸福,身体强壮发福,一切安好,谢老师关心。
在我的笔落在纸页上时,马文的眼睛就管不住地瞟我写的内容,我也学他那样边用左手遮挡边表情丰富地书写着,任他焦灼地观望,我暗自嘲笑他多疑的性格。
“你说这有啥写的啊?你们还真当回事,装得人模狗样的!“我朝猪头他们发牢骚。
“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班五十几个人并不是人人都是狗吧?并不是人人都愿意当狗吧?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所以你必须要表现出你有当狗的愿望,并且样向老木表明你的理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当一条合格的狗,这样你才能有好日子过嘛!”
我被猪头的“狗理论”搞得头昏脑胀,想要观赏一下她写的周记以明白她所阐释的意图,可她一听我的要求也缩着身子使劲地摇头喊“NO”。这是什么事儿啊?全班五十几个人个个借周记去揭发别人,同时又担心惧怕别人揭发自己,闹得人心惶惶的。而老木却美滋滋地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水得意洋洋地翻阅每一本秘密,然后思考如何惩治恶势力,她挑了挑眉毛,苍老的嘴角微微上扬。
周记本被老木审核完毕后发下来,我环视周围同学发现人人都抱着忐忑的性情迫不及待地翻开。我叹了一口气,缓慢地打开笔记本,老木的批语我早就料到了,她用红色墨水写了四个大字和一个标点符号:一派胡言!
我坦然地合上笔记本,欣赏马文受宠若惊的表情。
国庆长假过后对于即将要面对中考的我们来说算是迎来了一段比较难过的日子,我把精力都投入在学习中,立志要打破老木说我考不上高中的预言,我埋头苦学,麦田却闲得无聊抓住我肩膀不停地摇晃:“娜娜,这周六陪我去逛街嘛,我想去买几件衣服。”
“不去,我要学习,你们好学生底子好又聪明,不像我笨得要死!”我心里不平衡,一口回绝她。
“呦~还来劲儿了,小样,跟你说件事你肯定感兴趣。”麦田神秘兮兮地趴在我耳边小声说:“那骚货好像又被别人打了,鼻青脸肿的!”
“没劲!”我边说边把视线从书本上转移到不远处低头修指甲的小含身上,盯着她看了许久之后才把视线收回。
“还说没劲呢?那眼睛都飘到她那去了,啧啧,娜娜,我跟你说句实话,你压根就不用理老木,你说你除了数学差那么一点,其他的科目不也学得挺好的吗?她说你考不上高中你就考不上啊?那她说你脸是屁股你脸就真是屁股啊?”麦田用她缓慢的语调继续说到:“走吧,周六陪我逛街就这么说定了!”
“嘘!小声点,你不怕某些人把你说得话挪到周记里去说事儿啊?”我捂住她的嘴,鬼鬼祟祟地左右观望。
“我X!谁想写就写吧!我怕他们?”麦田扯着嗓子挑衅。
“好了好了,你牛B,我惹不起,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我把笔往桌子上一摔:“哎,想学会习还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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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言辞无法表述的青春疼痛,在成长的路途中变得越发沉重。小说中的女孩儿与《麦田里的守望者》、《发条橙》中的主人公的成长经历相似,童年的阴影造就了她叛逆的个性,她寂寞地成长,用所有的极端手段引起别人的注意,用特殊的方式保护着自己。她用她的理解诠释她遇到的情感纠葛:亲情、友情及爱情,在沉重的伤痛中承受着出卖、背叛及漠然。一个女孩儿,一个“80后”女孩儿沉痛的成长故事,带你走入她的心灵深处,重温那一年再也回不去的18岁——这是我22岁时创作完成的一本尝试性作品,也是作为大学毕业礼送给自己的类似于自传体的记录型小说。曾一直在起点中文网上连载,现将它不做修改地放在博客里,它应该不是一部好的小说,但是我只用它作为“怀念曾经”的文字记录稿,原生态地对还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小朋友们以示警戒,让像我一样早已不青涩的大朋友们怀念自己遗失的叛逆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