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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涵(月亮花六·六班)专号

(2022-04-12 12: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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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语文快车

/

新乡市世青小学

分类: 个人专号
绿色语文快车•新乡市世青小学



雪中情

月亮花六·六班  张雅涵

   大雪天,李晓敏坐在学校门口的长椅上,迟迟不愿回家。

   夜幕降临,雪越来越大,李晓敏身上落满了雪花,她手中紧紧握着一份成

绩单,仿佛要捏出水来。

   一想到这次期末成绩,她便觉得心灰意冷。

   她是为了逃避回家后不可避免的一顿训。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路灯轻轻地把光播撒开来,雪花的边缘染上一层金黄。

   李晓敏无心欣赏雪景,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这条街上不会有人贩子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远处走来一位老奶奶。老奶奶皮肤白暂,但是瘦的出奇。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走似的。她手中拿了个垃圾袋,在捡路上的垃圾,一阵风吹来,老奶奶没站稳,摔倒了。

   李晓敏忙上前扶起她,老奶奶冲她笑了笑。

   李晓敏看着奶奶瓶子里的矿泉水瓶,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奶奶您等着!”说罢便向教室飞奔而去。

“谢谢你,小姑娘。” 李晓敏笑了笑,决定之后每天都这么干。

   几个月后,在一个平常的下午,那么平常的李晓敏却偏偏被同学不小心拿圆规扎了眼睛。还是两只眼睛。

   从此以后,李晓敏成了一个盲人。

   她不能去上学,不能和同学们打闹,只能沉浸于无限的黑暗之中。

   李晓敏没有顾影自怜,她是个坚强的人。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有一天,医生突然告诉她,有人会无偿捐给她一对眼角膜。李晓敏愣住了,重新获得光明的机会,她是多么渴望!她毫不犹豫的签下合同。

   移植成功极了。 李晓敏一直在找机会报答那个人,直到有一天,她找到了地址。

   令她惊讶的是,屋里很破旧,只有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女人。

  “让我姥姥送你的眼睛!”小女孩骄傲的说“姥姥生前说,你帮过她,她想报答你。”

   李晓敏很诧异。她不记得帮过什么人。 当她扫到墙角上老人的遗照时,猛地发现,那就是她帮过的老奶奶。 李晓敏什么都明白了。

   李晓敏知道,这双眼睛的重要性,她要代替老人观看这个美丽的世界,她会好好爱护它,这是一个老人生前留下的最后的,耀眼的光辉,她坚信,这是一双天使的眼睛!

   她没哭,脸上沾满了泪水。

 

月亮花六·六班  张雅涵

 2021年夏天,我经历了一次终身难忘的洪灾。

   洪水,如上古猛兽一般,咆哮着冲向河南。人们猝不及防,只能任它在狂风中怒吼。

   在这期间,有的人牺牲了,有的人获救了,上帝在考验人们的毅力和爱心。灾难,第一次离我这么近。

   我待在家中,手机里几乎全是有关洪水的消息。

   夜晚,下着暴雨。人们的头发,衣裳全都湿透了。每个人手中都扛着沙袋,他们在堵决堤的洪水。豆大的雨点打在他们身上,一个人都不说疼。打头的几个汉子吼着,号着“新乡必胜!河南加油!”由于是夜晚,每个人的脸都看不清,但又能清楚地看到,汗水夹杂着雨水,从发梢滴落下来。虽然都看不清脸,可每个人的身上似乎都笼罩着一圈神圣的光环。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他们是与洪水对抗的勇者是与绝望对恃,俨然屹立于无限黑暗和冰冷的雨水中的英雄!

   我的手指接着往下翻,我看见各个学校,体育场等大型场所里都接待了救援队,人们不停地往重灾区捐物资,有的家里开了饭店,就直接把饭菜打包送过去了。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万众一心,其利断金,一个人,可以活着,但一个人会迷路,会摸不清方向,一个人,有许多做不了的事……但我们有成千上万的人,每个人都掏出一份力量,又何必怕这小小的洪水?

   我终于明白了,洪水封住了小区,公园,学校……他封住了整个新乡市,但它封不住的,是温暖人间的大爱和希望之心。

   后来,好多人离开了,好多人代替了好多人,这世界有那么多人,正是他们在人间播撒下了无限的救赎与爱。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月亮花六·六班  张雅涵

   我睡醒时,天已大亮。我揉了揉正在拼命向我抗议的眼睛。余光瞥到了窗

外的芭蕉树,昨夜下了一场雨,芭蕉叶上还挂着水珠。阳光透过水珠,把它装饰的流光溢彩,像滚落着一粒粒晶莹的钻石,一颗颗钻石从芭蕉树宽大的叶子上落下来,清脆的打在地上,声音好听极了,像一只清脆的乐曲,。

   当我想起刚才梦到自己考了全班第一时,拼命闭上眼睛,想把刚才的好梦做下去。

   眼前一片朦胧。

   梦到没有做下去。却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蓝天白云,地上长满了草。远处有一个破旧但很坚固的羊圈,里面卧了不少的羊。白色点点,与天上的白云相呼应。说不出的熟悉,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我站在一棵樱桃树下面,樱桃红了,纷纷扬起了笑容,看着看着,我笑了。但旋即我发现这笑声不是我发出的,我没有在笑啊。

   从我身后跑出来一个小女孩,束着羊角辫,穿着连衣裙,她好像看不见我,我靠近一看,呵,这不是小时候的我嘛?举着小风车,正在向羊圈那跑去

   我跟着她,观察一下四周,心中陡然一惊,这是姥姥家啊……

   只是现在羊圈里早就没有羊了。 门帘掀开,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那不是姥姥吗?可是,姥姥去年就已经去世了啊…… 我尝试着去触碰一切,可我什么都触碰不到。

   眼前一片朦胧。

   一切都不见了,只剩下我站在树底下,感慨着时光的流逝……

 

我想有这样一本书

月亮花六·六班  张雅涵

 趁着寒假,我去了趟书店。

    书店里人很多,闹哄哄的像菜市场,看来全世界都找不到一个安静的地方

了,我夸张的想到。我心烦意乱,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旮旯角坐下,突然不想看书了。

   我突然发觉这里安静的异常,喧闹声似乎离我远去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在书店里啊!我竟然有点害怕。 我的目光停在了一本书上。

   人类的灭亡这几个狰狞的红字写在黑色的封皮上,上面落满灰尘,明摆着就是诅咒嘛!我拿起来看了看。

   什么玩意儿??这年头连书名都瞎起哄。我干笑了两声,心里却泛起嘀咕,我又忍不住翻了翻。

   这本书是一个女孩的视角讲述的,我看了看作者,陈劲松。

   陈劲松?这个作家没听说过。我掏出手机查了查。

   我愣愣的盯着百度页面上的查无此人

   这本书的作者查不到?这可能吗,我仔细确认了一下,结果还是一样。我看着封面,狰狞的红字仿佛要爬出来一般,我翻阅了前几章越看,我的眼睛瞪得越大,这里面讲的,不就是我吗?里面那个女孩经历和我之前经历的事一模一样。

   我继续翻阅着,看到了自己的15岁,17岁,18岁……这时,一句话,映入了我的眼帘。……在我19岁生日那天,地球上发生了一起可怕的大灾难……

   19岁生日?也就是2029年1月28号?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我看了看表,已经到了,下班时。这本书里,一定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我决定将它买下来。

   服务员扫了一下这本书,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小妹妹,别开玩笑,这本书不是我们店里的,你看,仪器根本扫不出来……说着她脸上写了两个大大的问号。

   我回赠她两个问号的N次方。

   你走吧,下次可别玩这种恶作剧了。她说着向我摆摆手。

      我不敢置信的走在大街上。

 这也太离谱了吧?我边走边想。为什么书店的仪器扫不出来?仪器出了问题?可那是个大型书店,连扫描仪都是先进的,怎么可能出问题?那说明这本书不是店里的,而是别人放进去的?那个人是谁?会不会是陈劲松?他(她)的目的是什么?还有陈劲松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能预知未来??一个个问题,纷纷从我脑中冒出来。

     我回到家坐在书桌前,仔细端详着这本书。

     我的大脑乱极了,线索不少,却毫无头绪。

    我一气之下,猛地把书翻开了。 书页悠悠荡荡的翻到了我刚才看的那一页。 眼前闪过一片强光,紧接着,一切熟悉的景象都不见了。

     我站在地板上,看见一群十八九岁的少年围着我。我看了看桌子上精美的,镶着花边的生日蛋糕,上面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张雅涵19岁生日快乐,!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的是2029年1月28日,我又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我似乎长高,头发也由短发变成了高高的马尾。

    我意识到这是我19岁生日那天。

 我又意识到我手里有一根笔,笔的样式很奇特。

    我这才打量起身边的这群人,他们在唱生日歌,有男生有女生,女生占绝大部分。这些都是我的同学吧。

    生日歌唱完后,大家坐在一起侃大山。我说陈劲松,你还班长呢?唱个生日歌都拖声拖气的。班长的带头作用体现在哪里?一个女生笑着问坐在她旁边的男生。

   大家笑。

   陈劲松?!

   我脑中嗡的一下。 我站了起来,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走向那个男生,睁大了眼睛问,你真的是陈劲松? 他愣了好半天。

   那个女生站了起来,什么情况?她摸摸我的头,不烧啊!

   一群人起哄。 我懒得搭理他们,使劲晃了晃他的肩膀,嗓子哑了吗?回答我呀!你真的是陈劲松? 他推了一下黑框眼镜,你不会健忘到这种程度吧?

  这时,窗外亮起异光。

   糟了,没时间了。一股热浪袭来,猛地把窗户撞开了。 楼房摇晃起来,我们纷纷跑下来。

   天上亮的比白天不知强几倍,却根本看不见太阳的影子。

   山崩地裂,万物哀鸣,空气中充斥着人们的哭声和尖叫,我真正体会到了大自然的可怕力量。我突然想起来什么?,顾不得想那么多,我拔出那支笔,在空中猛地一划……

  一切竟然神奇地停止,时间仿佛变成了永恒。

  我捡起一张纸,以平生最快的写作速度,在上面改写了人类的未来。

  一切都恢复原样,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又坐在书桌前,那本书不见,但当我想起自己在全人类都不知道情况下撰写了他们的未来的时候,笑了…

 

故乡

月亮花六·六班  张雅涵

我一向喜欢鲁迅。喜欢他忧国忧民的情怀,喜欢他的文笔,喜欢他为后世留下的书。

鲁迅没用过特别多的写作技巧,他的文章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深刻。所谓优美的句子实在没有多少,但他的任何一个字,都给人一种深刻的感觉。这恰似写作最高的技巧是无技巧一样,就像一条挂满了钻石的带子,装饰与点缀过多,只会让人觉得繁重奢侈,且有些枯燥无味罢了。

《故乡》这篇文章我已经读了好几遍,每次读,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小时候的闰土能欢快地叫上一声迅哥儿,可如今,闰土已被岁月雕刻得相当苍老。他年纪不大,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老人才会有的沧桑。且只会恭敬的喊文化人鲁迅老爷了。

可以说,岁月风蚀了他的心灵。

鲁迅本是满心的期待,虽然相隔20年,但他和闰土的情感就如放电影一般,清晰且陈旧。而这一切情感,在那一声老爷响起之后,变得支离破碎。这些破碎的玻璃,很快就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就这样产生了。

几千年来的封建思想,造就了这道高墙。就好像劳动人民一定要像知识分子俯首称臣一样,人与人之间没有平等,使鲁迅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它与一切都隔开了。

韶光已去,物是人非。鲁迅终于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和小时候大不相同了。他觉得异常烦闷,于是写下了“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这句话。

希望之路是无数前辈走出来的,只有弄清自己的初衷,才不会被岁月所迷惑,因为世俗的傀儡。

 

月亮花六·六班  张雅涵

春是一幅委婉的水墨画。

春,灿烂而温暖。它的颜色亮丽极了,金黄的迎春,粉的透明的桃花,连杏花都在白生生的脸上搽了胭脂。赶聚会似的匆匆忙忙开了。一脸的嫣然。无数麻雀大老远赶来驻足欣赏,他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开了。害的花绯红了脸,那颜色愈发好看,并且盈盈欲滴了。

春,端庄而稳重。萧瑟了一个冬天的干枯枝头上,终于泛起了绿意。起先是深红色的苞芽,几天未见,就有瓶盖般大了。远处一看,草坪上开始变绿,好像长满了草似的,再走近看,也不过稀稀拉拉几根罢了。柳树上的叶子早就挂满了枝头,深绿的枝条上摇晃着细长的叶片,跟铃铛似的,风一吹,还会响呢。仔细看来,就会发现,颜料里的大多数绿色,都产自于春。

春,快活而奔放。太阳暖的人睁不开眼,好像晒一晒他,就一个永远都不会得病似的。一个冬天没有晒太阳,河水结成了块。太阳一出来,就把它稀释了。摸一摸,水再不如冬天那般刺骨。连鸭子都肯在里面游泳了。

春,忙碌而致远。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过不了多久,就该耕田了。可以想象到,农民们弯下身子,劳作时的样子。虽是劳累,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期盼,这从他们眼中可以读到。天与河水似乎一同解冻,再不是原来那灰蒙蒙令人无比压抑的天了。天带着白云向远方奔流而去,还能听到浪花的叮咚声。

也只有水墨画,才能抒写春的这份热情与端庄。

 

电话的两头

月亮花六·六班  张雅涵

那会是最最难忘的一节课。

太阳洒下了最后的余晖,在最后一节课马上结束时,我们玩了一个很温馨的游戏。

老师点了一位男同学。

我们的目光如聚光灯般刷的向他打过去,他一脸的不情愿。脸上写满了问号,为什么是我?他仰天长叹。“别浪费时间,赶紧的。”老师容不得他多质疑。

他这才扭捏的动了下身子,不停的绞着双手,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好像马上就要跟自己的椅子生死离别一般。

大家笑。女生都不会有这么扭捏的动作。

电话被拨通了,我们都屏气凝神,期待着电话那边的声音。

“喂?”终于说话了。

“喂,妈。”他引用了一句全世界最简短的问候,用的是地地道道的河南话。

教室里再一次爆发出一串笑声,险些把房顶掀了。“妈,女神节快乐。”又是正宗的河南话。

“哦——谢谢!”电话那头的声音惊喜极了。

现在所有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了。我们都盼着他把最后一句话吐出来。他又扭捏了半天,又绞手又挠头又跺脚又摇晃身子又不停摆动胳膊。电话那头始终没有声音,好像在等待着什么。这就是心灵感应吗?他的脸憋的通红,就像打嗝打不出来。终于,他张了张嘴——拜托,终于说话了——用非常小但又绝对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妈……我爱你!”

他妈妈的惊喜是无法形容的。

我们又笑了,不过和刚才的意思完全不同,笑着笑着,不小心笑出了泪花。

电话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之所以神奇,是因为总有一份爱,萦绕在电话的两头,驱之不散,意味绵长……

 

这个雨天并不冷

月亮花六·六班  张雅涵

春雨滴滴答答,打在被太阳晒得冒烟的地上,驱散了人间的燥热,净化了人们的心灵。

这是一个雨天。

天空拉长了脸,脸色和我妈发脾气时一样阴沉难看。好像黑了两度。连天上飘着的几朵白云都被吓跑了。我打开窗户,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哆嗦,赶紧穿件外套,疫情这么严重,冻感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的早餐一如既往的单调,一个煎饼果子,一杯牛奶。我懒得洗脸,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出去,差点撞了电线杆。

我捧着一个热乎乎的煎饼果从早餐店出来,边走边狼吞虎咽。

天上突然下起雨,我加快了速度,想着这雨怎么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个时候下。

在我刚给完老天一个大白眼儿后,我的脚突然踩了什么,我抬脚一看,是个包装袋。

谁这么没公德心?我瞥了一眼那个袋子,就像瞥了一眼那个乱扔垃圾的人。

我并没有要捡的意思,直接绕过走开了,反正不是我扔的。

对面超市里出来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生,她与我擦肩而过后又给我上了一课。她弯下腰,捡起那个袋子,跑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把它扔了下去。

天空突然亮堂了。

我就像被掴了一耳光,像一尊雕像般不动了。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动不了。这是一种无声的讽刺。

我的目光四下搜寻,想找找看还有没有垃圾可捡。可是,没有。地上光秃秃的,连丝纸屑都没有。捡别人剩下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呢?

雨停了。万道金光刺破的严寒,天空好像也笑了,正如春雨洗去的,是灰尘,是污点,是人们的私心与杂念。

我走在车水马龙的城市中的沿街小道上,一身轻松。可又有谁知道,我的心刚刚经历了一场蜕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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