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之骚动》第六十六章酒后乱性
(2018-12-19 14: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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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第二天吃完早餐,王佐无事可做,张子含的妹妹张子笑去菜园干活,王佐也跟着张子笑来到老倌家后面土坡下张子含家的菜园。
昨天秋雨绵绵,这天却是个大睛天。初冬的天气不冷不热,阳光透过树枝洒在菜园里,随着风吹树梢,枝叶晃动,地上的杂乱阳光晃悠着,金光闪闪。
菜园里种了些萝卜、大白菜、大蒜、大头菜等农家常吃的蔬菜。张子笑到了菜园就手脚麻利拔草浇水,忙得不亦乐乎。张子含家的菜园下面是老倌家的菜园,老倌的孙子矮子也在菜园里玩耍,他见王佐张子笑来了大声叫着:“张子笑,你哥哥(当地叫姐夫叫哥哥)来了?”
张子笑白了一眼矮子,说:“死矮子,乱说什么?”
王佐看着矮子笑了。他知道自己和张子含没有订亲,张子含家里人忌讳别人说他是张子含家的哥哥和郎(当地对女婿的称呼)什么的。
矮子挤了挤眼说:“呀嘎啦!你哥哥叫王佐,还骗我说叫杨百万,是个坏人。”
王佐开心地笑了,看着童言无忌的矮子说:“矮子,我们去爬山,好不好。”
矮子兴奋地蹦了起来,说:“好,好,我知道哪里有野山楂,我带你去摘。”
张子笑站了起来,对王佐说:“矮子骗你的,山楂早掉光了,我们来猜谜语。”
王佐想了想,自己会的谜语全是字谜之类的,因此想知道张子笑能说出什么别样的谜语,他张口就说:“好吧!你说我猜。”
张子笑边浇水边说:“好吧——矮子你不要说。”
矮子高兴地跑到张子含家菜园地头上坐着,手拿着一个削了皮的萝卜,说:“好,我不说,你哥哥猜不出来,我再说。”
张子笑想了想,说:“两个兄弟一样长,白天烤火晚上乘凉。”
王佐问:“猜哪一类的,得告诉我吧!”
矮子边吃边萝卜边说;“是——”话没说完,被张子笑狠狠白了一眼,矮子张大了的嘴巴没有说出来,张子笑说:“猜家里的东西,天天要用的。”
王佐经常见张子笑在灶台前烧火,两只脚一样长,烧火时不就在烤火吗?晚上当然不烧火,那就在乘凉嘛。想好了他说:“是张子笑的两只脚。”
“哈哈,哈哈哈……”
矮子听完王佐说出来的答案,笑着在地上打滚,直摸肚子。张子笑怪叫一声,笑得蹲在地上直叫妈。王佐听张子含说过,张子笑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好了之后言行比较失态。所以王佐经常注意张子笑的言行,发现张子笑除了言行失态之外,智力上并没有问题。
王佐看着他们两个无拘无束乐翻天的样子,感觉特别逗,故意说:“不是张子笑的脚是什么,张子笑的脚不是一样长吗?张子笑白天烧火时就在烤火呀!晚上不烧火,乘凉呀!”
“呀嘎嘞!张子笑是火钳呢,哈哈,哈哈哈……”
矮子笑得扒在地上用手直打草地,张子笑笑得喘不过气来。
笑毕,张子笑说:“我再说一个,开紫花,结紫果,紫果里面包芝麻,打一种吃的菜。”
小时候王佐听奶奶说起过这个谜语,他张口得意地说:“茄子!”
矮子争着说:“我说一个,什么东西长的长,短的短,短的要比长的多。”
王佐早上看见张子含的爸爸搬着木梯子在猪圈做什么,马上想起来了,说:“梯子!”
张子笑边拔草边说:“不错嘛,还不笨嘛!”
王佐盯了一眼张子笑,透过张子笑脖子下,见纹胸张开着,一对小花骨头露出来,白晰的小包子上是一个小樱桃,不禁心摇神动,心想小姑娘也开花了,也许情窦初开了。
矮子又说:“八弟兄,抬只鼓。文的文,武的武。”
王佐小时候经常在乌石河摸虾抓鱼,小伙伴们经常说这个谜语,他张口就说:“螃蟹!”
张子笑站了起来,一手抓着一把草,说:“我来,我来,我说一个,奇怪、奇怪真奇怪,坐着比站着高一块。”
王佐正看着矮子坐在草地上,随口就说:“矮子!”
“啊——哈哈哈……”
张子笑一声尖叫,接着就笑得花枝乱颤,弯着腰直摸肚子。
王佐见张子笑笑得如此夸张,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转过头看向矮子,只见矮子怒目圆睁,脸通红通红的,拔起一把草连泥带草扔向王佐,大叫:“你才是狗,张子笑的哥哥是狗!”
王佐明白过来了,不禁禁哈哈大笑,张子笑更是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止住了笑,张子笑继续说:“我还说一个,两兄弟,隔墙壁,呼噜呼噜煮粥吃。”
王佐又想起张子含的爸爸早上在修理猪圈,一间猪圈一头猪,隔着墙两头猪“嗷嗷”直叫,张子含的妈妈见猪饿了,赶快提着猪桶去喂猪,两头猪呼噜呼噜地大口吃着,摇头摆尾,于是说:“不就是猪吗!以为我不知道。”
矮子坐草地上,笑得用脚乱踹,说:“张子笑的哥哥真笨,笨得像猪啊!”
张子笑边笑边说:“花泡得,死矮子,不能骂人,每个人身上都有,再猜。”
王佐见矮子坐在草地上,笑得流出了鼻涕,矮子用力一吸,呼噜呼噜,鼻涕又被矮子吸进去了,马上醒悟过来,说:“鼻子!”
王佐想起了小时候大人逗小孩子的一个谜语,于是说:“一棵树结俩梨,小孩看着干着急,你们猜,猜中了有奖。”
张子笑早就听说过这个谜语,刚到发育期的张子笑对身体的变化敏感之极,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心里说,姐夫真是个流氓。
矮子也听说过这个谜语,大叫着说:“小孩子吃奶,奶头,奶头,给我奖,给我奖。”
说着,矮子伸出了手。
张子笑没好气地说:“奖你妈的奶给你吃!”
矮子感到受到了侮辱,张口就骂:“狗错的东西。”
张子笑回骂着:“你才是狗错的东西。”
王佐见矮子骂人,而且是当地特有的骂法,于是解围说:“矮子,你再说一个。”
矮子挤了挤眼,不怀好意地一脸坏笑,想起了一个大人经常逗他们的谜语,因此说:“离地三尺一水沟,一年四季水常流,不见牛羊来吃草,但见和尚来洗头。”
张子笑早听过农村小流子们说过这个谜语,刚听就已羞红了脸,蹲在菜园里拔草。
王佐也知道这个谜语,为了逗矮子,故意问矮子:“我猜不出来,是什么?”
矮子张口刚要说,张子笑站了起来,两只手提着两把杂草,红着脸对矮子说:“矮子,不要说,说了我打死你!”
矮子也站了起来,依然一脸坏笑地说:“我们身上没有,张子笑身上有,哈哈,哈哈哈……”说着,矮子撒腿就跑。
张子笑红着脸,把手上的杂草连草带泥向矮子扔去,大骂:“矮子,狗错的东西,流氓!”
杂草泥巴掉在了跑动的矮子屁股后面,矮子的身影左拐右拐,跑回了村里,不时还传来矮子开心的哈哈笑声。
王佐和张子笑见快到中午了,拔了一些菜,在池塘里洗好菜,提着菜便回了厨房。
厨房里张子含的妈妈正在炒菜,张子含的爸爸正在陪一对年青夫妇说话,王佐抬头一看,是张子含的小姑父和小姑。王佐对小姑父和小姑笑着点了点头,小姑说:“小王来了,下午到我家去玩,你还没去过我家呢。”
王佐说:“我明天要回厂上班了,下次和子含一块去吧。”
小姑父笑嘻嘻地说:“子含不在你就不去我家耍了,我看小王比我还‘气管炎’呢!”
全家人都笑了,张子含的妈妈说:“花泡得!”
小姑也笑了,白了一眼小姑父说:“说什么呢,小王可是客人呀!”
小姑父是个老玩童式的开心快乐的人,哪里出现小姑父,哪里就有快乐和笑声。王佐记得有一次,小姑父在张子含家吃完饭,然后在子含的睡房里玩。小姑父和张子含姐妹逗笑,睡房充满了笑声。忽然,小姑父发现床上有一条张子含的红裙子,他顺手就拿起裙子,穿在身上,像个小丑,在睡房里走来走去。张子含姐妹俩见小姑父滑稽的样子,笑做一团,倒在床上直摸肚子直叫妈。当时王佐也被逗乐了,把捧在手上的书扔在了一旁。
吃中饭了,大家团坐一桌,张子含的爸爸殷勤地劝酒,王佐也主动地和小姑父喝了几杯酒。小姑父不大会喝酒,硬逼着张子凡和张子笑代喝,张子凡张子笑也喝了几杯酒。小姑父不时弄些搞笑动作,说些乡下式的玩笑,席间充满了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由于心情好,不知不觉,王佐多喝了几杯,头晕沉沉的。
吃完饭,张子含的爸妈去小姑家了,张子凡和张子笑不知跑到哪儿去玩了,王佐躺在张子含的床上休息,顺手拿起床头的《封神演义》闲看。看了一会儿,王佐的眼皮直打架,嗓子干干的,很渴。王佐决定,先喝口水再睡吧。于是,他起床走到厨房,倒了一杯开水喝。
喝了半杯开水,王佐正要回房去躺一会儿,忽然想起张子含家的灶台前原来有一间柴房,最近不知为何摆了一张床。王佐心想,不如就在那里睡一会儿吧,在哪里睡都是睡嘛。想好了,王佐把厨房门栓上,进了柴房,掀开被子,倒头就睡。被子里热呼呼的,王佐的手和脚碰到了一个软呼呼热呼呼的身体。王佐醉眼昏花地抬头一看,有一个姑娘正侧躺在床上,面容娇好,呼吸均匀悠长,嘴角露出微笑,还轻轻地打着鼾声,正做着甜甜的梦。
“啊!是子含!子含,你怎么回来了?想死我了!”
王佐内心一阵激动,把侧睡的姑娘扳正,整个人就爬到姑娘的身上。睡梦中的姑娘睡意蒙胧地张开眼,迷迷糊糊地就要叫,王佐一张大嘴就堵住了姑娘的嘴,忘情地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