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之骚动》第十九章都昌县苏山乡
(2018-11-23 14: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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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因帮徐国庆在五峰乡下打架,王佐与张子含相见了一次,但这并不能解王佐几个月来的相思之苦。何况,王佐与张子含一直保持书信不断,见信就回。张子含信上的情意绵绵,王佐看后恨不得飞到张家湾,飞到张子含身边。虽然王佐内心强烈地自责,时时有离开张子含之意,但内心深处他对她的那份不可救药的爱,致使他下不了这个快心。为了能与张子含相见,王佐和邓大平换了两个班,这样,她就有三天的自由时间去张家湾了。
这天王佐上夜班。天亮的时候,王佐就下班了。回到宿舍,换了衣服,洗脸涮牙完毕,王佐就出宿舍了。刚出门的时候,同学兼同事吴进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说,又去哪里呀?你小子,不要乱搞哇!王佐一边关上门一边说,放心,违法的事我不会做的。
他在路上顺便买了两个包子,一路急走,过小岭,来到湖口汽车站。
上午九点左右,王佐来到张家湾张子含家。刚走进张子含家的院子,向大门走去,王佐看见张子含正倚在大门连连,面若春风,笑呤呤地说,来了。原来,张子含昨天接到王佐的信,知道他昨晚上夜班,下了班今早来张家湾。所以,她今天没有出门,在家等王佐。刚刚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她就按捺不住心花怒放,从房间里出来迎接王佐。
王佐走上前拍了拍张子含的肩膀说:“在家呀,想死我了。”张子含虽然开心,但还是说:“不要动手动脚!”王佐笑了,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怕动手动脚!”张子含脸一红,说:“谁和你是老夫老妻了,不害臊,真不要脸!”说着,王佐随张子含走到房间。张子含把被子牵好说:“你昨晚没睡,累了,先睡一觉吧。”王佐一把抱住张子含说:“睡什么睡,我想死你了!”张子含从王佐怀中挣脱,跑出门,边跑边说:“流氓,我去做事了。”
王佐看着张子含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上床睡觉。本来在车上挺困的,可想着马上能见到心爱的人,或者说心上人,王佐在车上没睡着。现在见到了,更是睡不着。于是,王佐坐在床上,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封神演义》,还没看几页,眼皮就睁不开了。
他把书随手一扔,沉沉睡去。
王佐睡得正香呢,忽然被吵醒。他睁开眼抬起手看表,已中午十二点多了。在床上坐起,他边穿衣服边听,听到张子含家院子里有小朋友在玩耍。穿好衣服,王佐走出张子含家,来到院子里,见隔壁老倌家的孙子,外号叫矮子的小男孩正在和几个玩伴在院子里拐房子。矮子经常来张子含家玩,王佐很是熟悉。曾经有一次,矮子问王佐叫什么名字,王佐前几天刚好看到一本杂志上介绍一个民间股市明星叫杨百万的人,于是顺口就说叫杨百万。院子里矮子正和伙伴们玩得投入,王佐忽然想逗逗矮子,便大叫:“矮子——”叫毕王佐走到矮子身边。矮子跳了一圈拐房子,走到王佐身边,眨眨眼,好像很神秘地说:“你叫,杨,杨百万!”
王佐止不住开心地笑了。
这时,刚好张子含的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眯眯笑地说:“什么杨百万,这个死矮子!”矮子很神气地说:“我弄知道的,他就叫杨百万,早知道了!还想骗我!”张子含的妈妈笑得弯下腰来说:“死矮子,这个死矮子!”“吃饭了——”是张子笑在叫。“小王,吃饭了。”张子含的妈妈叫着。“好嘞!”王佐答应着,从院子里走进了厨房。
张子含的爸爸已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桌上已倒好了酒,看见王佐进来,乐呵呵地说:“小王,吃饭,来,来,坐,坐,坐这儿。”张子含刚好从灶台边端一盘菜搁在桌子上,顺势坐在王佐身边。王佐闻着张子含身上的特有气息,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吃完中饭,张子含的妈妈叫王佐和张子含去都昌县苏山乡小镇上买东西。王佐知道,张子含的妈妈这是故意让他和张子含相处呆一起,还有,就是有意不让他做农活。
秋日的午后太阳高挂,天气不冷不热,山上有些树叶开始变成黄叶红叶,田野里一片金黄,秋收已经开始,有些人在田里割谷脱谷,空中弥漫着丰收的喜悦。王佐和张子含出了张家湾,沿着都昌方向的山路漫步。同行还有几个张家湾的姑娘,但只是与王佐打了下招呼,向张子含调皮得挤了挤眼,便三个一伙五个一群,走在了王佐他们前面。
两人一路漫步,不着边际的闲聊。转过山路,山坡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子,张子含说:“那个村庄叫割猪湾。”王佐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啥名字不好叫,叫割猪湾,难道这个村子里的人以割猪为业。”张子含认真地想了想说:“好像是哟,这村里人是割猪的。”王佐止住笑,说:“怪不得,你看就那么几户人家,真是作孽呀!不过倒快活了那头没割的公猪。”张子含像是悟出了什么,说:“你说什么呀!”王佐说:“人割了是太监,猪割了就只知道吃,吃了睡了,睡了长肉,不会去找母猪了,那没割的公猪岂不快活,所有的母猪都是他的妻妾了。”
张子含臊红了脸:“说什么呢!也不害臊!”
王佐又止不住大笑起来。
说笑间,王佐和张子含过了割猪湾,走了几十米,前面不远处路边有个小村庄,王佐不禁心潮澎湃,激动万分。原来,这个村子就是王佐与张子含相识的那个鄱阳湖畔的美丽小村子。看着这个熟悉而又亲切的小村庄,王佐深情地说:“还记得吗?我们就是在这里认识的。”可能是刚刚割猪湾的话题,张子含没好气地说:“当然记得,有个流氓想方设法接近一个不涉世事的姑娘,这姑娘一辈子就这样毁了。”说完,张子含扑哧一声笑了。
王佐忽然庄重地说:“苍天在上,鄱阳湖在右,我王佐这辈子非张子含不娶,若有异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张子含听了,心里感动万分,但嘴上却说:“谁知道呢?男人都这样,口是心非,甜言蜜语。”王佐与张子含一路聊天一路说笑调情,又走过两个小村子,前面有个村庄,公路穿村而过。张子含说:“这是雷山村,我二姑家在这里。”
王佐“哦”了声便打量起这个村庄。村庄挺大,沿公路两边的房屋错落有序,右手边有一片湖面,湖中间有许多网线,大概是养殖吧。王佐边走边看,说;“好地方,这片湖面就够这里人安居乐业了。”张子含说:“是呀!这个湖叫谢家湖,我二姑父就在这湖里养鸭子呀,过了谢家湖,对面就是马鞍山岛了。”王佐上次在山上听张子含说起马鞍山,后来在厂图书馆查了关于鄱阳湖的书籍,知道马鞍山岛是鄱阳湖最大的岛,就很向往马鞍山一游,于是说:“我们去马鞍山玩玩?”张子含说:“不行呀,家里好多事的,本来下午要去割谷的,妈妈不想让你做农活,所以叫我们出来玩了,顺便买点东西。今天没时间了,明天一定要做事,要么,下次吧,下次你来,我叫二姑带我们去,好吗?”
王佐不无可惜地说:“那只能这样了!”
过了雷山村,路上又经过三两个村子,前面就是苏山乡小镇了。刚走入小镇,张子含一把拉住王佐的手说:“快走!”王佐不解地看了一眼张子含,张子含手指着左边说:“你看,那边屋前有个老倌坐在那儿呢。”王佐顺着张子含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个女老倌坐在屋前,晒着太阳,看那样子,年近七十有余,于是说:“这有什么呀?又不是老巫婆,娘子怕她作甚?”张子含笑着说:“不是怕她,是她很烦,以前我们每每走到这里,这个老倌就会叫我们穿线,穿针线,你看她,又在做针线活,眼睛都贴到布上了。我们现在赶时间,今天还是避开她吧。”王佐看见老倌正在缝着什么,眼睛差点挨着布了,在秋日的太阳下,是那么怡然自得,那么悠然自得,也许老倌边晒太阳边做事,还一边回忆着久远的往事。
在小镇的供销社里,王佐和张子含碰上了一路来的几个张家湾的姑娘。于是大家合在一起,在小镇的各个小店里穿梭。有的买些针线,有的买酱油味精,有的修镰刀等农具,还有两个姑娘寄信呢。信是寄向某部队的,大概情哥哥保家卫国去了。而张子含却买了两瓶白酒一块肉。在小镇转了约有一个小时,姑娘们东西也买好了,有人提议回家。在小镇上还是一大伙热热闹闹地买东西,一出小镇,姑娘们不是走得快就是走得慢,有意避开王佐和张子含。
王佐和张子含一路上浓情蜜意,双双把家还。
走到张家湾时,天快黑了。王佐和张子含进入厨房,张子含的妈妈正在炒菜,见他们二人回来了,便说:“这么晚了,在等你买的肉炒菜呢。”
张子笑在灶前烧火,抬起头调皮地说:“谈恋爱嘛,时间过的当然快咯!”
张子含的妈妈笑了,张子含白了一眼张子笑,说:“你懂什么,人小鬼大!”
餐桌边坐着一个少妇和一个精壮的汉子,正看着王佐笑呢,少妇说:“是王佐吧。”
张子含的爸爸说:“是呀,是呀,小王,这是二姑二姑父。”王佐对着二姑二姑父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晚餐时,王佐才知道这个养鸭子的二姑父特能聊天,特能喝酒。
当晚因喝酒较多的原因,二姑和二姑父留在张子含家住,王佐和张子含张子笑挤在一床。并且,王佐和张子含睡在一头。这间房摆了两张床,张子含爸妈睡在前面那张床上,与王佐睡的这张床相距不到两米远。所以,刚睡时,王佐大气也不敢出。
夜深了,王佐怎么也睡不着……
而此时,张子含正背对着王佐睡。王佐闻着张子含身上特有的气息,情不自禁,摸索着用手去抚摸张子含的胸部。天呀,张子含睡衣下面没有胸罩,丰挺柔软,王佐一只手正好握住,五指发抖,明显感觉到她那棵红枣慢慢变大变粗变硬,而自己的心不由咚咚狂跳,某个部位早已站起来了,硬得发胀,胀得生疼。张子含在被子里轻轻呻吟,两腿紧紧夹住王佐的手,轻轻说:“别摸了,我好难受!好难受——”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中,有人叫王佐,王佐睁眼一看,见张子含正站在床头说:“懒鬼,起来了,吃早餐了。”王佐眯了眯眼说:“几点了?”张子含说:“八点多了,快起来!”王佐坐起来,伸了伸懒腰说:“唉——昨晚没睡好,都怪你!”
张子含哼了一下说:“怪自己吧,酒不醉人人自醉,你就那么没用!古代有个人叫柳下惠,坐怀不乱,哪像你!”张子含一转身,一个极富性感的背影,王佐咂了咂嘴,穿衣起床。
吃早餐的时候,王佐才知道二姑和二姑父没吃早餐就回家了,并且中餐张子含全家人要去二姑家吃饭。王佐问什么喜事,张子含妈妈只是笑笑没说。王佐心想,大概自己和张子含还没订亲结婚什么的,所以她妈妈不好提吧,不然以什么身份送礼呢。饭后全家人去雷山二姑家作客,到了二姑家王佐才知道是二姑父的生日。时间还早,王佐叫张子含在外面走走。
王佐对张子含说:“我要买点礼物,白吃不行呀,可是昨晚换衣服把钱放在枕头下,我们回去拿吧。”张子含也认为开饭时间还早,再说自己男朋友空手到二姑家也不好,于是没想那么多,爽快答应了。二人又回到张家湾。回到家,张子含走在前面,王佐跟在后面顺手把门拴上了。张子含回过头惊问:“你想干嘛?”但心里全明白了。
王佐迅速伸手一揽,就将张子含拦腰抱了过来。在王佐的突然袭击之下,张子含先是浑身一震,然后就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一头秀发挡住了他的脸,幽幽发香沁人心肺。她娇喘微微的小嘴正贴在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弄得他耳朵痒痒的。虽然隔着两人的衣服,但是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胸部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那大小、那硬度都让他充满了向往。
张子含虽然家境贫困,但爸妈很疼她,她平时也就帮忙做些家务,并没有经过风吹日晒。加上鄱阳湖的水土养人,她自然有别于其他农村姑娘。王佐发现,张子含大腿靠上面一点有一个铜钱大小的黑色胎记,白晃晃中一点黑,这令他莫名兴奋。他又想起她眉毛中有颗小黑痣,似乎在某本书上看过,这是一种异相,至于克什么,就不记得了。
经过王佐的抚弄,张子含此刻浑身酥软,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王佐松开手,抱起张子含,两人一块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