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与这些伟大的科学家们---查尔斯.汤斯, 阿瑟·肖洛

查尔斯·哈德·汤斯,美国物理学家。1915年7月28日生于南卡罗来纳州格林维尔。汤斯是一位律师的独生子。他在杜克大学获得硕士学位,然后去西部深造,于1939年在加利福尼亚理工学院获得博士学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以及战后的几年中,他在贝实验室从事雷达投弹系统的设计工作。 1948年他遇到拉比。拉比建议他去哥伦比亚大学。这正合汤斯的心愿,遂进入哥伦亚大学物理系。1950年起在那里就任正教授。
1951年的一个早晨,汤斯坐在华盛顿市一个公园的长凳上等待饭店开门,以便去进早餐。这时他突然想到,如果用分子,而不用电子线路,不是就可以得到波长足够小的无线电波吗?分子具有各种不同的振动形式,有些人发子的振动正好和微波波段范围的辐射相同。问题是如何将这些振动转变为辐射。就氨分子来说,在适当的条件下,它每秒振动24,000,000,000次,因此有可能发射波长为1.25厘米的微波。他设想通过热或电的方法,把能量泵入氨分子中,使它们处于“激发“状态。然后,再设想使这些受激的分子处于具有和氨分子的固有频率相同的微波束中---这个微波束的能量可以是很微弱的。一个单独的氨分子就会受到到这一微波束的作用,以同样波长的数波形式放出它的能量,这一能量双继而作用于另一个氨分子,使它也放出能量。这个很微弱的入射微波束相当于起立脚点对一场雪崩的促发作用,最后就会产生一个很强的微波束。最初用来激发分子的能量就全部转变为一种特殊的辐射。汤斯在公园的长凳上思考了所有这一切,并把一些要点纪录在一只用过的信封的反面。(科学史上又一件带浪漫色彩的事实!)
1957年,汤斯开始思索设计一种能产生红外或可见光---而不是微波---脉泽的可能性。他和他的姻弟在1958年发表了有关这方面的文章。1960,梅曼首先制成了这样的器件---用一根红宝石棒产生间断的红光脉冲。这种光是相干的,也就是传播时不会漫散开,几乎始终保持成一窄束光。即使将这样的光束射到二十多万英里之外的月球上,光点也只扩展到一、二英里的范围。它的能量耗损也很小,这样,人们就自然想到向月球表面发射脉泽束,以绘制月面地形图,这种方法远比以往的望远镜有效得多。大量的能量聚集在和很窄的光束中,使它还能用于医学(例如在某些眼科手术中)和化学分析,它能使物体的一小点汽化,从而进行光谱研究。这种光比以往产生的任何光具有更强的单色性。光束中的所有光都具有相同的波长,这意味着这种光束经调制后可用来传送信息,和普通无线电通信中被调制的无线电载波几乎一样。由于光的频率很高,在给定的频带上,它的信息容量远大于频率较低的无线电波,这就是用光作载波的优点。可见光脉泽称为“光脉泽”或“莱塞”(laser),它是来自“受激辐射光放大”英文全称的首缩词。莱塞又称激光。
为此,汤斯荣获了196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同时获奖的还有普科和巴索夫,他们也独立地完成了这方面的理论工作。他不仅是一位卓有成就的科学家,也是一位敬虔的基督徒。在他的自传《推波助澜》里,他说,“你可能会问我,神是从哪里参与这个过程(注:激光的发明),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如果你信神,就不存在哪里的问题,他无所不在……对我来说,神不仅是个人的,也是无所不在的。他是能力的源泉,因着他,我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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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科学家。在摘获得诺贝尔奖之前,他所获得的奖励和荣誉已足以令人艳羡。他是斯图尔特·巴兰坦勋章,汤姆斯青年勋章和奖金,莫里斯·N·林柏曼纪念奖金,加利福尼亚年度科学家奖,弗雷德里克·埃弗斯勋章和玛克尼国际奖的获得者,是比利时根特大学、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英格兰伯拉德弗尔德大学荣誉博士,中国华东师范大学名誉教授。如果一个人能获得这些荣誉和奖励中的一项,那么他的一生就可以说是融进了光彩,远离了平庸。
1981年12月10日,当这位美国国家科学院成员、美国光学学会和物理协会主席、斯坦福大学教授——阿瑟·肖洛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接过本年度诺贝尔物理奖时,只是平静地说:“世界上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等待我们去发现。”永远不满足以往的成就,永远在向新的目标迈进,永远追求新的发现,这就是这位科学家进取精神的写照。
他有一句名言:“不求知道一切,只求发现一件。”事实上,他发现了一件、又一件…… 他思想非常活跃,研究领域涉及光谱学、微波波谱学、超导和激光等。1976年,他创立的高分辨激光光谱学这门新的学科诞生了。为此,美国光学学会授予他该学会的最高荣誉——弗雷达里克·艾伍兹勋章,以表彰他在激光研究方面的杰出贡献。
1978年,肖洛领导的研究小组用他发明的偏振光谱法测量氢光谱,得到了物理学的一个基本常数——里德堡常数。这种方法可以解决光谱测量中最令人头痛的因原子热运动而引起的多普勒加宽问题,有效地提高仪器的分辨率。
他还是前边提到的Charles H. 汤斯的同事和妹夫。他和汤斯一样平静地看待他的科学成就,认为科学并不能解决人类的种种问题。因此他曾经说,“幸运的是,我们有圣经,特别是新约圣经,其中用可接受的人的语言,讲到很多关于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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