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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告白》的简单分析【审美心理学课讲稿】

(2014-05-24 16:4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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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我是先看了原著,才看这部电影的。就这部作品而言,个人以为,电影比小说更能触动人的心灵。电影忠实原著,有一点改动就是,原著的第三个告白者是直树的姐姐而电影里则是他的母亲。

一、对电影本身的感觉

我表示更喜欢电影而不是小说很大一个原因是这部电影的画面带给我一种心灵的震撼。该影片画面充斥着压抑沉闷的低调冷色,弥漫着令人发指的绝望和复仇,如果有看过岩井俊二《关于莉莉周的一切》的同学应该会将二者联系在一起,因为二者有着类似的影像,基调阴暗、冷酷、压抑,多次出现的天空景象常常是阴霾灰暗的,即使偶尔透出一点薄弱的光线,那也是被四周的云气所包围,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从某种程度上讲,这部电影也充斥着很多暴力画面,在感官风暴席卷电影的今天,暴力美学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我们视域之中。上次发展心理学小组展示的时候第一组放了一段暴力影片,关于阿炮的故事,但是,同样表现了一种暴力,《告白》却将暴力作为审美客体,削减了暴力过程中的血腥味、残酷性,不厌其烦地使用慢镜头、细微物件给人感觉每一秒都变得及其漫长煎熬,一种隐形的恐惧从银幕上弥漫袭来,同时使片子上升到一种诗意化甚至悲壮化。这种静态暴力美学的画面表现令人印象深刻。以诗意的画面来渲染暴力,对画面细节精准的捕捉,让暴力乃至死亡都显得唯美,甚至是杀人时的血珠飞溅,都不至于让人感觉恐惧和恶心。比如下村直树的妈妈被直树挥刀砍死的镜头就很有代表性,慢镜头与特写的结合将鲜血的轨迹都缓缓表现出来。【视频1】

   《告白》叙事巧妙之处在于每个人以第一人称式的告白,仿佛是一篇篇日记或是记录,从自己的角度来表达每个人看待问题的结果,分别以悠子、犯案学生修哉、犯案学生直树、直树妈妈、学生美月的主观视点,作出 段告白来引出剧情,看过黑泽明的电影《罗生门》的同学也应该会将二者联想到一块儿,去年香港电影《目击证人》也采用这一方式来表述同时发生的故事,但是三者却有着完全不同的体验和让人模糊的结局。还有一段使我印象较深的就是片尾对修哉痛苦的表现。森口老师在影片末尾学着修哉的语气冷酷地一句“我听见重要的东西消失的声音⋯⋯”她从暗处走到惨白的灯光下,“不是‘啪!’,而是‘轰!’”给人感觉在心上被重重地捶了一下。片中使用修哉发明的逆行闹钟来营造场景气氛,爆炸的镜头开始逐渐倒退,回放,与修哉脸部的特写交叉剪辑,让死亡在爆炸和坍塌中具有审美意蕴,解构了人们对死亡感到恐惧的本能。片刻,闹钟突然正行,慢镜头不在,瞬间的速度使得修哉妈妈的惨叫在火焰中戛然而止,宛如翩翩起舞,却让人毛骨悚然。【视频2】

   不容忽视的是,这部电影将音乐在电影中的功能和作用也巧妙地发挥到了一定境界,背景音乐对整部影片的叙事、氛围的营造、剧情的发展、节奏的推进、情绪的渲染、主题的表达等,都有着不可替代的显著作用。比如,当下村优子在写日记时,她充满母爱的独白伴着轻松悠闲的配乐,娓娓道来。而当画外音的独白戛然而止时,轻松的配乐逐渐减弱,变为激烈的电吉他演奏。金属乐的冰冷与疏离,营造出压抑而恐怖的氛围,强烈地预示着事情发展的突变。果不其然,画面中的下村优子盯着墙上的画,渐渐变得面目惊恐,因为她发现了画中隐藏的字“杀人犯去死吧”。下面我们来听一遍。【音乐1】

   第二个片段同样具有代表性,背景音乐营造出的诡异、森冷的氛围带来一种强大的听觉感染力,在增强环境的真实性上也起着重要作用。【音乐2】

    

二、简单的精神分析

当代西方精神分析学派认为,在影响人们生活的方式、人格心理诸因素中,过去的经验占据着首要的位置。弗洛伊德认为:“一切都存在着因果关系,都可以通过分析人的精神活动,找出隐藏在那些活动背后而起决定性作用的终极因素。”阿德勒也说过童年的经历不可回避。我运用“俄狄浦斯情结”、“潜意识”、“梦”等相关理论对电影中的几个人物进行了表面分析。由于我没有读过弗洛伊德《梦的解析》,只是前几天因为这部电影看了一下荣格有关潜意识和梦的文章,所以分析很粗浅,不足之处请老师同学批评指正。

弗洛伊德认为,儿童在性发展对象选择时期,开始向外界寻求目标,小男孩选择母亲为自己的对象,这就是所谓的“俄狄浦斯情结”即“恋母情结”。幼儿作出这样的选择一方面是出自“性本能”,一般情况下,母亲比较偏爱儿子。儿子渴望得到母亲的亲吻、抚摸和关爱,被爱的需求是否能够被不断满足决定了他是否拥有正常的人格。渡边从小不受母亲的重视,童年得不到母爱,缺少母爱的滋润,而他在这个阶段又对母亲带有强烈的崇拜和迷恋,即便母亲经常动手打他,他仍然认为是自己的错误让母亲生气,是自己的出生断送了母亲灿烂的未来。影片中有一个细节,渡边对童年回忆是通过一面反光镜展现的,镜中的人和景都是变了形的,就是对渡边扭曲心理的反映。顺便插一句,整个影片有很多镜头都是用凸面镜展现的,这些正是人物扭曲的心理。强烈的“恋母情结”最终迫使他做出更为极端的事情,他要像杀人的露娜希一样,利用他的聪明才智去杀人,然后占领所有媒体版面,以此获得母亲的关注。渡边就这样一直在“俄狄浦斯”的缠绕下,迷失了自我,成为罪恶的源头。而当美月戳透他的这种心理之后,他的防线立刻就崩溃了,我们可以看一下这个片段。【视频3】

   由此,可以引出一个问题——母爱失衡的问题。电影《告白》中少年杀人者渡边和直树,都是因为“母爱”这个因素而导致不同性格上的扭曲,小小年纪却走上杀人犯罪的不归路。造成渡边病态人格和悲剧人生的很大一个原因是母爱的缺乏,而促使直树走向犯罪的原因则是母爱的过剩,直树的母亲极为溺爱他,甚至在面对森口老师的时候,她一直是绝对地站在自己孩子的这一边的,包庇他罪恶,同情他,没有对逝去的小女孩产生一丝怜悯,反而责怪别人对她儿子的不公平对待。可这种溺爱却养成了直树幼稚又懦弱的个性。他做什么都不行,被同学老师瞧不起,他极度渴望朋友,但没有人理睬他。直到天才少年渡边向他伸出友谊之手,他突然间找到自信,并不知道一切只是阴谋。然而在同渡边完成恶作剧,结果却被渡边否定的直树震惊了。明知道老师的女儿还活着,但随之跃入脑海的却是渡边轻视自己的话语和表情,羞耻和愤怒控制了他,把他推向了罪恶。最后在强烈的罪恶感压迫之下他心理崩溃,精神错乱杀了自己的母亲。联系最开始放的直树杀害自己母亲的片段,我们可以认识这种“我儿子最好了”式的教育,只能把孩子的气焰一天天的助涨起来,他对母亲会同时具备依赖和厌恶两种情感。而母亲不合实际的夸耀与自己实力不足在受到外部打压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他心理越来越走向极端。【视频4】

 

人的心理是复杂多变的,潜意识的冲动是梦的创造者,影响着人们生活的方式。尽管过去经验的动机可能被当事者遗忘,但它在潜意识中仍占据着首要的位置,并对人以后的生活发生影响。影片《告白》立足于人性,从一场凶杀案的每一个经历者出发,揭示了一种群体与个人的相互关系,人格的缺失、群体性的无意识行为,这种关系和行为扭曲而残忍。荣格说:“梦打开了一个生存和死亡的新而可怕的局面”,《告白》中每一个人的梦似乎都打开了这样的局面:年轻的女老师布置了一个残酷的复仇计划为无辜的女儿复仇;渡边杀害了与自己无冤无仇的老师女儿,而后遭到森口的报复并在其制造的噩梦中几近崩溃;直树原本就胆小懦弱,杀人之后的罪恶感成了纠缠他的梦魇,最终在绝望中亲手杀死了深爱自己的母亲;美月从头到尾都活在阴暗无比的梦中,后来自认为找到了可以倾吐真心的知己,将自己的内心完全暴露在渡边面前,也顺理成章的走入了渡边的内心世界,但是,她却触碰到了渡边最敏感的心理防线,最后惨死于渡边手下。影片深刻地揭示了每一个人物的心理,挖掘出了人物最深层的阴暗面。荣格《“阴暗面”的具体化》中指出:“影子不仅包含省略,还经常在冲动和不慎的行为中暴露出来,在人没来得及思考之前,邪恶的意见就会冒出来策划阴谋,造成错误的决定,因而他所面对的后果绝非他的原意。”原本是一群青春烂漫的孩子,却把生命当成儿戏;原本慈爱温柔的老师,却费尽心机报复学生,一切都是潜意识在作祟,深层的精神动力是一切罪恶的源头。“谁也无法肯定,当黑暗的意象出现在我们的梦中,似乎期待什么的时候,它们到底是我们影子部分的人格化,还是就是我们“自己”,或者同时是两者的人格化。要预测我们的黑暗伙伴究竟是象征一个我们应该克服的缺点,还是象征一个我们应该接受的有意义的生活,这确实是我们在个性化的过程中遇到的最大的困难。”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我说不出这种高端深刻的话,是荣格说的。

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话可以讲,就是电影毕竟只是一种表达,其实也不必再深层地挖掘其背后隐藏的没有答案的心理世界,我们在感受电影带给我们的体验与审美时本身就是一种快乐,而不会因为电影的压抑造成了我们生活的压抑。

 

 

 

电影《告白》的审美学分析

摘  要:影片《告白》以冷峻的姿态表现了犯罪的阴暗极端,通过不同叙述主体的告白透视作品中的人物精神世界。本文从电影赏析与精神分析两个审美角度对电影进行了简单分析。

关键词:告白;电影赏析精神分析

 

一 引 

    日本视觉系导演中岛哲也 2010 年的作品《告白》改编自日本女作家凑佳苗的同名小说。电影在拍摄真实残忍的故事时运用了简洁干净却又阴暗压抑的画面和低沉诡异而又青春激昂的音乐,讲述了森口老师的女儿爱美死在学校的游泳池里,后被警方定为意外事故,森口老师很清楚并非意外,而是她班上的两位同学所为,于是她开始了一系列的复仇计划。影片和原著一样有着强烈的现实意义,紧紧贴合原著思考的深度和广度,又以不露声色的残酷与血腥、直指人心的大段内心独白与凌厉独行的影像风格而震撼人心。电影《告白》不只是讲述了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复仇的疯狂,更重要的是通过森口的复仇引出了两个不同环境下成长的孩子渡边直树,他们虽然在行为上截然不同,却都是因为家庭原因造成了不同程度上的心理扭曲,从而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在下文中,笔者以客观视角,从视觉与听觉感受对电影本身这种表达方式进行了赏析,同时运用精神分析学揭示造成剧中不同人物心理的原因

 

二、对电影本身的感觉

该片以不露声色的残酷与血腥、直指人心的大段内心独白与凌厉独行的影像风格而著称,反映了当下日本青少年的心理问题和潜伏的大量日本的青少年犯罪社会问题。精准的镜头,凌厉的剪辑,张弛有度的节奏、恰如其分的配乐,使其成为了日本电影当中不可忽略的新作之一。影片画面充斥着压抑沉闷的低调冷色,弥漫着令人发指的绝望和复仇,岩井俊二《关于莉莉周的一切》有着类似的影像,基调阴暗、冷酷、压抑,多次出现的天空景象常常是阴霾灰暗的,即使偶尔透出一点薄弱的光线,那也是被四周的云气所包围,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从某种程度上讲,这部电影也算得上是一部暴力影片,但是我从中也提取到到一种暴力所带来的美感,在感官风暴席卷电影的今天,暴力美学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我们视觉之中。《告白》却将暴力作为审美客体,削减了暴力过程中的血腥味、残酷性,不厌其烦地使用慢镜头、细微物件给人感觉每一秒都变得及其漫长煎熬,一种潜伏的恐惧从银幕上弥漫袭来,同时使片子上升到一种诗意化甚至悲壮化。这种静态暴力美学的画面表现令人印象深刻。以诗意的画面来渲染暴力,对画面细节精准的捕捉,让暴力乃至死亡都显得唯美,甚至是杀人时的血珠飞溅,都不至于让人感觉恐惧和恶心。比如下村直树挥刀砍死妈妈的片段,慢镜头与特写的结合将鲜血的轨迹都缓缓表现出来。

   《告白》叙事巧妙之处在于每个人以第一人称式的告白,仿佛是一篇篇日记或是记录,从自己的角度来表达每个人看待问题的结果,作出段告白来引出剧情黑泽明的电影《罗生门》去年香港电影《全民目击》也采用这一方式来表述同时发生的故事,但是三者却有着完全不同的体验和结局。还有一段印象较深的就是片尾对修哉痛苦的表现。森口老师在影片末尾学着修哉的语气冷酷地一句“我听见重要的东西消失的声音⋯⋯”她从暗处走到惨白的灯光下,“不是‘啪!’,而是‘轰!’”给人感觉在心上被重重地捶了一下。片中使用修哉发明的逆行闹钟来营造场景气氛,爆炸的镜头开始逐渐倒退,回放,与修哉脸部的特写交叉剪辑,让死亡在爆炸和坍塌中具有审美意蕴,解构了人们对死亡感到恐惧的本能。片刻,闹钟突然正行,慢镜头不在,瞬间的速度使得修哉妈妈的惨叫在火焰中戛然而止,宛如翩翩起舞,却让人毛骨悚然。

    不容忽视的是,这部电影将音乐在电影中的功能和作用也巧妙地发挥到了一定境界,背景音乐对整部影片的叙事、氛围的营造、剧情的发展、节奏的推进、情绪的渲染、主题的表达等,都有着不可替代的显著作用。比如,当下村优子在写日记时,她充满母爱的独白伴着轻松悠闲的配乐,娓娓道来。而当画外音的独白戛然而止时,轻松的配乐逐渐减弱,变为激烈的电吉他演奏。金属乐的冰冷与疏离,营造出压抑而恐怖的氛围,强烈地预示着事情发展的突变。果不其然,画面中的下村优子盯着墙上的画,渐渐变得面目惊恐,因为她发现了画中隐藏的字“杀人犯去死吧”。背景音乐营造出的诡异、森冷的氛围带来一种强大的听觉感染力,在增强环境的真实性上也起着重要作用。

    

对人物的精神分析

当代西方精神分析学派认为,在影响人们生活的方式、人格心理诸因素中,过去的经验占据着首要的位置。弗洛伊德认为:“一切都存在着因果关系,都可以通过分析人的精神活动,找出隐藏在那些活动背后而起决定性作用的终极因素。”本文运用“俄狄浦斯情结”、“潜意识”、“梦”等弗洛伊德和荣格相关理论对电影中的几个人物进行了表面分析。

弗洛伊德认为,儿童在性发展对象选择时期,开始向外界寻求目标,小男孩选择母亲为自己的对象,这就是所谓的“俄狄浦斯情结”即“恋母情结”。幼儿作出这样的选择一方面是出自“性本能”,一般情况下,母亲比较偏爱儿子。儿子渴望得到母亲的亲吻、抚摸和关爱,被爱的需求是否能够被不断满足决定了他是否拥有正常的人格。渡边从小不受母亲的重视,童年得不到母爱,缺少母爱的滋润,而他在这个阶段又对母亲带有强烈的崇拜和迷恋,即便母亲经常动手打他,他仍然认为是自己的错误让母亲生气,是自己的出生断送了母亲灿烂的未来。影片中有一个细节,渡边对童年回忆是通过一面反光镜展现的,镜中的人和景都是变了形的,就是对渡边扭曲心理的反映。而整个影片有很多镜头都是用凸面镜展现的,这些正是人物扭曲的心理。强烈的“恋母情结”最终迫使他做出更为极端的事情,他要像杀人的露娜希一样,利用他的聪明才智去杀人,然后占领所有媒体版面,以此获得母亲的关注。渡边就这样一直在“俄狄浦斯”的缠绕下,迷失了自我,成为罪恶的源头。而当美月戳透他的这种心理之后,他的防线立刻就崩溃了。

人的心理是复杂多变的,潜意识的冲动是梦的创造者,影响着人们生活的方式。尽管过去经验的动机可能被当事者遗忘,但它在潜意识中仍占据着首要的位置,并对人以后的生活发生影响。影片《告白》立足于人性,从一场凶杀案的每一个经历者出发,揭示了一种群体与个人的相互关系,人格的缺失、群体性的无意识行为,这种关系和行为扭曲而残忍。荣格说:“梦打开了一个生存和死亡的新而可怕的局面”,《告白》中每一个人的梦似乎都打开了这样的局面:年轻的女老师布置了一个残酷的复仇计划为无辜的女儿复仇;渡边杀害了与自己无冤无仇的老师女儿,而后遭到森口的报复并在其制造的噩梦中几近崩溃;直树原本就胆小懦弱,杀人之后的罪恶感成了纠缠他的梦魇,最终在绝望中亲手杀死了深爱自己的母亲;美月从头到尾都活在阴暗无比的梦中,后来自认为找到了可以倾吐真心的知己,将自己的内心完全暴露在渡边面前,也顺理成章的走入了渡边的内心世界,但是,她却触碰到了渡边最敏感的心理防线,最后惨死于渡边手下。

影片深刻地揭示了每一个人物的心理,挖掘人物最深层的阴暗面。荣格《“阴暗面”的具体化》中指出:“影子不仅包含省略,还经常在冲动和不慎的行为中暴露出来,在人没来得及思考之前,邪恶的意见就会冒出来策划阴谋,造成错误的决定,因而他所面对的后果绝非他的原意。”原本是一群青春烂漫的孩子,却把生命当成儿戏;原本慈爱温柔的老师,却费尽心机报复学生,一切都是潜意识在作祟,深层的精神动力是一切罪恶的源头。“谁也无法肯定,当黑暗的意象出现在我们的梦中,似乎期待什么的时候,它们到底是我们影子部分的人格化,还是就是我们“自己”,或者同时是两者的人格化。要预测我们的黑暗伙伴究竟是象征一个我们应该克服的缺点,还是象征一个我们应该接受的有意义的生活,这确实是我们在个性化的过程中遇到的最大的困难。”剧中人物的心理世界符合了荣格的这种精神分析。

但是,弗洛伊德曾经郑重声明过:“一个人永远无法确定地说他已经将整个梦完全地解释出来了。”电影毕竟只是一种表达,其实也不必再深层地挖掘其背后隐藏的没有答案的心理世界,我们在感受电影带给我们的体验与审美时本身就是一种快乐,而不会因为电影的压抑造成了我们生活的压抑。

 

[参考文献]

[1]凑佳苗.告白[M].丁世佳,译.哈尔滨:哈尔滨出版社,2010.

[2]荣格.潜意识与生存[M].高适,译.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12.

[3]袁志忠.电影赏析过程论[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2000(13).

[4]赵立.浅论中岛哲也电影追求及其电影《告白》[J].青年文学家,2011(02).

[5]陈辉.电影《告白》的几个主题解读[J].电影文学,2011(14).

[6]史敏.电影《告白》的精神分析解读[J].戏剧之家,2014(01).

[7]李倩.精神分析学视域下的电影《告白》[J].平顶山学院学报,20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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