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一张纸,涂上了五彩缤纷的颜色;童年是一首歌,各种有我的喜怒哀乐;童年是一本书,书中藏着许多有趣的故事……

看到这片片,你有这样的情缘吗?爆米花,割舍不断的童年的回忆。

中国人食用爆米花至少有一千年了。宋朝人范成大对爆米花多有描述,称之“孛娄”。后人解释,孛娄时又称“卜流”意思是爆米花能占卜流年。每人自爆,以卜一年之凶吉。在新春来临之际,商人问卜何方进财,姑娘们则以卜问自己的终身大事。爆米花的发明更折射出中国饮食的丰富多彩,说明中国古代的食品加工不止仅仅是食品简单的加热作熟,而是通过的物理的高温高压作用原理来改变食物的状态口感,这种加工方式就是现代新兴的膨化食品。宋人把饮食加入文化使之有了更丰富的内涵。古人把个日常小吃也赋予如此生活含义,不算用心良苦,也算一番情趣。






挑着一头是火炉木炭一头是爆罐的担子,一路慢悠悠走一路慢悠悠喊“爆米花子嘍——”;听到喊声,小孩就从村子的各处冒出来,欢呼着围了担子。于是打爆米花的在广场上将担子放下,把火炉烧了,把铁罐架了,单等孩子们的娘亲从各家用簸箕、葫芦瓢带出玉米棒子来。玉米在各家孩子期盼的眼神中姗姗的来了,于是爆米花的师傅旋开铁罐的厚盖,把玉米装进铁罐的大肚,再旋紧铁盖就抱了去炭火上滚动地烤,烤到一定的时候就架着铁罐对准一个麻袋,然后突然启开铁罐,就一声“嘭”的钝响,比过年时放的雷公炮还响好几倍的声音把所有的男孩都惊得欢叫,胆小的女孩早就捂紧耳朵躲得老远;但见一阵烟雾一声响过后,麻袋鼓囊起来,白花花的爆米偶有溅出的时候,我们一帮小孩们就一群抢食的鸭子般围将拢来,在地上抢捡飞溅出来的米花吃。打好爆米花的大娘或大婶,用自己带来的布袋或团箕把米花盛好,一边递上两角钱给打爆米花的师傅,一边每人一小把地分给围紧的小馋猫们,一边嚷着“走开啦散啦”,然后带上爆米花径自回家,而屁股后面尾巴似的乐颠颠跟着的就是她的娃子或小孙子。


那时逢年过节,没有别的干鲜水果,甚至没有瓜子,各家各户来它半袋爆米花,集市上再买来一点点花糖,放到自己家的桌子上,等着来拜年的人吃。而此时,也是我们最高兴的时候,到哪家都不空手,把几个口袋装的满满的,然后放着鞭炮慢慢的品,这就是童年过年的滋味。
现如今,人们的物质生活、精神生活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打一锅爆米花的价格也有原来的2角、5角、1元、2元........变成了5元。可打爆米花的情缘还是那样的温馨、激昂,这爆米花把左邻右舍集合在这,家常里短、天南地北风趣幽默的谈吐,引来哄堂大笑,开心开怀.......少的就是那“嘭”的一声后的哄抢。

一根扁担、一个风箱、一团炉火、一口黝黑的爆米锅,伴随着走街串巷的吆喝声。大人别过脸,却用手紧捂着孩子的耳朵,而小孩却瞪着眼、竖起耳朵焦急地等待爆米花出锅的那声巨响、那团白烟。这,或许就是我们记忆中最天真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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