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去上海的时候约见了几位评弹界的老艺人,都让我捎话说说吴新伯的头,一位评话老艺人真的痛心疾首地说吴新伯带坏了风气,连说书尚属上乘的汪正华也学了吴新伯的坏样子,一个发型也弄得不二不三。等不及回家下载了9月24日苏州电视书场的吴新伯的节目,清晨刚好看到微博上的朋友有一个该段节目的截图,说吴新伯在说自己面对吴君玉,永远是高攀不上的大山,且不说吴新伯跟吴君玉有没有得比,吴君玉的艺术较之乃师顾宏伯,要逊色很多,如果我们把泰斗级的顾宏伯比作大山的,吴君玉只能算大山边上的小丘陵了,吴新伯连丘陵都看成了大山,想必人们一定知道吴新伯的这点伎俩也就是丘陵外的小坟墩头了。刚好我们看吴新伯的新潮发型,套用一句东坡先生写庐山的名句“横看成侧成峰”,吴新伯的头横看竖看都是一坟墩头。也不看看这些发型用在什么样的脸上的。
2014年苏韵评弹团有一个评话的年终会书,吴新伯也去参加了,他在苏州评弹团的办公室里得意洋洋地说评话说书台上只需10分钟的真功夫,其他的都可以胡扯,我不知道他这些想法的形成来自于何人的教诲,我想顾宏伯吴君玉师徒俩绝对不会这么说,那么他凭什么可以这么狂?不敢涉及体制上的弊病养肥了这批评弹的蛀虫,只怪现在的听众太过于宠爱这批不学无术的蠢才了,连吴新伯都能够胡弄得听众,其素质也可想而知,难怪上海长艺的听众会抵制吴新伯的代书,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别看吴新伯在人前(电视屏幕前)一脸诚恳,一转身就会露出狰狞的面目来,只要到手钞票,他什么都做得出,也许我在吃吃力力撰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吴新伯正狞笑着数钱
吴新伯的事情拆穿不得,他能够在电视台露脸,你们去问问他,家里吴老先生爱用的折扇和紫砂壶消失了多少?兴致来了再继续,这篇作为首篇就此打住!吴新伯访谈中提到的沈红球就是后来进入常州团的沈铭君,吴君玉收的学生艺名的最后一个字是“君”字,原来无锡团的张兆君也是;顾宏伯收的徒弟艺名的中间带个“君”字。吴新伯怎么看都是“四不像”,既不像顾宏伯的飘逸;又不像吴君玉的自信,一生都是猥猥琐琐的模样,人见人憎。还有两个不像就是他的艺名,不像是吴君玉的学生,更何况是顾宏伯的,不要让顾宏伯蒙羞了。
吴新伯口口声声强调自己是顾宏伯所收的最后一个学生,其实不然,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叶顾宏伯老老在上海收下了原丹阳曲艺团的汤君飞才是老老最后的关山门徒弟(详见拙文《往事钩沉之一》)。今年7月底,我在东瀛会见前来观光的弹词家吴迪老和赵丽芳贤伉俪,在闲聊中赵丽芳还特地说起了顾宏伯昔年收汤君飞为徒的拜师仪式,因为刚好两位在附近的玉茗楼献艺,也被邀请出席了拜师仪式和后来的拜师酒,这件事还有一位见证人蒋云仙尚在人世,很多当年的参与者都已经过世了。比如陆耀良等老先生。
据介绍吴君玉和吴新伯抵制了那场拜师仪式,尽管吴君玉答应乃师顾宏伯的邀请,结果拜师仪式结束了都没见人影,顾老老还安慰大家说,不要紧,等会筵席他会来的,后来还是推说在电视台录制节目出了些问题,赶不过来,云云。吴君玉也许真的有事,吴新伯不去出席那场他称之为老师的顾宏伯的收徒仪式,让我想起了前不久刚刚欣赏过的评话老艺人陈景声开讲的《岳飞》之《十败余化龙》,那个怨恨周桐师尊在关山门之后又再收岳飞的余化龙,其胸襟可想而知。
吴新伯说书,行内行外都是诟病过多,当今书坛,还真没有一个人可以超越吴新伯的蹩脚和无耻。苏州电视书场总是不经意地让我们看看跳梁小丑吴新伯的笑话,每当我们从吴新伯那满嘴漏桶的表现中拿到炮弹,一定会毫不留情!吴新伯之流的得意,就是苏州评弹的悲哀。正像朋友转载了一篇关于苏州籍的名作家陆文夫(生前也是一位评弹爱好者)谈瞎子阿炳的谈话最后说到的,中国的人物传记都不是所写的那么回事。
据知情者透露昔年在上海评弹网挂着的那篇和我争斗的檄文是出自他母亲之手,朋友们想一想他能够创作出整个中篇作品来?我所知道的他为电视台撰稿的串连词都是由别人捉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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