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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落C21

(2015-05-03 22: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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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流水落-尘往之下
C21
灿白/April非夏

#
陌生领地是每一米漏光都包含记忆,贪婪的汲取撒在身上的温度。

小时候的小聪明便是如何到别人家菜地偷红薯,小把戏多的是,反正不是干好事。
朴灿烈这会儿坐在房间里一口井窗的地方,偷闲看着卞白贤的一寸照片。
进来要把身上东西暂时没收,朴灿烈在内裤缝里藏了这张照片,没过塑的一寸照被汗水糊了脸,朴灿烈自暴自弃的想着警察管理几时叫他出去,天数已经到了。

“见义勇为是好事以后别再伤人了,知道吗?”
管你知不知道,谁叫他碰白贤。朴灿烈头也没回的走到大马路上,头顶上的乌云压着路边的柏树。
坐着公交车到厂门口就下了车,拐到边陲一枝花楼对面的芒果树林下,这年的树比当年白贤爬芒果树下不来那会儿高了很多。
空气中阴冷的雾霭经过肺部又吐回空中,卞白贤穿着自己去年给买的毛衣快步路过走廊,开着的门看出里边只有他一人,朴灿烈强压着在楼下大喊他名字的念头,大步朝楼里走去。

想念,想:引申为内心活动所产生的欲望或非分要求。念:今日心中幻觉。
非分的幻觉,那大概是死都想在他身边化成白骨生花。

整个世界一开始,是大海带着鱼儿与天空带着星星离别,一个上升一个降落,要不然他们不会如此相像,晴天便是蓝得温柔,雨天便是低沉忧愁。
卞白贤看着翻滚像海浪的天际,把窗插捎带上,不一会儿波涛骇浪该漫到窗台边上,一个晚上办公室里会乱得像遭了贼。

关上的玻璃窗因为室内明亮的光线和屋外的昏暗作用下成了镜子,里边倒影的人正靠近自己。
“谁唔!!”
嘴巴被大手捂住,灿烈的容貌映在玻璃窗上,脸上的胡渣摩擦划过耳侧
“那天那个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对你的?不过刚刚你的表情真的…真的…白贤我受不住。”

毛衣被拉起来露出半个月之前被刺伤的疤痕,恍然间傷口被温柔包围,低头看灿烈的舌头正打圈舔舐
“口水能消炎。”
“什么屁话!朴灿烈你放开我。”
吼完这句话朴灿烈还真的放开了,转身从内关了办公室的门,窗也被关上拉上窗帘。

在监狱里理应是近墨者黑,一群不务正业的小色鬼和老色鬼混在一起,在无人的收监室里说着黄色笑话,做着黄色动作,要不是同房间里的两个人大半夜做什么羞耻的事,朴灿烈还知不知道情事也可以那样令人犯罪。

一发力把白贤抱上桌,看到玻璃垫底下压着自己和白贤的照片,一想到白贤算账或走神时看到桌面上的自己浅笑,那场景无比温馨。
珠算的算盘被压在白贤屁股下磕得疼,滑来滑去还让人看着勾人,卞白贤扭着腰想把那算盘挪开,没想到变向的蹭着灿烈的裤裆。
灿烈栖身而上掠夺白贤的池城,毛衣领口太小怎么啃都啃不到锁骨,一生气把衣服给拔了下来。
“别…别脱衣服,嗯哈冷~”
“等一下有你热的。”

嘴上灵活的勾芡蜜汁,手下灵活的解裤头,灿烈离开白贤的嘴开始最后的告示警戒
“白贤,待会忍着点,别太大声。”

多多少少经历了些情事,一开始忍着点卞白贤还可以控制,但是他不保证待会丢了灵魂的叫出来,朴灿烈扒裤子的时候白贤有些不安,那人低着头扯内裤就是不起来,等白贤忍不住想扯灿烈头发上来的时候,下身突然被隔着内裤亲了一口。
“嘶~你干嘛?!”
“来点刺激的。”

接着内裤扒到膝盖处,温热包围全身袭来,朴灿烈说的没错,这会儿就热得掉火焰山里了,而且还真的憋不住声音
“啊哈~你…额~”
白贤曲起脚放开重量,屁股被算盘磕得生疼挺起腰,深度爽得翻了个白眼,恍然听到打铃的声音
“哦噢…哈嗯…啊下,下班了?嗯…”

外边人路过办公室的身影映在窗帘上,楼道里都是脚步声和聊天声,卞白贤紧绷着神经揪着灿烈的头发。

“嗯啊暻秀…暻…他额”
“叫别人的名字?”
“额不!不!嗯啊啊别!额哈别!”
含糊说话的舌尖把下身拨撩到顶点,灿烈重重一吸白贤把所有都丢了

“咦?门怎么关了?不是说等我的吗?”
门外的暻秀动了动门没有打开,还在门嘀咕,灿烈把白贤抱起来转移到了墙与门之间的视觉盲区里,看到暻秀在窗帘后边晃悠,一声闷雷在远方炸开,灿烈可没管那么多,憋得实在不行挤挤就进去了
“算了赶紧走,该下雨了!”

抱起身子摩擦在白色石灰墙上,不一会儿衣服上蹭上了一些粉灰
“嗯啊…慢啊慢!灿烈灿…嗯啊哈…额不~噢啊~”
白贤已经昏得睁不开眼,双脚勾在灿烈腰上,偶尔有人路过走廊憋住声音,不一会儿又小声呻吟。
“快…嗯唔热…好热…额啊”

冬雨随着一声巨响来临,办公楼跳闸停了电,芒果树包围的楼陷入昏暗中,摇动的身姿混着光与影,一场漫长的电影到了片尾曲。

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久的白贤体力不支滑下身子,灿烈粗喘着气也支不住坐下来,水泥地板的薄凉冰得一激灵。
“我来…”
白贤扶着灿烈的肩膀自己扭动起来,嘴微微张口喘息,好似怎么都蹭不到点上,表情有些难耐,灿烈一个起身把人翻在地上,架起腿冲刺。

落大雨的遮盖羞人的喘息,白贤放肆的蹭着身上的人,两手捞着空气抓不到什么,像是舞蹈像是宣泄
“白贤…白你忍忍,我忍不住了…额啊~”
“嗯啊啊…唔啊快…不嗯…唔而快了……不嗯不行灿烈嗯啊~不灿烈不行嗯唔~到…了”

整个赤道的热带雨林都在下着雨,弯曲的河流从背脊流过,丛林的鸟兽在大森林里聚集,本能的求生大口喘气,从低处跑向不被水淹没的高处,大森林原始的躁动中摇晃不清,闪电的刹那带来丝毫光明。
安全了吗?这里已经来临的雨季。

白贤在高潮的余温里啜泣,偶尔一阵战栗带着点点呻吟,灿烈的喘息在雷声里暗奏,想一想从白贤说分开住开始到现在,差不多一个多月,没有好好享受这个人,满足感填满胸腔。
冰凉的水泥地沾上了空气的湿润,白贤感觉到整个办公室里都是情欲味道。
“怎么那么湿?你射了好多!”
“是你尿裤子了。”
白贤低头看,灿烈的裤子上湿漉漉一片,水泥地板上出了一个地图,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夜再黑雨再大,两人全都丢了世界在寂静享受重逢。
拥抱与拥有一字之差,我拥抱他,便能拥有他。


#
一场连绵的冬雨把温度降到最低,朦胧里行走在河潭,水洼是沼泽绿藻,一不小心脏了裤脚缠上水雾。
屋子里闷热潮湿,阳台上的衣服已经一个星期没干,拿下来上边霉点零星,好好大大一件衣服又毁了,反复搓洗闻闻又挂回阳台上。

卞白贤在阳台煤球炉边上看书,曾经因为煤炉放屋内不通风,一氧化碳过多不小心睡过去发晕后被灿烈搬到了阳台,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这点火只能暖手,白贤嘴巴冻得发紫。
厕所的木门上因为潮湿生了小伞菇,白贤看着一边忙碌摘菜的灿烈郁闷
“灿烈,我想吃蘑菇。”
朴灿烈抬眼看了那几朵小伞菇,皱眉喝责
“那个有毒!!别没等到二零零零年你就毒死了。”
白贤低回头看会计中级教材什么都看不进去,又嘟哝
“我想吃大餐!今天是1999年12月31日!说好了今天去公园看梅花鹿,下午你带我去餐厅!然后晚上我们去大桥看水上烟花的!!”

跨世纪的年就这样?计划之中意料之外。
和都暻秀谈论烂漫的时候,暻秀和他说,曾经他和金钟仁大晚上跑去登山,去看星星说了很多关于誓言的话,天花乱坠的掉进了蜜罐,现在想想那天晚上的夜空估计是此生见过最美,把等天明弄成了等未来。这是不是暻秀唬人的不知道,但是那一脸幸福看得出来。
自那以后,白贤一脸憧憬千禧年到来两个人的夜晚。

卞白贤已经想好那天给灿烈一个答案,试一试那么多年了,说不说正式在一起的话,都已经是定局。两人已经暗暗把千禧年的到来那天定为纪念的日子。
实际总那么破人梦,一场冬雨半月不停,老旧的墙壁上画了一个个水圈,青苔长到了白墙上,床头两个大胖小子的挂历已经翻到了最后。

“灿烈,我们出去吧。一起淋雨也好,我想今天特别些。”
白贤靠在灿烈的后背和他一同左右移动,切菜翻炒,嘴里哼着舞曲,看到对面阳台有人出来挂衣服才起身离开
“那我们吃完饭就出去吧。”

朴灿烈真是怕白贤突然伸手到他的口袋取暖,里边的口袋里小盒子就此暴露。
小观音是小时候父亲给的护身符,读院校的时候嫌麻烦脱了出来,说不上传家之宝,但是也从爷爷那儿开始下传的历史物。
当然了,今天也是特别的日子,哪里那么简单。

“开门开门!!!哎哟累死我了!”
卞白贤不知道怎么的二人世界就这么被打破,暻秀提着一袋水果进屋直喊累,外边的钟仁手里也一大袋熟菜,张艺兴提着啤酒后边跟着一个扛着圆桌的吴世勋,这西天取经四人你扛着桌我提着鸭的架势,把白贤给弄懵了。
“下雨还让我去置办这些,幸亏艺兴有车!”
暻秀让钟仁捏着肩吃个橘子缓口气。

都是自己人白贤没乱,拿碟出来装菜,还想去洗杯子被暻秀拉回来,一圈人没坐,在这略拥挤的方寸之地看着他,没人发言。
直到暻秀从衣服内衬里掏出一个红包,舔着嘴靠近
“红包…我和钟仁一起的,祝…祝…不知道说什么好,永远在一起吧。”

说罢把红包往白贤怀里一塞,往后退几步,又是一阵沉寂,朴灿烈擦着手在阳台门上静默看着。
接着张艺兴掏出两个红包,也递过去
“曾经说了如果你们结婚我会封大红包,额…反正就是这个意思,本是很不甘心,但是现在我遇到更好的人了,可能我说什么你不明白,你不用多想,现在我告诉你,一开始你们两个我都看出来,朴灿烈是真的好,你和他会…会……Forever,一直在一起。”

张艺兴退下,后白贤捏着红包搅着手指,对楼那户人家又开始放歌,朋友一生一起走的歌词让白贤一股思绪涌上心头。
张艺兴拉着身边世勋的衣服使眼色,世勋也上前一步
“圆木桌是我自己做的,钉得可紧了,意思是团团圆圆,一个家要有一个大圆桌才行。”

我记得年轻时谁与我称兄道弟,我记得迷茫时谁伴我共度风雨。
天下之大,肯对你好的有几个,爱你的又有几个?
还有你能爱的,有几个,不多不少,一个就够。

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心脏,所以没有谁比谁还要坚强勇敢。

白贤捂着嘴巴直落泪,一群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知这不是伤心的眼泪,束手无策得盯着灿烈
“开桌!!吉时到!”
一群人哄乱原地打转装着很忙,暻秀从袋子里扯出一块大红布铺上,张艺兴拿着啤酒杯等着世勋拿牙齿啃开啤酒瓶盖,金钟仁摆着碗筷,忙忙碌碌一群人落座,只有白贤原地擦着眼。

“还哭?”
“听说有的地方有哭嫁的习俗。”
“还是嫌红包少啊?”
“西方的婚礼都没有说大鱼大肉我们吃饭吧,白贤。”
一群人七嘴八舌活跃气氛,看着白贤的脸色行事,灿烈拉着白贤的手并肩在圆桌前
“承蒙兄弟们照顾,我灿烈此生能遇到那么好的人,没齿难忘。”

金钟仁盯着鸡腿不耐烦起来,这两个人怎么就文绉绉起来,扭捏得不行
“说人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场面该严肃又不严肃的样子也急了张艺兴,摆了摆手示意安静
“灿烈,你有厚一点的书吗?估计圣经你们也没有,新华字典应该有吧?”
“要来干什么?”
“意思意思,快找找。”

到最后,一桌子鸡鸭鱼肉摆在一旁,点大的屋子里人站成排,暻秀充当白贤家人,钟仁充当灿烈家人,全场就一个吴世勋是宾客,张艺兴从手腕上解出一条十字架吊坠放在字典上,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架开始宣读誓言。
庄严肃穆,在这个青苔和爱情疯长的房间。

“朴灿烈,你愿意娶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Doyou??就是问你…愿不愿意。”

朴灿烈拉着白贤的手愈发用力,也许说出那句话便能成比翼鸟,千金重的承诺化成羽毛展翅高飞。
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贫乏 ,爱到无声是深情,词穷的话语会衬得我的爱小心翼翼。
“我愿意。”

“卞白贤,你愿意……”
卞白贤突然转向灿烈一脸真挚。
“你都不告诉我?你也不知道我愿不愿意,如果我不愿意呢?你折腾那么多感动我了又如何?我说了我们先试试,现在过了两三年了,真的合适吗?我还没有去见你的家人,如果我说不愿意,你怎么办?”

如果我说不愿意?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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