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西游记》（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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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后西游记》四十回故事大概之“小行者金箍棒闻名
猪一戒🐷被玉火🔥钳夹”④
“……却说不老婆婆独自一人悄悄遁出府邸，四下打探，果见唐半偈在山岩边松树下打坐，其余三个徒弟横一个、竖一个在草坡上酣然入睡。不老婆婆暗自欢喜道：‘果不出我所料，须早早下手，莫等这猴子🐒醒来，便要费事。’因轻轻走到唐半偈身后，将唐半偈掳回自己府邸，叫众女兵点灯将唐半偈绑了，问道：‘你须想，从古至今，也不知经历多少佛爷菩萨，度的人在哪里？度的世在哪里？何况你一个凡僧，能有多大本事？倒不如打消这好善的虚念，去除那成佛的妄想。在我这大钵山，造个小庵住下，以免西行路途之苦，岂不美哉？’唐半偈听了连连叹息道：‘女菩萨好言美意，贫僧心领。但每人性非一境，乐亦多端。比如粪里蛆虫，自己整日洋洋得意，然路人见之掩鼻快行。贫僧西行求解，虽不敢妄想度人度世，也实非为博得虚名，心中只此一性，望女菩萨放贫僧西行，功德无量。’……不老婆婆笑道：‘我好意劝你，你反用蛆虫比我！我也不与你计较，你既乐于继续西行受苦，就不再磨难你。’遂命女兵推的推、扯的扯将唐半偈押解到后洞藏好。……”
“……却说小行者一觉醒来，看松树下蒲团还在，只是师父以不见踪影了。然后懊悔道：‘我只略略大意点，就被这不老婆婆做了手脚。’因走到草坡上推醒猪一戒🐷和沙弥二人道：‘师父都不见了，亏你们还睡得着！’二人醒来着慌道：‘这山中无别人，师父一定是被不老婆婆偷去了！’……”
“……猪一戒🐷道：‘我倒有一个算计。’小行者问道：‘你有什么算计？’猪一戒🐷道：‘师兄你会变化，不如变化了悄悄进她的府邸，偷走她的玉火钳，她没了兵器，自然乖乖放我们过山。’小行者连连摇头道：‘别的好偷，只是这玉火钳已与不老婆婆练成一气，生死不离，如何肯于人偷走？我想狠狠心将她一顿铁棒打死，她又有天地间生人生物的灵气，是绝灭不得的。依
“……却说不老婆婆独自一人悄悄遁出府邸，四下打探，果见唐半偈在山岩边松树下打坐，其余三个徒弟横一个、竖一个在草坡上酣然入睡。不老婆婆暗自欢喜道：‘果不出我所料，须早早下手，莫等这猴子🐒醒来，便要费事。’因轻轻走到唐半偈身后，将唐半偈掳回自己府邸，叫众女兵点灯将唐半偈绑了，问道：‘你须想，从古至今，也不知经历多少佛爷菩萨，度的人在哪里？度的世在哪里？何况你一个凡僧，能有多大本事？倒不如打消这好善的虚念，去除那成佛的妄想。在我这大钵山，造个小庵住下，以免西行路途之苦，岂不美哉？’唐半偈听了连连叹息道：‘女菩萨好言美意，贫僧心领。但每人性非一境，乐亦多端。比如粪里蛆虫，自己整日洋洋得意，然路人见之掩鼻快行。贫僧西行求解，虽不敢妄想度人度世，也实非为博得虚名，只心中只此一性，望女菩萨放贫僧西行，功德无量。’……不老婆婆笑道：‘我好意劝你，你反用蛆虫比我！我也不与你计较，你既乐于继续西行受苦，就不再磨难你。’遂命女兵推的推、扯的扯将唐半偈押解到后洞藏好。……”
“……却说小行者一觉醒来，看松树下蒲团还在，只是师父以不见踪影了。然后懊悔道：‘我只略略大意点，就被这不老婆婆做了手脚。’因走到草坡上推醒猪一戒🐷和沙弥二人道：‘师父都不见了，亏你们还睡得着！’二人醒来着慌道：‘这山中无别人，师父一定是被不老婆婆偷去了！’……”
“……猪一戒🐷道：‘我倒有一个算计。’小行者问道：‘你有什么算计？’猪一戒🐷道：‘师兄你会变化，不如变化了悄悄进她的府邸，偷走她的玉火钳，她没了兵器，自然乖乖放我们过山。’小行者连连摇头道：‘别的好偷，只是这玉火钳已与不老婆婆练成一气，生死不离，如何肯于人偷走？我想狠狠心将她一顿铁棒打死，她又有天地间生人生物的灵气，是绝灭不得的。依我之计，只要先骗得师父过山，其余的先依她。’……”
“……小行者叫猪一戒🐷再去哄不老婆婆，猪一戒🐷推脱道：‘那不老婆婆好生厉害，我几乎被她夹去性命。幸亏我口甜，哄了出来，已是虎口脱险，怎敢再去哄骗她？’小行者道：‘正因你口比我俩甜，故还得你去。’猪一戒🐷道：‘哄骗她一次以是侥幸，再去倘若被她识破，可不是儿戏的。’猪一戒🐷只是不去，小行者就要打。猪一戒🐷一见小行者欲打，就慌张道：‘莫打莫打，你既裁派我去，我就拼了性命去走一趟。我且问你此去如何说？’小行者道：‘你只对不老婆婆说只要她放回师父，还回禅杖，我们情愿留下小行者和金箍棒，我和沙弥继续护送师父西天求解，便两下干净。’……”
“……猪一戒🐷一人来到不老婆婆府邸大堂，看见不老婆婆高高坐在上面，就朝上唱了一声大大的喏道：‘天生老实猪一戒🐷，谢婆婆昨日不杀之恩。’不老婆婆问：‘昨日那孙小行者是你扯出来的吗？’猪一戒🐷道：‘那猴子🐒好不贼滑，要不是我再三扯他，他怎肯出来？猴子🐒最初依着自家有条铁棒，指望能打倒婆婆，奉师西行。不想被婆婆宝钳夹的死不死活不活，不想婆婆半路走了，让那猴子🐒得了寡嘴，转道婆婆败了。’……”
“……不老婆婆听猪一戒🐷说师父不见了道：‘你们师父不见了，可曾思量是谁偷走的？’猪一戒🐷道：‘这不消思量，自然是婆婆偷走的。’不老婆婆大笑道：‘好胡说的和尚，你师父在哪，我怎么知道？他不见了，怎生赖我？’猪一戒🐷道：‘婆婆不需赖了，实说了，我们倒有个好商量。’不老婆婆问道：‘什么商量？’猪一戒🐷就按出来前与小行者商量的话与不老婆婆说了一遍。……”
“……不老婆婆道：‘依你说，果然两便。但这猴子🐒滑溜的很，若是你们走后，他有什么不得意，三不知走了，却叫我哪里去寻他？’猪一戒🐷道：‘婆婆若是有疑心，每日可叫那猴子🐒将铁棒交于婆婆收管。’……”
“……不老婆婆道：‘收他的铁棒倒是不消，我这有一根柔丝儿，只须拿去系在猴子🐒颈上，任他有上天入地的手段，也逃不去。’……”
“……两人商量，猪一戒🐷要用那丝系孙小行者，不老婆婆则带上唐半偈和禅杖，在山前交割。……”
“……小行者接过猪一戒🐷带回的细丝仔细观看道：‘我只道是织女的机丝，潘郞的鬓丝，五月五日的长命丝，谁知是女子的情丝，这丝虽厉害，也只好束缚那些心慌意乱的少年，如何能拴得住我？’……不老婆婆闻听孙小行者以答应，叫一班女兵前来验明，果见那情丝系与小行者颈上。满心欢喜地将唐半偈和禅杖交于猪一戒🐷。……”
（未完待续）
——春风出版社 佚名著
《后西游记》
2017.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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