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瑰寶：莫高窟428窟-北周【1】_覺壁--敦煌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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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瑰寶：莫高窟428窟-北周【1】

(2020-02-10 09:53:40)

标签：

敦煌

文化

分类：敦煌洞窟

北周-428窟【1】中心柱繪塑、窟頂

北周-428窟-窟內景：中心柱東向龕、窟頂人字坡、兩側南北壁

北周-428窟是敦煌最大的中心柱窟，四面龕繪塑較多；窟頂平綦共30方，人字坡椽間花鳥紋樣36條；四壁上層貼影塑千佛1485身；窟內裝飾紋樣豐富，色彩鮮明。

北周-428窟窟內景

北周-428窟窟內景局部1

北周-428窟窟內景局部2

窟頂平綦共有30方，人字坡椽間紋樣36條。

北周-428窟-彩塑（中心柱龕）【1788x2425】

（上圖：畫面右邊是北壁壁畫：降魔變.）中心柱佛龕塑像、龕外壁面，為後代重塗彩繪。

北周-428窟-彩塑1（中心柱東向龕內）【1914x2783】

佛背光里有多種火焰紋，色彩鮮艷熱烈。

北周-428窟-佛光

北周-428窟-龕楣：佛背光飛天1左、2右【1297x932】

在佛之火焰紋背光左右兩側的飛天，位於西壁龕頂；兩側飛天呈對稱分布，飛天彷彿從天而降，有頭光，面龐豐圓，上身袒露，下著羊腸裙。一手上舉，一手置於胸前。身形健壯，動作豪放。以曲線勾勒，流暢有力，色彩鮮艷。

北周-428窟-龕楣：佛背光飛天1左【1615x2326】

*** *** *** *** *** *** ***

「壁畫人物膚色變黑、眼鼻變白」的現象，與「西域暈染」畫法有關：

北魏時期佛教在全國的興起，將印度傳來的佛教藝術釋化為中國風格，出現一種寓美於朴、寓巧於拙的趨勢，顯示出一種至今仍為人們所讚歎的精神和力量。但此時的敦煌壁畫，無論構圖還是技法都遺存有西域的特徵。勾線粗獷，敷彩濃重。衣冠服飾採用線條及色塊相結合的表現法。人物面部採用多層次暈染的凹凸法表現明暗。原來面部輪廓及眼眶為硃紅色，後經歲月侵蝕，顏色氧化為墨色，又兼白色主體殘留，構成粗重黑褐色的圓圈效果，俗稱「小字臉」或「五白」臉，形成這一時期人物畫獨特的風格。

變色後的膚色，仍可看出傳自西域的凹凸法暈染效果（將圖放大後，能看清人物面目神情）：

北周-428窟龕側-佛背光飛天1左下菩薩，與下面彩塑【1726x2483】

此時期的壁畫人物，結合運用兩種繪畫手法——線描+暈染：

（1）線描：線描是中國繪畫的基本藝術語言，也是敦煌壁畫造型的主要手段。敦煌北朝壁畫通常先作起稿線，然後上色，最後還要畫一道定型線，這是傳神的關鍵，所以也叫提神線。早期壁畫中多用鐵線描，這是西域傳來的手法，線條較細，但表現出強烈的力量，即所謂「曲鐵盤絲」的特點。

（2）西域式的畫法更注重暈染，通過細膩的暈染來造成立體感，表現肌膚的細微變化。這種暈染法通常沿輪廓線向內染，邊沿部分顏色較深，高光部分顏色淺。在鼻樑、眉棱、臉頰等部位往往先施白色，再以肉色相暈染，形成明暗關係。由於褪色和變色的原因，北朝時期大部分繪畫中，暈染的過渡關係變得模糊，變成了粗黑的線條，給人以粗獷的印象。而臉部往往高光部分的白色卻留下來了，鼻樑和眉棱的三處白點像一個小字，有人把它稱作「小字臉」，其實當時並非如此，我們從第275窟、263窟等洞窟部分顏色沒有變化的壁畫中可以看出繪畫之初的面貌（此外，在西魏-288窟里也能看到「線描與暈染」結合運用、效果較好的人物壁畫）。

北周-428窟龕側-佛背光飛天1左下菩薩特寫

428窟壁畫，人物面部暈染方法是在鼻、眼以及眉骨、下頜處塗白色，這是西域式暈染法的演進。

北周-428窟龕側-佛背光飛天1左下其他菩薩【1683x2393】

北周-428窟龕側-佛背光飛天1左下其他菩薩與彩塑【1799x2336】

北周-428窟龕側-佛背光飛天2右【1476x2174】

北周-428窟龕側-佛背光飛天2右下菩薩【1804x1631】

北周-428窟龕側-佛背光飛天2右下菩薩特寫

北周-428窟龕側-佛背光飛天2右下其他菩薩與彩塑【1999x3007】

北周-428窟龕側-佛背光飛天2右下其他菩薩與彩塑弟子

北周-428窟龕外壁-彩塑1【1999x2913】

北周-428窟龕外壁-彩塑2【1962x2804】

北周-428窟-彩塑2（中心柱南向龕）：伎樂化生龕楣【3007x1999】

北周-428窟-彩塑2：龕楣左上側一位飛天【1999x2854】

北周-428窟-彩塑2：龕楣左上側飛天下面的供養菩薩【1920x2752】

北周-428窟-彩塑2背光【1108x1600】

佛像頭光、背光的多重火焰紋里，有化現的小佛：

北周-428窟-彩塑2側面1（中心柱南向龕）【1999x3007】

北周-428窟-彩塑2側面2（中心柱南向龕）【1809x2605】

2.3北周-428窟-彩塑2側面2（中心柱南向龕）龕外菩薩面部特寫

北周-428窟-彩塑2側面2龕外【1815x2578】

這些塑像、龕外壁面，經由後朝重塗彩繪。

北周-428窟-彩塑2側面2龕外景【1999x3007】

北周-428窟-彩塑3（中心柱北向龕）

北周-428窟-彩塑3：龕楣（中心柱北向龕）【2509x1844】

北周-428窟-彩塑3【1799x2678】

北周-428窟-彩塑3背光1【1235x1600】

北周-428窟-彩塑3背光火焰紋（中心柱北向龕）

北周-428窟-彩塑3背光火焰紋【1905x2897】

北周-428窟-彩塑3背光左側飛天與菩薩

下圖：人物的巾帶褶皺，畫出了立體效果，具有布料的質感。

北周-428窟-彩塑3背光左側飛天之手勢

北周-428窟-彩塑3背光左側飛天之下的菩薩

北周-428窟-彩塑3側面1（中心柱北向龕）【1772x2635】

北周-428窟-彩塑3側面2【1947x2880】

北周-428窟-彩塑3側面2龕外彩塑【1999x2924】

北周-428窟-彩塑3側面2龕外景【1756x2604】

北周-428窟-彩塑4（中心柱西向龕）：背光【1802x2375】

北周-428窟-彩塑4（中心柱西向龕）：龕楣【2637x1747】

北周-428窟-彩塑4：龕楣伎樂化生：正中【1830x2234】

正中這位化生，下半身長在蓮花里；雙手持有長長的巾帶，巾帶上纏繞著忍冬花枝，十分别致；忍冬藤蔓與細長巾帶，兩者之間的勾、卷、纏繞之狀，描繪得十分細膩。

北周-428窟-彩塑4：龕楣伎樂化生：正中特寫【1248x1520】

敦煌壁畫中的化生伎樂

佛教認為世間生靈都有四生：一曰：胎生，二曰:卵生，三曰：濕生，四曰：化身。【化】即【花】，【化生】也即【花生】，因此佛教常用蓮花來寓意化身。在具體壁畫圖像中，化生伎樂通常被描繪成在蓮花上奏樂舞蹈的形象，有的是童子，有的則是菩薩。這種形式在壁畫中出現的位置比較分散，構圖靈活多變，是一種形式非常自由的樂舞類型。

2.3北周-428窟-彩塑4：龕楣伎樂化生1

兩側的化生童子，分別坐在花叢中間，大多在彈奏樂器，坐姿十分隨意、自在。

北周-428窟-彩塑4：龕楣伎樂化生2

北周-428窟-彩塑4：龕楣伎樂化生2特寫：五弦琴

北周-428窟-彩塑4：龕楣伎樂化生3

下圖：這位童子坐於忍冬花芯中，腿呈「遊戲坐」（一種古代坐姿），雙手高舉過頭，似乎在奮力托舉著上面的龕楣。

北周-428窟-彩塑4：龕楣伎樂化生3特寫【1771x2256】

北周-428窟-彩塑4：龕楣伎樂化生上部-供養菩薩

北周-428窟龕側：飛天與菩薩1

北周-428窟龕側：飛天與菩薩1龕內側壁的菩薩【1762x2310】

北周-428窟龕側：飛天與菩薩1所在位置【1972x2892】

北周-428窟龕側：飛天與菩薩1所在位置：龍頭龕樑柱1【1777x2226】

龕樑柱的龍頭是浮塑的，一爪緊抓龕柱上的覆蓮，另一爪自托龍首，姿勢矯健；整個龍身被處理成佛龕兩端的裝飾，構思巧妙。

北周-428窟龕側：飛天與菩薩1所在位置：龍頭龕樑柱2【1882x2759】

北周-428窟龕側：飛天與菩薩1所在位置遠景【1888x3007】

北周-428窟龕側-菩薩2（龕內側壁）

北周-428窟龕側-菩薩2（所在位置與彩塑）【1693x2410】

北周-428窟龕側-菩薩2、下面彩塑【1775x2270】

北周-428窟龕側-菩薩2上面飛天【2381x1813】

說明：

暈染是西域傳來的敷彩技法，透過色彩漸次濃淡來表現物體的透視。在敦煌北朝壁畫中已出現這種技法，主要用以表現人物的立體效果，給人一種「遠望眼暈如凹凸，就視即平」的感覺。

由於褪色與變色，北朝大部分繪畫的暈染過渡關係變得模糊，變成粗黑的線條，而臉部高光部分的白色留下來了，變成圖中這種「小字臉」。

北周-428窟龕側-侍立菩薩1（特寫）

北周-428窟龕側-侍立菩薩1【1494x2509】

北周-428窟龕側-侍立菩薩2【1761x2598】

北周-428窟龕側-侍立菩薩3（龕外彩塑）【1999x3006】

上圖右上角壁面的一位菩薩（下圖是其特寫）：

北周-428窟龕側-侍立菩薩3【914x1187】

北周-428窟龕側-侍立菩薩4【895x1194】

北周-428窟龕側-侍立菩薩5【881x1170】

北周-428窟龕側-侍立菩薩6【883x1140】

北周-428窟-中心柱龕外景，頂部是平綦【1999x3007】

428窟是敦煌最大的中心塔柱窟，窟頂平綦共有30方，四周邊飾紋樣，極為豐富。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1804x2615】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橫過來的角度】左側】【2204x1766】

將圖放大了看，方井四角處的飛天，相貌、服飾、姿勢，不僅無一雷同，而且十分生動，充滿意趣）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龕楣上-飛天（最左側）【2929x1891】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龕楣上-飛天（最左側）特寫【924x556】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龕楣上-供養伎樂1：左側【956x712】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龕楣上-供養伎樂2：右側【896x521】

一般來說，平綦四角大多繪有飛天、力士，或赤裸、或穿長裙；而下圖平綦邊角處的三角形空間里，畫有一位蓮花化生，下半身長在垂蓮里，手持巾帶。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龕楣上-供養伎樂2：右側與上面平綦邊角【2732x1865】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龕楣上-供養伎樂與飛天【2614x1803】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最右邊平綦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最右邊一方平綦【2223x1761】

注意下圖：平綦方井內四角的三角形空間里，以白線勾邊的橘黃色忍冬紋，畫出了浮雕般的凹凸效果。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最右邊一方平綦邊角飛天【2346x1852】

下圖：左邊紋樣：頗為素雅；右邊紋樣：色調濃烈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最右邊一方平綦下沿邊飾：忍冬紋【1865x261】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1】最右側飛天特寫1【2036x1750】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1872x2899】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其中一方1：右邊平綦【984x984】

將上圖放大後，能看清邊角飛天——形象頗為娟秀，均為四分之三側臉。平綦四角處所繪的飛天，形象各異——有的赤身裸體，如粗獷力士，或頑皮童子（見下圖）；有的則長袍大袖，頭梳髮髻，如娟秀仕女（見上圖）。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其中兩方1：左邊平綦【965x965】

注意：平綦方井中央的大蓮花周圍，畫有旋渦狀水波紋（下圖只露出其中一角），組成一方波紋瀲灧的蓮池。從水紋的畫法，可以看出勾線的功力。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其中一方2：左邊平綦邊角：裸飛天【1821x1719】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其中一方2：左邊平綦圖案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其中一方2與1【2615x1757】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這幾方平綦邊沿-龕楣上的供養菩薩【1912x1507】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這幾方平綦邊沿-龕楣上的供養菩薩1【1365x1078】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這幾方平綦邊沿-龕楣上的供養菩薩2【1600x1092】

上圖裡的供養菩薩，就位於下圖龕楣上沿正中間偏左處；將圖放大後，就能看清其位置）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這幾方平綦邊沿-龕楣上的供養菩薩所在位置【2898x1871】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這幾方平綦最右側飛天（位於上圖右下角）【2463x1693】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2】這幾方平綦最右側飛天【900x552】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龕楣上-供養伎樂局部1

此處再向大家解釋一下這些「變色」的人物形象：

此窟壁畫，其怪異的色調十分引人注意。人物均是白眼睛、白鼻樑的「小字臉」，有的甚至是白眉棱、白牙齒、白下巴的「五白臉」。人物的面孔、胸腹、手臂等裸露部分，以多層次疊暈式圓圈暈染法表現肌肉，這是源於龜茲的明暗法與民族傳統暈染法互相融合後出現的一種風格，旨在表現人體肌肉渾圓的質感，塗以白粉是為了顯示高光。隨著歲月的流逝，當年絢麗的色彩大都變得面目全非了。表現人體的肉紅色變成了沉厚的灰黑色，暈染的色帶變成了粗壯的黑線，當初並不顯眼的白色變得黑白分明，十分突出。原來精細的造型變得粗壯了，鮮明的色彩變得厚重灰暗了，流暢的線條變得粗獷了，神情靜穆、精緻優美的畫風變成了形象怪誕、作風狂放的畫風。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龕楣上-供養伎樂局部2【1721x1884】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龕楣上-供養伎樂所在位置【2629x1823】

上圖最右邊的一方平綦：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右邊一方平綦：蓮花飛天四虎紋平棊【1933x2048】

上下兩條橫檔邊飾，繪有一對白虎、一對黑虎，相對伏行；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右邊一方平綦邊飾：白虎【899x251】

虎身夭矯如龍，虎爪畫得如同捲雲；兩對虎純以白描畫出，以土紅底色上的黑白雲氣紋為背景，看上去彷彿是白虎口吐雲氣、足踏雲端，仙氣十足。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右邊一方平綦邊飾：白虎與四角飛天【1757x2515】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右邊一方平綦旋轉90°（兩側邊飾為白虎紋、黑虎紋）【2239x1720】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左邊一方平綦邊飾：黑虎紋1左【1232x1231】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左邊一方平綦邊飾：黑虎紋2右【1232x1231】

上圖：虎身夭矯，虎鬚畫得根根有力；這一對虎除了白描，還有敷色，表現出虎的毛皮質感（尤其的蜷曲的虎尾部分）。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左邊一方平綦四角繪有飛天【邊飾為黑虎紋】【1646x2068】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左邊一方平綦四角所繪飛天【1677x2104】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3】左邊一方平綦周邊紋飾【922x201】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4】【龕楣上方】【2412x1674】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4】【龕楣上方】邊角特寫【1746x2189】

上圖：這種花草紋很別緻：土紅色底色，葉紋主要為黑、粉綠色，白色勾線。以一、二、一散點排列。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4】龕楣上-供養伎樂局部1【1862x2462】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4】龕楣上-供養伎樂局部2【2657x1899】

下圖：這是蓮花化生，在蓮花花苞中長出的。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4】龕楣上-供養伎樂局部2蓮花化生【1240x1600】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4】龕楣上-供養伎樂局部3【1378x2584】

人物的畫法，是線描與暈染相結合；暈染已變色模糊，殘存的線描，能看出眉眼、嘴唇、笛子等處細緻的勾勒。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4】龕楣上-供養伎樂局部3特寫【818x1133】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4】龕楣上-供養伎樂局部4【893x651】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4】龕楣上-供養伎樂局部5（特寫）【1261x1523】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4】龕楣上-供養伎樂局部5【2858x1842】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5】【1751x2341】

上圖平綦右下角的一位飛天特寫：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5】邊角飛天【2505x1732】

將圖放大後，能看到暈染已變得模糊的人物面部，下圖是其面部特寫：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5】邊角飛天面部特寫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6】邊角飛天1【1856x2247】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6】邊角飛天2【1600x1362】

北朝時期藻井、平綦四角處所繪的飛天，多為裸體人物。上圖裡的飛天，有頭光，眉心點有圓點（表示天眼）。由於暈染變色，人物已變成黑白相間的面容。

3.1北周-428窟窟頂平綦圖案

3.2北周-428窟窟頂平綦-邊飾圖案

3.3北周-428窟窟頂平綦-邊飾1：右邊桃形忍冬紋

右邊桃形忍冬紋：紋樣呈桃形，兩葉迴旋套勾的黑色葉紋，以藍色為底色，這種幽雅的冷色調，與旁邊土紅色紋樣的熱烈形成鮮明對比。

北周-428窟窟頂平綦-邊飾1：右邊桃形忍冬紋與左邊兩條邊飾

這些邊飾下面是——四壁上部，通壁所貼的五排影塑千佛：

北周-428窟-影塑千佛（5排）【1803x1241】

千佛分為5排，共有1485身。這是敦煌石窟里影塑千佛最多的一窟。每一尊小佛右上方有寫著佛名號的榜題。千佛均穿通肩袈裟，結跏趺坐於蓮盤中。千佛的袈裟、身光、頭光，以青、黑、白、紅四色有規律地重複渲染。

北周-428窟-影塑千佛【1024x682】

北周-428窟-影塑千佛【1466x1125】

將圖放大，能看到有些小佛的面目仍然清晰。五排影塑千佛，就位於四壁壁面上層——緊貼著窟頂平綦與人字坡的部分（能看到第四、第五排的千佛全已脫落） ↓：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平綦，下面是中心柱【1269x967】

428窟的人字坡椽間紋樣，共有36條。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1（南壁上部）【2323x1730】

（說明：人字坡下部三角形空間里的佛菩薩，下一篇文章會介紹，本文只介紹其上的人字坡部分）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1：右坡【2167x1820】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1：左坡【2095x1726】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2（北壁上部）【2405x1765】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2（北壁上部2）【2264x1688】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3【2108x1798】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4【1699x2157】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5【2358x1750】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6【2210x1730】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局部（南壁上部）【1954x1490】

上圖左下第一條（局部）：這是蓮花化生，在蓮花中長出的人物形象（由於暈染變色，人物面部、身上留下粗黑線條，原貌並非如此）：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1蓮花化生）【930x1330】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2中層一猴仰頭、仰身，擎托一蓮，其右下立有白描兩鳥，底部有一對青綠鸚鵡）

上圖：圖案共分三層，中層一猴仰頭、仰身，擎托一蓮，其右下立有白描兩鳥，底部有一對青綠鸚鵡。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3蓮花忍冬，局部）

下圖：左邊的主體圖案是一朵仰蓮承托的摩尼寶珠；右邊的主體圖案是一莖六瓣蓮花。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1蓮花摩尼寶【1861x1642】

下圖：一朵仰蓮承托的摩尼寶珠，畫面中的花芯、花蕊、花絲等，均描繪出來；有寫實，有奇幻。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2蓮花摩尼寶，局部【930x1448】

下圖：這一對鳥，十分圓潤，上下協調。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3 長尾鳥和花叢【689x1187】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4 孔雀【751x1178】

此圖案由孔雀、蓮花、忍冬花紋、摩尼寶珠組成。蓮花上並立著兩隻雄性孔雀，身體相向而頭部相背，尾羽向上方翹起。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4 孔雀特寫【1883x2094】

將圖放大後，能看清孔雀身上細膩的筆觸。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4 孔雀與花叢【680x1328】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5 雙猴和蓮花摩尼寶【760x1164】

兩隻猴子在一枝有摩尼寶珠的蓮花下方遊戲行走，猴子的面部描繪得很是生動。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5 雙猴特寫【1838x2086】

將圖放大後，能看清兩隻猴子的表情——左邊一隻，大眼睛，嘴含微笑；右邊一隻則噘著長嘴，偏頭縮頸，手勢似有不滿，似乎在向夥伴理論著什麼。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5 雙猴與4 孔雀等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6 飛馬、蓮花摩尼寶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6 飛馬（或奔鹿）【1767x1483】

將圖放大後，能看到飛馬（或奔鹿）身上的暈染與塗色，在形體上所營造的明暗關係與立體效果。

下圖：飛天飛行於蓮花上，呈跪姿，頭梳雙髻，一手托舉一缽盤，裡面盛有蓮花花蕾；巾帶在風中飛揚。

飛天身下尾隨一鳥，長長的尾羽，與飛天的牙旗形裙擺，呈現同一動勢，十分協調。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7 飛天舉透明盞，旁有一鳥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局部：（左數第4格是：飛天舉透明盞，左數第5格是：飛馬）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圖案局部【兩坡】

北周-428窟窟頂人字坡與四壁連環說法圖、佛傳故事畫

（428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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