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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瑰寶:唐長慶三年《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手卷

(2018-09-11 21:12:07)
标签:

敦煌

文化

分类: 敦煌經卷
敦煌瑰寶:唐長慶三年《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手卷
唐敦煌写经 长庆三年 佛说天皇梵摩经卷第五 手卷 纸本设色
年代:公元823年(唐)
名稱: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
材質:紙本 設色 手卷
尺寸:縱:29.5厘米 × 橫:650厘米(11英吋3/5×260英吋)約17.3平尺
藏地:日本
款識:
        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夫妙像莊嚴,佛法無量無盡。若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皆悉禮拜讚歎,不敢輕慢,恭敬供養。一切生、老、疾、苦、死,皆得解脫。災障不起,長夜安隱,諸怖遠離。長慶三年七月,佛弟子令狐慈,滅割家財,敬造《佛說天皇梵摩經》一部供養。
鑒藏印:
       月明庄(朱文)
       同古堂小編查證,關於寫經上的鑒藏印:月明庄,原有鄰館舊藏唐景龍二年(708)薛崇徽寫《大般涅盤經》卷九跋,原卷末紙有日本收藏者鈐印「月明庄」一枚。
敦煌瑰寶:唐長慶三年《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手卷
說明:
       1、附長尾雨山《行書七言詩》47×19cm
       年來白髮漫飄蕭,無挹芳鶯迷守巢。二十四番風有信,山房春色到花朝。西山老逸。鈐印:長尾甲印(白文)
    疏梅修竹小茅廬,詩處生涯太淡如。曳杖行看江上路,柳汀煙雨網銀魚。西山老逸。鈐印:長尾甲印(白文)
   2、京都藤井有鄰館藤井善助舊藏。提 示:競買此件拍品須辦理特殊號牌。《唐長慶三年 敦煌出土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日本有鄰館舊藏。出版於昭和十七年(1943)一月十日的《篤敬三寶(聚觀)冊》一書中第十七圖。並於1990年11月參展東京「古典籍下見展觀大入札會」。 原書箱上端有長尾甲題耑:敦煌出窟天皇梵摩經,長尾甲署檢。後鈐:長尾甲印(白文)。書箱尾側有鄰館原藏題記:書卷一五八號,敦煌卷,佛名經。
       有鄰館的創始人藤井善助(1873-1943),號靜堂,生於日本的近江商人之家,受其師影響,開始收集中國古代美術品。辛亥革命後,大量的清宮舊藏流往日本。由犬養毅為中介,又得內藤湖南、長尾雨山的幫助,很多極為珍貴的文物不斷集聚到藤井家。有鄰館的藏品數量之多和規格之高,確實讓人驚嘆,據說藏質量量和台北故宮、北京故宮相比,毫不遜色。其中不少藏品來自清宮舊藏。其收藏敦煌吐魯番出土文書,系陸續收購所得,主要得自何彥升、李盛鐸舊藏,部分來自梁素文(甘肅地方官員,多藏有敦煌吐魯番出土文獻,後大部分流入日本)舊藏。這些敦煌遺書,絕大多數已經作為我們民族的國之瑰寶,深藏於世界各大頂級博物館中。
       作為公眾藏家,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其:跨越千年的不同紙樣,進行綜合概覽的可能。以至目前的拍賣市場,一旦有斷紙殘卷敦煌遺書的出現,亦會被藏家競相購藏。卻也只不過,僅能觀覽千年中的若干個紙樣片段而已。
       何彥升(1860-1910),乳名恬生,字秋輦,江蘇省江陰縣人光緒十五年(1889)副貢生。潛心好學,亦能文章,兼通列國語言文字,曾作為參贊出使俄國。回國後歷任直隸按察使、甘肅布政使、新疆巡撫等職。其父何廉舫在曾國藩門下任職,曾任清同治吉安知府、江陰太守。其家富藏書,何廉舫建壺園時,中有精舍作藏書樓。何氏藏書從何廉舫開始,中間經其子何彥升、孫何震彝遞藏,至民國時期藏書達四萬餘冊,後來由於何氏家道中落,其藏書於民國年間,悉售於上海商務印書館,成為涵芬樓藏籍。在其出任甘肅布政使期間,敦煌遺書被發現,在運往蘭州和北京途中,他和李盛鐸在盜取了不少敦煌經卷,後來雖然上繳了部分經卷,但還是難逃其咎。有鄰館創建於1926年10月,館名取自《論語•里仁》「德不孤,必有鄰」,因隸屬於日本財團法人「藤井齊成會」,又稱為「藤井有鄰館」。館中收藏中國青銅器、寫經、印章、佛像、硯台以及各朝的精品書畫近千餘件,黃庭堅的《李白憶舊遊詩》和米芾的《虹縣詩帖》為鎮館之寶。藤井善助於昭和四年(1929),及昭和十七年(1942)編著《有鄰大觀》出版共計六冊,收錄日本有鄰館珍藏中國古代文物,包括青銅器、石刻造像、法書、繪畫、篆刻、璽印等,《篤敬三寶冊》為其一。
       近年來有鄰館藏品少部分釋出於市場,每次必引起轟動。原有鄰館部分藏品拍賣記錄:
       1.米芾《研山銘》北京中貿聖佳2002秋拍,成交價:3298萬元。被國家文物局購入(現藏國家博物院)。
       2.宋徽宗《寫生珍禽圖》北京保利2009年春拍,成交價:6171萬元。
       3.黃庭堅《砥柱銘》北京保利2010春拍,成交價:4.36億元。塵封有鄰館藏《唐長慶三年 敦煌出土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裱背後的千年秘密作者: 禪悟此經卷以手卷裝楨,天地高九寸八分。裱背皮紙,未經砑光。覆背破損處用74片:敦煌遺書殘字,加以粘連。
       眾所周知,造紙術是華夏文明的獨有符號,是我們民族的驕傲。上源可以追溯至公元前三世紀。但是千年以前的古紙到底長成何許模樣,1900年敦煌莫高窟藏經洞開啟之前,對於世人來說,只是存留於典籍中的一種傳說和遐想而已!有幸於敦煌遺書的面市,才讓我們有機會去膜拜、撫摸和研究,這些遠自二世紀、近也十世紀的千年來客。頂禮我們祖先卓絕的創新智慧和高超的造紙工藝。
       隋唐紙海——展開此《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其覆背,在清末民國時期背部修補時所用的74片遺書殘字用紙:居然橫貫了上起公元六世紀,下至十世紀;跨越隋唐五代以至北宋初葉,整整四個世紀。先賢不經意的保護佛卷之舉,居然為我們今人:打開了一片「中國古代造紙術」的瑰麗海洋!堪稱「隋唐紙海」!海苔紙——覆被起首,首先印入眼帘的殘字便是書寫在:只傳說於典籍中的晉隋名紙——海苔紙上。《書論——蘇東坡題跋176則》中第121則《書海苔紙》云:「昔人以海苔為紙,今復無有。今人以竹為紙,亦古所未有也」。坊間因而有此傳說:「求蘇軾的字,要用海苔紙。東坡寫完後頗為滿意」!對於海苔紙更早的記載出自東晉王嘉《拾遺記•晉時事》,稱:「張華造《博物志》四百卷,奏於武帝。。言:側理紙萬番。此南越所獻,役人言陡里與側理相亂,南人以海苔為紙,其理縱橫邪側,因以為名。」知海苔紙最早的生產,可溯源至公元前二世紀的西漢。最早對海苔紙文獻記載,則源於張華的《博物志》。稱其為南粵人所產,其理縱橫邪側,故又名「側理紙」。從存世實物來看,「側理紙」已無整卷於坊間。能上手的,皆片紙殘字而已!所見殘紙紙質異常堅硬!呈深褐栗色。肌理側橫銳利,觸碰紙的邊角,有刀劃之感!特別是此紙對於墨跡存留的貢獻,今人見過無不驚嘆!千年以上的墨跡存留至今仍:濃郁渾重,觸墨猶濕!!遠超敦煌出土其他的各種古紙。它的這種載墨能力,已經完全不在「金粟山藏經紙」之下了!故乾隆有《詠側紙》詩讚:「海苔為紙傳拾遺,徒聞厥名未見之。何來映座光配慕,不脛而走系予思。囫圇無縫若無衣,縱橫細理織網思。即側理耶猶然疑,張華李墨試淬妃。羲獻父子書始宜,不然材可茂先追。」。遂下旨仿製。詩中:「羲獻父子書始宜」的典故出自《世說》:「王右軍在會稽時,桓溫求側理紙,王以庫中五十萬悉與之,人稱其不節。」一節。宋時此紙已彌足珍貴,故更有宋人黃庭堅、王洋將海苔紙擬作:巫女廟中尼峽神!
       今人能於《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覆背卷首便見,觀者之大幸也!其後殘字70餘片,部分為一整塊中撕裂,可以湊零為整。但絕大多數為單見紙樣!時代脈絡清晰。因未有金粟山紙的出現,故可將這批殘字的斷代,固定在北宋初葉之前。
       新羅文古蠶繭紙刻本殘字——74片殘字中尚有5片:波斯、西域及新羅文字。這不僅和目前敦煌學中所提及:「遺書中另有吐蕃文、于闐文、龜茲文、突厥文、回鶻文、梵文、粟特文寫成的典籍和文件」的史實相映證!更出人意料的出現了一片:史料中並未提及的新羅殘字!堪稱彌珍!細審這片「新羅殘字」,雖方寸之間,但令人震撼!原因不僅是因為它所用的紙是千年尋覓中的「古蠶繭紙」,更是因為它是74片殘字中:唯一一片不是出自手寫的墨跡,也非古捺印術,而是不折不扣的木刻雕版的印刷品,也就是版本學中所稱的「刻本」!這不僅從敦煌遺書的時代下限來看,同時從剛才我們斷定的此佛卷覆背74片殘字的年代下限來看:至少在北宋初葉之前,新羅古國,已經具備了:木刻雕版印刷術的成熟工藝了!或許這才是我們今天,重新審視這卷《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覆背74殘字的真正歷史意義的所在了!唐代何延之《蘭亭始末記》記敘:《蘭亭》者,晉右將軍會稽內史琅琊王羲之字逸少所書詩序也。。以晉穆帝永和九年暮春三月三日,宦遊山陰。揮毫制序,興樂而書,用蠶繭紙、鼠須筆,遒媚勁健,絕代更無。《世說》中亦云:「紙似繭而澤也,王右軍書《蘭亭記》用之。案今高麗紙以綿繭造者」。由此,伴隨著《蘭亭序》同來的「蠶繭紙」,豁然成為中國歷代名紙之皇冠!後人頂禮之餘,均感嘆只聞其名,未見其真身矣!直至2016朵雲軒春拍中出現3張:龔心釗舊藏的「古蠶繭紙」,以含傭金700多萬的價格成交!堪稱「中國紙王」!此殘紙雖微,卻更留印刷文字於其間,其承載的歷史信號則更強大。
       至於「蠶繭紙」最早的生產者是中國人還是新羅人?王羲之的《蘭亭序》是寫在中國的蠶繭紙上的還是新羅的蠶繭紙上的?這不是我們今天要去討論的話題!但是國史已經告訴我們:在唐代,新羅的蠶繭紙製造工藝已經遠超中原!才會出現唐皇室不遠千里,遠赴新羅求購蠶繭紙回宮的史實。這樣至少可以讓我們肯定,在敦煌遺書中出現:載有新羅文字的古蠶繭紙殘字,是符合歷史的原貌的!我們今天要討論的重點在於:在唐代,新羅是否已經具備了木刻雕版印刷術的成熟技術!木刻雕版印刷術起源於中國,這早已是歷史的共識。也是中華名族並列於造紙術的另一大名族驕傲!我國史籍對最早的木刻雕版印刷術(古捺印術,也不在我們今天討論的範疇之中)的記載是:公元七世紀的初葉,由唐太宗李世民的長孫皇后所著《女則》一書。堪稱中國雕版印刷術之祖!其後的二百多年間,雕版印刷術早已在中原從成熟衍生成普及。但是存世有確切署年或史載的實物,卻至今尚未發現!僅能看到二百多年後:同為敦煌藏經洞出土,唐咸通九(868)年的雕版印《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比日本傳世最早的雕版印刷品:太平寶字八(764)年的《百萬塔陀羅尼經》和韓國出土最早的雕版印刷品:新羅朝景徳王十(751)年《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都晚了百年以上!
       我們都知道,中國的雕版印刷術是先傳至:作為唐王朝附屬國的新羅,再由新羅跨海傳至日本的!那麼在公元764年,印出百萬之眾的日本皇室,應該已經掌握了成熟的雕版印數術的同時;作為更早傳入的新羅古國,其印刷術的更早普及,就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了!那麼在敦煌藏經洞出土:印有新羅文字的木刻雕版印刷品,也就應該是完全符合歷史的進程的了!只不過是作為今人的我們,之前並未發現,而現在正在不斷的發現中而已。對於新羅古國的印刷史,韓國學界長期用「湮滅」2字來概括!儼然成為「韓國印刷史」之史前地帶。就是因為韓國印刷史史前的實物載體,也曾經和我國一樣完全佚失。直至《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的科學出土,近些年來研究之風才大為興盛!但是僅從「孤證」《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是出土在韓國故都慶州郡佛國寺釋迦塔地宮中的國界定位,就來判定此經就是古新羅人所刻印的,這個論據的確單薄。
       周知,佛塔地宮是裝藏佛教最崇高聖物的場所,是沒有國界的!我國法門寺地宮中,同樣也裝藏有來自異國的聖物及禮器!同時,我國史書亦有記載:武后也刻印過《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但因我國未有《武后刻經》的傳世或出土,所以我們無法確定它是否也是印製在「古蠶繭紙」上的?所以更不能單憑《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是印製在「類蠶繭紙」上的,就理論上斷定它就是古新羅人刻印的!因為其中有個致命的問題是沒法解釋的:那就是《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的文字載體是漢字!而且是存在多個「武周造字」這一特定歷史信號的「武周朝漢字」!這反過來和我國國史所述《武后刻經》卻不謀而合了!所以對於韓國學者來說,這是條考據的死胡同!——但是我們今天看到的《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覆背那片「古蠶紙」殘字,赫然就是「新羅文字」!是不折不扣的「古新羅」刻本!是韓國歷史一直在尋覓未果的:韓國印刷史史前實物的真實載體!這是一條無可辯駁的最新實物證據!或更為世間孤品!不知今後是否能與《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形成證據鎖鏈間的兩證交叉點!我們拭目以待。《佛說天皇梵摩經卷第五》覆背74片殘字中的其他殘字,我們會先湊零為整,得出確切的殘字紙樣片數後,再按紙樣誕生的年代先後,發表專著進行論述......2017年11月於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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