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来陪孩子听课的都是一群妈妈,上个周末来的居然全是一群爷们儿,我在上面教着,都有点不好意思,这些爷说老也不是很老,说年轻也不是很年轻,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那种,有的甚至跟我差不多。假如我跟他们同一年成了家,我想我的孩子此时也应该和他们的娃儿差不多大了。
一个大男人的,能放下面子,于周末陪娃儿来上国学课,这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换作是我,我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到如今,我还没能十分的想明白,生一个孩子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既然不在他身上寄与任何希望,不给他任何压力,全力助他全性成长,那我自然就不会像现在这些家长一样,将孩子各种课外班都安排得满满的。我的孩子,他有什么兴趣,我自然尊重他,满足他;没有什么兴趣,我就以身作则地熏染他,让他有所爱好。但终究,我是不会刻意去做这些事的。我能做到最好最从容的,只有我自己,实现我自己的生命价值,这也是我能给到未来我孩子最默默无声却又最有说服力的榜样教育。
之前曾想过,多一个孩子,或许意味着多一个贴心朋友,如今想想,贴心朋友这事儿也是无需强求的,一个人的时候好好享受一个人的时光,朋友来了再说朋友来了的话,这世上没有一种百分百完美的生活,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自在和缺陷,两个人,一家人,不是同样也有两个人,一家人的好与不好么?想通了,就什么事也没有,这一生,主要的还是还原自己的生命光彩,酣畅的发舒真实率性的那个自己,这一点,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主线,重点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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