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做梦《泉城晨话》第505期
(2025-10-17 09:3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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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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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做梦《泉城晨话》第505期
杨延斌
“刚做了一个长梦,气醒了,没做完。抓紧记下来。”做梦把自己气醒的这个人,是济南文墨文化传媒主编、诗人赵庆君。昨天他讲述了近日做的两个梦。所以把他的梦当作一期话题,一是他做梦有点另类,二对他被梦气醒后,却能当夜把梦里的故事记录下来,十分敬佩。这正是一个文人不可多得的好品质!
老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对这话一直存疑。我做过有数的几个梦,睁开眼后都是真事,且都是我白天不可能想的事儿。所以我认为日无所思,也会夜有所梦。不过我真想问问谁谁谁:梦到底是何方神怪?
那么庆君主编梦到的故事情节,他在白天也不可能有所思。他的两个梦都是完整的故事。以下是梦主人对梦的追述。因不想超过两千字,对他记述的梦略有删减:
医院的白色大厅里,诡异地陈列着一排排精美的瓷器。我和夫人正在端详一个青花瓷瓶,冰冷的消毒水气味与瓷器的温润光泽交织,营造出一种不真实的氛围。
这时,一个陌生女子出现了。她面容模糊,眼神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执拗。她拿着一只白瓷盘,不由分说地就往我手里塞。
“谢谢,我不需要。”我试图推开。
一股怒火在我心中腾起。这种强买强卖的伎俩,我在新闻里见过太多——故意将易碎品塞给路人,然后“意外”摔碎,索赔敲诈。
“大家静一静!”我高声说,仿佛他是最后的裁判官,“这位是孔处长,是专门从事法律工作的专家。我们来听听专家怎么说!”
在众人注视下,我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再次陈述了一遍。或许是梦境逻辑的跳跃,或许是积压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错误的出口,我的言辞在激动中开始失控、变形。
当我再次指向那个肇事的女子时,指控的核心竟从“诈骗”诡异地滑向了“性侵犯”。
“你这么想骗钱,不如出去干专业的坐台好了,肯定比在这儿挣钱多!”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大厅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我自己。孔庆跃站在高台上,用一种我无法解读的、混合着惊愕与怜悯的眼神看着我。那个女子脸上的执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麻木。
夫人用力拉了我的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与担忧。
以下是第二个梦:
晨露还沾在桑叶上,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青草香。我沿着桑园边的小路散步,忽然听见一阵清亮的歌声,从路边一间爬满牵牛花的小屋后传来:“……百花开后非花杀。”
“舅舅。”她脆生生地回答。
“既然知道是舅舅,瑶瑶,为什么不跟我去吃饭?”我笑着追问。
“我要去上课。”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方向,背上的小书包晃了晃。
阳光透过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洒下点点光斑。我说:“下课后,舅舅带你去吃你最爱的草莓蛋糕。”
庆君哪像做梦,分明是在梦游中写小说嘛!
2025年10月15日于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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