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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沈世林番外

(2016-10-30 23: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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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从梦中惊醒后,已经是凌晨四点,我旁边躺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我的老板,我从二十岁开始就被他性侵,一直到现在我二十四,整整四年,我不仅是他的禁脔,还是帮他做事的傀儡。

狭小的床上,有个男人压在我身上一直贪婪的亲吻着我的颈脖以及耳垂,他的手在像条冰冷的蛇一般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我努力让自己不颤栗不害怕。

可当他牙齿细细啃食着我的耳蜗时,我不小心叫了出来,想推开他,想逃跑,可身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把我抗拒他身体的手捆了起来。

我双腿被他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最后他不断挑拨我,不断用身体本能的欲望折磨我,我哭着喊着他停下来,可越是求饶他越是兴奋。

当他用手扒开我双腿,直接进入我身体时,那年正好是我十九岁生日。

我从梦中惊醒后,已经是凌晨四点,看向身周身的一切,没有暧昧的喘息,没有的求饶声,还好,我终于从那可怕的地方爬了出来。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做这个梦了,连梦里的空气都夹着腐朽,恶心。

  自从和那恶魔一样的男人进行了一个可怕的交易后,这个梦每晚像是虱子一般缠着我。

我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两口,用烟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便起床开始洗漱,准备上班。

 我一直工作到晚上七点,正当我准备下班的时候,手机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铃声,我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当看到那通电话,我感觉寒毛瞬间竖起。他来了,那个噩梦一般,一直在暗处操控着我生活的男人来了,我颤抖着手按了挂断键,铃声终于消失,房间内恢复了平静。

销售部的人差不多都离开了,我将门给关好,便开着车去了一处隐秘的会所,刚到一处套房门口,那个人的助理便已经在门口候着我,他微笑的对我问了一声好。

我对他笑了笑,他反手将门给推开让我进去,我也没有迟疑,虽然手心内在冒着冷汗,可还是走了进去。屏风后面的男人早就等候了一段时间,他听见我的脚步声,便低笑的说了一句:“来了。”

  声音听上去是如此的悦耳又无害,让人察觉不到一丝危险,可只有我知道屏风背后的男人有多可怕。

自从他将我从深山里救出来后,我便一直受他的命令为他卖命,我从一个被拐卖的农村妇女,被他调教成一个职场精英,我不仅是他的傀儡还是他的禁脔。

我的所有荣誉全部都是他给我的,可为他卖命这么多年,我始终只听过他的声音,从来没见过他的脸。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直强迫自己要冷静,好久,我对屏风内的人影说:“倪东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他几次在重大的项目上失手,耀华的高层对他失去了信心,现在的他根本毫无战斗力,他甚至还……有了退隐之心。”

  屏风内的男人说:“倪东本来只是脚踏石,不过是一只废物,既然没了利用价值,就找个机会除掉吧。”

  房间内传来潺潺的茶水声。

  我小声说了一声是。

  那男人又说:“最近已经太大动作,这几个月就好好处理自己留下的漏洞,别让人抓住把柄了,毕竟你待在耀华的日子还长。”

  我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我……”

  屏风内的男人似乎已经料到我要说什么,他似笑非笑问:“累了?”

  我立马回了一句:“没有!”

  对于我口是心非的话,他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只是吩咐我将房间内的灯关掉。

  我愣了一下,可还是按照他的吩咐,走到门口将灯给关了,房间内瞬时间陷入一片黑暗。

  这种无边无际的黑暗真是折磨人,好像陷入深海。

  黑暗里传来一句:“过来。”

  在黑暗里,我有些手足无措,可还好没人看得见,我整理好心情,一点一点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抬起我下颌,耳边是那熟悉到让人恐惧的声音,他说:“倪东的求婚,让你动摇了?嗯?”

  我尽量克制住自己有些细微颤栗的身体,小声说:“没有。”

  他早就将我心思看透了,他放在我下巴处的手再次往上调了一个高度,以至于我要踮起脚尖仰着头来配合他身高。

  他问:“真没有?”

  我说:“没有。”

  他伏在我耳边,如情人一般呢喃说:“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在想什么,我心里很清楚。可你记住了,我给你这一切是基于我们之间的协议,一旦毁约,你父母的五十开外就有一个狙击手全天候着,至于你……”

  他说:“有人接你出来,自有人将你再次送进去,这就是规则。”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在他面前剧烈颤抖,他将我环入怀中后,拍了拍我脑袋轻笑说:“瞧,我又不是吃人的人老虎,把你吓成这样。”

  这就是我的老板,每一句话都暗含玄机,你根本猜不透他心思,你甚至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从那间黑漆漆的房间内走出来,站在门口等电梯的时候,发现自己脸色白得像鬼。

这样令人恐惧的日子,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到达公司后,秘书曹颖便来通知我上司倪总有找,我也没有多想,将手上的咖啡递给她后,转身便去了副总的办公室,可才将门推开,一沓文件便朝我脸上飞了过来,紧接着有人赤红着双眼指着我说:“是不是你?那个泄密的人是不是你?!”

  我看向一向对我温和的上司,将那些摔落在地的文件捡起后,便柔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倪东指着我脸,依旧暴跳如雷说:“你别再给我装傻了,能够近我身边的人只有你!我已经想不到这次泄露公司机密的人会是谁了,陈舒尔,我对你不薄啊,你这样处心积虑的害我?”

  倪东声音很大,整个办公室内都回荡着他狂躁的声音,为了安全起见,我并不急于和他撇清楚我的嫌疑,将门关好,又给倪东倒了一杯冰水,递到他面前说:“如果你觉得是我,无可厚非,可倪东,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想想,我跟了你多少年,我是什么为人你不清楚吗?你觉得我有可能背叛你吗?”

  倪东瞧着我,我将手上那杯水塞入他手上,觉得多说无益,转身要走,倪东忽然将我一拽,死死的将我抱入怀中,他脸埋在我胸口,声音内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是我失态了,舒尔,我不该怀疑你的。”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像孩子一样的男人,他不仅是我的上司,我们之间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最近他所接手的项目频繁遭到泄密,让高层对于他的能力起了巨大的怀疑,甚至很可能因为这些事情职位不保,他会这样焦躁,我很理解。

  他一直在低声和我说对不起。

  我只抱是着他,一遍一遍安慰他说:“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会是谁,可能是谁,毕竟每个人都有这个嫌疑,你的怀疑是正确的。”

  倪东埋在我胸口许久都没动,我以为他只是疲惫了,刚想劝他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倪东忽然在我心口小声说了一句:“舒尔,我们结婚吧。”

  他这句话,让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继续说:“在这个职位上太累了,我们已经不缺钱了,我们何必过得这么累?我们两个人结婚,各自找份轻松的工作,生个孩子一起生活好吗?”

  他缓慢从我胸口抬起脸来看向我,眼睛内是满满的颓废。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精英该有的战斗力。

  我望着他这张脸良久,轻轻一笑,然后轻抚着他的脸说:“倪东,我陈舒尔要嫁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一只丧家之犬。”

  我用力将他推开,转身便朝办公室门口走去,倪东在我身后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到达办公室后,我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望着桌上的仙人球发呆。

  就在我思虑事情的时候,手机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铃声,我动了两下,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当看到那通电话,我瞬间感觉寒毛竖起。他来了,那个噩梦一般,一直在暗处操控着我生活的男人来了,我颤抖着手按了挂断键,铃声终于消失,房间内恢复了平静。

  我一直工作到晚上七点,销售部的人差不多都离开了,我将门给关好,便开着车去了一处隐秘的会所,刚到一处套房门口,那个人的助理便已经在门口候着我,他微笑的对我问了一声好。

  我满身疲惫回到家时,倪东已经在门口等我很久了,他看到我来了,立马伸出手想要来抱我,我没有躲,任由他抱着。

  他疲惫的伏在我肩头说:“我今天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我有些厌烦的将他推开,将钥匙插入门内,我说:“倪东,我不可能和你结婚。”

  他问:“为什么?!”

  我很明确对他说:“现在的你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一旦你从倪副总这个位置上离职,我就需要重新去找靠山和踏板。”

  他大声问:“难道这份工作就这么重要吗?比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还要重要?”

  我笑得嘲讽说:“因为没有这份职业的你,左右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能力比我弱的人。”

倪东说:“难道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块垫脚石?”

他把我送到家后,

我和宋勉同时都愣了几秒,我第一个反应过来,从他手心中收回手,并且起身对他说:“宋总,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先退下了。”

宋勉说:“问你个事。”

我说:“您说。”

宋勉问:“你和倪东怎么一回事?”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

宋勉翻开桌上的一份文件,淡淡说:“我可提醒你们,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已经闹得风风雨雨,你们两人之间总要走一个,当然前提是,你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你先得告诉我。”


纪精微三十九岁阴生寿辰时,远在国外的沈世林回来了。

那天是蒙蒙细雨,沈世林一个人来到了她的墓碑前,他看到墓碑上那张清丽浅笑的脸,她还是那么漂亮年轻,真好。

可惜今天她生日,他什么都没带给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不开心呢?

如果她还在这个世界上,肯定幽怨的看着他,嘴里却还倔强的说着,无所谓吧?

沈世林想到这里笑了,是了,她永远都是一副倔强到死的模样,明明难受得要死,可偏又不说。

他缓缓蹲在她墓碑前,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温柔的说:“我今天没给你带礼物,来得太匆忙了,可不准和我耍小脾气,听见没?”

墓碑上的人始终带着微笑看向他,眼神里没有一丝责备。

他又说:“为了补偿,再过几天,我来陪你重过一个生日好吗?”

墓碑上的人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那双漂亮的眼睛就那样贪婪的看着他,她这么想他,可他才来,她多寂寞啊。

沈世林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容颜,轻笑着摇摇头,无奈的说了一句:“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在她墓碑前陪了她一上午,上午的时间眨眼就没了,助理电话通知他该去见沈恪了,他这才再次开口说:“我要走了,我知道你怕孤单,可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

他抚摸着她的墓碑,像是很久以前,他爱摸她头一般,哄着她说:“在这别动,别乱跑听见吗?不然找不到你就麻烦了。”他含着笑意说:“拿不到生日礼物可别找我哭。”

墓园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音,他知道她回答不了她,现在的她变成了一个小哑巴,所以他也就不为难她了,从她墓碑前起身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在说什么话,转身从墓碑前离开了。

助理早就在山脚下等着他,看到他下来后,赶忙将车门拉开。

沈世林弯身坐了进去,助理也随着他坐了进来。

司机将车开开动后,助理如往常在车上和他汇报工作内容,他右手懒懒的撑着下颌,望着外面的风景漫不经心的听着。

等车子开入一栋别墅内后,司机小心翼翼将车门给拉开,沈世林弯身从车内出来,他带着助理进入了别墅,有仆人早就在哪儿候着,看到他走进来,均是弯着身唤了他一句先生。

他没有看他们,径直上了书房,不过到达书房门口,他对助理吩咐说:“留外面。”

本来想跟着进去的助理,立马停了下来。

书房内的沈恪早已经在那儿等候他的父亲到来,已经十五六岁的他,出落得高挑俊秀,模样其实更接近他的母亲,只不过性子随着沈世林。

看上去沉默又难以靠近。

他对这个父亲更加没有什么印象,此时的他正如一个陌生人一般坐在办公桌前,用一种锐利冰凉的眼神打量着他。

沈恪被他看得手脚冰凉,可他没有动,而是狠狠地看了回去。

沈世林被他这眼神看笑了,他歪歪斜斜靠在办公椅上,手指在书桌上轻扣着,他同样在打量着他的儿子。

他已经比他记忆中高了不少,和她的体格很像,只是眼神还差了那么点意思,终究是个小毛孩,差了点城府。

“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见你吗?”沈世林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沈恪老实说:“我不知道。”

沈世林随手从桌上拿了几份文件,什么都不说直接抛在他面前以命令的口吻说:“签了。”

沈恪目光落在那些文件上面,他不解问:“什么东西?”

沈世林又扔了一只笔给他,他说:“十五岁,已经不小了,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掌管多家公司了。我每年花费这么多年金钱不是让你吃喝玩乐养尊处优的,该是你为我做事给我回报的时候了。”

沈恪一直都知道他这个父亲对他没什么感情,可他没料到他竟然会是这么计较的人,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他别养他,他自己也可以活下去,养得活自己。

可终究是他培养了他这么多年,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他岂有不还得道理?还就还,他一定会还得干干净净。

他带着赌气的成分将沈世林抛给他的那几份文件签得干干净净。

签完后,他将笔放下,愤怒的问:“这样行了吗?”

沈世林将他所签的文件检查了一遍,淡淡说:“记住了,商场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别轻易相信别人,你要用自己的思维去判断哪些事情可行哪些事情不可行,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沈恪觉得好笑,他说:“我才不要变得和你一样,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你连妈妈都不相信,你还会相信谁?”

沈世林听到他这话,大约是颇觉得有意思,他凝视着他,笑着说:“看来你对我有很大的怨言啊。”

沈恪说:“与其用来恨你,我还不如用这些时间用来超越你,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登上你的顶峰。”

沈世林还算满意的点头说:“嗯,那我就拭目以待。”

沈恪冷哼一声,转身从他房间退了出去。

他离开后,沈世林又将助理喊了进来。

助理进来后,沈世林只对他说了一句:“记住,给我好好盯着这小子。”

说完,他只是揉着眉头有些疲惫的让助理退了出去。

他在椅子上坐了几个小时,最后觉得有些累了,便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将房间内的窗帘拉上,电话线扯掉,手机关机。

他就要陪她去过生日了,这过程中他并不想被人打扰,他想着,等下见到她,她会开心吧?一定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这样倔强坚强的她,其实要的不过是这么简单。

渐渐地,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三十几分钟,他沉睡了过去。

他终于看见了她,她坐在一处窗边,对着镜子给自己细细化着妆描着眉,满脸的认真,可动作又很笨拙,画了一遍不满意,又重新擦掉画第二遍,第二遍不满意又给自己画第三遍,她反反复复画得有些烦了,干脆将手上的眉笔往化妆桌上重重一放。

从镜子前站了起了,赌气似的转身去看窗外的站着的他,不太高兴的说:“沈总,您这是打算站那儿偷窥我多久?”

沈世林笑了,他挑眉说:“美人如画,自然是看不够的。”

纪精薇干脆将窗户用力一关,将他那张可恶的脸挡住,可才关上一秒,她就后悔了,她好不容易等到他,不会又走了吧?

她急得立马将窗口再次打开,窗户下那里还有他的身影,他果然不见了,又剩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里等他。

突然间,她泪流满面,重新坐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擦着眼泪。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她一听,擦眼泪的动作顿住了,她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沈世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说:“再不开门,我可真走了。”

纪精微更加来气了,她说:“你要走就走,你以为谁稀罕。”

沈世林的声音又传来了来,他问:“真这么想?”

纪精微说:“当然。”

门外传来沈世林阵阵悦耳的笑声,可笑声消失后,门外又恢复了寂静无声。

她瞬间急地鞋子都没穿,打着赤脚便朝着门迅速跑去,将门用力一拉,门外便站着一个人。

他永远都是如此,早就算准了她心里的想法,无论她和他斗城府,还是斗感情,永远都是输家。

可这一刻,她再也不想去争什么输赢了,她扑在他怀中便是大哭了出来。

她埋在他胸口,哭得像个孩子,她说:“知道今天你要来,我急得一晚上没睡,妆化了一次又一次,心慌得不成样子,世林,我怎么都画不了左边的眉,怎么办。”

把她抱了个满怀的沈世林,小心翼翼吻过她脸颊的泪,低声哄着她说:“傻瓜,别因小失大,看,都哭成大花脸了。”

她死死圈住他脖子,哭着说:“我好想你。”

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无数次在梦里梦见,她问他要不要跟她走,他每次都没有犹豫,随着她离开。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小轩窗,正梳妆。

这次她终于听了他的话,没有再乱跑。

(完)

第二天一早,满城传来沈氏集团总裁沈世林服药自杀的消息,这个消息震惊全世界,因为就在不久前,他才完成一起巨大金额的收购案,当所有人以为他将带着自己的企业王国走向巅峰,可谁知,一代商业奇才最终以这样的方式,安安静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没有人知道他死因,只有沈恪站在他的书房,望着他曾经坐过的位置,小声说了一句:“我才不要你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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