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货小妈
这两天是小升初大派位出结果的日子，从老师发的通知中能看出“严阵以待”的味道来。等待了近一个月久的派位终于要落下大幕了，上午特意请了假去小学校取……先前不知道是什么，等拿到一看是“确认函”。统一印制，有名字的，有所分配中学的，凭此再去指定中学领取“录取通知书”。
小学生们考完试都放假了吧？学校静悄悄的，楼道也空荡安静，只有几个早到的家长在几个已经打开的教室门前徘徊。一时间颇多感慨，六年的时间在回头张望的时候一下子就变得好像“弹指间倏忽而逝”了。六年前我带着一个小姑娘来到这里，与今年争论不休，令家长纠结不已的“幼升小”政策相比，当年的选择，好像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只是探打就近的两所学校何时开始报名？就赶过去报上了名，但面试的时间安排却发生的冲突，本来是两个选择，忽然变成了只能做出一个选择。
虽然体制内的教育被批驳得体无完肤，但我们的感受就好像看捷克电影《青青校树》，深思深究之下，常人的生活都有不得体、不合适的地方，但放在生活的大情境下，还是记住了“阳光灿烂的日子”。姑娘的小学生活就是这样的，学校没有大的问题，孩子也没有大的问题，就顺风顺水的过来了。离开小学校的是一个身高已近1.6米，进入严肃认真的青春期，敏感多思，但说起小学校的同学和老师，全是一脸欢欣与怀念眷恋的表情。
早上跟她说“我要去你们学校了”，她说“嗯”，没做表示。然后站在空荡荡的、不再有她们那一届孩子笑声的教室里，我想，这马上就只能怀念了。我怀念姑娘的小时候，她怀念的会是什么呢？
一个男孩跑到隔壁教室说地“老师让去教研室”，便跟随着几个家长一起向楼下走。六年级的教研室里已经差不多塞满了家长，人头攒动，正犹豫着，姑娘的班主任出来叫了一下。跟进去，在乱哄哄嘈杂的人声里，老师拿出张纸说签字，然后说姑娘去了哪个学校，并和班级的谁谁在一个班。点头签字，拿到老师递过来的确认函，向他摆手，想说点什么，想着他应该很忙，作罢。说再见的时候意识到，这也许是跟小学老师的最后一次交道。接下来，老师们又该面临新生，新的教学工作，而姑娘这一批，已经属于他们的初中学校了。
在校门口等车的时候，遇见了同一小区的另一位妈妈，互相问询去了哪里。她看上去既茫然又郁闷，说去了某个中学，问“不是自已选的吗？”她说“也是填报的”，然后问“高中去哪里读？”“听说高考有户籍限制，我们回家去考了，为此都想要离开北京了。”我们聊了一会后匆匆分手，她急于找到同班同学家长。
今年的小升初，我们也经历了一路跌荡的过程。如今尘埃落地，却没有欢喜也无忧愁，只因也不知道喜从何来忧从何来？往年每年小升初之时，网上周围就会是喧哗一片。甚至那些都还离着有二三年的家长，都开始网上看帖，分析，运筹帷握的日子，可算操碎了心。
我不知道提前操心的家长，做个计算，是否提前操心比不提前操心结果要好？把满天飞的消息了解个透彻，说起来头头是道，门清是否能够改变孩子原来的升学轨迹。以对咱们这嘎达政策法规总是变来变去的了解，谁能说咱们的升学政策50年不变？这就是我之前可以保持谈定的理由，因为太不确定了。不如顺其自然，可是很多妈妈跟我说“你的顺其自然是消极的，看起来没有主动性为孩子争取到更好的路！”
真的是这样吗？
其实我也有点迷茫了。
因为我们惯于以一个结果去推断最初的选择是否正确，比如一个孩子上了哈佛，这个孩子的爸爸妈妈就可以满世界巡讲“说从小是如何教育得了这样的好结果”。如果我们最初的教育也是好的，但如果结果不够好，那最初的教育都算是不够好。
……
姑娘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但是否多年后，她没有被功利标准定义为更好的未来结果时，此时我的选择就是不够好的呢？
其实，妈妈是想让你在随波逐流中找到自已……
因为妈妈心里想的是：大势--随波逐流
小势--找到自已，教育机会中，会意识到，大势成浮云，小势终会成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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