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碑贴·汉隶2·《乙瑛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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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石刻碑帖 |
原文地址:碑贴·汉隶2·《乙瑛碑》作者:鱼人
《乙瑛碑》,全称《鲁相乙瑛请置孔庙百石卒史碑》。无额。隶书,18行,行40字。桓帝永兴元年(153年)立,碑在山东曲阜孔庙。此拓本为故宫博物院藏明拓本,用墨沉细,字形丰厚清明,为"辟"字尚存本。每页,纵28.2cm,横14.6cm。有汪大燮观款一段及"赵氏书村珍藏金石"、"萧山朱氏所藏善本"等藏印多方。此碑记司徒吴雄、司空赵戒以前鲁相乙瑛之言,乙瑛上书请于孔庙置百石卒史一人,执掌礼器庙祀之事。此碑结体方整,骨肉停匀,法度严谨,用笔方圆兼备,平正中有秀逸之气,是汉隶成熟期的典型作品,属方整平正一路。历代书家对此碑赞誉甚多。清方朔云:"字字方正沉厚,亦足以称宗庙之美。"何绍基称此碑:"横翔捷出,开后来隽利一门,然肃穆之气自在。" 宋赵明诚《金石录》、明郭宗昌《金石史》、清翁方纲《两汉金石记》等书著录。
司徒臣雄,司空臣戒,稽首言,鲁前相瑛书言,诏书崇圣道,勉□〔艺〕, 孔子作春秋,制孝经,□□五经,演易〔系〕辞,经纬天地,幽赞神明,故特立庙,?襃成侯四时来祠,事已即去,庙有礼器,无常人掌领,请置百石□□一人,典主守庙,春秋飨礼,财出王家钱,给犬酒直,须报,谨问大常,祠曹掾冯牟,史郭玄辞对,〔故事辟〕□〔礼〕未行,祠先圣师,侍祠者,孔子子孙,大宰,大祝令各一人,皆备爵,大常丞监祠,河南尹〔给〕牛〔羊〕彖□□□各一,大司农给米祠,臣愚以为,如瑛言,孔子大圣,则象乾坤,为汉制作,先世所尊,祠用众牲,长□〔备〕□,今欲加宠子孙,敬恭明祀,传于罔极,可许,臣请鲁相为孔子庙置百石卒史一人,掌领礼器,出□□□,□〔犬〕酒直,他如故事,臣雄、臣戒、愚戆诚惶诚恐,顿首顿首,死罪死罪,臣稽首以闻。制曰可,司徒公河南□□□□〔字〕季高元嘉三年三月廿七日壬寅奏雒阳宫,司空公蜀郡成都□〔戒〕字意伯元嘉三年三月丙子朔,廿七日壬〔寅〕,司徒雄,司空戒下鲁相,承书〔从〕事,下当用者,〔选其年〕?〔以〕□,经通一艺,杂试通利,能奉弘先圣之礼,为〔宗〕所〔归〕者,如诏书,书到言:永兴元年六月甲辰朔十八日辛酉,鲁相平,行长史事,卞守长〔擅〕,叩〔头〕死罪,〔敢〕言之,司徒司空府壬寅诏书,为孔子庙置百石卒史一人,掌主礼器,选年(卌)以上,〔经〕通〔一〕艺,〔杂试能〕奉弘先圣之礼,为宗所归者,平叩头叩头,死罪死罪,谨案文书,守文学掾鲁孔龢,师〔孔〕宪,户〔曹史孔宽等〕杂试,龢修春秋严氏,经通高第,事亲至孝,能奉先圣〔之〕礼,为宗所归,除龢,〔补〕名状如〔牒〕,平惶恐叩头,死罪死罪,上司空府。赞曰:巍巍大圣,赫赫弥章,相乙瑛字少卿,平原高唐人,令鲍叠字文公,上党〔屯〕留人,政教稽古,若重规〔矩〕,乙君察举,守宅除吏,孔子十九世孙麟,廉请置百石卒史一人,鲍君造作百石吏舍,功垂无穷 ,于是始□。
乙瑛碑艺术特色。
首先,从风格形态来说,乙瑛碑具有宗庙之美。其风格,既不像《石门颂》那样豪肆,也不像《曹全碑》那样秀润,而是介于二者之间。它又比《礼器碑》多一分沉厚,比《史晨碑》多一份雄强。其用笔沉著厚重,结字端庄雍容,体现了传统文化追求的一个向度,深具宗庙之美。正如清代方朔所言:“(乙瑛)在三碑为最先,而字之方正沉厚,亦足以称宗庙之美、百官之富。王篛林太史谓雄古,翁覃溪阁学谓骨肉匀适,情文流畅,汉隶之最可师法者,不虚也。”(《枕经金石跋》)
技法
乙瑛碑是八分隶书完全规范化的极致,具备了汉隶的全副表现手法。其用笔不像《张迁碑》那样多方笔,也不像《曹全碑》那样多圆笔,而是多切锋方笔入纸,顿笔圆转出锋,刚柔相济。平画表现最为明显。作为汉隶最重要表现特征的波碟画显明突出。
结字
笔画排列匀整,近小篆之排叠布白,没有大的松紧变化,字内空间较平均,笔画向四周均匀排布,不像《史晨碑》和《曹全碑》那样刻意突出长大的主笔画。
章法
横成行竖成列,字距略大于行距。呈森然气象。
和《礼器碑》相比,《乙瑛碑》更为秀美丰润。
《乙瑛碑》的字体结构,可以说是所有汉碑中最美的,它不像《礼器碑》那样典重,而是飘逸得多。如果把它们比作君子,那么,《礼器碑》如袍服冠冕、峨冠博带;《乙瑛碑》则如素服葛巾、青衣小帽、曳杖而行,但二者皆不失君子之温润。清方朔此碑说:“字之方正沉厚,亦足称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并称它为“汉隶之最可师者”,正是看到它飘逸秀美而不失端庄的特点。
和《礼器碑》相比,《乙瑛碑》的笔画要粗一些,给人一种更为丰满的感觉,它不像《礼器碑》多少还带有一点金文的味道,而是完完全全的隶书笔法,方朔说它是
“汉隶之最可师者”,可能也是看到了它的这一特点。它的横画起笔略向下压,笔势稍稍向下,使得字的体势稍斜,更增灵秀之美。而捺画沉重有力,燕尾呈方形挑出,遒劲有力。它和《礼器碑》一样,是学习隶书最好的范本。[1]
碑的整体风格
与简牍书法结合临习
碑刻书迹毕竟与墨迹不同,行笔法较隐晦。简牍书法墨迹的清晰用笔可给有“血缘关系”的碑隶以笔法的提示。正如郑孝胥《海藏书法抉微》所说,“上虞罗氏叔蕴辑为《流沙坠简》,由是汉人隶法之秘尽泻于世,不复受拓本之蔽,昔穷毕生之力于隶书而无所获者,至是则洞若观火。”而且简牍的生动活泼与汉碑的端严典重形成显明对照,对自己日后风格的形成大有裨益。
“碑法”用笔的把握。
碑的笔法是与帖的笔法完全不同的另一系统。后人无视这一区别,挪用帖法写碑,只重笔画两端形态,中段一滑而过,致使隶书走向鄙俗一路。唐以后隶书家多难逃此弊。我们临习时要注意用笔节奏,中段行笔不可过速,而且笔要鳞勒,逆锋涩进,加大笔毫与纸面的摩擦,使笔画沉实杀纸,形成高古浑厚之气。这才是所谓“金石气”,而不是用笔模拟其笔画的剥蚀。
用笔和结字方面的辨证处理
由于此碑法度谨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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