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个老头】俺们都是小铁路哩啊3《俺家二楼孙广臃
(2022-10-30 16: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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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个老头】
《俺家的‘顶头上司’孙广印》
2022-10-30
我刚参加工作我父亲作为分局的副书记给我们入厂新工人讲了话:
“嗯——啊——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什么什么……”
接下来,分局劳资科科长孙广印也讲了话:
“嗯——啊——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什么什么……”
这两个领导的讲话都是有模有样的,但仔细听就会发现讲得并不是怎么样,因为他们俩都是几乎没文化的人,我父亲的那点文化全靠参加革命以后在部队里“扫盲”认识的几个字,工作的多了有经验了,也能讲上几句话,也能模仿着领导们讲话的姿态“装腔作势”一番。
孙科长据说是个理发匠,手艺好,除了在理发店上班以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上门为地委书记理发,那时候的理发店也属于“全民所有制”的国营正式工人,是领导阶级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是可以在国营单位里任意调动的。
因为孙广印理发理得好,为领导服务的好,除了理发平时还会主动上门为领导家里干一些买煤买面之类的家务活。这位领导要调走了,就问孙广印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打算没有?不能剃头剃一辈子嘛!
于是孙广印就被破格提拔成了干部,后来辗转被调动到了我们地方铁路分局了。
孙广印的家就在我家的二楼,可谓是我们家的“顶头上司”估计他那时候的年龄也不到50岁,他有四个孩子:
老大叫孙许珍(女)和我同龄,和我同时参加工作,也在机务段;
老二叫孙许生,在市内某单位工作,八十年代中后期承包了许昌市南大街中段的那个“北悟真”照相馆。我和许生属于见面打招呼,不冷不热的那种邻居关系。那时候的孙许生已经“很另类”的人了,常常打扮成艺术家的“范儿”,与我们这些嘿嘿哈哈打打闹闹的人不是一类。
老三叫孙许振,长得像洋娃娃似的,也不和我们在一起玩,后来也在小铁路工作了,分配到了禹县的韩岗站,不知为什么后来被判刑了几年。
老四叫孙许萍(女),印象不深。
孙家的母亲是个勤劳能干的人,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的角色,有段时间这位大妈还在我的窗户底下扎了个篱笆养起老母猪来了,把我闹得!把我熏得!于是我就给局领导写信告了她!
我们两家上下楼邻居了二十多年,关系不好不坏,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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