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个老头】泵杆泵花水泵组西站站长吴廉洁1
(2022-07-15 17: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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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情感、建园立碑佛学健康情感文化 |
【一千零一个老头】
泵杆泵花水泵组
2022-7-15
牛卫中:“廉洁不中啦!”
我:“不中是什么意思?犯病啦?中风啦?还是住院啦?”
牛卫中:“廉洁死啦!脑溢血!”
说实话,自从2009年我由商海上岸回西安定居以来这十三年,我已经患了严重的“电话铃声恐惧症”,整天提心吊胆的,又希望电话铃声响起,因为电话的那边是我的家人是我的亲朋挚友,是我亲情的牵挂;又唯恐电话铃声响起,因为电话铃一响预示着或许就有什么意外的事情了。
为此逐渐的我有了三个电话卡,许昌的那个电话卡我始终让他保持着畅通的状态,但是我又始终胆颤心惊地护理着它,为它充电,查看信息,再充电,再查看,心系许昌,挂牵许昌,遥感许昌。
一般情况下许昌的那个电话(专门一部手机)始终是静默着的,偶然那个电话铃声响起,我会吓得浑身打个冷颤,但是还必须得从容不迫地接电话,电话过后,没有什么意外,我就如释重负,长长舒了口气,精神良久才能放松下来。
我媳妇的电话多得!一说话少则几分钟,十几分钟,多则几十分钟个把小时,所以时不时地催促我:
“给谁谁打个电话聊聊嘛!”
“给你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嘛!”
“给你的哥们们打个电话拜个年嘛!”
我连忙说:
“没电话说明一切安好!一切安好就好!一切安好最好!”
话说1984年的某一天我上夜班,待在我们设备组的耳房里准备睡觉,突然闯进屋来一个虎头虎脑满脸络腮胡子个头中等,虎背熊腰十分健壮,两眼十分有神的青年来,他笑着对我说话:
“你就是王振江?!”
我也笑着回答:“是的。”
那小伙子真诚的笑却往往会让人感觉到一种“狠叨叨滴”,一种“不服不忿儿地”,一种“玩世不恭地”,一副标准的八十年代的年轻人的装束和神态。
那语气,那神态,那姿态给我了几分不爽。但是我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呢?
聊了几句才知道,他是才从许昌市的柠檬酸厂调过来的。他姓吴叫吴廉洁,他父亲就是许昌地方铁路局西站站长。他是吴同昌我吴叔的儿子!有了我吴叔的这一层关系,我们俩一下子就亲近了。
我吴叔属于我们地方铁路局的站段级的干部(我父亲属于局级干部,吴叔经常来我家与我父亲谈工作方面的事情,跟我们家很熟悉。),许禹铁路筹建的时候他第一批就来了,那时候的西站是许禹铁路筹建处最大的一个站,车站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居住了上百号青年职工,还有很正规的职工食堂,很正规的灯光篮球场,很正规的乒乓球室,职工棋牌室。我上初中高中的时候许禹铁路筹建处西站是我经常去玩的地方。
再一聊,廉洁的母亲还是许昌市毛巾被单厂的领导,还领导着我姐呢,廉洁的姐姐也在毛巾被单厂,还和我姐一个车间的工友呢。
越聊越近乎,于是吴廉洁开始了山吹海聊,尽情地展示他的一切所能,尽情地展示他的一切所知,不觉之中我也暗自感觉到了他的缺点,它的不足之处。
“啊哈哈!”这个吴廉洁一般情况下的说话声总是和声细语娓娓道来,但是激动之处他会蓦地高出几个八度的声音先来一个:“啊哈哈!”然后再说下文:
“啊哈哈!王振江呀王振江,你会弹吉他,你会写小说,你还会摔跤,你总有不会的吧!你会拳击吗!不中咱俩比试比试?!你要是能赢我,我就彻底服你了!我就认你为大哥!我这一辈子都会追随你! ”
我平静地,淡淡地笑了,我说:“认不认大哥没什么,明天晚上上夜班我把拳击手套拿过来咱俩试试吧。”
吴廉洁:“啊哈哈!好好好!中中中!就这样定了!”
决定谁敬服谁,谁跟随谁的一场“野战”就这样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