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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个老头】我的吉他老师贺建国1

(2022-04-27 23:05:27)
标签:

1942、情感、建园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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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个老头】

我的吉他老师贺建国 1

2022-4-27

上世纪70年代中页,内地小城市的很多人都还没见过外国乐器【吉他】是什么样子,也没听到过吉他演奏的乐曲。

1975年盛夏的某一天,我和在武汉长大的许昌小伙子我的发小张敏,还有和我居住同屋的知青战友王垂静,在许昌火车站逃票坐上了郑州至武昌的181次直快客车,发车时间是晚上10点55分,经过8个小时的运行次日6点到达汉口火车站。

这趟列车几乎就是一趟“知青专列”,当年省会的知青一般都会下放到“省边”,郑州的知青们很多人都下放到了信阳地区明港镇,明港有一个火车站,绝大部分郑州的知青都会在明港下火车,然后渗透在了各个农场和村落,返回时在明港也会蜂拥上来成百上千的知青。列车的乘务员都是郑州局的郑州人,凡是查票,看你一眼是个知青打扮的模样就自然放过你了。

  张敏、王垂静、我们仨都是地地道道的知青模样,尤其在武汉长大的张敏更是一副武汉伢子的神态好像是更不好惹,遇到查票张敏睡眼惺忪中还抱着膀子还故意把两脚架到小餐桌子上面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且说我们仨来到了汉口,在张敏的带领下我们沿着站台一直走到一个铁路闸口,路遇工作人员盘问时,张敏就用一口地地道道的汉口话回应着,于是我们就蒙混过关了。

  这一天我们去了武昌逛了黄鹤楼,又去武钢,在武钢大门口还看到了张敏的一个舅舅贴的大字报(这个舅舅是大武汉的知名人物)。玩了武昌我们又返回了汉口,在张敏的一个姨(或舅家)住了一夜。

我初来南方就是大佬等一个,让我们冲个凉,还是垂静先冲,然后偷偷告诉我:

“千万别脱光啊!穿着游泳裤头洗!”。

次日我们去武汉大学、东湖玩,还在东湖下水畅游了很远很远。一直玩到下午,上得岸来,正在树荫下休息,忽然一阵阵悠扬的琴声和歌声隐隐传来我熟悉的朝鲜电影《轧钢工人》插曲“重逢”的吉他弹奏和男女生小合唱:

朝鲜电影歌曲

《轧钢工人》

【重逢】

微风轻轻吹过平静的小河旁。

难忘啊,过去的事,

激起多少回忆。啊!回想起,

战斗的岁月里。

为祖国而战斗,永远在一起

战斗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海岸啊,再重逢,

偶然相会惊喜。

啊!春风啊,

轻轻地吹着我们。

多少年的深情,

隐藏在波涛里。

夜色已经深沉月儿在雾里。

大海啊,波涛声,

伴随着脚步声响。

啊!是谁啊,

在这里纵情歌唱。

我们的深情啊,

激荡在心里。

武昌的东湖畔,树荫下,倒影中有四个小青年,三男一女,其中一人抱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乐器在弹奏着,那声音不亮,不刺耳,但是很悠扬,很扣人心弦,四个人自然形成了男女小合唱,那合唱的声音也不响亮,也不激昂,但是很抒发感情。这首歌正是当年响彻大江南北的流行歌曲,也产生了各种版本的乐器演奏。但是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听到的这种乐器的声音,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的这么优美的乐器的形态,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到那四个年轻人幽雅的弹姿,优雅地唱姿,这一切对于一个小城市来的人,对于一个在乡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知青来说都是难能可贵的遭遇!

我趁趁摸摸地走向前去诚惶诚恐地问:

“这是啥乐器?真好听!”

武汉话回答:“琵琶”。

不是吧,我听错了,于是让垂静再去问。

垂静走回来说:“是‘踢他’”。

还不是吧,王垂静也没听准。

又让张敏取用汉口话去问,张敏回来用许昌话对我们俩说:

“是‘吉他’吉祥的吉,你我他的他!”。

“奥!”原来这个乐器叫吉他!

吉他(意大利语:Chitarra),又译为结他或六弦琴。是一种弹拨乐器,通常有六条弦,形状与提琴相似。

吉他在流行音乐、摇滚音乐、蓝调、民歌、佛朗明哥中,常被视为主要乐器。而在古典音乐的领域里,吉他常以独奏或二重奏的型式演出;当然,在室内乐和管弦乐中,吉他亦扮演着相当程度的陪衬角色。

古典吉他与小提琴、钢琴并列为世界著名三大乐器。

打从武汉回来,我的心思便迷在了吉他上,一心一意想得到一把吉他,开始省吃俭用地省钱,希冀哪一天能卖到一把吉他。

其实多少钱?到哪里买?怎么买?

在那个年代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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