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个老头】举头三尺有神明特异功能郑大师
(2022-04-13 13:4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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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情感、建园立碑佛学健康情感文化 |
【一千零一个老头】
举头三尺有神明
特异功能郑大师
2022-4-12
他的徒弟点上一支香烟,倒立在茶几上,以烟代香,烟雾缭绕,他便进入了朦胧之中,恍惚之间,头顶三尺之处有一老者的声音在说着什么,他往往会顺手拿起笔在纸张上一忽儿画着什么,一忽儿写着什么,煞有介事,画的画神出鬼没,写的字龙飞凤舞,写的诗句句句押韵对仗平仄规整。
稍许,他便回到了正常状态——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半文盲,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天文地理也不知是什,历史文化也不知丁点儿。
2013年的大年初六一大早,郑大师就给我打电话说:
“振江,我已经到西安火车站了,来看看你!”
有朋友自远方来,我是不亦乐乎:
“欢迎欢迎!你在西安火车站出站,往右走半站路,坐719路公交,到景家村下车,我在车站接恁!”
郑大师来了,同路来的还有他的大弟子,为他当助手(行程、起居、文笔之类的)。
年还没有过完,家里吃的喝的样样俱全,边吃边喝边聊。原来郑大师前一天“进入状态”之后,他头顶的神灵告诉他应该到王振江这里走走看看,然后到天水的伏羲庙去感受神灵,再然后到长江三峡坐船走一遭,最后回到他的修炼隐居之地,他的老家:河南省桐柏县淮河源某某山。
2013年初的时候,也正是我看了电影《1942》不到三个月的时候,正沉浸在“1942”的大悲大恸之中,我给他们讲起了我所知道的一些内容和我的感受,声泪俱下。郑大师,徒弟李建军我们三人,在我的感召之下,彼此泪水涟涟。
大徒弟接连点了几香烟,烟雾缭绕之中,郑大师进入了朦胧状态,又是挥笔作画,又是提笔作诗,又是趴在那里写文章地,好一阵子。这画作,这诗句,这文章还真与现实有对照(恕天机不可泄露)。
也说了,也聊了,了抱头痛哭了,似乎大家各有所获。第二天郑大师一行三人就西行而去。
话说回来,那还是2005年的时候,我认识了老李、老袁、老关,这仨人经常到我的新住处喝茶聊天儿,看到我的屋子里我画的画写的字,就提起了一个人——郑大师。此人这时候在外地云游呢,说他一进入状态就画了很多画,写了很多晦涩的谒语,即使郑大师恢复正常,他自己也看不懂,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他的所画,他的所写。
有一天郑大师回来了,拿了很多他的“授受之作”让我帮忙解读,我也很是研究了一番,有的能看明白一点儿,有的一点也看不明白。
2007年的时候我在一家公司当董事长助理,缺一个门卫,我就推荐了郑大师来看大门(在县区郊外的一个新建的厂子),环境很幽静,也有人专门做饭,郑大师独自一人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还挺不错。这段时间工期很忙,我也住在厂里,没事的时候就和郑大世聊上几句,他没进入状态的时候就是普通农民一个,也说不出来什么道道和所以然来。
一个细雨蒙蒙的夜晚,趁着工友们入睡了,我悄悄地带上我的个人物品,骑上自行车往市区的方向行进(我决定先斩后奏地辞职了),走出半里地的光景之见郑大师站在雨水中等着我呢,塞到我手里了一卷东西,然后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回到屋里一看那一卷东西原来是十三张一元的纸币。我这辈子与十三这个数字关系密切,自诩十三为我的吉祥数,让我很是感动。
后来我回西安定居,还经常与郑大师保持着联系,有两年他还在京城某名牌大学被学者们做各种研究和测试。
再后来他仍然在各地云游,弟子分布在各地,有吃的地方有住的地方。
2017年,2018年我们开始了“走年景路做好老头”的活动,我就提前给郑大师打电话,往往郑大师无论在天南海北都会义无反顾毫不犹豫开朗爽快的答应我:一定会准时来参加。果不其然,郑大师从来都是准时提前一两天到达许昌,从来都是自始至终参加活动,活动结束后他就飘然而去不知又去了哪里。
至今科学界也没法解释他的“举头三尺有神明”的现象。
至今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