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行之十）

十里洋街夜上海

·张德富

（1）

黄浦江之岸，高楼林立。十里洋街，决非世外桃源，毕竟是全国最繁华的大都市码头，弥撒着纸醉金迷，经久不衰。这种花天酒地的世界，是冒险家的乐园。满城风雨，是难容穷人的地方。寝食难安，焦虑汗颜。是悲惨的眼泪，流成的杨子江。

这里是投机家的乐园，冒险家的天堂。黄金荣的清洪帮，蜚声在外，也是胆识过人民族工业的发源地。

滚滚长江，泪干肠断。受匪徒蚤扰，惹不起甚至于被迫作重活的劳务人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里是人间天堂，也是穷苦人的人间地狱。

（2）

兴高采烈在黄浦江边漫无目的游逛，灯火辉煌。“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华灯放，歌声飞，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是金嗓子周旋肉麻的一曲宛如情迷茫，身上一件诱人衣服，寄希望于醉生梦死，飘飘然伸懒腰，裹胸的柳叶一样，情意绵绵，打得火热的歌儿夜上海。这里玩乐的，都是一些阔太太，到上海沦落后，满身随处可见珠光宝气的商人，致力于疯狂嘴里嗯唱，天摇地动，生活麻木不知所措的妩媚女人，淮海路随时可见这样角色。

外貌花枝招展，风流飘柔。妖里妖气舞女，黄头发，白肤色，蓝眼睛，尖鼻子，外国时髦妞，摩登放荡女郎。舞台中乱踢胡闹，瞎乱喝，嘻嘻哈哈叽叽喳喳，荡来荡去，埋葬青春。尘烟迷茫，萍水相逢，万头攒动中，翘臀露着雪白的大腿，提着小钱包，叼着香烟，捧场热情招唤着有钱的阔佬。

江边，花团绵绣，生生不已，憩息在虚无缥缈的江边，我回忆着历史，……。

（3）

沿江码头，一条长街道，韵味十足，曾是洋人的地盘。外观如同国外，洋人维持秩序。过去，曾经是十里洋场，花花世界。中国人往来不得进入。任凭外国人作为践塌，写着“华人与狗，不得入内”。印度巡捕，法国军警，英国人法租界，惟命是从，洋地盘内，司空见惯，心安理得，洋警来回穿越，尤其裸露漂亮的小姐，圈着发卷，近在咫尺，汇丰，渣打，招商银行，花旗银行，交通银行，光大银行，华厦银行，四大银行和证券公司一条龙，金融公司，财务公司各种外国银行争相角逐独享残忍。人称中国的华尔街。过去驻华使馆，外国领事馆，代办处，象征万国园。完整独特的建筑风格，各种洋房，小楼，别墅，给人一种情趣，奇特的异国他乡之感。

（4）

如同移花接木任意移到这里。扑朔迷离让人迷茫。迎接人们到来，开始有钱能使鬼推磨，街头中国人忍气吞声、外国人反过来皇帝一样，派头轩昂，神气十足。

（5）

上海东方明珠，电视塔，天造地设辉煌照人。88层的金茂大厦，笑傲江边豪气逼人，我慕名而来，坐电梯而上，观察辉煌的夜上海，哀怨头晕目紊乱，血压力在午夜突然高，心跳动加怵，耳孔偶像针扎，奇怪，粘膜尖针刺一样，差劲心口难忍受，嘴唇发青，身体玄幻，但是，等上到了最终，也是情绪恢自矜，附看楼下，汽车小的像玩意儿。大船如此象纸片轻漂，落霞映像，思绪万千，叙说肺腑参与悬念，参观后相知恨晚。

（6）

穿行在气势磅礴的瀚海之中，人口密集，如同爆炸，人显得如同马蜂，四周乱转，生命蓦地变小。拥挤难忍，远在天边大上海给我清晰地感叹今是昨非。浦江地下隧道，穿江而过，如同进入迷宫，耳闻不如目见，叫人汗颜。上海到底有多大，俗话说：无边无沿。天（津）南（京），地，北（京），惊叹息，科技发达，浦东新区，是上海最发达地区之一，世贸中心刹那间急骤镶嵌在中心位置，是上海的标志性建筑，灯的海洋，河流通宵游动，闪闪烁烁，如同天上人间，十时洋场，干干净净，洒脱漂亮，人山人海，前呼后拥，人们沉醉，健步如飞满载而归。

（7）

灯光给人神密的感觉，美伦美奂，人欢马叫。一对对恋人，手换着迫不及待，行色急促，在江边悄悄谈情说爱，恍惚勾魂摄魄，游人乐颠颠，四周乱转，拍照的，画画的，地下通道，有一个吹口琴的，吹萨克斯，弹吉它，无与伦比，黄发垂髫老者，著书立说，气氛温馨。无不显示出国际大都市的气息。

或者说论现代，那一庞大的城市，都无法与其相比，车依次在高架构立交上跑步，如同进入深深的沟内，观察天只有一线，天分不清。钢筋大楼下的物欲横流，煎熬压缩的感觉，人头涌动，吵吵闹商战，嘴脸露出，谁能不露脸伸腿，某种勾心斗角，让人心生烦恼。

（8）

汽车象一条长龙戛然而止，死缠不动。一拥入原封不动，几个小时，不能够通过，谁也是无可耐何，烦恼，混乱，让人喘不过气，魂牵梦萦的大上海，明显觉得自己钱太少，人太窒息，也许是偏见，感叹寝食难安。

（9）

在南京路游玩观尝风俗，看城隍庙，哀而不伤，在庙庵旁边，嘴甜心苦，品尝风味小吃，新疆人不情之请，表演绚丽多彩歌儿，缥缈的舞，糖果，炉顶烧烤着类似海昧，香得人直奔进餐，冒着热即插即用，鱼烧的热烘烘。工艺品，金银镂空雕，精益求精，兜里仍然钱太少，乐陶陶购货，包装精美，数不胜数，烂漫烟消云散，炫丽的粉妆玉琢，站在这作为旁观者，我问自己，这些是梦幻想世界，是人间天堂？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得自己太小调。不能光倾向于个人感觉，要全面历史看上海，我只能记录我个人思考。

（10）

南京路上，我想起了好八连，《上海的早晨》，我本人没有见过大世面。我原希望参观鲁迅记念馆，党建纪念馆，体验清楚起色的上海人真的生活，增加印象。但没有时间去。遥远的上海，何时再现，亲自体味上海风昧，拥抱大都市。

于苦尽甘来，重温南海观音，拜普陀山，亲眼目睹，南国竟特有的韵味，还可以增加我的阅历，提升风采。美丽的上海世博会，情真意切，想现场参与，未能如愿，想起来内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