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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狄金森死亡诗修辞手法研究

(2014-02-17 13:49:50)
标签:

艾米莉&bull

狄金森

修辞手法

死亡诗

教育

[摘要]艾米莉·狄金森在她的诗中,从各个角度研究了死亡,并表达了她的真情实感。为了使她的死亡诗更加生动,更有吸引力,她运用了多种修辞手法去达到她的目的,其中主要运用了隐喻、拟人、象征、联觉等四种修辞手法。正是她熟练掌握这些修辞手法,使她赢得美国最伟大诗人之一的称号。

[关键词]  艾米莉·狄金森; 修辞手法; 死亡诗

一、引言

艾米莉·狄金森(1830 —1886) 是美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以拥抱死神之诗人而著称。虽然她在有生之年的职业创作完全是一种失败,但她被后人证明是一位天质聪慧的诗人,其诗作死后才被出版。在她死后12 年,她的诗被译成了德文,现在她的诗已出现在多种语言里。20 世纪20 年代,有的评论家认为她是英国语言中最伟大的诗人。现在,与同时代的“美国诗歌之父”Walt Whitman 相比,艾米莉·狄金森被称作“美国诗歌之母”。她作为美国著名诗人的地位,在美国甚至在全世界都是家喻户晓的。

艾米莉·狄金森的诗不仅仅在听觉上吸引人。她的诗有其独特的魅力。能用如此独特创造力进行创作的诗人几乎微乎其微,以致有的评论家评论说艾米莉·狄金森是以一种崭新的手法在进行诗的创作,就像以前没人写过诗似的。这些创作手法完全具有她个人的风格。已打上了艾米莉·狄金森特征的烙印。

艾米莉·狄金森的创作风格与她同时期的诗人的创作风格真是大相径庭。她的诗句都很短,最长的也才五十行。她在标点的使用上也有其独特之处——特别表现在破折号和大写字母的使用上、标点的省略上以及有的句子成分使其诗句晦涩难懂。她的诗表达明确、简洁、诙谐,就像格言和电报。从她的诗中我们可以领略到她并不是严格地按照英语语法规则来进行创作的。有时她把名词用作副词,有时她创造的句子语序是前所未见的。她对诗的韵律不很在乎,她的诗中没有几首是押韵的。总之,她全力以赴使其诗歌创作手法与众不同,从而表现其个性与新颖。她的诗因为不被那些同行们欣赏和接受,一直被拒之于出版社门外。艾米莉·狄金森一生创作了1 775 首诗,然而生前只有6 首被出版。

艾米莉·狄金森的诗的主题不像其他诗人的那样变化无常。绝大多数诗的主题都是表现自然、死亡、永生、心理过程、爱情和友谊。有的诗具备解说、解谜和讽刺特征。然而,使人最感兴趣和最吸引人的还是她的死亡诗,其主题往往是不吉祥的。由于艾米莉·狄金森是如此地偏爱死神,以致她一生中创作了将近600 首死亡诗。为了更好地了解艾米莉·狄金森其人,就必须对其死亡诗进行研究。本文通过对其在死亡诗中所使用的修辞手法进行分析来研究其死亡诗。

二、死亡诗中所使用的修辞手法

通过细心阅读艾米莉·狄金森所创作的死亡诗,我们可以发现一个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修辞手法的显著用法,正是这些修辞手法的使用,使其死亡诗意味更深长,表达更生动。艾米莉·狄金森死亡诗中用得最显著的修辞手法是隐喻、拟人、象征和联想。

1 、隐喻手法

A clock stopped —

Not the Mantel’s —

Geneva’s farthest still

Cant put the puppet bowing —

That just now dangled still —

A awe came on the Trinket !

The figures Hunched , with pain —

Then quivered out of Decimals —

Into Degreeless Noon —

It will not stir for Doctor’s —

This Pendulum of snow —

The shop man importunes it —

While collconcernless No —

Nods from the Gilded pointers —

Nods from the Second slim—

Decades of Arrogance between —

The Dial life —

And Him —

在这首诗里,作者把死亡之瞬息用隐喻的手法给描绘了出来。时钟的停息好比人的心跳的停止,甚至连最杰出的工匠也难以修好刚才还在滴答摆动的时钟。那就是说,现在没有任何医生能恢复生命。在第二节里,诗人领悟到快要死的人在死之前一瞬间的感受,他们疼痛难忍,意识到可怕的死神此时近在咫尺,最后还是在正午钟声的最后一响里向死神屈服。诗里的“Twinket” 一词表示时钟,但诗人用隐喻之手法来暗指人在死神袭来时刻的脆弱,当要死的人在正午时死去,就勿须敲响丧钟,也就进入了“Degreeless Noon”。

在第三节里,艾来莉·狄金森设计了一种情景,这一情景表现出一个对爱有某种需求而又无力获取的人(如诗中的“shop man”) 。现在死人一动不动,全身冰凉,没有任何方法能使其从永恒的睡梦中醒过来。正如艾米莉·狄金森在最后一节里所描绘的那样,时间必须用“Decade of Arrogance”来估算。

回阅全诗,我们难以找到一个用以描绘死亡之词。人之死完全是通过隐喻来表达的。艾米莉·狄金森对隐喻的使用技巧非常显著。起初,我们是不会认为这是死亡诗,因为诗中字里行间到处都是对一只已停走的精美时钟的描绘。

隐喻在艾米莉·狄金森的死亡诗里无处不在。例如:

A Coffin —is a small Domain

Yet able to contain

A rudiment of Paradise

In it’s diminished plane.

A Grave —is a restricted Breadth

Yet ampler than the sun —

And all the seas He populates

And Lands He looks upon.

To Him who on it’s small Repose

Besows a single Friend —

Circumference without Relief —

Or estimate —or End —

在这首诗里,艾米莉把“coffin”比作“a small Domain”,把在坟墓里的安息比作小憩, 把“circumference without” 比作“Friend”, 死神赠品。

2 、拟人化手法

艾米莉·狄金森在其死亡诗中对拟人化的修辞手法运用也是很显著的。通过对死神的拟人化,艾米莉·狄金森在美国文学中创造了一种独特的风格——死神,人类伪善的追随者。

尽管死神以追随者著称,然而他却是艾米莉·狄金森构想和描绘出来的一个变化多端的人物——自然的一个组成部分,但在很大程度上来讲这是一位乡绅;一位仁慈、难以捉摸的人物,但又是一位很具绅士风度的、有礼貌的阿默斯特朋友。在“Dust is the only secret”一诗中,死神被认为是在Amherst 长大的邻居家的男孩,因为众人对他知之甚少,因此他便成了一位神奇人物。他便是

. . . the only one

You cannot find out all about

In his native town —

Nobody know his father —

Never was a Boy —

Hadn’t any playmates

Nor “Early history”—

死神被描绘为一个闲游浪荡的男孩。无人知晓其性格特征,在镇上谁也找不到他。正当艾米莉·狄金森在本诗中把死亡进行拟人化之时,同时她也表现出对死神的易变和怀疑。虽然死神是不能被发现的,却能在人眨眼间消逝之时显现。死神难以捉摸、变化无常。有时人们会在大街上碰到:

But she, and Death, aquatinted —

Meet tranquilly, as friends —

Salute, and pass , without a Hint —

And there, the Matten ends —

当然,与死神打过交道的人是不会生活在人世间的。“她”跟随死神去到另一个世界, 因此“the Matter ends”。“她”再也不能从那个世界返回,再也不能与死神打交道。在这首诗里,艾米莉·狄金森把死神进行拟人化,比做死者的一位朋友,死者邀请这位朋友到他那儿去做客,但是死者如此好客,以致他决不再让朋友回去。死神,一个抽象、模糊的景象,现在有了自己的外形。

艾米莉·狄金森之所以在其诗里运用拟人化的修辞手法其目的在于给读者绘制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卷。她的创作目的在于展现人在生与死之间的过渡过程。在人要死之时,死神在生命之门将他拦住(“He kindly stopped for me ”) ;于是死神便从生命的最后时刻走到永恒的坟墓安息,身体渐渐由暖到冷(从“孩提时代”到落日间的距离) ,最后人完全死去,认知结束了,成了一具冷如冰霜的尸体(“The Dew drew Quivering and chill”) 。诗中反复出现的“passed”表现死神在不断回顾他的童年、青年、中年和老年(交替地通过“Children”, the “Fields of Gazing Grain”, and “the Setting Sun”暗示出来) 。

从艾米莉·狄金森在诗中对死亡进行拟人化描写之时,死神渐渐地形成了自己的外形和特点。最后在“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一诗中,死神被描绘成一个完美的男人,一个有礼貌、仁慈、文明的男人,但同时此人又极其傲慢、残暴和伪善。所有这些特性都为人类所有,但现在艾米莉·狄金森却把它们赋予死神。在“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一诗中,死神是如此地富有表达性且令人难忘,以致死亡诗被喻为艾米莉·狄金森最有名的诗。虽然有很多诗人也在作品中描述死亡,但没有哪一位塑造的死神形象有艾米莉·狄金森塑造得那样成功。因此,我们可以说艾米莉·狄金森的死神拟人化给她赢得了声誉,同时也使美国文学获得了一个非同寻常的人物描绘——死神,伪善的追随者。

3 、象征手法

象征也是艾米莉·狄金森在死亡诗中常用的一种重要的修辞手法。象征就是用有生命的东西或无生命的东西来代表或表示其他的东西。象征有助于诗人把抽象的东西变成具体的东西,使诗歌在有限的篇幅里容纳更加丰富的内容,提高诗歌的暗示性。在艾米莉·狄金森的“One dignity delays for all —”这首死亡诗中,象征手法显示出了自身的功能;

One dignity delays for all —

One mitred Afternoon —

None can avoid this purple —

None evade this Crown !

Coach , it insures , and footmen —

Chamber , and state , and throng —

Bells , also , in the village__

As we ride grand along !

What dignified Attendants !

What service we pause !

How loyally at parting

There hundred hats they raise !

How pomp surpassing ermine

When simple you and I

Present our meek escutcheon

And claim the rank to die !

在诗的第一节里,诗人用“dignity”来象征死神。当然,死神不是卑微的,因为它的出现会使全体村民骚动(如“None can avoid this purple”) 。在这里“purple”一词具有双重意思。“purple”一词常用来象征那些有权势的高贵的身着紫色衣服的人,但在这里“purple”用来象征死神,因为英格兰人正是用这种紫色带把弓箭装饰一新,在人去世之际把弓箭系在前门上。

诗的第二节描绘的是一个大场景,一群人正聚集在“dignity”周围进行游行。事实上,游行象征的是葬礼,在葬礼中,脚夫抬着棺材,马车载着身穿孝服的家人和亲友。钟声敲响了,往时是为盛会敲响的,但此时是为死者和失去亲人的人敲响的丧钟,而葬礼队伍在缓慢地向前挪动。

在第三节里,诗人是对“dignity”的离去的表面特征的描绘。实际上,一位有权势的君主驾崩也意味着要为死者举行葬礼,因为一旦死者被安葬在墓穴时,所有参加葬礼的哀悼者都要脱帽、肃立、默哀。此时,人们正在为“dignity”送行,同时也为死者送行。本节诗里的第二行也同样具有象征意义。如:“What service when we pause !”,诗行中的“pause”意指“pass away”或者“cease to be”。那就是说,我们去世时,人们同样会为我们举行盛大的葬礼。

诗的最后一节, 哀悼者“claim the rank to die”, 因为人人都看见了“pomp surpassing ermine”,大家都很羡慕死者有如此殊荣与达官贵人一道出葬。在这里“pomp surpassing ermine”,象征着无人能回避的死神之力;“our meek es2cutcheon”象征着当死神袭来时,人的懦弱、无能。诗行里的“simple you and I”表示人类只能屈服于万能的死神,这种情形是通过诗行里的“meek escutcheon”来表现的,也只能随死神而去。

通过运用象征手法,艾米莉·狄金森竭尽全力描绘出死神的力量、高贵与傲慢,凡人的无能、谦卑与逆来顺受,在死神面前人显得无可奈何,只有屈服。人类在面对死神时表现出的那种恐惧、绝望在诗里表达得栩栩如生。

4 、联觉手法

联觉,原本是一个心理学术语,指人的多种感知中的某一感觉器官受到刺激时所表现出来的一种紧急的心理过程。当联觉在文学中使用时,指一种修辞手法,在这种修辞手法中,描绘某种意义的语言可用以表示另一种意义,于是声音有了味道,味道有了颜色,颜色有了声音等等,这种感觉的复杂性有时又称为“意义的转化。”这种修辞手法主要用于诗歌创作。艾米莉·狄金森在她的死亡诗中运用了联觉手法,使其死亡诗取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There is certain slant of light”这首诗正是艾米莉·狄金森运用联觉技巧的特别体现。

There’s certain slant of light ,

Winter Afternoon —

That Oppresses , like the Heft

Of Cathedral Tunes —

Heavenly Hurt , it gives us —

We can find no scar ,

But internal difference ,

Where the Meanings , are —

None may teach it —Any —

Jis the Seal Despair —

An imperial affliction

Sent us of the Air —

When it comes , the Landscape Listens —

Shadows — hold their breath —

When it goes , ‘tis like the Distance

On the look of Death —

从上面这首诗我们可以看到联觉主要运用在第一节里,从“a certain slant of light”诗人联想到一种感觉。首先,诗人看见了,于是感觉到了,最后听到了,三种感觉(视觉、知觉、听觉) 同时出现在诗人的脑子里,这种难以描绘的感觉困扰着诗人,成了诗人的一块心病。在这里“slant of light”有了重量和声音(“That oppresses like the Heft / of Cathedral Tunes —”) 。其实,光是没有重量和声音的。但只有通过这种修辞手法,诗人才能准确、完整地表达这种复杂的感情。众所周知, 人人都有一个复杂的内心世界。有时,多种感情交织在一起,难以用一种或另一种手法来描绘,如果运用联觉,这种微妙的感觉就能恰如其分地描绘出来。

诗里的“a slant of light”使诗人心情抑郁,每当听到教堂的乐曲声,诗人便联想起这种情感。尽管乐曲没有重量,却使诗人透不过气来,感到十分压抑,仿佛一块巨石压在诗人的胸口上,所以,诗人在诗中用了“Heft”一词来表达教堂乐曲带来的不安感觉。诗人看到“slant of light”时的情感正是她听到时的情感。因而产生了感觉转移。

在诗的第二节里,诗人把她的视觉转移到了直觉上。尽管“slant of light”在诗人心里未留下任何痕迹,但她仍然受到了伤害,从而感到痛苦,艾米莉·狄金森再一次使用联觉来进一步表达

“slant of light”带来的巨大压力。

在第三节里,艾米莉·狄金森把视觉转移成一种心理感觉。现在“slant of light”变成了天国之神带来的“Despair”和“affliction”。这种“Despair”和“affliction”威力无比,难以逃逸。

在第四节里,视觉又转化成了听觉,与第一节相呼应。当“slant of light”到来时,甚至连“Land2slape”和“shadows”都在聆听,并且感到阵阵恐惧(“shadows —hold their breath —”) 。最后。诗人的听觉又回复到视觉。

When it goes , ‘tis like the Distance

On the Look of Death —

三、结束语

尽管在艾米莉·狄金森的死亡诗中还运用了其他修辞手法,但上述四种手法是用得最出色的。多种修辞手法的运用,再加之娴熟的创作技巧,使其死亡诗具有极强的吸引力,这就是在她所有的诗中死亡诗占据极其重要位置的原因所在。艾米莉·狄金森塑造的死神形像很独特,其他诗人以前从未成功地塑造过。她对修辞手法的熟练掌握和运用,无可辩驳地证明她是一位职业作家。

当然,我们不能说艾米莉·狄金森的死亡诗就那么完美无瑕。有时她滥用语法规则、错拼单词,有时诗句中语言过分简洁、诗意难懂,有的死亡诗甚至还表现出诗人的玄想。然而一丑不能遮百好。艾米莉·狄金森的死亡诗风格独特,越来越多的学者在重视和研究她的死亡诗。人们不会忘记这位“新英格兰尼姑”,她在死神的笼罩下把毕生精力都奉献给了诗歌创作。艾米莉·狄金森这位与众不同的诗人,在美国文学史上是永远值得骄傲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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