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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一日为叔,终身不负》后,“

(2014-04-28 14:49:40)
标签:

杂谈

亲们,又一极致虐恋登场,欢迎品鉴。

有些人,只有离开,才会知道是最爱,七年又三年,分分合合的这些年,他们彼此最想念的人终究还是对方……

《舅爱新欢》

目录:

第一章:她才十八岁,尚来不及去爱人,便学会了如何恨人!

第二章:如果,终会失去,不曾拥有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遗憾?

第三章:韩晋,我们结婚吧!

第四章:在顾君尧面前,她一次次败下阵来。他是她的克星,斗不过,逃不了。

第五章:十八岁那年,她结婚了,嫁给了杀父仇人,成了顾太太。

第六章:她掉泪,他依旧会心痛莫名。七年里,疼爱她,早已成为习惯。

第七章:你是我顾君尧的妻子,这世上除了我,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第八章:喝醉了就可以吃干抹净不认账?沈心欢,你还太嫩了!

第九章:如果长命百岁,你陪我白头偕老如何?

第十章:他的手真大,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而且,如他所言,男人是暖的。

第十一章:先婚后爱,最不可思议的第三者。

第十二章:他为她遮风挡雨,他说要保护她,他说不会离开她,她相信了。

第十三章:没有戒不掉的烟,只有戒不了的爱。

第十四章:她只想做他怀中的小女人,天高海阔、功成名就,都不及他给的快乐。

正文:

第一章:她才十八岁,尚来不及去爱人,便学会了如何恨人

站在甲板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沈心欢这才明白什么叫做“碧海蓝天”,真的很美。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大海,乘的又是自家的游艇,无拘无束,心情格外的好。更难得的是,这是一次家庭旅游。除了常年忙于工作连面都难见上的父亲外,小妈和小舅也都来了。

在沈心欢八岁的时候,生母病故,三年后,父亲沈修文再婚,娶了比他小十六岁的继母顾兰。多年来,沈修文忙于工作,对沈心欢疏于关心,幸而有顾兰细心照料,时日长了,沈心欢越来越依赖她,还亲昵的喊她“小妈”。

至于小舅……

是小妈的亲弟弟,提到他,沈心欢不由得失笑,曾经一度她偏执的不肯喊他舅舅,毕竟他大自己不过十岁。虽然,这七年里,他代替了父亲的角色,给予她关心和爱护,甚至连家长会都是他去。可是……

“小丫头,一个人想什么呢,这么乐不可支的?”

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嗓音,低沉又清冷,沈心欢笑着回过头,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来人正是她的小舅顾君尧。此刻,他从舱内走出来,足有一米八五的身高令沈心欢只能仰望,她在他面前,不像十八岁,倒像个还没发育的小学生,矮墩墩的。

“小舅,你不是和我爸打球的吗,怎么不玩呢?”

顾君尧好似没有听见,拿起桌上的冰镇香槟猛喝了一口,这冰凉让他躁动甚至愤怒的心得到了暂时的平静。

“小舅不舒服吗?”沈心欢关切的凑了上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出海,总觉得他怪怪的,似乎满腹心事。

顾君尧却没有回答,只是坐在餐桌旁,岔开话题问,“怎样,这成人礼还喜欢吗?”

十八岁生日要来海边度假,这可是沈心欢软磨硬泡得来的,虽然听闻小舅没少帮腔,但她并不打算这么算了,故而嬉皮笑脸的摊手冲他道,“喜欢是喜欢,可是这是爸爸的,你的呢?”

“什么?”

“礼物啊,小舅别装糊涂。”

顾君尧无奈,笑着说,“不明天才生日吗,少不了你的。”

“那是什么?小舅先告诉我嘛!”这些年来,她的生日他总记得,礼物也是最贴心的一个。

“你就这么想知道?”

他的语调突然一冷,扭过头,一双炯黑的眸子幽深的盯着她的脸,莫名的寒意席卷而来,沈心欢一慌,不由自主的心生胆怯。

然而,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随着顾君尧再次喝起香槟,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祥和之态,以至于沈心欢以为自己刚刚是产生了幻觉。

她又开始打量起顾君尧的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如刀削般完美的轮廓弧线,无一不让她流连惊羡,尤其是他的眉眼,剑眉星目间自有一股硬朗狂傲之气,让人觉得他浑身上下都透着男性的野性魅力。

“小舅,”她花痴着他的颜,有些惋惜的问,“长这么帅,怎么就没个女朋友呢?”

“谁说我没有女朋友的?”

“啊?”沈心欢一惊,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不由得好奇心爆棚,“是谁啊?”

顾君尧却蓦地眉宇一暗,并不打算回答,而是习惯性的掏烟,沈心欢眼疾手快的抢过来,“小舅,抽烟不好!”

他无奈笑笑,起身作罢,却见沈修文和顾兰挽着手出来了,便又坐了下来。夫妇二人靠在护栏边赏着风景,沈心欢也跟了过去,依偎在沈修文身边,偶有海鸥掠过头顶,惹来她惊喜的欢叫。

看着他们,俨然是亲密的一家人。而妻女在侧、事业有成的沈修文更是个幸福的男人,可是,他丝毫未觉,背后有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

夜幕降临,整个世界一片宁静,海上也不例外。

沈修文酷爱桌球,打完已过凌晨,顾君尧提议去喝一杯,他欣然接受。

户外空气格外的好,夜凉,整个人也跟着觉得畅快。沈修文喝着顾君尧递来的啤酒,随意的靠在护栏上,看着夜空发呆,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商场上的事太烦心了,这次也是趁着女儿生日,沈修文才得以出来放松放松。然而,顾君尧却一直和他聊生意,他有些烦了,“出来玩不谈公事。”

顾君尧一向聪明,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是沈修文的得力帮手。可是,这一次,他不识趣,居然还问沈修文,“姐夫,别人都说生意场上的人没一个是干净的,这话你怎么看?”

“这也没个绝对。”沈修文随意答着。

“那么,姐夫你呢?你觉得你干净吗?”

漫不经心的询问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好似质问一般,沈修文不由得面色一红,有些羞恼,“君尧,你喝多了吧!”

说着就要走,可是一抬腿,沈修文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顾君尧拽起他,笑着说,“恐怕喝多的人是姐夫你吧!”

“你敢在酒里下药?!”

沈修文瞪着顾君尧,怒不可遏。然而,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笑,笑得那样坦然、那样无辜,却足以让他毛骨悚然。

“姐夫……”他终于再度开口,脸上的笑意更甚,“七年来,有句话我一直想问姐夫,你,可还记得夏正邦?”

夏正邦!!!

听到这个名字,沈修文犹如晴天霹雳,面色慌乱,连说话都结巴,“你你你……你是……”

然而,还不等他结巴完,顾君尧猛地一推,他人已朝护栏外扑去,栽下了数名高的船身。

“爸——”

伴随着一声惊叫,顾君尧诧然回头,不知何时,他的身后多了个小丫头,她不是睡了吗,怎么……

不过,转念一想,如此,岂不更好?

沈心欢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不过是因为生日能举家出游而兴奋得失眠,却不想让她看见了这一幕,她自幼崇拜喜爱的舅舅将她的亲生父亲推下了海!

她疯狂跑向护栏,却只听见“噗通”的一声,向下看是无尽的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爸!爸!”沈心欢发疯地喊着沈修文,却没有回应,她不管不顾地要翻过护栏去救他,却被顾君尧一把拽了下来,“你疯了,你根本不会游泳!”

“你放开我,你这个杀人凶手,放开我、放开我——”沈心欢拼命挣扎着,过去在顾君尧的怀抱里,她会觉得踏实安全,可是这一刻却被无尽的愤怒和恐惧侵占,她迫切的想要逃离,不惜咬伤他的手腕。

鲜血的咸腥味并没有使她冷静下来,脑海中不断闪现父亲坠海的情形……她整个人开始发抖。

“沈心欢!”顾君尧极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喊她,如此,不过是在表明他的愤怒。

这样一吼,倒让沈心欢冷静了几分,她抬头看向顾君尧,那曾经俊朗媚惑的脸,这一刻犹如暗夜罗刹满是狰狞。

她已顾不得怨恨,抓着他的衣袖,嘶声力竭的恳求,“小舅,救救我爸爸,求他……”

她的哀求充斥着执拗和无助,顾君尧却不为所动,目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救他?理由。”

沈心欢当真以为他是需要理由的,急忙脱口而出,“他是你姐夫。”

闻言,顾君尧好似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夸张的仰天大笑,却蓦地脸色一沉,“姐夫?真令我恶心!”

“你!”

“哦,我差点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怎样,小舅送你的成人礼还喜欢吧!”他邪邪的笑着,浑身着透着股危险的气息。

沈心欢气得浑身发颤,很想破口大骂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瞧瞧,都气得脸发白了。”顾君尧故作心疼的模样,摸着她煞白的小脸,“放心,小舅不会不管你爸的,救人是来不及了,不过收尸倒是刚刚好。”

他又笑了,沈心欢却不寒而栗,整个人都僵掉了……他说什么,收尸?

就在顾兰及船员被惊醒闻声而来之际,顾君尧纵身跳入大海。整个游艇顿时全乱套了,有人报警,有人慌慌张张的下海救人,有人照顾受惊昏迷的顾兰,只有沈心欢……

明明听清了顾君尧的话,却固执地不肯相信。她站在黑夜里,面色惨白,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这样站着,不过是在等一个结果,等一个奇迹。

可是,奇迹到底没有发生,救援的人陆续回来,两手空空,她的父亲被断定葬身大海,尸骨无存。

海风突然变得刺骨起来,就在顾君尧最后也空手而归时,沈心欢终于抵不过心底的绝望和悲愤,瘫软在地,连痛诉凶手都来不及,便已晕死过去。

*****

三日后。

沈心欢醒来的时候,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户照了进来,耀得她睁不开眼。

她用手遮挡,好半响才适应了这光亮,屋内的陈设如此熟悉,她又回到了T市的家中,一切都没有变,仿佛只是做了个噩梦。

可是,很快,她便知道自己连做恶梦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在她醒后不久,尚在浑噩之中,沈家老夫人,也就是她的奶奶,怒气冲冲的推开房门,结结实实的甩了她一耳光,咬牙切齿道,“你就是我沈家的祸害,害死你妈还不够,现在又害死你爸,生日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要去海边?你是存心的,你这个祸害、祸害……”

老人打骂完后,又撕心裂肺的痛哭了起来。

这一切,只能说明一件事,她最宝贝的儿子,她沈心欢的爸爸,没了。

沈心欢也哭了起来,父亲不在了,奶奶是她最亲的人,可是,她如今才知道,自己在奶奶心中是这样不堪的存在。

不过老夫人怨归怨,到底还是承认她的。在别墅的西厅办沈修文的丧事,还是准她出席的。

沈心欢换上孝衣,跟在管家李叔身后。从他那儿,沈心欢知道父亲的遗体第二日下午才被警方找到,身上裸露的肌肤都被鱼咬坏了,是小妈去认的尸,老夫人伤心难抑没有去,如今遗体也已经火化了。沈家的顶梁柱倒了,女人们只顾哭,丧事皆由顾君尧一手操办。

而沈修文坠海那日,顾君尧几度下海救人,累到虚脱,如此义勇,更为外人称赞。

他俨然成了“大英雄”,李叔提到他,言语中透着赞许。

沈心欢有些麻木,丧父之痛让她没有别的情绪,只是一味的哭。她从不是好哭鬼,甚至一度她还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失去父亲后,她才明白自己的软弱。

她始终无法释怀甲板上的那一幕,以至于她的头一直疼着。西厅快到了,远远的,她便看见了那白色的布局,四周簇拥着大团大团的白菊,那样苍白的颜色,她只觉得刺眼,一如她这一身的孝衣。

进入西厅时,大大的“奠”字,沉重地压在沈心欢的心头,让她呼吸一滞。

所有人都神色悲伤的听着悼词,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个白色身影飞奔向主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打正哽咽念词的顾君尧。

“砰”的一声,话筒被沈心欢狠狠打落在地,发出“嗡嗡”刺耳之音。顾君尧皱眉看向管家,“小姐还病着,你怎么让她来了?”

“你当然不希望我来,你这个杀人凶手!”沈心欢玉指直至顾君尧,回头冲来宾说,“我爸爸不是意外身亡,是他,是他顾君尧推下海的,我亲眼所见。”

此言一出,却并没有如沈心欢预想的那样激起千层浪,仿佛这真相大伙都知道了,又好似,他们根本不相信。

她,被无视了。

灵堂还是一样的肃静,顾君尧也当没有听见这话,弯腰捡起话筒,却再次被打落,他有些无奈,“欢欢别闹,这是你父亲的丧礼,你这样做,让他九泉之下如何安息?”

“你别假惺惺,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都是你干的,你还敢念悼词,我不许你念,你给我滚,滚出沈家,滚出去……”

她失控的大吼,顾君尧依旧是那慢条斯理的样子,不焦不躁,他低沉着嗓音说,“是你奶奶让我操办丧事,等这一切办妥,我自然会离开。”

“滚,现在就滚!”

沈心欢犹如泼妇,众人摇头叹气,早就有传闻沈修文的女儿因其死,深受打击,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现在看来是真的了。想那顾君尧为了救沈修文差点连命都搭进去,却落得这个结果,真是不值。

四下有人议论纷纷,间或传来“林小姐疯了”,这样的言论。一下子刺激到了沈心欢,她愤然瞪了过去,“谁说我疯了,我没有疯,真是他杀了我爸爸,我亲眼看见的,是真的、是真的……”

沈心欢一次一次说着,企图让人相信,可是,他们只是摇头叹气,只当她是不孝女。

这种不被理解信任的感觉简直要将她逼疯,尤其是顾君尧还一副长辈的姿态训导她,“欢欢,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你都成年了,该明白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这是你父亲的灵堂,你要闹去别处闹。管家,将小姐送回房,让韩医生再过来看看。”

“我没有病,没有病!你才有病,你这个恶魔、混蛋……”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样骂自己敬爱的小舅,更会动手打他,就在父亲的灵堂。她毫无沈家小姐的姿态,更没有淑女气度,手脚并用的对顾君尧又踢又抓,她做不到冷静,尽管这样更会坐实她已疯了的传言。

顾君尧始终没有还手,只是任由她厮打,最后顾兰看不下去了,众人也都纷纷上来拉扯,还一个劲的劝她节哀、别闹……

沈心欢觉得委屈极了,哭着说她的小舅就是凶手,父亲是他杀的。她一次一次恳求他们相信她,她越是如此狼狈暴躁,他们越是不信。可是,绝境中的她又如何能平静?

终于,她累了,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立无援。她的据理力争成了无理取闹,她成了泼妇,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柄,成了沈家的家丑!

老夫人闻讯赶来,命人拖走这不孝女。奈何沈心欢抵死不从,毫无平日的乖巧模样,一反常态的大喊大叫,嘶吼着不许人碰她。

她双眸虽噙着泪,眼神却格外凌厉,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张牙舞爪,她死死地抓着顾君尧的领带,恨不能将他勒死。

“松手!”顾君尧忍无可忍,声音里透着寒意。

沈心欢瞪着他,咬牙切齿,“我就不松!”

“很好,你最好能一直这样抓着。”顾君尧说完,握住沈心欢的双肩,一把就将瘦小的她甩到肩上。沈心欢吓得大叫,离地太高,重心不稳导致她双手乱挥,狼狈至极。

“抱歉老夫人,这里还需您来主持,我先送她回去,很快回来。”说完这句话,顾君尧扛起沈心欢就走,步履之快,颠得人头晕胃疼,她难受地叫嚷,“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然而顾君尧置若罔闻,她拼命的捶打他却也只是徒然。

从西厅到主楼,再从一楼到三楼,前后不过十来分钟,沈心欢却觉得无比的漫长。家里的佣人都去西厅那边了,整个房子显得空荡荡的。

“砰”的一声,顾君尧反脚将房门关上,又将一路上又踢又抓折腾不断的沈心欢狠狠摔到床上。继而走向衣橱,他要换下这一身破烂。这丫头简直是野猫投胎的,爪子也太利了,别说衣服了,他脸上到现在还一阵一阵的刺痛。

沈心欢躺在床上,周遭的一切终于静了下来,比起某人硬邦邦的肩膀,床实在太软了,一路太累了,她疲惫的闭着眼睛微微喘息着。可是,很快,她意识到不对,房内充斥着烟味,这哪里会是她的房间?

沈心欢惊坐了起来,才发现这竟是顾君尧的房间。

“小舅,怎么会是你的房间?!”

虽是质问,但脱口而出,称呼的竟还是小舅,原来,她依旧做不到对这个人连名带姓。不过,也没等到顾君尧回答,沈心欢便跳下床。可惜,还没有等她够到门把,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拽了回来,一个踉跄,她结结实实地砸入了他的怀抱。

因为常年吸烟,他的身上总有股淡淡难消的烟草味,就是这味道,让她曾经一度觉得安全和踏实。可是如今,却只剩恐惧和愤怒。

她本能的挣扎着,头顶却传来冰冷的命令,“好好在房间里待着,休要给我出去惹事!”

沈心欢气恼的抬头瞪他,正要反驳,却一不小心将他赤裸的上身看了个精光,她竟不知道他何时脱去了上衣,惊得当场傻掉。

已是夏季,天气炎热,加之这来回折腾,顾君尧早就大汗淋漓,沈心欢看见有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划过他那精壮的胸膛,结实的腹部……

一直就读女子学校的沈心欢哪见过这些,顿时便脸红心跳,她不敢乱看了,用高音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你你……你干什么,为什么脱衣服?”

顾君尧怕她逃走,这才失态,不免也有些尴尬,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对这么个小丫头尴尬什么。

他不屑解释,却不想被沈心欢偷袭,狠踩他的脚背,竟夺门而去。

不过,沈心欢到底是轻敌了,她前脚刚踏出去,后脚就被人拽了进来,门再度被关上。密闭的空间,只有她和杀人凶手两个人,心头的恐惧迅速蔓延至全身,沈心欢突然觉得要窒息了一般,那种惶恐让她不顾一切的推打着顾君尧。

她喊着救命,骂着色狼,眼神里充满了嫌恶。

嫌恶……

她凭什么嫌恶他?

这无疑成了导火线,彻底激怒了顾君尧,他抓住她纤弱的手腕,一下子将她抵到了门后,愤怒的吻住她胡言乱语的小嘴!她嫌恶他好了,他就让她嫌恶个够!不是骂他色狼吗?他可不能白担这骂名!

“唔……”

这一切始料不及,沈心欢所有的话语都被迫吞回肚子里,足足愣了半分钟她才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奈何顾君尧强壮的身体压得她根本动弹不了。

她摇着头,却怎么也躲不过那狂热极具侵占性的吻,想要开口却只能发出“唔唔”声,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倒成了享受的呻吟声。

顾君尧只觉得自己心头有一团火,十年来都无处发泄,甚至沈修文的死都不能将它浇灭。他吻着沈心欢,带着愤怒、带着惩罚,忘了世俗,忘了身份。她很青涩,带着躲闪,可是,就是这样的抗拒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她的唇软软的,香丁小舌滑滑的,身上透着股淡淡的清香……这一切的一切,那样熟悉,那样美好,让顾君尧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他们分开多少年呢?他已记不清了,可心中却从未有片刻的遗忘。

想起她,心中一阵柔软,这吻已不再是最初象征性的惩罚,而是一种不可自拔的深陷。

沈心欢做梦也没想到,夺走她初吻的人会是她的舅舅。这个吻太过绵长热烈,她毫无招架能力,只能任他予取予夺。这种感觉让她屈辱,她想起了爸爸,如果他在,绝不会让这个男人如此欺负她!

“呃!”

唇间传来剧痛,顾君尧闷哼一声,皱眉不悦,“你敢咬我?”

随着吻的结束,窒息感终于消失,可屈辱感仍在,以至于沈心欢抬手便甩了顾君尧一耳光。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沈心欢却是一怔,心到底还是虚的。

顾君尧脸色极为不佳,整张脸好似结冰了一般。

沈心欢一直觉得小舅爱笑,是个随和的人。可是,自从父亲死后,她才发现一切大错特错,她根本不了解小舅,他仿佛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顾君尧一直盯着她,目光似要吃人一般,他说,“你知道,为了你这一巴掌,你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

沈心欢无力回答,顾君尧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她被扔上大大软软的床,顾君尧嘴唇带着一抹鲜红的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像个主宰万物的帝主。他伏下身躯,强硬的碾上她的娇躯,她大喊着救命,可是,别墅就只有他俩。

他再一次狂吻着她的唇,那样用力,似在报复她咬他一般,他极为用力的吮吸着。

沈心欢的反抗于这大床而言,不过是平添了几分情趣罢了。顾君尧很满意她的表现,那恐惧与害怕多么熟悉,他们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终会还给他们了。虽然,这一切整整晚了十年!

顾君尧被仇恨侵占了理智,粗暴又强势。可是缠绵之际,沈心欢总会让他有种错觉,她和她简直太像了,此时此刻,他已分不清谁是谁。更分不清,这场沉沦,到底是因为恨,而是因为爱。

情不自禁吻上她嫩滑的细颈,手已不再安分。这种抚摸,让沈心欢浑身汗毛直竖,她心中没有愤怒和嫌恶了,在他一再的掠夺中,只剩恐惧。

她害怕了,捶打、反抗都无果后,巨大的无助将她吞噬,这比在灵堂上不被人理解还要令她无措。

“不要……不,放了我……”她哀求着,终是放弃了反抗,收起了所有的刺,她不知道自己是绝望的任人鱼肉,还是真的累了。

她好痛,浑身都痛,心更痛。她对生活所有美好的向往,都在一朝尽毁,毁在一个人手里。

她才十八岁,尚来不及去爱人,便学会了如何恨人!

恨,她生命里居然也会有这样强烈的字眼。她依旧不明白,他们原本是和睦的一家人,为什么会变了,为什么、为什么?

“小舅、小舅……”她一遍一遍的喊着他,从无声抽泣到最后的放声大哭,所有的信念崩塌殆尽。

因她这一哭,因那一声“小舅”,顾君尧如梦初醒,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瘦弱身影,他心头晦涩,丝毫没有报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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