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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小麦

(2020-02-26 04:05:33)

这标题不适合现代了吧,高科技相机手机无人机早就拍清楚了,还需要怎么描写冬天的小麦呢?春的夏的冬的小麦都知道长啥样子毫无神秘感了,只需要网上一搜没有不知道的东西,都有人给你解答,什么光线覆盖,早上的中午的傍晚的麦田,亲历者看到的景象一定印在脑海,那时的感觉也也印在脑海,所以说写实的东西不用多了,就写虚的一部分,情感,时光,记忆,农民的儿女对土地最熟悉,也有童年的情怀,在土地上长大的孩子更开心,纯真的大地赋予的烂漫无暇,童真是快乐的,童伴是美好的友谊,那娓娓道来的感觉,转眼已三十,过去了几十年了,可那几岁时候的场景景象还在印象里清清晰晰的,仿佛遗落在昨天,丢在身后似的,那一幕幕真的在眼前,在昨天,我已步入中年,面临各种问题,人生的烦恼,哪里是童年可以想象到的。麦田,麦地,麦穗,麦垅,麦苗,冬天的小麦,地里在冬春交际时那旺旺的青色啊,一望无际似的,青青旺旺的希望,农民的粮食,来年的收获,吃食,农民都是勤劳的,辛勤的双手吃苦耐劳的耕种,没有机械化,还是那古老的农耕,秋天种上,在收获完玉米之后一段时间,记忆的故乡在耕种农忙时,小孩也在地里帮忙,那土地的味道野草的种类早已熟悉,蚂蚱,蛐蛐,浇地,家家都有抽水机器,烧柴油的,每一次要男主大力的拧动转起来十几下,咯哒哒哒冒起烟来就上水了,那是小时候的印象,父母好久不种地了,母亲现在浙江哄孩子了,姐姐的双胞胎,她无暇种地了,父亲前几年食道癌去世,花费好多钱最终只坚持了一年多就走了,他在我眼前走的,皮肤凉了,睁着双眼,可是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却睡着了,就过了那么一会醒来时去看,人就挺了,我把手放在他鼻子上,原来电视上这样方法是真的,真的没有一丝气息,没有温度,一下子就分明的,不需再验试的.....我觉得愧疚,没有做好事情,没有在他最后的一天在亲人大家庭面前走,最后的道别,那天白天他要求了几次说要回家,出院,我却训斥他,说好好在医院还要闹什么,那天他上厕所我没有走进去陪,他的血液回流,我总是自责,其实就算那天没走也是多活不了几天了,原来人死前吐的痰里有粉红色血丝,根本不是鲜红鲜红的,而是粉红色浅红色血丝,我后来总是做梦,梦里梦到父亲没有死,他靠着中药熬的汤又奇迹的一直活着,梦里的我总是纳闷,他不是去世了吗?怎么又?也许是侥幸的心理就不去深究事实,解释,反正总在醒来时失望,难过,恍惚,有一段时间我总梦到他。那些记忆想起来都历历在目,父亲的陪伴和伴随他的记忆大都是青少年时期,回忆与他相伴的日子吧。

冬天的小麦,地里有米毫毫,可以煎饼子吃的,白茸茸的,用手捻一下有清香的味道,能吃的野草,裹上面粉水用油煎成饼子真好吃啊,好多年没有吃过了,那花过了初春就开始开花,黄色的花,长得老高了,冬天的时候它只是趴在地上长,老可爱的米毫毫,其实吃它的人不多,毕竟还有其他野菜嘛!最熟悉的就是荠菜了,冬天麦田的荠菜最香了,那可不是大棚里种植的荠菜叶子长长薄薄青青色的,麦地里的荠菜最香了,粗粗的根,肥肥的荠菜,身高1-2厘米,有最多十公分的半径那么大,颜色是土黄色伴着青色,看着就好吃,包饺子吃和上豆腐陷,或者肉馅子,包饺子最好吃了,北方人爱吃饺子,鲜亮鲜亮的,雾气,香气,蒸蒸腾腾的饺子,家人围坐,小时候吃东西就是觉得香。那时候有工具啊,剜刀子剜荠菜,快得很,一会儿就剜半尼龙袋子,回家。有时候约上三五小伙伴一起去挖,在麦地里抢着,小孩眼最尖了老远就扑上去,这样更开心了,每个傍晚都在兴奋里和童伴的嬉闹中度过,满头大汗,或是在田野,或是在村子里,就是一个柴火垛也可以围着追着好多圈,脂肪在燃烧,热腾腾的肚子上,在肉里憋着的热,亟待要散发一样,随着母亲叫回家吃饭了,叫着小名,然后飞快跑回家.....

小麦种上,开始是榔头我们叫撅头,最最原始的种法,全部人工,累啊,农民种地累,后来有了播种的漏子,一个人在前面拉,一个人推着,播种,种麦子是很费力的,不像玉米省事。长出麦苗,麦田由浅绿色到深绿色,像学校的草坪。母亲小时候总和我说一个段子:从前村里有个孩子考上举人还是大学生了,反正就是出人头地走出去了,也不再干种地的事了可他从小是在荞麦地里长大的,他回到农村回到荞麦田里,他妈妈在拔草弄地里营生,他站在那里也不帮忙,抬着身子昂着头卖弄着,吟诗:这个小草真神奇,紫黍绿叶开黄花,这满地里长的是什么?他妈妈说:你才离家多少时光都不认识了?他说不认识呀!他妈妈拿着苕帚头就追上来使劲打他,他吓得又躲又跑,嘴里喊着:快来人呀!快来人呀!荞麦地里打死人了!哈哈,你不是不认识这是什么吗?.....父亲给我讲的故事更精彩,他说一个举人站在麦田边上,看到远处一望过去全是绿色,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吟诗:啊!一望无际的韭菜......

到了春天麦子长的可快了,该浇水浇水,到了快夏天就长穗,开始是空的,慢慢半个,慢慢穗子都是实的,麦穗有可能会着密虫子,密密麻麻的小小的,就打药,盛夏了麦子颜色终于变黄,有半米多高,整整齐齐的,越来越干,就收获。那还是青色的麦穗时,小时候总会用手捻一把麦子头,把麦糠脱壳在手里,嘴一吹,只剩下软糯香甜的青麦仁,还有白色的粉汁呢,好吃,有时候割一大把回家煮着吃,真甜啊,那个味道真怀念,香香的煮麦子的味道。其实玉米也是了,市面上卖的玉米总是没有自家地里掰来煮上一锅当饭吃那种香甜,所以农民离不开土地,农村也真有很多自由和精神上的乐趣,村子是他们的根,是家,那熟悉的坡地,羊肠小路,小道,自古以来多少年了走着,时代农民依靠种地,辛劳一年一年,不曾真正的休息停歇偷懒,最累的就是收割了麦子打场了,有的人家一家子人多就一起帮忙,体力活,赶时间的活,最好不能下雨了就完了,一个脱皮的机器全村子人排号,忙碌的打场,场堰,现在想想小时候和现在的生活方式变化太多了,现在很少有人种小麦了,拿东西太麻烦了,要么就是老人铺在大马路上让过往车辆轧来轧去,麦子就压出来了,再用钵子把沙土迎着风吹掉,小麦芒很扎人的,接触到皮肤真不好受,伴随着暑天的热汗,吱吱啦啦火烧的疼,回家脸一洗半盘脏水!小时候对麦场印象太深了,麦垛高高的坐在上面滑下来,孩子们快乐的场地,一垛一垛的软碎的麦子杆,在上面跳来跳去,一下子跳下来,在垛里埋没,在金黄里徜徉。

冬天的小麦,伙伴的追随,真正的开心大笑,总和土地离不开,挖山药的壕沟,一道一道,跑来跑去,爬上爬下,冻土变松软的土像面包一样软,跑在宣宣潮潮的土层上,刚翻过的地,红黑色,在地里赤脚,从没有这样那样的病,什么脚气了,什么便秘了,什么胃病了,只有不够吃哪还有吃不下啊,但是好开心的。土里的蚯蚓,生命力顽强的马生菜,它们不死,活的强盛,又打种子,又成片成片的发出来,凉拌最好吃了,摘好,用水煮熟很快,手攥干沥水,倒上香油,砸好的大蒜,(蒜臼里放盐放蒜一颗砸一颗砸稳准狠不要手下留情,否则砸的不好了,放上酱油陈醋,一搅拌)真好吃啊,在夏天吃又解暑又下饭,就着馒头,现在都有冰箱了,可以煮好密封放在冷冻柜,冬天也可以吃。

小时候的记忆总伴随土地,内心单纯的快乐,一个人也是自由自在,幻想着乐趣,我梦到自己有个大船可以在水里可以跑上岸,我从小就多梦了,六七岁给爸妈看西红柿,中午用稻草卷子搭一个凉棚,在菜园看柿子,舍不得吃那最大最红的,还怕留下靶,被看到,那时候好的长的漂亮的都要卖的,自己吃不好看的,那些调皮的男孩子们来捣乱,我走在菜地的路上在想我的未来,最爱的是什么生活,我那时就有一种景象,我一个人走在大江南北,一直在游走,孤单的却不是孤独的走,总走在路上。我记得六岁那年,我和雪和姐姐和胖侄女海玲和洋转子(一个个子高开朗瘦瘦的女生)还有她的姐姐,我们那是过家家吗?不是,我们就说弄个活动,叫赶集,大家最想卖什么,在菜园里那仅有的地上找自己需要的东西,或者形状比较像的,能表达清楚描绘出的,然后异口同声喊出来,在干什么,比如那一刻我喊的是:卖项链喽!胖侄女喊的是:卖衣裳咯!大家同时喊的,那清脆的少女孩子生气,清清脆脆的合声,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幕那个场景我还可以百分之九十的还原在脑际在心里,过了之后就自己给自己起个名字,我那时候就想,我的名字,给自己起的外号,叫游历,就是这个名字最能代表我的心声,我脑中想的那个画面,一个人一直走着,走在土路上,走在远方,模糊的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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