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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一个有故事的姑娘 |
回日照那天搭了一辆飙车狂司机的车,上路没多久,我皱着眉把身边睡得正熟的阿莲叫醒了。
怎么了?她瞪大了双眼,显然在迷糊中受了惊吓,我好坏啊,总在她睡着的时候叫醒她。
赶紧系好安全带……
怎么了,刚刚司机提醒了?
没有,我哭笑不得,这司机开车太猛了让我害怕。
事实证明了女人强悍的第六感,不久后的一个急刹车生生把我的屁股甩出了座椅的怀抱,幸好安全带阻止我和前面椅背的亲密接触。
阿莲在沂水下车了。
空气里忽然间下起雨来,密密麻麻的雨滴把车窗砸蒙了,透过它的眼睛望向窗外,景色早已是一片朦胧。
一歪头,司机正踮起脚尖认真修理着车厢里的空调,汽车再次发动的时候,狭小的空间仿佛吹来一阵穿堂风,清凉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间,好不惬意。
哎,空调堵了,通一通凉快多了,司机得意地说。
飙车狂也有温柔的一面。
如果他不开车的话。
刚下了车,一群日照的哥热情地冲我招手,小妹妹去哪儿啊?载你一程。
我微笑着穿过一排肉墙,嘴里不断喃喃着一句话,谢谢,谢谢……有人来接我。出站感到身后有脚步声紧追着我,吓得我紧张兮兮地捏着手机给李从文发消息。
我到了。
有人接吗?他问。
麻麻来,门口好多的哥,害怕。
你站着不动会有源源不断的人问你坐不坐车,打个电话吧。
瞬间泪了,不喜欢打电话啊,还是站在保安室门口闷头玩手机吧。
回家当晚又累又困,却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清晨拎着轮滑鞋自信满满地上了街。
七点多在马路上换好了轮滑鞋,战战巍巍地扶着路灯站起来,结果一松手就摔了个狗吃屎。凹凸不平的柏油路震得我心里发毛,想想那些街上健步如飞的轮滑小哥哥,我便羞愧地压低了帽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回家时脏衣脏辫简直落魄成了小乞丐。
闺女来,还不行?
啊呀,摔得屁股疼。
一个人去图书馆。
出门前特地扎了个只能意会的小辫,本地人似乎没见识过我这朵的奇葩,瞅啥瞅,没见过美女吗?
从书架上抽下本《飘》,大概因为一天没吃饭,坐下的时候觉得头晕眼花,揉着太阳穴歇了会好歹能看清字了,把手机反扣在桌子上,静下心来读书。
对面的朋友睡着了。
我走得急,起身时撞到了桌子。他像是课堂上被老师逮了个正着的捣蛋鬼,眨眼就坐直了身子,一脸茫然地四处探望敌情。
遇见一个人,很像你,于是期期艾艾的吃烧烤成了一件心不在焉的事。
你怎么了?
没,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专心致志地玩起了目光尾随,像你的眼睛、鼻子、嘴巴,泪了,转过身的背影也很像。
夜深了,橘黄的灯光照在沾染了雨水的车窗上,映出烫金的光芒,归程塞着耳机一言不发听着歌。
原凉我之前心思歹毒,每天祈祷你找不到女朋友。现在我诚心忏悔,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当伴娘穿了双新买的漆皮一脚蹬,磨脚啊。
大约是我歪歪斜斜走路的样子太明显,哥哥叫住我,你的脚磨得都红了,去婚车旁边休息一下吧。确实撑不住了,提上鞋、赤着脚、践踏着草坪一溜烟飞奔而去。
回家一检查,两只脚丫以对称方式均匀地磨了六个泡……
愿无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
祝百年好合。
阿久,这辆公交车到利群门口。
不行,得等二十路。
你大爷,那么多车你不坐非坐二十路,看看,二十一路公交车都跑过两辆了,我不管,下辆车来了我就上去。
来了来了,二十路,怎么样?我就说这条路上有二十路吧。
对方给你一个眼神并且不想和你说话。
姑娘,我们商品正在搞活动,去三楼免费领取一盒礼品。
不去。
怎么了?
三楼太远了,还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