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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和不幸

(2017-06-15 22:50:19)
标签:

杂谈

分类: 一本正经地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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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幸运?
      度娘说,“幸运”是指很难发生的好事竟然发生,侧重运气好,多用于形容人的机遇好。
      那什么是不幸?
      度娘又说,“不幸”表示运气差或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幸运不幸”呢?
      度娘说她真受不了我,五秒后将带我去另一个星球!
      就像“荷尔蒙决定一见钟情,多巴胺决定天长地久,肾上腺决定出不出手”一样,度娘永远只能给你一个无可挑剔却不能令你满意的答案。
      于是,我极不甘心地跑去问高深的小蜗,你说,什么是幸运?
      幸运,那就是遇到我啦,哈哈。
      噗——隔着手机屏幕我都能嗅到一股浓浓的厚脸皮味道,气闷,忍不住振臂高呼,要吐血了!
      呐,给你个盆。
      干嘛给我盆?我一懵。
      给你接着血。
      ……


      小蜗说,幸运是遇见你想要遇见的人。
      可他忘了世间有那么多爱而不得,太多的人为了一段情打碎牙、咬破唇后仍然独自隐忍,一个人热泪盈眶、哽噎到哑然,终究还是不能觉得委屈。
       遇见也是一种不幸,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看不见,摸不着,连受伤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没想到一记拳头打在棉花上竟然那么痛,痛到撕心裂肺、伤筋动骨,能让一个人在崩溃的边缘决绝呐喊:我宁可这辈子从未见过他。


      如果在路上踩到井盖,我会让阿莲打我三下。
       为什么?阿莲亮出她的小巴掌,大有排山倒海的气势。
       我们那儿一个说法罢了——踩井盖会连续倒三天的霉,拍三下就没事了。
       哈!阿莲抡起她的小巴掌向我扇来,吓得我连连后退,等等……停!象征一下就行,淡定。
      胡皮皮喜欢铃铛,淘了小巧的一只拴在背包上,迈开脚步,便能听见一阵清脆的声响,欢快得像山间奔腾的溪水。
      朋友,你听我一句劝,把背包上的铃铛解下来吧,半路遇到一名服装店老板,蹙眉盯着叮当作响的铃铛直勾勾地看,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随便往外挂的。
怎么了?胡皮皮一头雾水。
       铃铛招魂,女人阴森的声音传入耳朵,吓得我俩浑身一哆嗦。
       神情恍惚地走出店铺,嘴里不住地嘀咕,都什么年代了,简直胡说八道!
      就是,我冷哼一声,赶紧地,把那破铃铛摘了!
      我想骂人,就差整个作业都错了,图就是不对,李从文气冲冲地说。
      嗯……应该去买一张彩票,他若有所思地对我说。
      不行啊,你运气太差,我哭笑不得。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我抱着手机脸不红、心不跳地狂搜了十八张好运图,毫不犹豫地发了说说。
       猫的瞳孔,锦鲤之王,祥云……就在我感慨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时,一位大神级人物转发了鱼叉——能插死空间里所有锦鲤和各种奇葩祈福生物,并汲取他们的好运。
       ……
       安逸算是一种幸运吗?平淡背后也许是满地荆棘。


      五一回家那天,我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拎着包慢慢从公交车上挪下来,刚站稳,妈妈迎面就扔来一串钥匙。
       我上班要迟到了,先走了,耳边传来一阵急刹车的摩擦声,别忘了去看看你爷爷,嗯……你爷爷的鼻子!
       啊,鼻子?我还想问点什么,妈妈已经一溜烟没了影。
       我坐在四方的庭院里绷着一张脸,石榴树的影子把阳光揉碎了,洋洋洒洒地倾倒在爷爷的身上。他缩着肩膀,眼神飘忽不定,一双手紧紧夹在大腿之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事……就是有点痒,爷爷伸手去揉鼻尖。
       痒是因为长肉,我一记凌厉的眼神飞过去,不能用手碰!
       爷爷讪讪地收回手,沉默着摘掉帽子,粗糙的手掌覆上黑白杂糅的短发,许是头皮发痒,他迅速摸了一把,又将帽子整齐戴好。白色纱布遮住整个鼻子,若抹个大红色,再涂个大花脸,活脱脱成了马戏团里的小丑,我眼睛一酸,惹人大笑的小丑总是有点悲哀的。
       幸亏老天保佑啊,奶奶稍稍抬头,虔诚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望向天空,差一点就砸中脑袋了。
      以后可别再吓我了,我沉沉叹了口气,满意了吧,一张俊美的容颜就这么没了。


       爷爷年轻时开着拖拉机打桥上走过,犯困时一迷糊,连人带车一起掉进了海里,海风推着浪头如狼似虎般扑上来,瞬间将爷爷卷入了更深的海底。
       岸上的人纷纷摇头,说爷爷是活不了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爷爷感到有人在背后推了他一把,他顺着这股力量,一下子浮出水面。
       老人常常讲,人要懂得知足常乐。
       小时候走路时眼睛常常粘在路上,生怕错过每一个捡到巨款的机会,但凭空生出的幸运总是少得可怜,反倒是不幸,就像一大碗米饭里的一粒沙,在不知不觉中冒出来咯疼你的牙。


       岭岭与我四目相对,细长的眼睛喜上眉梢,阿久,你的瞳孔好浅。
       想起做过的一个梦,梦里我瘫在木椅上,眼睛被密密麻麻的蚊虫撕咬出丑陋的窟窿,有个陌生的指尖一遍遍描摹我眼睛的轮廓,又痒又凉。
       想起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爱哭鬼,尤其喜欢在夜里蒙着被子低声呜咽,透过窗的一地月光、星光飘进我的眼睛,朦胧地像是隔了一层薄雾。
       想起唯一一次嚎啕大哭,是在十四岁的某个阴天,考试失利的我瑟缩在校车旁,鼓鼓的书包贴紧肚皮,泪水全部蹭在胳膊上,晕开一道道曲折的水纹。
       想起因为胃疼而逃掉的十七岁模拟考试,夜里吃了止痛片从医务室走里出来,在孤清的灯光里佝偻前行,不时有路人回头好奇地望着我,最终在无人的树下窝成一团,表情狰狞。
      ……
      梦醒后的阳光、一个拥抱、深秋冰淇淋、一纸杯热水。
       深刻的痛苦,模糊的快乐。


       肚子疼的时候爷爷硬要让我吃我一块咸鱼,我捂着鼻子连连摇头。
      有什么是一块咸鱼解决不了的事?爷爷的神逻辑强悍到令我哑口无言。
      吃点咸鱼喝点热水就好了,爷爷坐在门槛上悠闲地扒着咸鱼,世上总有人关心你。
       命运啊,在巨大的不幸中稍稍施舍我一点点曙光,我便感激涕零到忘乎所以,仿佛那么荒诞的不幸,本就应该由我来承受。要相信,不管你多落魄,有人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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