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的极限

   

    译序

“人们越来深刻地认识到：产业革命以来的经济增长所倡导的的‘人类征服自然’，其后果是使人与自然处于尖锐的矛盾之中，并不断地受到自然的报复，这条传统工业化的道路，已经导致全球性的人口激增、资源短缺、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使人类社会面临严重困境，实际上引导人类走上了一条不能持续发展的道路。”P1-2

“人的素质和能力问题，今后仍将是我国发展的严重制约因素。”P4

李宝恒  1997年8月

前言

    罗马俱乐部

“人类正面临着复杂而相互联系的各种问题，而这些问题是传统的制度和政策所不能应付的，甚至不能把握它们的基本内容。”P8

对人类困境的研究计划

“这个研究计划的目的是要考察给人类和所有国家造成不安的复杂问题：富足中的贫困，环境的退化，对制度丧失信心，就业无保障，青年的异化，遗弃传统价值，通货膨胀，以及倩蓉和经济混混乱。”P8

“人类的困境在于：人类尽管具有很多知识和技能，可以看出这个问题，然而，却不能理解它的许多组成部分的起源、意义和相互关系。因此不可能做出有效的反应。这种失败的嘎什原因在于：我们继续考察这个问题的某一个部分时，不理解这一部分仅仅是整体的一个方面，也不理解一个因素会导致其他因素的变化。”P9

全球性挑战

“我们希望，《增长的极限》会在所有社会中博得批判性的主意，并激发争论。我们希望，它将激励每一个读者思考增长与进步的等同关系及其结果。”P10

威廉·瓦特

波托马克协会主席

英文版序

“许多人相信，人类社会的未来进程，甚至人类社会的生存，也许就取决于世界对这些问题做出反应的速度和效率。”P11-12

人类前景

“一个人在时间和空间上正确地观察事物相互关系的能力，取决于他的教养，他过去的经验，以及他在每个层次上面临的问题的紧迫性。大多数人在把他们所关心的事情伸展到较大领域里的问题以前，必须已经成功解决了较小领域里的问题。”P12

“一个人的眼界局限于太小的领域，是令人扫兴而且危险的。一个人全力以赴，力求解决某些刻不容缓的局部问题，记过却发现他的努力在更大范围发生的事件面前失败了。”P13

问题和模型

“每个层次上的决策者不自觉地用内心模型去选择各种政策，这些政策将塑造我们的未来世界。这些内心模型，同时在比较时，必须是很简单的，它们就是从实在中抽象出来的。人脑是卓越的，它能把握决定现实世界本质的、复杂的，同时又相互作用的因素。”P15

“我们的结论是：

    1、如果在世界人口、工业化、污染、粮食生产和资源消耗方面现在的趋势继续下午，这个行星上增长的极限有朝一日将在今后100年中发生。最可能的结果是将是人口和工业生产力双方有相当突然的和不可控制的衰退。

2、改变这种增长趋势和建立稳定的生态和经济的条件，以支撑遥远未来式可能的。全球均衡状态可以这样来设计，使地区上每个人的基本物质需要得到满足，而且每个人有实现他个人潜力的平等机会。

3、如果世界人民决心追求第二种结果，而不是第一种结果，他们为达到这种结果而开始工作得愈快，他们成功的可能性就愈大。······我们希望，这本书将适合于许多研究领域和世界上的许多国家，引起其他人的兴趣，提高他们所关心的事情的空间和时间的水平，和我们一起理解和准备这个伟大的过渡时期，即从增长过渡到全球均衡。”P17-18

第一章  指数增长的本质

“由于这本书将大量涉及指数增长曲线的原因和含意，所以从理解它们的一般特征开始是很重要的。”P1

指数增长的数学

“指数增长具有欺骗性，因为它很快就产生巨大的数量。”P4-5

“从加倍时间方面或者从一个变量规模上增加一倍所需要的时间方面来思考指数增长是有用的。”P5

模型和指数增长

“这种方法叫做系统动力学。这种方法的基础是认识到任何系统的结构的组成部分之间，都存在着许多循环的、连锁的，有时是滞后的关系。这种结构在决定其行为时，常常像个别组成部分本身一样重要。这本书里描述的世界就是一个系统动力模型。”P6

“动态模型指出，任何按指数增长的量，以某种方式包含了一种正反馈回路。正反馈回路有时叫做‘恶性循环’。······在正反馈回路中，因果关系的链条本身是封闭的，以致增加回路中的任何一个因素，都会引起一系列变化，结果使最初变化的因素增加得更大。”P6-7

世界人口增长

“在负反馈回路中，一个因数的变化是环绕着这个圆圈传播的，直到这个因素回到与最初的变化相反的方向为止。”P10

世界经济增长

“这个世界能在物质上支撑表3中提出的人口和资本的增长率吗？这个地球可以供养多少人？在什么财富水平上供养？能供养多久？要回答这些问题，我们必须详细调查世界上为人口增长和经济增长提供物质支持的那些系统。”P18

第二章  指数增长的极限

“这本书和我们现阶段的世界模型还不能明确地处理这些社会因素，这是因为我们关于物质供应量及其分布的信息还不能指出未来社会可能面临的问题。”P20

粮食

“当然，社会不会由于‘危机点’而突然感到意外，在‘危机点’上，需要的土地数量变得大于可用的土地数量。在达到这危机点以前很久，危机的征兆就开始出现。”P25

“在这个地球上可以养活多少人？对这个问题当然没有简单的答案。答案是基于社会在各种可供选择的方案中的抉择。人类需要和希望生产更多的粮食与生产其他商品和服务之间不能兼顾，要直接做出权衡。对这些商品和服务的需要，也随着人口的增长在增长。因而，要解决这种权衡明显地变得更加困难。即使一直选择粮食生产以有首要的优先权，可是，人口不断增长和成本增加定律，能驱使这个系统迅速地把一切可用的资源都贡献给粮食生产，而不留下进一步扩大的可能性。”P26

不可再生的资源

“地壳含有大量原料，人类已经学会开采这些原料，并转化为有用的东西。不过，原料的量也许很大，但不是无限的。现在我们已经看到，一个按指数增长的量多么突然地接近确定的上限，下述声明不应使人感到意外：在目前，既定的资源消费率增长的规律中，从现在起大多数很重要的不可再生的资源在100年终会是及其昂贵的。只是对资源的需求继续按指数增长，尽管对尚未发现的储量、技术进步、代用品或者再循环等等又最乐观的设想，上述声明仍然是正确的。”P38

污染

“我们可以在这一节里提出四个基本问题。这些问题，根据动态的全球观点，要理解和控制我们的生态系统的未来的状态，是多么困难。这些问题是：

（1）实际上对少数几种污染，已经测量了一段时间，它们似乎是按指数增长的。

（2）这些污染增长曲线的上限应当在什么地方，我们几乎不知道。

（3）生态过程在自然滞后情况，可能增加低估控制措施的必要性。因而也可能因疏忽而达到上限。

（4）许多污染遍及全球，它们的有害影响在离它们产生的地点很远的地方出现。”P39-40

按指数增加的污染   

“二氧化碳、热能和放射性废料，是人类按指数增长率输送到环境中的许多扰乱因素中的三种。”P48

不知道的上限

生态过程中的自然滞后

“对地球吸收污染物质的能量的界限无知，应当是在排放污染物质方面小心谨慎的充分理由。达到这些界限的危险特别大，因为在排放污染物质进入环境和对生态系统显示其消极结果之间有一种很典型的长期滞后。”P51

“从排放污染物到它以有害形式出现，在任何时候都有一滞后过程。我们知道，从控制那种污染物质到它的有害影响最终减少，也有一个滞后过程。换句话说，只有当某些害处已经被产巨额的时候，才开始控制，以此为基础的热和控制系统很可能在问题改善以前，会变得更糟。这类系统很难控制，因为这类需要把现在的行动建立在对遥远未来的预计结果上。”P53

污染物质的全球分布

污染的极限

“由于产生污染是人口、工业化和特定的技术法杖的复杂函数，很难确切地估计重量的指数曲线上升得多么快。”P54-55

“人数和每个人的污染活动都按指数增长是全球达到上限的最基本的途径。”P55

“技术发展也许会使工业扩大而污染减少，但是要付出高昂的代价”P55

一个有限的世界

“到现在应当清楚，所有这些难以权衡的因素，都是一个简单的事实引起的——地球是有限的，任何人类活动愈是接近地球支撑这种活动的能力限度，对不能同时兼顾的因素的权衡就要求变得更加明显和不可能解决。当没有利用的可耕地很多时，就可以有更多的人，每个人也可以有更多的粮食，当所有土地都已利用，在更多的人或没人更多的粮食之间权衡就成为绝对的选择。”P56

第三章  世界系统中的增长

“我们从这些外推得出了许多有远见的人已经认识到的结论：人类的许多活动翻一番的时间很短，而且大量活动已经翻了一番并会出乎我们意外地很快接近那些活动增长的极限。”P57

这个世界模型的目的

“创立这个世界模型的主要目的，是要决定当这个世界系统达到增长的极限时，这些行为方式中，哪一种会最以后代表性。这种决定行为方式的过程是‘预见’，但是仅仅在这个词的最有限的意义上使用它。······这些图不是变量在未来的任何特定年份的值的确切预见。它们只表示这系统的额行为趋向。”P60

“事实上，正如我们在这本书开始时指出的，用空间——时间上尽可能广阔的眼界来考察这样一些问题，是有好处的。当总的限度和行为方式已被了解时，就可以更加切合实际地询问细节问题，个别国家的问题，以及近期压力的问题。”P63

反馈回路的问题

定量的假定

“在现实世界里，大多数因果性的影响是非线性的。这就是说，在因变量方面的一定变化，（例如，人均粮食增加百分之十）可以对另一个变量（例如，估计寿命）有不同的影响，它取决于第二个变量可能范围内的哪一点上发生变化。”P71

人均资源利用

期望的出生率

“世界上所有国家的天然出生率和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之间的关系，惊人地符合有全球均衡规则的模式。一般说，尽管宗教、文化或政治因素不同，随着国民生产总值的上升，出生率就下降。这条似乎是正确的。当然，我们从这张图中不可能得出结论，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上升直接引起低出生率。可是，最终降低出生率的许多社会变化和教育变化，很明显同日益提高的工业化有联系。这些社会变化只是在一个相当长的滞后时期以后才典型地出现。”P80

污染对寿命的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步骤是：就一个变量对另一个变量可能有的影响，做几种不同的估计，然后在这个模型里检验每一种估计。”P85

世界模型的用处

   

世界模型的行为

“随着这个世界系统向它的最终极限增长，它的最有可能的行为方式是什么？随着指数增长曲线达到平衡，现有的什么关系会改变？当增长结束时，这世界会像什么？”P88

“换句话说，这模型倾向于允许增长继续得比它在现实世界中可能继续得更长久。因此，我们可以有信心说，在现有系统没有重大变化的家丁夏，人口和工业的增长，最迟在下一个世纪内一定会停止。”P92

“这个世界心痛的未来是注定要增长，然后崩溃为凄凉的和枯竭的生活吗？只要我们所做的最初的假定，即我们现在做事情的方式不变，情况就是如此。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人类有独创性和社会有灵活性。毫无疑问，这个系统中很可能有许多变化，其中有些变化已经发生。绿色革命在提高非工业化国家的农业产量，关于控制生育的现代方法方面的知识在迅速地传播。让我们用这个世界模型作为一种工具，检验有希望提高增长的极限的新技术的可能产生的后果。”P93

第四章  技术和增长的极限

“在过去300年间，由于一系列惊人的技术进展，人类创造了感人的记录，即已经把人口和经济增长的极限向后推移。由于大部分人类社会近期历史的不断成功，许多人期望技术上的突破，以使物质水平最大限度地继续提高成为十分自然的事情。”P94

世界模型中的技术

“在这个世界模型中，‘技术’不是单独的变量。我们没有发现把技术发展的动态含意集合和普遍化的可能，因为不同的技术是从这个模型的十分不同的部分出现的，并影响着它。”P95

能源和资源

“因此，‘无限的’资源看来并不是维持这个世界系统增长的关键。显然，如果要避免这个世界系统的崩溃，就要提供这种可用资源的经济动力，还必须伴随对污染的拟制。”P98

控制污染

“严格控制污染并不一定意味着完全控制污染。因为有技术上的和经济上的限制，要消灭一切污染是不可能的。在经济上，控制污染的费用随着排放标注变得更加严格而上涨。”P100

增加粮食和控制生育

“单用技术上的解决，已经延长了人口和工业增长的时间，但是并没有排除增长的最终极限。”P106

过分的方式

“这个世界心痛的基本行为方式是人口和资本的指数增长，随之而来的是崩溃。正如我们在这里提出的模型所表明的，只要我们假定，在现在系统中没有变化，或者只要我们假定在这个系统中有许多技术变革，这种行为方式就会发生。”P107

“事实上，要理解这个崩溃方式泽阳发生并不困难。我们已经发现，在构成这个世界的相互连接的发馈回路网络中，通过引进原因和最终结果之间的滞后来表达现实世界的状态，是必要的。这种天然的滞后，不可能用技术后段控制。”P107

“这个世界体系的反馈回路中的滞后，恰好一样，只要这个系统增长得很慢，或者根本不会增长，就会是没有问题的。在这些条件下，任何新行动或政策，都可以逐步实行，变化可以通过这种滞后，在必需引进其他一些行动或政策以前，反馈到这一系统的每一部分。可是，在快速增长的条件下，这个系统对旧的政策和行动。当按指数增长的时候，这个系统中是在变更地变化，情况甚至更坏。”P108

现实世界中的技术

“在此以前，让我们把我们对技术上解决问题的讨论，扩展到这个世界模型所不可能包括的技术的某些方面。”P109

技术的副作用

“这些意想不到的社会副作用，并不意味着绿色革命的技术是不成功的。这种社会副作用确实意味着，在大规模引进新技术以前，必须预见和防止这种社会副作用。”P111

“这样，技术变革至少需要大量准备时间。按办事的常规方法，每一项变革都需要一段调整时间，而居民则自觉地或不自觉地调整它的社会制度以适应这种变革。虽然技术可以迅速地变革，但政治制度和社会制度一般变革得很慢。而且，它们几乎决不会在社会需要之前发生，只是对社会需要的反应。”P112

技术所不能解决的问题

“技术上的解决办法可以定义为‘仅仅需要自然科学技巧方面的变革，而无须考虑人类价值或道德观念方面的变革方式’。今天有许多问题并没有技术上的解决办法。”P113

极限的选择

“在过去，环境加给任何增长过程的自然压力中，技术应用是如此成功，以致整个文明是在围绕着与极限作斗争而进展的，而不是学会与极限一起生活而进展的。这种文明由于地球及其资源显然庞大和人类及其活动相对渺小而加强了。”P113

“通过对增长规定能接受的一个至极的限制。并试图在这个极限范围内生活是否好呢？或者是要继续增长，直到面临其他一些天然限制，到那时希望一种技术上的飞跃，从而允许增长持续得更长久是否更可取呢？”P114

“相信技术是一切问题的最终解决办法，能转移我们对在有象系统中增长的这一基本问题的注意，并妨碍我们采取有效行动去解决这个问题。”P115

第五章  全球均衡状态

“在任何有限系统中，必须有抑制才能停止指数增长。这种抑制是负反馈回路。随着增长接近于这个系统所处环境的最终极限或负荷能力，负反馈回路变得越来越强。最后，负回路与正回路平衡，或者处于支配地位时，增长就结束了。在这个世界系统中，负反馈回路包括环境污染，不可再生资源的耗竭和饥荒等一些过程。”P118-119

“现在，我们在寻求‘更好的’结果，我们必须尽可能清楚地知道这个系统确定我们的目的。我们在探讨一种模型输出，它代表一切的世界系统：

1、可以维持，没有突然的和不可控制的崩溃；

2、可以满足全体人民的基本物质需要。”P120

自觉抑制增长

“达到自己对增长加以限制，需要做许多努力。它包括学会新方法做许多事情。它会使人类的机智、灵活性和自觉纪律受到压力。自觉控制增长，促使增长结束，是一场不容易应付的具体大挑战。”P131

均衡状态

“因此，全球均衡状态的最基本的定义是人口和资本基本稳定，倾向于增加或者减少它们的力量也出于认真加以控制的平衡之中。”P132

“可是，一个社会免除了同增长引起的许多问题作斗争，就可以有更多的精力和创造才能用于解决其他问题。事实上，我们相信，正如我们下面要说明，社会的进化有助于发明和技术发展，一个以平均和公正为基础的社会，与其说是在我们今天所经历的的增长状态中进化，很可能不如说要在全球均衡状态中进化。”P134

均衡状态中的增长

“上面列举的全部活动非常强烈地依赖于两个因素。首先，在人类对粮食和住房的基本需要已经满足以后，他们依赖于可以得到的一些剩余产品。第二，他们需要闲暇时间。贼任何均衡状态中都可以调整资本和人口的相对水平，以保证人类的物质需要在任何理想的水平上得到满足。由于物质产品的数量基本上是不变的，生产方法方面的每一项改良都能导致人口的闲暇时间增加，如上面列举的那些活动就要得到发展，这些活动不消耗资源和不产生污染。”P135

“至于说鼓励人们产生这样一些技术进步的刺激，还没有什么能比一个新观念会转化成为生活质量明显改善的知识更好地刺激呢？人类历史上新发明的长期记录已经导致拥挤、环境退化、以及更大的社会不平等，因为更高的生产率已经被人口和资本增长吸收了。只要这些目标代替增长成为社会的基本价值，更高的生产率就没有理由不转化为每个人更高的生活水平，更多的休闲时间，或更愉快的环境。”P137

均衡状态中的平等

“当然，即使在均衡状态中，没有把握认为人类的道德资源会足以解决收入分配的问题。可是，在现在的增长状态中，能解决这样一些问题的把握就更小了，因为这种状态使世界人民的道德资源和物质资源都紧张起来了。”P135

从增长过渡到全球均衡

“作为系统分析专家，从我们自己的优越地位出发，我们当然会建议，寻求事实不是任意的，而是由建立系统结构的重要性大大增强支配的。所有复杂社会系统的行为，这个网络组织把人口、自然环境、经济活动 结合在一起。······研究系统的结构可以揭示，把某些简单的稳定反馈机制引进一个系统，将解决许多困难。”P140

“均衡的社会将必须不仅考虑现在的人类价值，而且也考虑未来的人类价值，并对由有限的地球造成的不能同时兼顾的因素，做出权衡。”P141

“我们既有深切关注的理由，也有希望的理由。深思熟虑地限制增长是困难的，但不是不可能的。进行的途径是很清楚的，必要的步骤对人类社会来说虽然是新的，却完全在人类力所能及的范围呢。在人类历史上的这个短暂时刻，人类拥有综合这世界曾经知道的知识、工具和资源的力量，有创造一个世代相传、完全新型的人类社会必需的一切物质条件。但缺少两个引导人类走向均衡社会的因素：一个是现实主义的长远目标，另一个是要达到这个目标的人类意志。没有这样一个目标，并对这个目标承担义务，短期的关切会引起指数增长，以至推动这个世界系统走向地球的极限和最终的崩溃。有了这个目标并承担义务，人类从现在就回准备好开始有控制地、有秩序地从增长过渡到全球均衡。”P142

评论

“这份报告的悲观主义结论，已经而且无疑将继续是一个争论的问题。”P146

“全新的态度是需要使社会改变方向，向均衡的目标前进，而不是以往的那种增长。这样的改革必须包括理解和想象方面的最大努力，以及政治上和道义上的决心。”P149

“而且，由于如果没有政治上的启蒙，理智上的启蒙是没有效果的。”P153

“我们希望提供提供的最后一个思想是，人必须探究他们自己——他们的目标和价值——就像他们力求改变这个世界一样。献身于这两项任务必然是无止境的。因此，问题的关键不仅在于人类是否会生存，更重要问题在于人类能否避免在陷入毫无价值的状态中生存。”P152-1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