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自序《遗产》写在小说集《遗产》2017年出版之际2018年08月09日
(2018-08-09 13: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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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女作家-柴瑞林代表作《深宅暗室》 |
记得我在上小学时就非常喜欢文学,大概从那个时候就立下了写作的志愿。虽然我不是少年有成,可是那一个个记忆,所形成的痕迹,却永不,磨灭,它们是我人生的轨迹的连线,这种连线不断向前延伸。
在幼小的时候,对前人的书籍特别感兴趣。几乎有十二年的时间,和中国的、外国的古人打交道。如饥似渴地读完了中国的古典名著及许多西方各国十八世纪的文学作品。在我的思想上形成了大杂烩,我几乎分不开,该以哪一种来营养我的大脑。经过一番苦苦地梳理,我认为还是喜欢西方国家的文学描写。作家们把书中的人物描写得文质彬彬,这一些,在我们的古典著作中大相径庭。并不是我们的文学作品不美好,没有感动人们的思想内涵,而是我们的文学作品所反映的人物对象不一样。除了《红楼梦》等几部文学作品外,大多数是描写劳动大众的,当代和现代的文学作品,更是如此。书中人物的性格言行基本和我们生活之中的人物大致相同。太熟悉了在我来说反倒是不熟悉的东西新奇,于是我成了西方文学的俘虏,有意无意地朝着那一个方向歪扭过去。几十年来,在我著作出版的七部长篇小说之中无不投射出西方文人的思绪和笔法。我写的人物,以内心活动来体现他们的性格和气质。他们一个个内向、文质、含而不露。即使对话和阐述内心世界的语言,都有点白领的矜持和含蓄。有人说我写的人物象外国人。陕西文学评论家李星说我写的文学作品的语言常常使人觉得不随意不生活化。他怎么知道我是不喜欢我们中国文学作品中的直白的、毫不含蓄的语言。我一点没有觉得我在文学的道路上和我国的文学道路相距较远。待到认识这个问题时,已经为时过晚。
近几年来,由于电视文化、网络文学的冲击,我们这一伙从早年起步,走过来的人不自觉的到了一个该停歇的站口,到了一个特别需要转折的新的境遇。
这个时候,我停下脚步,放下行装,细细地思考起我经过的一切,思考着我该不该这么走下去。毋庸置疑,我该转折,可朝哪一个方面转折?我该随同哪一群人前行?过去虽然一路走到现在的人也有不少,但是我却觉得孤独。我环顾茫茫人海,仿佛“举目无亲”。
在这些时日里,我不断地光顾书店,不断地阅读所产生的新型文学作品,特别是网络文学作品。在这片飞速发展的新天地里,我的内心战战兢兢,仿佛我是一位才出世不久幼小的孩童。我如早年年代开始接受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以及西方十八世纪的文学作品一样,感到新奇和有趣。
这股来自于源头的活水激醒了我沉睡的思绪,我猛省过来,睁大眼睛,要把这一新生事物看得清楚一些。读了许多新文学以后,我感觉到了这个潮流的力量。它的绝妙之处就是表现快捷,直截了当,开门见山。网络文学没有特定的地点、风景、人物形象(过细)、人物内心(悠长)的描写。自始至终就是说事,好象一个口才流利的人在你的耳边叙述一件发生过的事情,或情节简约的故事。虽然不是楚楚动人,却是清白如故。在很短的时间里,使你一目了然,直入心中。
我了解到这种新型的文学描写特点之后,下决心开始在写作方式上转变。一改我以前的描述手法,进行单刀直入地、大刀阔斧地描写。在2008年所写的长篇小说《遗产》和2009年写的长篇小说《买房》的写作过程中,全利用新的手法进行。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已深深地体验了这种新写法的便利与自然。如果按照原来的写法,这两本书各自起码需要二十多万字才能搁笔,而用新写法,每本不到十万字。
不容细说,这一写作的转航,又是我人生里程之中的一个站口,一次停歇,一次自我整饬。在这个站口所做的这些,也许不会成为我旅途中的“碑”,但也留下了一记深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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