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日离开旅馆出租汽车去热那亚机场,由热那亚飞巴黎到北京,这次没有叫公司车辆送机,意方的公司车辆非常脏,他们自己也说脏的车是公司里的,自己的车很干净,我提醒同事到了机场给司机若干小费,也算壕了一把,大家皆大欢喜回家;意大利航空公司飞机起飞以后若干小时到达巴黎上空了,已经看见凯旋门了,却由于浓雾飞不下来,转头飞向里昂,这个出乎我们意料,尤其我旅行包里有很多高档威士忌白兰地,提行李袋不太方便,出了里昂机场看见环境果真比意大利城市面貌干净一点,一个服务人员把我们送到火车站坐高铁陆地去巴黎,可是同程一个阿拉伯人式样的人老是跟着我们后面,感觉不怀好意,最后在火车站警告他不要跟在我们后面,才怏怏离开,火车是法国高速铁路TGV,
第一次感觉到欧洲高铁的平稳和速度,火车启动的时候,我在封闭厕所里观察启动情况,的确没有感觉火车起步了,大约2小时到达巴黎火车北站,又没人管了,我们在火车站外面纳闷,怎么没有人把我们送到戴高乐机场呢?戴高乐机场在哪里?天也黑了下来,我和同事在火车站外面焦急的想办法,问了几个路人,他们说遇到这种情况只有我们自己想解决,对于法文我们一窍不通,不知道如何辨别戴高乐机场,同事又说没什么钱了,我就凑了20美元出租汽车钱去机场,问了几个司机给了不同出租价格,一个华人司机说要30美元,约200法郎,但他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一个中东人模样的司机带我们去机场说好的价格是40美元,晚上又是巴黎交通大堵塞时间,一路上慢慢吞吞,我们心急火燎,不知道司机把我们送到哪里去,不过总算到了机场,司机找给我们的零钱是作废的法郎,这点我们当场没有辨别出来,不过司机领我们进入卫星厅,一下子没有找到芬兰航空公司柜台,后来风雨中转免费机场巴士才找到芬兰航空公司柜台,柜台说今天走不了了,明天转赫尔辛基飞北京,或者后天直接国航飞北京,我们不愿意去赫尔辛基折腾,选择了后天国航去北京,芬航给了我们2张券,我们一看是住宿和晚餐券,他送我们到机场大巴上去了机场附近易比斯旅馆(Hotel
Ibis),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旅馆里也是人山人海的排队住宿,我们总算安排上房间,这次是一个人一个房间,晚上点餐吃饭,芬兰航空的晚餐券还是比较充足的,吃了我们这次出国最好的饭菜,餐厅里人头攒动,都是误机的乘客在吃饭,几个女服务员忙的不可开交,我喝了红酒,吃了牛排,也可能我们的机票是公款的天价,全程16000人民币,考虑通货膨胀原因,折合现在要5万人民币吧,现在来回欧洲单价1万人民币可以了,由于这个价钱所以给我们各种福利照顾多了点,我出国第一天就丢了行李,里面各种衣服没有替换,鞋子只有一双坚持到底了,也买了各种衣物,拍新的穿了不舒服,所以还是老旧的好,老旧的也破了一点,不影响美观。
28日依旧是浓雾,我起床以后去巴黎圣母院看看,到了机场地铁站,站牌是法文看不懂,一个加拿大人帮我们辨认出圣母院站点,又和一个会说法语来自布基纳法索的黑人确认了地铁方向,好歹上了地铁,转地铁的时候又是看不懂转那个地铁,我和北京同事在站台上嘀嘀咕咕的怎么办,北京同事一口标准京腔被边上一个法国妇女听懂了,帮我们找到了该去的地铁,顺顺利利的到了圣母院,协和广场和罗浮宫,到处浓雾,圣母院和埃菲尔铁塔远看都没看清楚,晚上顺利回到旅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29日早上,旅馆班车去机场,在机场商店里购物,营业员说我手中的法郎都是废止的钱,不能使用;在出境处被拦下,说我们没有法国签证是如何入境的?反复解释了一下巴黎机场浓雾的事情,被放行进入国际厅,在候机厅里突然遇到几个港务局军工路装卸区的人说认识我,我完全想不起来他们是谁,飞机是国航的双层大飞机,大部分都是法国游客去中国旅游的,比较友好,港务局的人在飞机二层贵宾室里,飞行途中我特地去看望了他们在飞机上聊了半天,也是消磨时间。
30日到达北京,其实应该多算一天就是12月份了(12月1日),北京的同事在机场哪里都有熟人,在机场顺顺利利的出关,我去东便门外文汇报北京办事处的高层建筑内办理住宿,这里就是马季相声里的前三门建筑,外面大里面小,3米的房间只能放一张床睡觉,面对的是城墙和北京火车站。
12月2日休息一天,同日突然遇到作家俞天白送他的儿子去德国留学,也住在文汇报北办住宿,我以前并不认识他,一口慢条斯理的诸暨当地口音,勉强能听懂,他的儿子非常健壮,说为了留学有个好身体,一直在锻炼着,文汇报北办的老顾说他是大作家,他的作品“大上海沉没”(八五期间人民出版社人民文学奖)几乎可以和茅盾的“子夜”媲美,这个令我肃然起敬,日后又看到他写了“儿子”(上海第一届文学作品奖)和“留德家书”等作品,他的儿子大约在2000年以后回国,上海电视台采访了他们两个人,说了留德的各种沟沟坎坎,当时俞天白为了送儿子去德国留学花费了28万人民币,他说值得这个钱,我只能自惭形秽,我的全部存款最多2万元,哪里也去不了;俞天白早几年去过意大利,并且在文汇报上发表了酣畅淋漓的意大利游记,我以前偶然拜读到了,感觉文笔的确不凡,这次当面亲耳聆听他的各种想法,很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回到上海以后,我和他通了几次电话,他每次不厌其烦的和我沟通文学的事情,他以前是出版量锋芒正剑的“萌芽”杂志社主编,鼓励我向“萌芽”投稿,我试了投了几次,偶尔被刊物汪主编在屁股位置刊登了;说起来渊源,俞天白是1958年上海师范大学历史系毕业的,我的一个长辈是上师大历史系教授和创办人,但我没好意思和俞天白说这个事情。
12月3日起床以后整天昏昏沉沉的,主要是房间里暖气引起的,我可能不太习惯这个暖气,休息了一天。
12月4日去总公司汇报工作,我也不急的回上海上班,还是在北京一个人吃吃玩玩,探亲访友,有点公务跑跑,单位也无话可说,也有几个在北京读研究生的亲戚一起玩玩,也有若干外地赶过来的朋友见见面,听说北方人的饭量很大,我邀请了他们在某宾馆里吃了自助餐,当时自助餐还不怎么流行,几个朋友在读研究生的朋友都没吃过自助餐,我告诉他们喜欢吃多少就吃多少,不特别计算餐费,他们开始还不信,后来大口吃土豆面包,才明白怎么回事。
12月5日继续去总公司汇报工作。
12月6日火车回上海,我在出国第一天被芬兰航空公司丢失的行李包一直没有找回来,和芬兰航空公司北京办事处的人通了很多电话,发了一些传真,公司又不让发这些私人传真,我只能去朋友哪里去发,发一次传真很贵的,芬兰航空公司开始只肯赔200美元,在我的一再坚持下,6月16日下午,瑞航一个工作人员在上海出差,在虹桥飞机场和我交接,赔了400美元;还有出国有一个指标可以购买紧俏物资,他们一般买音箱照相机什么的,那些东西我看不上眼,没买什么东西,指标浪费了;乌克兰货轮在12月底到达上海,货物安然无恙,只是在最后的时候,那个乌克兰大副要我把他船舱底的木板换取茶叶,港务局的人看了以后,说木板不值钱,交易没有成功;货物到位以后,江阴利港电厂顺利发电了。
照片来源于网络
巴黎地图
协和广场
协和广场
巴黎圣母院
巴黎圣母院
没有摄影技术以前的巴黎圣母院图画
戴高乐机场建造
戴高乐机场
戴高乐机场
在文汇报北京办事处偶遇作家俞天白送他儿子去德国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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