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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为什么会和其弟周作人反目成仇?

(2014-04-21 02:14:04)
标签:

文学/鲁迅/周作人

分类: 文史沉钩

鲁迅为什么会和其弟周作人反目成仇?

1923年7月19日,是鲁迅先生人生中极灰暗的一天。这一天的上午,他的二弟周作人突然一脸阴郁地站在他面前,将一封署有“鲁迅先生亲启”的信件交到了他的手中。

 

信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鲁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难——大家都是可怜的人,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正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的院子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7月18日,作人。很显然,这是一封绝交信。

 

鲁迅看完这封信,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鲁迅心想:我们兄弟之间一向感情深厚,连脸都没红过一次,自己对这个二弟更是照顾有加,他怎么今天突然毫没来由地要闹着和自己绝交呢?先生一时之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了弄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鲁迅特邀请二弟周作人出来详细谈谈,却遭到了周作人的断然拒绝。是夜,鲁迅先生记下寥寥几字的日记:“上午启孟(周作人字启孟)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

 

次日黎明,鲁迅早起,四处去找房子,准备搬出与其弟合租的八道湾胡同。那时,由于先生手头的钱不是很多,便向朋友借了800元大洋,终于在砖塔胡同置下了个简单的四合院,并于8月2日将老母鲁瑞与绍兴发妻朱安一并搬了过去。就此,一对原本亲如手足的兄弟分道扬镳。周作人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下午,夫妇移住砖塔胡同。”

 

鲁迅先生是个极重兄弟情谊的人,两兄弟搞成这样,已经很令他痛心疾首的了,可是,先生万万没想到,更让他痛心疾首的事还在后面等着他。1924年6月11日,也就是先生搬出八道湾胡同旧宅后的大约十个月之后,鲁迅因为要取走自己留在这里的书籍及一些什物,不得不又回到了八道湾胡同的旧宅。见鲁迅居然又回来了,周作人与他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怒不可遏地从后院冲了出来,对鲁迅好一阵破口大骂。羽太信子还气势汹汹地用电话叫来了两个人,做出一副好像要对鲁迅大打出手的架势。看热闹的人渐渐地越来越多,周作人夫妇的情绪却越来越失控,完全不顾惜文化人的矜持与涵养,什么难听骂什么,把鲁迅骂得体无完肤。周作人更是丝毫不顾及手足之情,居然拿起了一尺高的狮形铜香炉奋力向鲁迅头上掷去,幸亏旁人接住拖开,才没有击中。

 

 这就是兄弟俩之间爆发了那场著名的“骂架殴打”事件。对于中国现代文学史,这或许是个津津乐道的“猛料”,但对于鲁迅先生,却是个永远不愿提及的“伤痛”。

  

 好端端的兄弟,为什么会闹到这个地步?孰是孰非,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的。但有一点很清楚,整个事件的起因皆源于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

 

羽太信子的出身有些低贱。她原是鲁迅、周作人两兄弟留学日本时,替他们缝补浆洗的下女。后来因为与周作人相处日久,两人之间渐渐有了感情,最后便嫁与了周作人为妻。

 

 虽然出身卑微,自幼受苦,但羽太信子却并没有穷苦人身上勤俭克己的好品质,她为人自私、刻薄,生性铺张浪费,好搬弄是非,加之患有歇斯底里症,情绪很不稳定。

 

鲁迅三兄弟搬住一家后,家政大权便握在了这位日本妇人手中。鲁迅当时的月收入为400大洋左右,他除留下香烟钱和零用花销,绝大部分薪水交给羽太信子掌管。

 

在生活上,羽太信子摆阔气讲排场,花钱如流水,用度上没有计划和节制。家里雇了六七个仆佣,每餐饭如果稍不合口味,便撤了另做。孩子上学,雇有专门的黄包车夫。遇有家人偶感风寒,必延请索价不菲的日本医生。

 

从当时鲁迅兄弟的收入情况看,600个大洋折合成现时的人民币,约为3万元左右,怎么看都是白领阶层,只要安排得当,一家人的日子完全可以过得很舒适安逸。但是,由于羽太信子肆意挥霍,每月的开支用度,总是有些捉襟见肘。

 

鲁迅作为长兄,自然不能容忍羽太信子如此挥霍无度,待至后来,因校方拖欠,他的薪水往往不能按时交出来,一家人的开支无形中短出了一截,加之他曾数度规劝弟媳,于是,矛盾便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对此,他们的母亲鲁瑞老人曾伤心地对人说:“这样要好的兄弟突然不合,弄得不能在一幢房子里住下去,这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道理来。我只记得,你们大先生对二太太当家,是有意见的,因为她排场太大,用钱没有计划,常常弄得家里入不敷出,要向别人去借,是不好的。”鲁迅后来对许广平说:“我总以为不计较自己,总该家庭和睦了罢,在八道湾的时候,我的薪水全交给二太太,连同周作人的在内,每月至少有600大洋,然而大小病都要请日本医生来,过日子又不节约,所以总是不够用,要四处向朋友借,有时候借到手连忙持回家,就看见医生的汽车从家里开出来了,我就想,我用黄包车运来,怎敌得过用汽车运走的呢?”对此,鲁迅与周作人共同的挚友许寿裳也曾说过:“他们兄弟不和,坏在周作人那位日本太太身上,据说她很讨厌这位大伯哥,不愿与他一同住。”

 

周作人虽然对此事向来三缄其口,但有一点却很肯定——兄弟失和的原因是他的夫人不愿同鲁迅一道住,至于为什么不愿,他却终生都不曾与人提及。以至于这事到现在都是一个“无头公案”,究竟错过在谁,莫衷一是,难有定论。

 

羽太信子事后说:“鲁迅曾在他们的卧室下偷听。”以鲁迅的文人性格,他不大可能会有如此下作之举。再则,周作人夫妇卧室的窗前种满了鲜花,外人根本无法靠近。另一种说法是,鲁迅偷看弟媳洗澡,正是“窥浴风波”最终导致了兄弟反目。

 

有人对此进行了有力的反驳。事关鲁迅名节,谁也不可妄断。羽太信子在周作人身边吹了“枕头风”,以她不健全的人格,精神心理障碍,是完全可以凭空捏造的。令鲁迅郁闷的是,他曾经想与周作人夫妇就此事讨个说法,二人却始终不与他沟通,令他百口莫辩。

 

最终,兄弟失和缘于家务之争还是“窥浴风波”,外界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成为现代文学史上的一桩悬案,至今未有定论。鲁迅在跟二弟周作人决裂后,内心说不出的郁闷惆怅,但他始终把这份痛苦的记忆深深地隐藏在自己心里,从不向世人诉说。据说,自搬出八道湾宅第后,先生抑郁成疾,大病了一场。

 

有句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孰是孰非,我们作为后人,自然很难做出判断。但周作人作为先生的弟弟,在此事上对日本媳妇的言听计从,没有自己的判断和主见,也多少有些让人失望。而他丝毫不顾及手足之情,居然拿起了一尺高的狮形铜香炉奋力向鲁迅头上掷,则更缺少中国文人最起码的涵养与克制,而反观鲁迅先生,自始而终忍让克制,不发一言,虽然看上去好象有些“窝囊”,却恰恰不经意间彰显传统中国男人的“大气”。不管孰是孰非,在做人的气度上,周作人显然先输了鲁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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