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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溯源头更深处

       杨银勇

在洱海的源头，有一个美丽的地方——牛街。这里山青如屏、水清似镜，这里的海西海有着“海映山奇观”，这里的小蝴蝶泉有着美丽的传说，这里温泉闻名遐迩，令人神往，这里的人们热情好客，这里的文化有着丰富的内涵。溯游洱海，向源头更深处迈进，这里是不能不到的地方……

澄潭竹树：美丽的高原湖泊海西海

牛街乡龙门舍坝子，旧属鹤庆府。坝子三面倚山，一面临湖，山叫莲花山，山不高而秀雅；湖名海西海，湖不大而妩媚。据《康熙鹤庆府志》记载：“海西海，其先密箐也。一夜水泛成海，广袤约十里许。奇石玲珑耸峭，无一不堪下拜者。四面值荷花开时，宛然一幅西子照镜图。”每当浪静风平之际，海西海边莲花山上的悬崖峭壁，古庙溶洞，绿树红花，便清晰地倒映在水中，令人赏心悦目，称奇道妙，这就是遐迩闻名的“海映山奇观”。

清代《康熙鹤庆府志》中，还记载了这样一桩趣事：明代嘉靖年间早春时节的一天，谪居云南的四川状元杨升庵，在白子李元阳的陪同下，慕名到海西海泛舟游览。夕阳在山，浪静风平，“海映山奇观” 又出现了。二人凝视湖中，只见：“有竹修修然，参差于老树间，间放梅花一两枝，似可以手探取”。二人“以铁钩系绳头。钩取枝叶、绳没尽，竟不能至竹树所。收绳量之，足六十丈。”只好叹为观止。题“澄潭竹树”四大字及诗一首而返。

杨升庵的诗是这样写的：“ 一鉴连空碧似银，四山环抱竟嶙峋。渊鱼适意堪论道，野鸟忘机自习人。岸柳未雕经岁雪，陇梅先放隔年春。拂衣得道来栖息，何必桃源去问津。”这情景交融、脍炙人口的诗篇，既描绘了海西海的奇特景色，又抒发了作者寄情山水，随遇而安的旷达心境。从这以后，不少迁客骚人、宿儒名宦纷至沓来，前来观赏“海映山奇观”和杨升庵的墨迹。“澄潭竹树”成了“鹤阳八景”之一。每年 农历六月二十五日，既是白族盛大的火把节，又是一年一度的海西海歌会。届时，来自远远近近的白族男女青年，身着节日盛装，携带佳肴美食，络绎不绝来赶歌会，小伙子们弹起龙头三弦，姑娘们唱起山歌小调。于是，峰奇峦秀的莲花山上，芳草如茵的海岸边，碧波荡漾的湖面上，一片三弦声、调子声、笑语声……

而今，集灌溉、防洪、发电、养鱼、湿地、旅游为一体的海西海，是洱海之源一个蔚为壮观的新景点，是一道富有魅力的风景线，有了它，洱海之源既增添了独特的魅力，又焕发出新时代的光彩!

眠龙洞：建文皇帝避难休养之所

在龙门舍坝子北面的观音山上，有一山洞，叫眠龙洞。因“靖难之役”逃离南京、飘泊西南的明代建文皇帝朱允汶，曾在这里僧衣芒鞋、度过了十年凄楚的岁月而得名。《康熙鹤庆府志》中，有这样记载：“洞深五丈阔十丈，岩幛岑蔚，清气袭人，建文皇帝往来宿于此者十年，故名”。

眠龙洞内乳石嶙峋，神态各异。洞内有两个酷似女性乳房的乳石，相传建文帝君臣在此洞避难期间，石乳里常有清水、白米溢出，以此充饥。清代高僧印心曾在眠龙洞外的石牌坊上书写凿刻了这样的挽联：“洞天偶引困龙眠，销魂万里；石乳唯充真主渴，饮恨千年。”

站在眠龙洞口，可以远眺坝子南面海西海“碧海鱼跃”的景观。建文帝每每借此消愁解闷。明代进士李重伦凭吊了眠龙洞建文帝遗址后，挥笔题留了一副挽联：“碧海无波观鱼跃，青山有洞待龙眠。”

鉴于龙门舍地处一隅，土地平旷，且当地白族村民心地善良，习俗古朴，于是“建文帝暨从帝出亡者，欲用其湖水平畴，从事耕种，作长久定居之计”(《鹤庆州志》)。但终因怕引起官府疑心，没有付诸行动。

光阴荏苒，人世沧桑。明英宗朱祈镇在位时，建文帝向地方官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建文帝离开眠龙洞时，龙门舍白子村民扶老携幼来送行。建文帝在两位从亡大臣的土坟前老泪纵横，大放悲声，感动村民，无不下泪。

“山深谁问香人榻，洞古曾经帝子眠”。明清以来，有关建文帝在眠龙洞避难时的各种传说，在白子民间广为流传。“洞纪龙眠”在鹤庆八大名胜古迹中，名列前茅；眠龙洞内的建文石榻、建文石乳、建文石几、建文石床，以及文人墨客撰写的诗联，更是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来自远近的游人。

牛街小镇：茶马古道上的文化重镇

茶马古道联通了云南高原广大的地域，是古云南最重要的商贸和文化要道之一。牛街茶马古道沿孤老山麓而建，纵贯南北，宽约五市尺，每至路口，多有石刻指路碑。向北，可至剑川、石鼓、丽江、香格里拉、维西、德钦直至西藏；向南，经大理、下关，向东可至祥云、楚雄、昆明；向西向南，则是盛产茶叶的云县、普洱、保山、瑞丽、直至印度、缅甸。藏药红花、虫草、雪茶、麝香和藏产的著名皮毛制品及其他土特产，通古道运往四面八方；云南和中原的布匹、茶叶、丝绸、红糖、金银制品等又通过一队队马帮，驮到古道沿线的市场直至拉萨销售，从而带动了古道沿线的商业兴盛。牛街自此成为了茶马古道的一个重要驿站。

据述，当年从这里过路的马帮，最多的曾经一次达到一百多匹，声势浩荡，蔚为壮观。

作为滇西北茶马古道上的一个重要驿站，牛街很早就成为了一个重要的集市，市井繁华，文化发达。清代牛街举人李翰香写过“上方月出祥云寺，下界钟鸣净土庵，石碑市冷灯明灭，炼渡泉温浴两三，归来伴我青灯坐，世味无如此味甘”的诗句，勾画出一幅形象的牛街夜景。古时牛街，三天一街，逢属牛之日（十二支的地支“丑”属牛）为大街，谓之牛街，这就是村名得来之因。受茶马古道的影响，古时的牛街，茶铺酒馆林立，商贾云集，集市繁荣，货物齐备，有不同地域的名特产品，各民族兄弟的来往，加大了民族之间的交流与融合。留存至今的古戏台、古四合院、古道遗址、茶馆、马店等遗迹，印证了当年集市的繁荣和马帮文化的兴盛。多元文化的交流，更是让古牛街的文化较为兴盛，这里很早就有了私塾，至清光绪年间始建的庆云书院，已成为当时远近闻名的学校。庆云书院是标准的三方一照壁建筑，尤其是东主房大楼，飞檐翘壁，雕梁画栋，屋顶镶嵌一米高的琉璃胡芦宝顶，屋脊两头鳌鱼翘尾。院内砌一半园形月池，大理石围栏，精雕细刻。楼上设有一米五高的木刻孔子、孟子、墨子、曾子、子思之牌位，历代学子曾在此楼祭孔。民国时期先后创建的炼渡坡小学、文登小学、鹿野小学和女子学校，为鹤庆、洱源、剑川和大理等地区培养了大批人才。就牛街来说，明、清两代出过一位翰林四位进士八位举人，近现代更为国家输送了大批人才。由于历史文化积淀丰厚，非物质文化遗产丰富，2008年牛街村被省政府公布为省级历史文化名村。

牛街温泉：雪域高原藏胞的度假圣地

“三步温泉五步汤，气蒸雾迷似仙乡。”这便是对小镇牛街最好的写照。牛街热泉储量丰富，泉眼多，成为了当地一种独特的景观，并因此而被世人颂之“温泉之乡”的美誉。

牛街温泉主要有一条热水沟、两个水井、八个浴室，两个水井有十二个井口。每天清晨或黄昏，大姑娘、老大娘、老大爹，或挑一对木桶，或拎一只铁桶，或骑一辆自行车，车上有一铁框，框中有一只大塑料桶，穿梭往来于村内水井汲水。每到街天或节日，一大清早，从事屠宰业的屠户，就到水沟边烫猪刮毛，开肠破肚，作好上市前的准备。春节前夕，宰杀年猪的人群，更是熙熙攘攘，常使沟边道路阻塞，行人不得不绕道前行。

据传，元世祖忽必烈大军远征云南，穿大渡河，过金沙江，大军一路披靡。但云南乃不毛之地，四处瘴气横生，军兵因此染疾，行至牛街坝子，便再不得前行。军兵一个个倒下，却没法医治。后来请教了当地百姓，便被带到温泉水里泡澡，如是一下，军兵一个个都好了起来。从此，温泉能治病的消息远走四方，当年忽必烈军兵泡澡的泉潭被人们称作是“癞子塘”。

牛街的温泉富含多种对人体有益的元素，对皮肤有保健作用。因此，牛街是个理想的沐浴休养、温泉理疗场所。因为温泉的滋养，让这里的女人个个长得水灵清丽，有“牛街姑娘白又白”的说法，这是温泉浴出的美丽。岁末冬寒时节，从香格里拉雪域高原及茶马古道一线下来的藏、彝、傈僳等各族男女老少，在这里住上十天半月，白天把身子舒舒服服地泡在温泉之中，尽情享受，夜晚喝酥油茶、跳锅装舞，自娱自乐，把一年里的辛勤和疲惫在温泉之乡一丝丝卸去。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穿着民族服装的藏族同胞身影，扶老携幼悠然自得，不时还和当地的百姓聊两句。送走一批批客人又迎来新的客人，每年来这里避寒度假的雪域高原藏族同胞达一万多人。而今，温泉的开发利用也逐年增大，牛街街面的浴室、饭店如雨后春笋，大大小小80多家，充分将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

七月朝山：十里八乡的民俗盛会

太平山位于洱源北缘牛街坝子东边，又名玉屏山，顾名思义，整座山如同一座翠绿的屏障。山间树木荫绿翠色喜人，登到山之顶峰，便真可以看到这大山果真气宇非凡，孤峰独岭气势磅礴。还可举目远眺，尽收牛街的美景：北望坦荡如砥的田野，南现香火缭绕的祥云寺，西边的海西海水隔着矮山荡漾着波光，东面仍是连绵的群山，如同万马奔腾……一派景象如同画卷入眼，极是壮丽。

太平山巅的太平寺，是个建筑和雕塑都十分考究的寺庙，宏伟的建筑，雕龙画凤栩栩如生，展现了白、汉等民族的较高技艺。每年的农历七月初三，大山丛中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十里八乡的人前来逛会，有为求签敬佛而来，有为烧香谢神而来，更有为终身大事而来，对歌对上或说上心上人了，于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大山盛会成为最好的红娘。在太平会上，最令人感兴趣的还是由太平村老协会自发组织的洞经古乐演奏，给人一种原本和庄重的美感，有被称为是洱源境内洞经古乐的正宗，是最古老的洞经古乐会演奏之说。

太平寺也是文人墨客常光顾的胜地，留有不少的书画、对联、歌赋。其中有一对被称为是太平寺和太平会起源的对联：“玉屏山玉兔绕岩长者现身济盛世，太平寺慈云普渡将军平北定大名”。这里一直都流传着“玉兔绕岩”和“将军定名”的两个传说。传说中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农历七月初三，有位牧羊人在太平山放牧，忽然看见一只小兔绕岩而跑，牧羊人很是惊异，望兔追去，却见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现身于石岩中，据说这便是观音老爹，现身告喻世人此处可安家，于是人们为了报答观音老爹，便在太平山山巅建起了太平寺，还千年一会一会千年地赶太平会。“将军定名”说的是唐末宋初，一位将军远征吐蕃，扎营太平山下，隐隐看见太平山有旌旗无数，便许愿如有此天兵相助，则会在此安抚百姓、大赦黎民，结果将军果真凯旋，便履行意愿，并定名此山为太平山，寺为太平寺。从此，这里一直太平，人民安定团结，太平盛会也从此沿袭下来，亘古不变。

洞经古乐 ：地域文化的活化石

唐初开始，云南与中原内地有着较为密切的经济文化往来，盛唐、南诏时期，国外的宗教文化陆续向地处祖国西南边陲的大理地区广泛传播过来。最主要的是道教文化从中原来到洱源，带来了洞经古乐，在这里得到了承传。洞经古乐的承传与实践，从零星的、分散的学习、研讨、自娱自乐，逐步发展为有组织有规章的民间文艺团体——洞经会。牛街洞经会是洱源县内组织得规模最大、最为规范的演出团体。

每个洞经会，推选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为会尊，推选若干成员，组成理事会，总揽全会事务。参加洞经会的大部分是为了继承历史宗教文化传统，乞求天地神灵保佑，乞求国泰民安，六畜兴旺，五谷丰登，为民消灾解难，也有的为了修身养性，充实精神生活，追求精神享受，找到精神寄托。每年的传统节日释迦牟尼会、观音会、孔子会、文昌会、武帝会、太子会、阴历六月、九月的六黄、九黄会、或各种开光庆典仪式，都要办会设坛，庄严肃穆，呈报黄表，演奏古乐，唱诵经文。常用的古乐器有筝、琶、管、钟、鼓、钹、三弦、二葫、洋琴等，演奏的曲目则有《东海乐》、《原始腔》、《七曲》、《上表腔》、《送表腔》等，文昌宫是洞经会活动的大本营。村里凡有婚丧喜庆，家家都要邀请洞经会演奏各种不同内容的乐曲，酿造喜庆或哀悼的浓郁气氛，使宗教文化和民族文化融为一体，体现了浓郁的地域文化特色。

古时洞经会，还在村里设坛，讲“圣谕”，初一十五，上午十一点左右，村民听到敲锣的号令，就纷纷到场听讲。“圣谕”是由洞经会请村里有文化、有知识、又善于表达的老年人，选择寓意深远的历史故事，或忠、孝、仁、爱伦理道德的知识，用本民族语言，对村民作讲解，目的是要告诫人们，拿起“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的尺子，认真规范自己的思想言行，培养良好的社会道德风气。

与洞经会共同活动的是斋太会。斋太会是由村中老年妇女，自愿相邀组成的，她们抄经书，背经文。每当办会，就穿上节日盛装，在佛龛寺神坛前的一排排蒲团上，以心态平和的姿态，双手合十，边数佛珠，边唱经文，有的一边唱诵，一边用手里的木鱼和碰 ，轻声击打节拍，经声悠扬，节奏分明。

如今，洞经古乐已走进千家万户，吸引了男女老少。牛街乡内的洞经会已发展至 6支 130多人，曾多次参加三月街民族节等大型活动，深受群众喜爱。

碑  林：茶马古道上的神秘宝藏

牛街是一个文化渊源的地方，茶马古道穿行而过，更是让牛街坝子镀上一层充满神秘和传奇的光辉。古道上的碑林就是其中传奇而光辉的一页。
     碑林位于牛街坝子西北角的天子庄后山麓的茶马古道上，被直接镌刻到石壁上，是茶马古道上的一个著名的文化胜迹。一块块石碑，被刻在垂直于地面的险壁上，据说有三十多通，历经岁月的沧桑，特别是上世纪末兴建海西海水库，碑林大都被毁，至今仅只留存十余通。历经风吹雨淋，碑文字迹多不可认，但从可以识辨的文字上看出，碑林大都刻于清朝初年，主要是康熙年间，因此，碑林已有至少二百五十多年的历史。碑林主要有其一为“去思碑”即家属或亲友为思旧怀念其当朝的封建社会为官官吏立碑传世。其二是“德政碑”即宣扬封建社会某人或官员在任时的德政（政绩），目的都是千方百计的勒石留名，流芳百世。但在后人眼里，都认为封建社会贪官污吏无歌功颂德，勒石留名之必要，也就没有很好的保护。碑林从侧面也反映出古代牛街及周边人民文化昌盛、崇尚礼仪的风气。

牛街饮食：特色鲜明的饮食文化

牛街的饮食也颇具民族和地域特征，能从吃食上让人感受到一个地方的出产和白族人民起居饮食中所体现出的民族智慧。和大多白族饮食一样，牛街的饮食无例外地以偏清淡为主，而且自古就寓有“尊老”“节俭”的美好传统，这还得从“土八碗”说开来。“土八碗”是牛街人民宴请宾客的饮食，宴席采用八仙桌，八人一席，桌上菜肴有八种，俗称“土八碗”，通常为东坡肉、千张肉、粉蒸、凉拌菜、炖荷包豆、杂碎汤、煮竹笋和干耳汤（或干菌汤）。牛街人民还有办喜事“开席”的传统，即先宴请村里族里的年长之辈先吃，待长者吃完方能招待其他客人，体现了尊老成习的牛街乡风。同时，席间的“带菜”，就是在吃过饭之后，桌上的菜还允许宾朋带走，如此既体现了牛街人民的节俭，同时也表现了他们的大度。

“土八碗”之中的荷包豆是牛街的一大特色吃食，荷包豆产至附近的牛街、西坡等村。这种豆，依附在木杆上，初夏种，初秋熟，颜色褐白相间，有学者曾冠以“豆中之王”之誉，突出个大和味美。青荷包豆可以烩炒、可炖食，味甜可口；干豆则经浸泡后仍可炖可烩，还可以掺合糯米做成豆沙米饭，宴待宾客。

以牛街冠名的“牛街生皮”是当地最为著名的吃食。烹调方式是将佐腿肉或五花肉，切成块状，放入香油锅中，煎炸至七八成熟后，取出切碎，用炖梅、酱油、花椒、葱花、大蒜、芝麻、焦辣等佐料配制的醮水，醮着吃，十分鲜美可口。

无筯菜，土生土长在温泉沟边上菜园里的一种青菜，富含较高的叶绿素，色绿、无筯，既可以煮汤，清凉清热下火，又可以腌成腌菜，生脆可口。据说无筯是因为用温泉水浇灌出来的。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青水秀的牛街有着无数著名的吃食：松茸、菌类、鲜笋是山中名贵的特产，海西海里的“檀香鱼”是饭桌上一道极具传奇色彩的吃食，还有西太公鱼也是一品著名的菜肴。此外，火腿、吹肝是来自山里人家待客的佳肴，乳扇、乳饼，则是牛街自古牧业发达的标志，也是极为白族人民标志性的吃食。还有就是牛街妇女的烹调，单说炒出的家常菜，那可是色香味俱全，更别说拿手的“牛街生皮”、“酸辣鱼”、“煎乳扇”了。从牛街街面上大大小小80多家饭店生意红火，就可证明这一点。难怪洱源城、下关、大理等地随处可见打着“牛街饭店”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