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香山的红叶很有名,有名到每到秋天人满为患,于是近几年,北京郊区又开辟了好些观赏红叶的景区,房山坡峰岭其中之一。利用周末,起个大早,从城里又是公交又是地铁,再是公交,颠簸2、3个小时,来到了坡峰岭前,只见车流、人流,那拥挤状态甚过农贸批发市场。再看山上,可能是过了红叶最佳观赏期,漫山遍野只见人影憧憧,红叶稀稀拉拉,少之又少,人比红叶还多。再看景区入口售票处排起长长的购票队伍。于是放弃山上,正在犹豫是否返回时,却看到了药师寺的指示牌,一打听,就在附近不远。于是顺着指示牌前往拜访药师寺。
药师寺在两山对峙的山坳里,寺院不大,没有山门,一座牌坊就算是山门了。高高、长长的台阶通往天王殿。天王殿后是大雄宝殿,再往后是药师殿和观音殿。附近有一座汉白玉塔,塔不高。寺院的后山是悬崖断壁。
寺内大多匾额、对联为中佛协前会长传印大德所书,于是就在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此寺应该与传印大德有所渊源。
参访完后下了台阶,打算在牌坊边休息片刻返城。遇上几个比丘尼,听口音皆是来自东北,于是对匾额、对联的来历存疑释然,传印大德的家乡也是东北,所以老乡找老乡写几个字也是很自然的事,况且传印大德是中佛协会长呢,德高望重,论名气、地位、德行、学识,无几人能望其项背的,国内僧人中能与传印大德比肩者已经寥寥无几。
刚好一比丘尼在旁边干活,于是就问起她,为何寺中匾额、对联大多是传印法师所书呢?她告知,此寺为传印法师的生活秘书倡议修复。我想了想,佛教界还有生活秘书一说?如果按丛林清规而言,那应该叫衣钵侍者。不知是这比丘尼怕我不懂呢,还是她本身就不懂。
闲聊中,看到石桌上晾晒着很多柏树子。她告知这是将要送往五台山的。我猜可能要是碾成粉末后烧香供佛吧。看到柏树子,于是我想起赵州从谂的“庭前柏树子”的公案。于是我也就顺口说出了“庭前柏树子”。这段公案是要是对禅宗稍微有所了解的人都应该知道的,但是这位比丘尼毫无反应。于是我又反复念叨了几句“庭前柏树子”。她仍无反应。看来我是对牛弹琴啊,别看岁数不小,看上去也有三、四十岁了,但可能还只是个新入门的沙弥尼而已。
看来真的是“黄檗佛法无多子”啊。没得可聊,打道回府。
或许人家修的是“默照禅”呢,你自己不过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已。你自己又懂多少佛学呢?贡高我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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