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人化石真伪考 ----从北京猿人到达尔文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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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人化石真伪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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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曾说(1881年):“如果人的头脑是来自低等动物的头脑,那么,它的判断力有什么价值和可信赖之处呢?难道有人会信赖猴子头脑的判断力?”达尔文自己也非常困扰于人的头脑从低等动物的头脑进化而来的说法,认为这是个“可怕的疑惑,老是在缠着我”,“难道任何人能信赖一个猴子头脑的判断力?”
所谓的“猿人”,是著名的过渡型例子之一。然而所发现的猿人化石实际上不是猿,便是人,并没有介于猿与人之间的东西。例如发现于法国南部的克罗马猿人早已被确认为现代人。发现于德国西部的尼安德塔人化石,当时经大病理家威尔休鉴定,也确认为是现代人的头骨,但因风湿病和佝偻病而发生变形。后来在法国和欧洲各地及中东等地区又发现了一些类似的化石,均统称为尼安德塔人。这些化石的外观与现代人确有相当差别。在发现之初,人们反应过度,过分强调了这些差别,甚至视为猿的特征。其实现代人彼此之间差别也很显着,而这些差别在人与猿的鉴别上并无意义。经过冷静的思考之后,人们终于认识到尼安德塔人与现代人并无本质上的分别。著名的进化论者道勃仁斯基(T. Dobzhensky)也承认,“尼安德塔人和我们其实是同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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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发现于非洲肯尼亚的化石,其大小和姿势都与人相同,只是脑量较小。但脑容量与智力并无绝对的关联。现代人的脑容量平均为1500毫升,但个体差别很大。例如拿破仑的脑容量不足1300毫升,而俄国文豪屠格涅夫的脑容量则为2600毫升,迄今所知最大的脑容量3100毫升却属于一个白痴。非洲直立人的脑容量仍在现代人的正常变差范围内。人和猿的差别并不仅在于脑容量。二者在灵性与智慧上的差别不是只用脑容量就可以解释的。
对于人类的起源,迄今进化论者的观点仍是一片混乱。在达尔文思潮的影响下,寻找人与猿之间的中介环节成为一时的时尚,各国学者闻风纷纷寻找“猿人”,化石纷纷出土。英国初出土了“皮尔当人”,美国出土了“尼布拉斯加人”,印度尼西亚出土了“爪哇人”,中国出土了“北京人”等等。近年来,多数进化论者则认为人类是由非洲的古猿进化而来。“分子钟” 学说的提出者威尔逊根据只与女性遗传有关的线粒体DNA研究得出结论:所有现代人类都是二十万年前一个非洲女人的后代。芝加哥大学等院校的学者则根据只与男性有关的Y染色体分子研究,认为所有现代人类都起源于十八万年前一个非洲男人。最近英国方面的研究则认为这个年代只有七千五百年至六万年。
当一些人执意要为他们所预先认定的“猿人”祖先寻求证据时,这些“证据”就迟早会找到,但其可信性就不问可知了。有些 “猿人”化石实系指鹿为马;有些则根本就是伪造的。自达尔文主义提出以后,只要有人发现 “猿人”化石,便可立即名满天下,名利所在,何所不为?例如著名的“猿人”标本“皮尔当人”就是一个蓄意制造的骗局。“皮尔当人”自发现之初,就被大英博物馆严加保护,以防止“不友善”的检验,并用以左右公众舆论达四十年之久。最后经用氟测定法检验,终于证实是现代人的头骨,曾被人以铬盐染色、并重新埋入地下,以使之貌似远古的化石。与之拼凑在一起的颌骨则纯属猿类。此事何人所为?却始终无人承认。
进化论者急于证明从猿到人的理论,饥不择食,常闹出荒唐的笑话。例如,1922年有人在美国尼布拉斯加州发现了一个异样的牙齿,便急不可耐地宣布为猿人的牙齿,甚至作为人类进化的证据列为1925年的科学要闻。这便是所谓“尼布拉斯加人”的全部证据。当时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馆长奥斯本就曾以上述“皮尔当人”和这个“尼布拉斯加人”为证据,大肆鼓吹进化论并攻击创造论。但五年后全副骨骼出土,证实不过是一种绝种的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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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人”标本“爪哇人”的发现者荷兰人杜波依斯则从起初便是怀着寻找猿人化石的企图去印度尼西亚的。后来他在那里果然如愿以偿,在一处河谷中发现了“猿人”的头骨和股骨,并命名为“爪哇人”。杜氏因此一举成名,但他的猿人之说却没有获得公认。人们或视之为猿 ,或视之为人,惟独不认为是“猿人”。杜氏愤怒之余,便将他的标本深锁柜中,坚拒他人再进行复查,甚至不惜为此与人龃龉不睦。直到晚年时,他终于承认那块头骨实乃属于一种长臂巨猿,股骨则属于人类。杜氏自此以后即坚持这一观点,直到1940年去世,至死不渝。杜氏前此虽有误解,但卒能改之,且至终不悔,亦不失为性情中人。与“皮尔当人”之作伪者及某些固执偏见者相比,善亦大焉。
另一个所谓“猿人”标本“北京人”,近来也逐渐被认定为现代人。本世纪二十年代中国地质学者裴文中在中药“龙骨”中发现了人类的牙齿化石, 于是循“龙骨”的来源追溯到北京西南方周口店的龙骨山,并在该处发现了另一些化石。北京协和医学院的步达生博士对这些标本作了鉴定。步氏是个进化论者,他受“爪哇人”出土的影响,认定这也是一个类似“猿人”,并命名为“北京人”。但因这些标本只是一颗牙齿 、半截股骨和一块头盖骨的残片,资料很不完整,所以步氏的结论甚是主观。这些标本不幸又在抗日战争中遗失,就更是无可查考了。后来在龙骨山又发掘出十五个头骨和十一块下颌骨,经魏敦瑞等研究,认为它们更像现代人。在同一地点竟有如此多头骨出土,却没有发现其他长骨,而且所有这些头骨都有曾遭重击的痕迹,实在很不寻常。何以如此?据推测应有两种可能:(一)这些“北京人”可能是被人类猎杀的猿,其头颅被猎人保存以炫耀狩猎成绩;(二)这些“北京人”是被它们的同类所杀,头颅被当作战利品陈列。猿类是不会有这种行为的,只有人类才会这样做。在上述第一种可能中,“北京人”是猿;在第二种可能中则是真正的人,都不是“猿人”。“北京人”的脑容量最大者近1200毫升,这已是现代人的脑容量,故一般认为第二说较为可信。
2009年是达尔文诞生200年,也是达尔文主义者最好的庆功机会。这一年的科学大事中,有几项和猿猴有关∶
(1)2009年5月,科学家发现有一块年龄470万年的猿化石,属猴和人类最早的共同祖先。该化石的收藏者,挪威考古学家赫鲁姆(Jorn Hurum)得意非凡地说,他花了75万美元买了这块化石,深知它能像法国罗浮宫的蒙娜丽莎那样,成为化石博物馆的百年镇馆之宝。科学界大为轰动,认为找到了达尔文梦寐以求的人类起源的失落环节(missing link)。又正赶上达尔文生日,就给这个似猿非猿的化石标本,取名为“达尔文妞”(Darwinius)。赫鲁姆又为“达尔文妞”取了个小名叫“艾达”(Ida),和他女儿的名字一样。他高兴地说,我有两个艾达,一个是活的,一个是死的。还不到年底,坏消息来了。科学家经过仔细研究,发现这像猫一般大的“达尔文妞”既不属人类,也不属猿或猴类,而且和这3类毫无亲戚关系。英国《自然》周刊失望地报道,艾达只是和马达加斯加岛上的狐猴有点相似之处,但在“生命树”上,和猿、猴或人,都无比遥远。
(2)2009年10月2日,美国《科学》周刊出版号外,报道了今年最重要的科学新闻∶考古学家在埃塞俄比亚,发现了年龄440万年的化石“阿迪”(Ardi),为人类起源史掀开了崭新的一页。在阿迪之前,人类考古史上最著名的“人物”,是1974年在埃塞俄比亚发现的、年龄320万年的黑猩猩化石“露西”(Lucy)。“露西”之所以一鸣惊人,被誉称“人类之母”,是因为它和其他猩猩不同,她能站立。后来,科学家仔细琢磨,发现那露西,除了腿杆子直一些,仍是个地道的黑猩猩。因为没有更好的化石证据,科学家就把“露西”看作人和猿来路相同、然后分道扬镳的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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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结构发现之后,科学家看到,人身上的DNA,有98%以上和黑猩猩相同。有些科学家因此推断,人和黑猩猩有共同的祖先。另一些科学家则说,DNA好比一张蓝图,人和猩猩似乎出于同一位设计师之手。2003年,《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报道,人和黑猩猩DNA的相同率不是98%,而是95%。然而那似乎微不足道的5%的DNA,却包含了一亿五千万对碱基,足够表达人和猿类之间有根本区别。2010年1月的《自然》周刊报道,人和黑猩猩细胞内重要的Y染色体,其结构和基因都大不相同。引用该研究项目主持人,麻省理工学院佩奇(David Page)教授的话,这是种“令人震惊”的大差别 (horrendously different from each other)。当人故意不认识上帝时,其思念都变为虚妄,“自称为聪明,反成了愚拙”(参《罗马书》1∶2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