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的日子
(2020-07-05 17: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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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叶随笔。原创。 |
分类: 随笔 |
这一天天的日子
似乎好几天没好好记日记了。也是,有什么好记的,不过是重复,不过是单调平淡的日子。但我依然会想念,想念手指敲在电脑上的哒哒声,想念一个人梳理一天的情绪时思绪的流淌。
“到时候再说。”我劝她。
门前好多野生的鸭拓草。要是平时,我早一把把这些野草弄干净了,可这花不同,它的蓝太动人了,一朵一朵,那么小,如天上的蓝星星。蘸水笔先生的博文里称它也叫碧蝉花,另博友小木说它还叫兔儿蓝。为什么叫兔儿花呢?因为它的花像兔儿的嘴巴么?
在荆桥渠漫步,看见端直的绿梗绿叶的草,找识花君,显示:草木犀。心有灵犀的犀。草木犀下面还有一行字:悠悠河畔,青青牧草。莫非草木犀是牛羊所爱?草木犀有长长的黄色的花穗,明丽、美好。
花穗。穗子。这一段在听严歌芩的《穗子》。喜欢小时候的穗子,穗子与爷爷,与黑影,与柳腊姐,与朱衣锦。善良的穗子,古灵精怪的穗子。嗯,每个孩子都是一首最好的诗,
《诗刊》今天推出52岁大叔的诗,标题为《52岁“外卖大叔”:诗带来精神上的安宁》。
许多人说读我的文字能一下子静下来。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写的时候大多是安静的。我不希望旁边有人,只一个我。最近,他偶尔过来瞄一眼,我会看他,停下来。写字时的我和做饭洗衣的我肯定不同。我洗衣做饭他有空能过来帮忙就好,写字,我一个人就好。
今天看见一只知了壳。是的,是壳,灰黄色,沾在一茎草茎上。蝉壳不应该在树干上吗?怎么在草茎上了?
不知那蝉脱壳了去了哪儿?而我,明明还没有听见蝉鸣。忽忆起从前的蝉鸣,吱——吱——,不知疲倦的重复。偶尔哪天乘凉时听不见蝉鸣,妈妈会用有些惊奇的语气问:“怎么没听见知友子(蝉)汪(叫),是太热了吧?”
我是不知蝉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怕热的。
一晃就到盛夏了。小叔家的李子树,不再有一颗李子。那些落在地上的李子的靡靡香气也将消失殆尽。栀子花,今年的栀子花不知是不是雨水太多的缘故,后来的那些花儿并没有完全盛开就萎谢在枝头了。昨日黄昏漫步与一个拿着白栀子的妇人擦肩而过,不免心想,这花怎不在我手上?
听说思凯那边的地摊夜市很火,希望这些能带给老百姓切实的实惠。今年太难了。连日大雨,今天早上天气尚好,十点左右,噼里啪啦的雨又倾泻而下,晚上他回家,问他在哪里躲雨,告诉我说在桩机底下。桩机底下可以躲雨吗?
风雨袭人,这残酷的世界。
这一天天的日子。
202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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