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眼泪
(2020-02-07 16:19:32)
标签:
杂谈 |
分类: 随笔 |
午夜的眼泪
从来没有这样无力、倦怠过。
我有时想,我是不是该卸载微信,丢掉手机?可我卸载,丢掉手机,那些不好的东西就不存在了吗?不会。我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博客里,雨非宇在写《悲从何来》系列。“悲从何来?”我也这样问自己。
现在,我们都在为说谎者买单
那个说真话的人去了天堂
长歌当哭
而天空如此神秘
我们已学会把嘴巴藏在口罩底下
把泪哭干吧
午夜的眼泪
已流入我的耳中
安静下来,读一些自己喜欢的文字,摘抄下来。
我睡在一个活着
就有错的世界里
(埃德蒙.雅贝斯)《隐形的我们》刘楠祺、赵四译)
在人生早期,世人被粗略地分为两类:有过性生活者和尚无性生活者。后来,划分为尝过爱的滋味者和未尝过爱的滋味者。再后来——至少,如果我们够幸运(或者,不妨说,很倒霉)——划分为已忍受悲痛者和尚未忍受悲痛者。这些划分是绝对的,就像棋盘上的楚河汉界。
(朱利安.巴恩斯《生命的层级》,郭国良译)
天生的谎言家看上去则永远是那么自然而然。
(W.H.奥登《C.P.卡瓦菲斯》)
放手写吧,把你发现的东西写下来,她说。
我永远也不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是啊,你永远不会知道。
书写需要勇气,我说。
勇气会来的。写下你发现的东西,让那个世人注意到我们,拜托了。
你再也不来了!
所以,拜托了,约翰。
(约翰.伯格《我们在此相遇》中写“我”同作为幽灵的母亲的对话)
没有风在翱翔。也感觉不到
有天空。天在下雨,遥远,不确定,
就像确定的事物没准是个谎言,
就像某种被渴望的伟大事物在对我们撒谎。
在下雨。什么都不能让我激动。
(费尔南多.佩索阿《在下雨》,杨子译。)
202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