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微品汇:莲叶《烟》
(2016-04-28 21: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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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见。很感谢吕老师。珍存!
午后醒来,鸟一直在叫
诗歌作者:莲叶
微品:吕本怀
烟
微品:吕本怀
烟
那个在睡梦里的人
途径小站,灯火昏黄而忧伤
倚在窗前的人
看水杉的树梢上立着几只灰雀
村庄的泥巴路边,艾叶儿好,蒿草儿好……
一生中,有多少这样的日子
在故乡,在老院
——你的时间,也是我的时间
我们站在水杉树下
脸对着脸,点燃一支烟
——风与空气,都好
我们不语,目送,一只鸟儿从树梢上飞走
目光相遇的时候,你轻轻掸落
——寂静的气息
青草,清风、青烟……
我的头低垂
春天里,我,不想挪动一点儿位置
题外话:
莲叶从不吸烟。一个群里的同题诗,就这样臆想着,写了出来。
在诗歌里,和自己玩。
问好博友!
莲叶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3238344593
微品:
喜欢这首诗,是因为在这首诗里缭绕着的一种情绪,以及诗人对这种情绪精确、从容的表达。
此时此刻,她应该拿着点燃了的一只烟,眺望窗外的院子,想着远方的那个人。这一点,从诗歌的第一段可以很明确地看出:“那个在睡梦里的人|途径小站,灯火昏黄而忧伤”,诗人所思念的人,显然已经不在身边。
当然,是否也可以理解为目前这个在她身边处在睡梦中的人,早已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人,最多只具有那个人原先的形状,而精神早已离她远走高飞。
正因为那个人已不在身边,或虽在身边但不再是从前的他,才会导致她倚靠在窗前,“看水杉的树梢上立着几只灰雀”,也才会感觉到“ 村庄的泥巴路边,艾叶儿好,蒿草儿好……”。大自然里的万事万物都好,唯一不好的却是自己的心情,而这种不好的心情,显然与那个人的“不在”或“不再”相关。
读了第三段,我才从根本上排除了那个人“不再”的考虑。原来,那个人还是那个人,那份情还是那份情,只是她与他之间太少了相聚,却多了离别。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上,诗人才几乎脱口而出:“ 一生中,有多少这样的日子|在故乡,在老院——你的时间,也是我的时间。”“你的时间,也是我的时间”,原来这便是诗人最渴望着的幸福,她最渴望的幸福,原来只不过是彼此一些时间上的重叠而已。
“我们站在水杉树下|脸对着脸,点燃一支烟——风与空气,都好”,这是他们相处在一起时的互动,不过是“脸对着脸,点燃一支烟”,不过是说一声“风与空气,都好“。这种“好”,诗人之前也曾陈述过,但在她所说的”好“里却似乎总有一种言不由衷的感觉,而此时的”都好“,才是真正的好。
他们更多的时候则沉默,” 我们不语,目送,一只鸟儿从树梢上飞走|目光相遇的时候,你轻轻掸落——寂静的气息“,我们的”不语“,我们的”目送“,我们的”目光相遇“,以及”你轻轻掸落“,都在制造一种”寂静的气息“,而”一只鸟从树梢上飞走“以及”你轻轻掸落“,应都在以动衬静。
”我们“之间之所以如此寂静,是因为彼此的懂得,懂得到无需任何语言作为交流的媒介,甚至眼神都已经是多余。正因为”我们“之间的”懂得“到了如此程度,才会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才会有“想象里”那个“在睡梦里的人|途径小站,灯火昏黄而忧伤“,也才会有”倚在窗前的人|看水杉的树梢上立着几只灰雀|村庄的泥巴路边,艾叶儿好,蒿草儿好……“
诗歌的最后诗人回归现实,她给了自己一个特写:” 我的头低垂|春天里,我,不想挪动一点儿位置“,这个应特写具有一个不曾出现在画面里的大背景,那便是”青草,清风、青烟……“
这首诗里一共出现了两次”烟“:第一次应是彼此手中”点燃的那棵“,那烟应是真实的描摹(但也可能是一种虚幻的想象),而第二次则在结尾,这”青烟“来自何处,显然不仅仅只来自手中”燃着的那棵”的燃烧,这“青烟”或许与炊烟相关,或许与更多古代中国诗歌里”烟“的意象相关。
很有趣味的是,莲叶在诗之后专门做了一个说明,” 莲叶从不吸烟。一个群里的同题诗,就这样臆想着,写了出来。在诗歌里,和自己玩。”原来,从来不抽烟的莲叶,只因为要写《烟》的缘故,便让自己过了一把“烟瘾”,臆造出这样一种情景与氛围,以及引发这种情景与氛围的那个人。
诗可以虚构。假如诗歌完全只是写实,那便不好玩了。倘若有机会,我也想与莲叶一起玩一把,不知可否?
微品:
喜欢这首诗,是因为在这首诗里缭绕着的一种情绪,以及诗人对这种情绪精确、从容的表达。
此时此刻,她应该拿着点燃了的一只烟,眺望窗外的院子,想着远方的那个人。这一点,从诗歌的第一段可以很明确地看出:“那个在睡梦里的人|途径小站,灯火昏黄而忧伤”,诗人所思念的人,显然已经不在身边。
当然,是否也可以理解为目前这个在她身边处在睡梦中的人,早已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人,最多只具有那个人原先的形状,而精神早已离她远走高飞。
正因为那个人已不在身边,或虽在身边但不再是从前的他,才会导致她倚靠在窗前,“看水杉的树梢上立着几只灰雀”,也才会感觉到“
读了第三段,我才从根本上排除了那个人“不再”的考虑。原来,那个人还是那个人,那份情还是那份情,只是她与他之间太少了相聚,却多了离别。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上,诗人才几乎脱口而出:“
“我们站在水杉树下|脸对着脸,点燃一支烟——风与空气,都好
”我们“之间之所以如此寂静,是因为彼此的懂得,懂得到无需任何语言作为交流的媒介,甚至眼神都已经是多余。正因为”我们“之间的”懂得“到了如此程度,才会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才会有“想象里”那个“在睡梦里的人|途径小站,灯火昏黄而忧伤“,也才会有”倚在窗前的人|看水杉的树梢上立着几只灰雀|村庄的泥巴路边,艾叶儿好,蒿草儿好……“
诗歌的最后诗人回归现实,她给了自己一个特写:”
这首诗里一共出现了两次”烟“:第一次应是彼此手中”点燃的那棵“,那烟应是真实的描摹(但也可能是一种虚幻的想象),而第二次则在结尾,这”青烟“来自何处,显然不仅仅只来自手中”燃着的那棵”的燃烧,这“青烟”或许与炊烟相关,或许与更多古代中国诗歌里”烟“的意象相关。
很有趣味的是,莲叶在诗之后专门做了一个说明,”
诗可以虚构。假如诗歌完全只是写实,那便不好玩了。倘若有机会,我也想与莲叶一起玩一把,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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